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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最后一封求救信发夹卡姆最新好看小说推荐_完本小说免费父亲的最后一封求救信(发夹卡姆)

墨底烟 著

都市小说连载

主角是发夹卡姆的现实情感《父亲的最后一封求救信》,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实情感,作者“墨底烟”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父亲的最后一封求救信》主要是描写卡姆,发夹,樱花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墨底烟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父亲的最后一封求救信

主角:发夹,卡姆   更新:2025-07-24 16:3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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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酥的甜香撞碎死寂时,脚镣的弹子刚被挑开半颗。项圈烫得像火,

卡姆腕间的佛珠正盯着那截发亮的锁芯,他知道了?1铁链勒进皮肉的第53天,

我用发夹尖挑开了脚镣的第三颗弹子。金属摩擦的轻响在死寂里格外刺耳,

卡姆送的红宝石项圈突然发烫。这鬼东西能监测我的心率,刚才开锁时心跳飙到120。

项圈内侧的针已经刺破皮肤,渗出血珠。“醒了?”卡姆的声音贴着门板传来,带着笑意,

“今天给你带了樱花酥,你以前最爱吃的。”我迅速把发夹藏进乳沟,扯过被子盖住脚镣。

门被推开的瞬间,甜腻的香气混着消毒水味涌进来。他手里的银盘上,

樱花酥的形状和三年前樱花树下他喂我吃的一模一样。“尝尝?”他叉起一块递过来,

指尖故意擦过我的嘴唇。项圈突然收紧,勒得我喘不过气,他笑得更欢了,“心率这么快,

是不是想我了?”我咬住樱花酥,甜味里裹着苦味,是他加的镇静药。去年他也是这样,

用加了料的蜂蜜水让我昏睡,醒来时发现所有通讯设备都被收走了。现在他腕上的佛珠在晃,

黑木珠子里藏着的微型摄像头,正对着我脚边那截刚挑开的锁芯。2卡姆走后,

我把樱花酥吐进马桶。药渣在水里打着转,像极了他求婚时撒的花瓣。那天他单膝跪地,

举着镶钻的戒指说“以后每年樱花季,我都陪你看。”现在想来,那戒指内侧的花纹,

根本就是脚镣锁芯的复刻。脚镣的第四颗弹子卡得很紧,发夹尖已经磨平。

我摸出藏在床垫下的细铁丝。是父亲托人混在食物里送来的,上周的面包里藏着张纸条,

用铅笔写着“外公教的‘错位开锁法’,记着吗?”三年前的樱花季,外公坐在修理铺门口,

拿着旧锁给我演示:“对付这种弹子锁,要让第三颗弹子错位,第四颗自然就松了。

”他布满老茧的手捏着铁丝,动作和我现在一模一样。那时卡姆就站在不远处,

举着相机拍我们,说“这画面太温馨了。”现在才知道,他是在记牢开锁的每一个细节。

项圈突然震动,是卡姆在远程查看。我立刻躺回床上,假装熟睡。

眼角的余光瞥见门底的缝隙里,有双鞋停着。是他的保镖,每天都这样,站在门外听动静。

3凌晨三点,换岗的脚步声准时响起。我屏住呼吸,用铁丝抵住第三颗弹子,猛地向上一挑。

“咔哒”一声轻响,脚镣开了。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这是被囚禁以来第一次挣脱束缚。

我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清醒,摸出枕头下的另一截铁丝。这是用来开房门的。

玛丽娜那个总被打骂的女佣偷偷说过,房门的锁和矿场仓库的一样,是“一字锁。

”走廊里的灯忽明忽暗,保镖的呼噜声从拐角传来。我贴着墙根往楼梯口挪,

项圈突然发出急促的震动,是卡姆的电话!屏幕上跳出他的名字,

后面跟着一行小字:“再不接,你父亲的药就停了。”我的心猛地一沉。父亲有心脏病,

上个月视频时,他脸色苍白,说“卡姆的人‘好心’送药来,就是太贵了。”现在想来,

那药早就被换了。电话自动挂断的瞬间,我听见楼下传来卡姆的声音:“她跑不了,

门是特制的。”4房门的锁比想象中难开。铁丝在锁孔里转了半圈就卡住了,

项圈的震动越来越急,像在催命。突然想起外公说的“借力”。用身体的重量顶住门,

铁丝更容易发力。我后背抵住门板,猛地用力。铁丝“啪”地弯了,锁却开了。

冲到楼梯口时,看见玛丽娜站在楼下,手里拿着件黑斗篷:“先生的车钥匙在厨房,快!

”她左脸的淤青还没消,是昨天因为“伺候不周”被打的。“你为什么帮我?

”我抓住她的手,她的掌心全是茧子,是常年在矿场搬东西磨的。“我儿子说,

中国有句话叫‘邪不压正’。”她把斗篷披在我身上,“他在矿场里见过你父亲,

说老先生为了找你,差点跪下来求守卫。” 项圈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

整个庄园的灯都亮了。卡姆的怒吼从楼上传来:“抓住她!抓不住你们都去喂狗!

”我冲进厨房,抓起钥匙就往外跑。玛丽娜突然拽住我,往我口袋里塞了个东西。

是那对银质发夹,母亲留下的遗物,上周被卡姆没收了。“这东西能划开车窗,

”她推了我一把,“快走!”5发动汽车的瞬间,后视镜里映出卡姆的脸。他站在台阶上,

手里举着枪,响圈的警报声在车里炸响,震得耳膜生疼。“苏樱!你跑不掉的!

”他的声音透过车窗传来,带着疯狂的恨意,“你父亲还在我手里!”我挂挡踩油门,

汽车冲过铁门时,听见子弹打在车后的闷响。口袋里的发夹硌着掌心,是母亲的温度。

三年前她临终前,把发夹塞给我:“遇到难处,就想想家里的门,永远为你开着。

”项圈的警报突然停了,屏幕上跳出条陌生短信。来自国内的号码:“你父亲已被安全接回,

我们是中国安保人员,沿着海岸线开,有人接应。” 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后视镜里,

卡姆的庄园越来越小,而前方的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发夹在晨光里闪着光,

我摸了摸它,突然笑了。外公说得对,再难开的锁,只要找对方法,总有打开的一天。现在,

我自由了。而那些伤害过我的人,等着吧,我会带着光回来,把他们的囚笼,一个个砸烂。

6卡姆第一次撕掉我的机票时,樱花刚落满窗台。他捏着机票边角笑,

指尖的温度烫得我缩手:“公益学校刚起步,你走了那些孩子怎么办?

”我盯着他腕间的佛珠。我亲手串的黑木配玛瑙,此刻倒像条冰冷的蛇。昨晚他洗澡时,

手机屏幕亮着,“回家的机票全退了”几个字刺得我眼睛疼。发夹在发间发烫,

是母亲留的那对,细齿磨得发亮。上周包裹里,

父亲塞的纸条藏在《乡土中国》里:“他的公益学校根本没注册。”今早翻书时,

纸条不翼而飞。卡姆正端着牛奶走进来,笑得像没事人:“在找什么?我帮你整理过书架了。

”那晚我梦见母亲站在樱花树下,发夹闪着光。惊醒时,卡姆正翻我手机,

父亲发的“小心铜矿交易”被他逐条删除,指尖划过屏幕的动作,像在刮掉一层皮。

7酋长授勋那天,项圈突然勒得我喘不过气。银质项圈镶着蓝宝石,

卡姆说“这是部落对女主人的尊重。”可现在它嵌在颈间,背后的芯片烫得像火。

刚才试图给父亲发“救我,”刚输完字,项圈就猛地收紧。“不舒服?”他帮我调整项圈,

指尖故意按在芯片上,“离庄园太远会报警的。”酋长在旁边笑,权杖顶端的标记,

和卡姆书房里铜矿标本上的一模一样。“公益学校”的孩子穿着灰裙子,

见到我就齐喊“夫人好,”声音像被掐着嗓子练过。有个小女孩塞给我块碎布,

炭笔字被泪水晕开:“他们抓女孩去矿场。”回程车上,卡姆突然说:“你父亲要过来陪你。

”我抬头时,他正盯着手机笑,屏幕上是条消息:“把苏明远扣住,用他逼苏樱签字。

”项圈又收紧了,勒得我舌尖发苦。8父亲被“请”到庄园那天,我用发夹撬开了床头柜锁。

锁里的账本记着“货物”编号,末页贴着我的照片,写着“顶级货,可抵押铜矿。

”发夹尖划破手指,血滴在账本上,像极了三年前樱花树下,他喂我吃的草莓酱。

“在忙什么?”父亲站在门口,脸色苍白,手腕有淤青。我把账本藏进床垫,

他攥住我手:“樱樱,爸没早点查清楚...”掌心老茧蹭过伤口,

和外公教我开锁时的触感重合。卡姆带着保镖进来,

父亲突然把我推到身后:“有什么冲我来。”文件扔在面前,是铜矿转让协议,法人栏空着。

我抓起笔,突然把墨水泼在卡姆脸上,发夹抵着他喉咙:“放我爸走。”项圈疯狂震动,

父亲却摇头,眼神像母亲临终前那样决绝。9父亲被带走后,我用发夹打开了项圈。

蓝宝石芯片扔进马桶时,卡姆在楼下咆哮:“明天必须让她签字!”通风口突然递进把小刀,

玛丽娜左脸的疤在月光下亮着:“你父亲在矿场,让你别签字。”她昨天给我递面包,

被打得嘴角流血。账本封面被小刀划开,里面是父亲画的矿场地图,标着“凌晨三点换岗。

”背面写着“国内已联系好,守住证据。”凌晨两点五十分,发夹打开房门。

走廊保镖睡得沉,玛丽娜在咖啡里加了料。她塞给我灰裙子:“混在工人里没人注意。

”内侧缝着父亲衬衫角,绣着我的名字缩写。翻围墙时,发夹勾住铁丝网。用力扯断的瞬间,

细齿划破手心,血滴在墙上,像朵小小的花。远处矿场灯光刺眼,身后传来卡姆的怒吼。

他发现我跑了。10混进矿场时,父亲的声音穿透噪音传来。他在三号仓库,穿矿工服,

头发白了大半,见到我就红了眼:“你怎么来了?快走!”我用发夹撬锁,

他按住我手:“账本带了?那是扳倒他们的证据。”仓库门刚开条缝,

卡姆的声音就炸响:“抓住他们!”父亲突然把我推进通风管道:“走!爸在这儿挡着!

”他塞给我个东西,是母亲的发夹盒,里面藏着枚U盘,“这是矿场黑工的证词,

交给...国内来的人。”管道里,我攥着U盘和账本,听着外面的打斗声、父亲的吼声,

还有卡姆气急败坏的尖叫。发夹在掌心硌出红痕,突然想起樱花树下,父亲说“等你回来,

樱花还会开。”现在我知道,有些花要在黑暗里扎根,才能在春天开得更艳。而我攥着的,

不只是证据,是能让所有被囚禁的春天,重新开花的种子。11卡姆收走我护照的那天,

把手机也扔进了壁炉。火苗舔舐着屏幕,我存在里面的全家福慢慢蜷成焦黑的团。

他从身后抱住我,下巴压在发顶,语气像哄孩子:“这里治安不好,证件我替你保管。

”我摸着发间的银质发夹,母亲留的那对,细齿硌得头皮发麻。今早想给父亲发消息,

刚输入“救”字,手机就被他抢走了。庄园的佣人看我的眼神像看笼子里的鸟。

玛丽娜收拾房间时总低着头,上周我试着让她帮忙寄封信。她手抖得把水杯都摔了,

当晚就被卡姆的管家拖去地下室,惨叫声穿透走廊。现在她给我送早餐,托盘里的面包上,

有个用果酱画的小小的“逃”字,很快就被热气晕开。 卡姆带回来的新裙子堆在衣柜里,

全是高领长袖,领口紧得喘不过气。“下周有个酒会,穿这件。”他挑了件镶满铜片的礼服,

指尖划过我锁骨,“那些矿主喜欢东方美人,你笑一笑,他们就能多签两笔单。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夹的银链在颈间晃,像条细小的锁链。12酒会上,

那个络腮胡矿主的手搭上我腰时,卡姆正和人碰杯。铜片礼服硌得皮肤疼,

矿主的指甲划过我后背,用蹩脚的中文说:“卡姆好福气,这美人比铜矿还稀罕。

”我猛地推开他,香槟塔应声而倒,碎玻璃溅在我脚踝上,渗出血珠。卡姆走过来,

没看我的伤口,反而按住我的肩对众人笑:“她害羞了。”回房时,他把我推倒在床,

礼服的铜片刮破了手肘。“别忘了你的身份,”他掐着我的下巴,眼神里温温柔全没了。

“你是我娶回来的摆设,不是让你耍性子的。”我摸到枕头下的日记本,

昨晚刚画完一枝樱花,此刻纸页被眼泪打湿,晕开的墨迹像滩血。深夜听见走廊有动静,

从猫眼往外看,管家正给保镖分钥匙。每个房间的钥匙,包括我的。玛丽娜端着药碗经过,

碗沿碰出轻响,她飞快地对我做了个口型:“药里有东西。”我想起这几天总昏昏沉沉,

原来每晚的安神汤里,都掺了让我嗜睡的药。13卡姆撕毁我武大照片时,

碎片割破了我的手指。那张樱花树下的合影,我和室友举着“新闻不死”的横幅。

他踩着碎片碾了碾,皮鞋跟压碎相纸的声音像咬碎骨头:“这些没用的念想该清理了。

”我扑过去抢,被他按住手腕按在墙上,发夹从发间滑落,细齿在掌心刻出红痕。

“你现在是卡姆家的人。”他凑近我的脸,呼吸里有红酒味。“你的过去,

包括你那个总查东查西的父亲,都该忘了。”我突然咬在他胳膊上,尝到皮革混着汗水的味,

他疼得闷哼,反手给我一巴掌,这是他第一次打我。夜里躲在衣柜里,

我用发夹剪在日记本上刻字。衣柜深处有块松动的木板,撬开后藏着外公教我的锁具图谱。

是出发前父亲硬塞给我的,说“关键时刻能救命。”外面传来卡姆的脚步声,

他在跟管家说:“把她的窗户钉死,别让她半夜往外看。

”14发现公益学校账本是假的那天,我正在整理卡姆的书房。

他所谓的“女童教育基金”流水单上,收款人全是些陌生的矿业公司。最底下压着张照片,

十几个瘦骨嶙峋的女孩在矿场搬石头。校服上的校徽,

和他给我看的“公益学校”校徽一模一样。发夹突然从袖口滑出来,落在账本上,

细齿刚好卡住“捐款”栏的数字。那串零,和父亲发来的可疑转账金额对上了。

玛丽娜送下午茶时,趁卡姆不在,塞给我张揉皱的纸。是张汇款单,汇款人是父亲,

收款方写着“庄园维修”,备注栏用铅笔描了个极小的国旗。

“上周有个穿中山装的人来修围墙。”她声音压得像蚊子哼,“他说‘国内都知道了,

等着’。”我把账本藏进床垫下,用发夹划出记号。卡姆进来时,手里拿着条新项链,

“明天陪我去见矿场主,戴上这个,显得贵气。”我摸着项链内侧的刻字,是串编号,

和照片里女孩校服上的编号一模一样。15被锁在房间的第七天,我用发夹打开了门锁。

铁链在门后晃,卡姆说“怕你乱跑。”却不知道外公教过我“十字锁的死穴在第三齿。

”走廊空无一人,玛丽娜把保镖引去了酒窖。她塞给我双矿工靴:“穿这个,

矿场的路不好走。”靴筒里藏着张纸条,是父亲的字迹:“证据拿到后,往东北方向跑,

有人接应。”书房的保险柜没锁,里面全是公益项目的假合同,

盖章处是卡姆家族的矿业公司。我把账本和合同塞进布袋,发夹别在布袋内侧。

母亲说过“银器能辟邪”,此刻它硌着我的肋骨,像块发烫的烙铁。窗外传来直升机的声音,

卡姆回来了。我躲进壁炉后的暗格,是玛丽娜告诉我的秘密通道。听着他在房间里咆哮,

掀翻桌椅的声音震得墙壁发颤,突然想起樱花树下他说的“永远尊重你”,胃里一阵翻涌。

暗格里的发夹闪着冷光,我摸着它笑了。这囚笼再密,也挡不住想开锁的心。

16签证上的照片被雨水泡得发皱时,我正蹲在庄园外的垃圾堆旁。

卡姆的人第三次把我推倒在泥里,皮靴碾过我的手背:“再靠近一步,就把你扔去喂鳄鱼。

”我盯着主楼二楼的窗户,樱樱就站在那里,穿着长袖长裙,手腕上的红痕像道勒紧的线。

她手里攥着什么,阳光下闪了下,是她妈的银质发夹。半年来,我把房子抵押了,

凑的钱给了律师,转头就听说那律师全家连夜移民。使馆的人叹了口气:“对方势力太大,

我们只能尽量协调。”可协调来的,是卡姆托人送来的照片:樱樱站在铜矿前,嘴角扯着笑,

脖子上戴着粗金链,那不是她的风格,她从小就不喜欢张扬的东西。口袋里的银戒硌着掌心,

是樱樱妈临终前给我的,说“找不着孩子就拿这个去派出所。”现在我摸着戒面,

上面刻着的樱樱生日被汗水浸得发亮。刚才混进送水队伍时,

我把这枚戒指塞进了一个女佣手里,用她能听懂的方言说:“交给二楼的女孩,告诉她,

爸没走。”17女佣把戒指还回来时,上面缠了根红绳。是樱樱编的那种,

小时候她总缠着我学。红绳里裹着张纸条,用指甲刻着:“发夹能开锁,周三换岗。

”我的手突然抖起来,想起她十岁那年蹲在外公的修理铺。举着修好的旧锁得意地笑:“爸,

再难开的锁,我都能找出破绽!”周三是庄园的集市日。我换上捡来的工装,混在人群里,

看见卡姆牵着樱樱走过摊位,像在炫耀一件藏品。她的发夹别在领口,细齿闪着光,

路过卖木雕的老人时,她假装整理围巾,手往老人钱袋里塞了什么。老人的手猛地抖了下,

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当晚我就被卡姆的人堵在旅馆。他们没打我,

只是把一沓照片扔在桌上:樱樱小时候的奖状、她妈坟前的樱花,

甚至有我现在住的房间的照片。“回去吧。”领头的人把玩着刀,“你女儿现在很‘幸福’,

要是不老实……”刀锋划过照片上樱樱的脸,“这朵花,可就真谢了。

”我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砸过去:“我女儿要是少根头发,我就是拼了这条命,

也得掀了你们的老巢!”18木雕老人被绑在旗杆上时,我正趴在庄园外的草堆里。

卡姆手里的铁棍烧得通红,按在老人的手心。那只接过樱樱纸条的手。“谁派你来的?

”他的吼声穿透夜色,“是不是那个姓苏的老东西?”老人疼得惨叫,却死死咬着牙,

一个字都没说。我的指甲掐进地里,血腥味在喉咙里翻涌。樱樱房间的灯亮了,

窗帘被拉开条缝。我看见她举着发夹对着窗外,银质的细齿在月光下闪。

是摩斯密码里的“求救”信号,还是小时候我教她的。第二天我去矿场捡矿渣,

看见个穿矿工服的年轻人,他左脸有块月牙形的疤,和昨天那个女佣很像。

“我是玛丽娜的哥哥。”他把矿渣倒进我的筐里,声音压得很低,

“你女儿昨晚用发夹撬开了房门,想往矿场跑,被抓回去了。”他塞给我一把生锈的铁丝,

“这是她掉在走廊的,让我想法交给你。”铁丝的弧度很眼熟,

是外公教的“单钩开锁法”的角度。我把铁丝藏进鞋里,矿场的红土沾满裤脚,

像樱樱小时候画油画时蹭的颜料。19卡姆的人找到旅馆时,我正在墙上画庄园的地形图。

他们翻出我的笔记本,上面记满了守卫换岗时间、围墙的监控位置。还有樱樱发夹的样式。

外公说过,那发夹的细齿间距,刚好能插进十字锁的钥匙孔。“老东西,还挺能查。

”领头的人踹翻我的椅子,“先生说了,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明天就回国,

不然……”他掏出枪,枪管抵着我的太阳穴。我盯着墙上的地形图,

在庄园后门的位置画了个圈。那里的挂锁是最老式的,上周我看见守卫用钥匙开门时,

锁芯转了两圈才开。是外公说的“双保险锁”,需要特定的角度才能撬开。“要我走可以。

”我抓起桌上的樱花标本,是樱樱寄来的,背面刻着个“救”字,“我要见我女儿最后一面,

就五分钟。”他们把我拖到庄园主楼前,樱樱被保镖架着出来,脸色白得像纸,

发夹还别在头上,细齿却少了一根。“爸,你回去吧。”她的声音发哑,

眼神却在说“别信”,“我在这里很好……”卡姆突然给了她一巴掌,“让你爸看清现实!

”我冲过去想护着她,却被按在地上,枪托砸在我后脑勺上。血顺着额头流进眼睛里,

我看见樱樱突然咬住卡姆的胳膊,发夹从领口滑出来,朝着我扔过来。

细齿在月光下划了道弧线,像她小时候递给我的满分试卷。20在医院醒来时,

我摸出藏在舌下的发夹。少了的那根细齿卡在我的牙缝里,上面沾着樱樱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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