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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醉(落雁顾云)最新小说_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胭脂醉(落雁顾云)

青春终究是用来怀念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落雁顾云的纯爱《胭脂醉》,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纯爱,作者“青春终究是用来怀念”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主角分别是顾云,落雁,胭脂的纯爱小说《胭脂醉!》,由知名作家“青春终究是用来怀念”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586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4 21:43:09。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胭脂醉!

主角:落雁,顾云   更新:2025-07-24 23:0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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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雨总带着三分缠绵,打湿了脂粉镇的青石板路。沈落雁跪在祠堂的蒲团上,

鼻尖萦绕着陈年檀香与潮湿霉味混合的气息,檐外的雨珠顺着雕花雀替滚落,

像谁断了线的泪。"落雁,你可知错?"族长的声音透过雨幕传来,带着祠堂梁柱般的沉郁。

她垂着眼,腕间那道新烫的疤痕在素色袖口下若隐若现三天前,她在镇口的染坊后巷,

把亲手调制的"朝颜"胭脂,塞进了顾云舟手里。那胭脂是用清晨带露的牵牛花汁调的,

混了珍珠粉,涂在颊上像落了层朝霞。"女儿不知。"她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执拗,像初春冻在冰下的溪流,看着温顺,底下藏着不肯屈就的棱角。

祠堂正中的匾额"敬慎堂"三个字被烟火熏得发黑,沈家族人世代以制胭脂为生,

传到她父亲这辈,"沈记香膏"的名号早已冲出脂粉镇,连苏州府的官家小姐都要托人来订。

可三个月前,父亲运货途中翻了船,不仅赔光了家底,还欠了顾家和另外几家商户的银子。

顾家是镇上后起的绸缎商,顾老爷放出话来,只要沈落雁肯嫁给他痴傻的小儿子,

这笔账便一笔勾销。"不知?"族叔公猛地一拍供桌,

案上的烛火晃得供牌上的名字忽明忽暗,"你爹尸骨未寒,你就敢和顾家那浪荡子私相授受?

忘了顾家是怎么逼得你娘上吊的?忘了你哥哥为了躲他们的催债,至今杳无音信?

"落雁的指尖掐进掌心,血珠渗出来,和着掌心的冷汗黏成一片。她当然记得。去年冬天,

顾老爷带着家丁堵在沈家门口,娘隔着门板求他们宽限几日,

顾云舟的大哥顾云鹤却笑着踹门:"沈夫人,不如让你家落雁来我家铺子里当伙计,

一日抵一两银子,如何?"那天夜里,娘就用一根红头绳,把自己挂在了房梁上。

可顾云舟不一样。第一次见他是在去年中秋的灯会。他穿件月白长衫,站在猜谜摊前,

手里摇着把绘着墨竹的扇子,月光洒在他肩上,像落了层雪。她提着盏兔子灯经过,

他正好猜中最后一条谜语,摊主送了支琉璃簪,他却转手递给她:"姑娘的兔子灯好看,

配这支簪子正好。"后来她才知道,他是顾家二公子,自幼跟着画师学画,

不插手家里的生意,镇上的人都说他是个"不务正业的"。他会在清晨的河边画雾,

会蹲在胭脂铺后巷看她晒紫草,有次见她被顾家的账房刁难,悄悄塞给她一包碎银子,

低声说:"别理他们,我爹和大哥就是那样的人。""把那盒胭脂交出来。

"族长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落雁猛地抬头,

眼里蒙着层水汽:"那是我调给......给邻家姐姐的。""还敢嘴硬!

"族叔公上前一步,抓起案上的戒尺,"沈家门规,未嫁女子私赠信物与人,当掌嘴二十,

再送家法堂!"戒尺带着风落下的瞬间,她闭上眼,却没等来预想的疼。睁眼时,

看见三叔公拦在了面前,老人花白的胡须微微颤抖:"族长,落雁还小,

又是家里遭了难......""三叔公这是要徇私?"族长沉下脸,

"顾家昨天又派人来了,说三日内不答应婚事,就拆了沈记的招牌!"雨声突然大了起来,

敲得祠堂的瓦顶咚咚作响。落雁看着供桌上父亲的牌位,黑漆金字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她想起父亲教她调第一盒胭脂时说的话:"好胭脂要三分料,七分心,心不诚,

调不出那点活色。""我嫁。"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一块石头砸进祠堂的寂静里。

三叔公猛地松开手,戒尺"当啷"掉在地上,三叔公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落雁站起身,膝盖早已跪得麻木,她扶着供桌的边缘,指尖触到父亲牌位的冰凉,

忽然觉得眼眶发烫。三日后,顾家的花轿抬进了脂粉镇。没有吹鼓手,没有红绸,

只有一顶素色的小轿,停在沈记胭脂铺落了锁的门前。落雁穿着自己缝制的红嫁衣,

布料是前两年剩下的,她在袖口绣了朵小小的朝颜花,针脚密得像要把心事全缝进去。

跨进轿门时,她回头望了一眼巷口。晨光里,有个穿月白长衫的身影一闪而过,

手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被风吹得晃了晃。顾家的宅子在镇东头,青砖高墙,朱漆大门,

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冷清。拜堂时,她的新郎——顾家小儿子顾云祥,正流着口水扯她的嫁衣,

嘴里咿咿呀呀地喊着"糖,要糖"。顾老爷坐在上首,面无表情地看着,顾云鹤站在一旁,

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新房布置得很简陋,只有一床磨得发亮的红被褥。落雁坐在床沿,

看着顾云祥被丫鬟领出去,心里像被掏空了一块。天黑时,顾云鹤推门进来,

手里端着碗黑漆漆的药。"弟媳,该喝药了。"他把碗放在桌上,语气里带着恶意的亲昵,

"这是给云祥安神的,你也得陪着喝,免得他夜里闹。"落雁看着那碗药,

鼻尖萦绕着一股苦杏仁的味道。她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大哥,我身子不适,

怕是喝不得苦药。""这可由不得你。"顾云鹤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像铁钳,

"当年你娘要是识相点,也不至于......""放开她!"门外传来一声怒喝,

顾云舟站在门口,胸口剧烈起伏,手里的画卷掉在地上,散开的画纸上,

是她蹲在胭脂铺后巷晒紫草的样子,眉眼弯弯,像浸在水里的月亮。顾云鹤挑了挑眉,

松开手:"哟,二弟回来了。怎么,舍不得这朵娇花给咱傻子当媳妇?"顾云舟没理他,

快步走到落雁身边,从袖中掏出个小小的锦盒:"我......我给你带了样东西。

"锦盒里是块莹白的玉佩,雕着只振翅的蝴蝶,翅膀上还沾着点新鲜的胭脂红。

落雁认出那是她前几日掉在后巷的,当时急着回家没找到。"谁让你送东西给她的?

"顾老爷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脸色铁青,"忘了家规了?"顾云舟把锦盒塞进落雁手里,

转身对顾老爷说:"爹,让她走吧,欠沈家的银子,我来还。""你还?"顾云鹤嗤笑一声,

"你那些画能换几两银子?""我......""够了。"落雁突然开口,

把锦盒揣进怀里,"二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已是顾家的人。大哥,药我喝就是。

"她端起药碗,仰头就要灌下去,手腕却被顾云舟死死抓住。少年的手滚烫,

带着微微的颤抖,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焦急:"那药不能喝!""反了!反了!

"顾老爷气得浑身发抖,"来人,把二公子关进柴房!"家丁涌进来时,

顾云舟仍死死抓着她的手。落雁看着他被强行拖出去,月白长衫在挣扎中沾了灰,

像幅被揉皱的画。她低下头,将药碗凑到唇边,趁人不注意,悄悄泼在了身后的痰盂里。

夜里,顾云祥被丫鬟抱到床上,很快就打起了呼噜。落雁坐在窗边,

看着天上的月亮被云遮了又露,露了又遮。怀里的玉佩硌着胸口,像块小小的烙铁。

她想起顾云舟画的那幅画,想起他蹲在后巷看她晒紫草时说的话:"你调的胭脂,

颜色里有光。"后半夜,她被一阵细微的声响惊醒。窗纸上映出个熟悉的影子,

手指在纸上轻轻敲了三下。她心跳猛地加速,悄悄起身推开窗,顾云舟站在窗外的石榴树下,

脸上带着块青紫的伤。"我带你走。"他压低声音,眼里的光比天上的月亮还亮,

"我已经找好船了,天亮就离开脂粉镇。"落雁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酸麻的感觉顺着血管蔓延开。她望着他身后黑沉沉的夜空,想起三叔公,想起沈记的招牌,

想起父亲牌位前那炷永远不会灭的香。"我不能走。"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云舟,

忘了我吧。""我忘不了!"他抓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她想哭,"那天在巷口,

你说你嫁,我知道你是被逼的......""我是自愿的。"落雁抽回手,后退一步,

"顾家有权有势,总比留在沈家受欺负好。二公子,以后别再来了。"她"砰"地关上窗,

背靠着冰冷的窗棂滑坐在地。窗外传来石榴树枝摇晃的声音,然后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她捂住脸,眼泪终于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打湿了袖口那朵朝颜花,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日子像脂粉镇的流水,缓慢而沉闷地淌着。落雁成了顾家名副其实的少奶奶,

却活得像个影子。每日伺候顾云祥吃饭、睡觉,偶尔被顾云鹤冷嘲热讽几句,

顾老爷从不正眼看她,只有在顾云祥哭闹时,才会呵斥她没尽心。她开始重新调胭脂。

在后院废弃的柴房里,偷偷藏了些以前带来的紫草、珍珠粉,又从院里摘了些能做颜料的花。

没有精致的瓷碗,就用瓷饭的粗瓷碗;没有银簪搅拌,就用削尖的竹片。她调的第一盒胭脂,

用了院里的蔷薇花,颜色艳得像血,涂在指尖,竟让她想起了祠堂里的烛火。

顾云舟被关了半个月柴房,出来后就病了。落雁听丫鬟们闲聊,说他烧得直说胡话,

嘴里总念叨着"朝颜"、"胭脂"什么的。她夜里睡不着,就坐在窗边调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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