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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景框里的夏天》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江熠林溪,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江熠,夏天的现代言情,校园全文《取景框里的夏天》小说,由实力作家“枕棠x”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49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4 14:48:2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取景框里的夏天
主角:江熠,林溪 更新:2025-07-24 16:2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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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风卷着樟树的清香,撞在林溪的自行车筐上。她急着冲进教学楼时,
车把不小心勾住了身后人的校服衣角,哗啦啦一阵响,对方怀里的练习册散了一地。
最上面那本《物理实验报告》的封皮上,沾着片刚落的樟树叶。“抱歉!”林溪慌忙跳下车,
却在看清男生的脸时愣住了。是新来的转学生江熠,昨天开学典礼上作为新生代表发言,
白衬衫领口系着规规矩矩的蓝领带,声音像冰镇过的汽水,凉丝丝又带着点甜。
此刻他额前的碎发被风掀起,露出光洁的额头,眼里盛着点无奈的笑意。江熠弯腰捡书时,
阳光透过走廊的玻璃窗,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没关系。
”他指尖碰到林溪递来的《数学公式大全》,两人同时缩回手,像触电般。林溪注意到,
他的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虎口处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后来才知道,
是小时候帮邻居修自行车链时被划伤的。后来林溪总在图书馆撞见他。他总坐在靠窗的位置,
校服外套搭在椅背上,露出半截手臂,握着笔的指节分明。
有次她踮脚够最高层的《百年孤独》,江熠突然从身后托住书脊,
温热的气息扫过她耳尖:“高三2班的?”林溪点头时,
看见他练习册上的名字——江熠。钢笔字清瘦,像他本人一样。她忍不住多瞥了两眼,
发现他的解题步骤格外工整,连辅助线都画得笔直,不像自己的草稿纸总是乱糟糟的,
还偶尔会画些不成形的小太阳。秋运会那天,林溪跑八百米时崴了脚,坐在操场边揉脚踝。
江熠抱着相机从跑道那头走来,镜头里正定格着她龇牙咧嘴的样子。“要帮忙吗?
”他蹲下来,校服裤沾了草屑,“我妈是校医。”医务室的消毒水味里,江熠替她涂药膏,
动作轻得像怕碰碎玻璃。窗外传来加油声,林溪盯着他垂下的眼睫,
突然说:“你相机里……还有我别的照片吗?”他顿了顿,耳尖发红:“运动会的风景照,
刚好拍到你。”其实相机里还藏着上周三的秘密——早读课上她打哈欠的样子,
阳光落在她脸上,像撒了层金粉,连翘起的呆毛都泛着光。那天他假装拍窗外的银杏,
手指在快门上悬了三次才敢按下。冬至那天,班里煮饺子,林溪分到最后一碗,
却发现没醋了。正懊恼时,江熠从保温杯里倒出半杯醋递过来:“我妈怕我胃不好,
总让带这个。”玻璃瓶上贴着卡通贴纸,
是她昨天丢在垃圾桶里的那种——印着只歪脑袋的小熊。林溪偷偷把贴纸揭下来,
夹进了语文课本的《氓》那一页,后来每次读到“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指尖都会下意识摩挲那点粗糙的胶痕。跨年夜的晚自习,全班在教室看老电影。
林溪缩在羽绒服里打盹,醒来时发现肩上多了件带着淡淡皂角香的校服。江熠正望着屏幕,
侧脸在光影里柔和得不像话。她悄悄把脸埋进校服领口,闻到阳光晒过的味道,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柠檬味洗衣液清香——和自己用的那款一模一样。
电影演到男女主在雨中拥吻时,她感觉到江熠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
像蝴蝶停落又飞走,快得让她怀疑是错觉。三月模考后,成绩榜前挤满人。
林溪找自己名字时,被人轻轻扯了扯马尾。江熠举着两张电影票:“周六下午,放松一下?
”票根边缘被他捏得发皱,像他此刻乱成一团的心跳。林溪接过票时,
指尖不小心划过他的掌心,两人都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周围的喧闹声仿佛都静止了,
只剩下教学楼顶的钟楼在敲午间十二点的钟。那天她特意穿了条浅蓝色的裙子,
是攒了半个月零花钱买的。散场时飘起细雨,江熠撑开伞,大半伞面都倾斜在林溪那边。
路过便利店,他买了两支草莓味的冰棍,塑料包装在雨里泛着光。“为什么突然请我看电影?
”林溪舔着冰棍问,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混着雨丝的清凉。他停下脚步,
雨水打湿额发:“因为……上次拍的照片里,你的马尾辫翘起来了,很可爱。
”雨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砸在两人之间的水洼里,晕开一圈圈涟漪。
林溪突然想起上周在操场看到他对着相机傻笑,当时还以为他在拍天边的晚霞。
四月的春风里,他们开始一起在晚自习后绕操场散步。江熠会给她讲物理题里的天体运动,
林溪则教他背拗口的古诗文。有次讲到“迢迢牵牛星”,
林溪指着夜空说:“你看那两颗靠得最近的星星,像不像我们?”江熠没说话,
只是悄悄往她这边挪了半步,肩膀几乎要碰到一起。五月的模拟考,
林溪的数学成绩掉了十分,趴在课桌上掉眼泪。江熠从笔记本上撕了张纸,
画了只举着钢笔的小猫,旁边写着:“错题本里的星星,会照亮高考的路。
”后来那页纸被林溪贴在笔袋里,每次写作业看到,都觉得心里暖暖的。蝉鸣最盛的七月,
毕业典礼那天,江熠在相机里存了张照片。穿学士服的林溪站在香樟树下,
手里捏着他送的录取通知书——和他同一所大学。照片背面,
他用钢笔写着:“从校服到学士服,还差一个夏天。”林溪收到照片时,正在收拾书包。
她从语文课本里拿出那张卡通贴纸,贴在自己的录取通知书上,然后抬头看向窗外。
江熠就站在楼下,白衬衫被风吹得鼓起,像展翅欲飞的鸟。她抓起书包跑下楼,
阳光穿过树叶,在两人脚下织成一张金色的网。“这个夏天,”林溪笑着说,
“我们一起过吧。”江熠的相机快门声轻轻响起,将这一刻定格成永恒。远处的广播里,
还在播放着毕业歌,蝉鸣和着风穿过香樟林,像在为他们唱一首漫长的序曲。
相机的取景框里,香樟树的浓绿漫过头顶,像是把整片夏日的生机都揉进了枝叶间。
碎金似的阳光漏下来,在林溪的学士服上跳着碎步,每一缕光线都像是在轻吻她的衣角,
勾勒出青春独有的轮廓。她手里的录取通知书被风掀起一角,
露出贴着歪脑袋小熊贴纸的封面——那张贴纸曾在《氓》的书页里待了整整半年,
书页摩挲间,胶痕都磨成了浅褐色,可小熊的憨态却依旧清晰,
像藏着无数个偷偷心动的瞬间 。“笑一笑。”江熠的声音从镜头后传来,
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他握着相机的手指微微用力,指节在阳光下泛着浅白,
虎口那道浅疤像条沉睡的小鱼,安静蛰伏着,那是小时候帮邻居修自行车链时留下的印记,
此刻却因这特殊场景,无端添了几分故事感。白衬衫被风撑得鼓鼓的,
领口的蓝领带松了半寸,是早上林溪帮他系时故意扯的,那时两人挨着站在镜子前,
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的灼热,领带歪歪扭扭,倒成了独属于他们的标记 。
林溪忽然往前跑了两步,停在他镜头正前方。学士帽的流苏扫过他手腕,
细腻的触感让江熠指尖一颤。她踮脚时,录取通知书轻轻撞在他相机上,发出细弱的声响,
像一颗小石子投进心湖,涟漪瞬间扩散。“你背后的拉链没拉好。
”她伸手去勾他衬衫的拉链,指尖擦过他后背时,听见自己的心跳比快门声还响,一下下,
仿佛要冲破胸腔,把藏了许久的喜欢都抖落出来 。江熠下意识后退半步,相机晃了晃,
取景框里的画面突然歪了——林溪的发梢沾着片樟树叶,像是夏日派来的小使者,
调皮又可爱;学士服的袖口卷到小臂,露出去年秋运会崴脚时留下的浅淡疤痕,
那疤痕里藏着他背着她往医务室跑的慌乱与心疼,此刻再看,却满是温柔。他慌忙按了快门,
却把自己的半只鞋也拍了进去,白球鞋边沾着草屑,是刚才在操场边蹭的,那草屑里,
似乎还残留着他们一起散步、聊天,数过的星星与走过的晨昏 。“让我看看。
”林溪凑过来,鼻尖几乎碰到相机屏幕。照片里的她正皱着眉扯他的拉链,
阳光在她睫毛上炸开细小的光尘,每一根睫毛都像是镀了金,
而他的影子歪歪扭扭地铺在地上,像条想悄悄缠上她的藤蔓,缓慢又执着地靠近。
江熠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喉间发紧,想说的话在舌尖打转,却又被夏日的风卷走 。
“就留着。”林溪仰头看他,学士帽的顶蹭到他下巴,带着点孩子气的莽撞与亲昵,
“这张里有两个夏天。”一个是眼前热烈的毕业季之夏,一个是藏在心底,从校服到学士服,
慢慢发酵的暗恋之夏。江熠低头时,看见她瞳孔里的自己:白衬衫被风掀得更高,
像只随时会扑过去的白鸟,急切又虔诚地想要拥抱眼前人。他突然想起跨年夜那晚,
她埋在他校服领口里的样子,头发蹭得他锁骨发痒,像有只小兽在轻轻踩过,那时的心跳声,
和此刻重合,成了记忆里最动听的旋律 。快门声再次响起时,林溪正伸手去够他相机背带,
而他的手指刚好落在她发间,摘下那片调皮的樟树叶。树叶脱离发丝的瞬间,
像是一段暗恋终于挣脱隐秘,袒露在阳光下。远处的毕业歌漫过香樟林,
旋律里的不舍与期许,和着蝉鸣突然变得很响,像要把这瞬间钉在七月的风里,
让时光永远停驻,让他们的故事,在夏日的胶片里,不断续写 。后来这张照片被洗出来,
贴在江熠的相册第一页。背面用钢笔写着两行字:“2023年7月9日,香樟树下。
她的小熊贴纸,粘住了我的夏天。”而相册里,往后的每一页空白,
都在等待着他们共同奔赴的,更多关于夏天、关于彼此的故事 。
九月的风卷着桂花香钻进车窗时,林溪正对着手机屏幕傻笑。
照片里江熠的半只白球鞋还沾着草屑,她的指尖停在他后背拉链上,
阳光把两人的影子拧成麻花,像被夏日揉皱又小心展平的糖纸。“到了。
”江熠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他把行李箱拖下来时,
林溪忽然发现他白衬衫的拉链规规矩矩拉到顶,
领口的蓝领带系得一丝不苟——是她昨晚在宿舍镜子前教了三遍的结。
香樟树的叶子比七月时深了些,阳光穿过枝桠落在江熠手背上,
虎口那道疤在新环境里依然醒着。他接过她怀里抱不住的书,
指尖碰到《古代文学史》的封面,小熊贴纸从录取通知书上挪到了课本扉页,
歪脑袋的样子在油墨香里格外鲜活。“上次拍的照片,”林溪踢着路边的小石子,
“我妈看到问你是不是我男朋友。”行李箱的滚轮碾过落叶,发出沙沙的响。
江熠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时怀里的书滑下来一本,《高等数学》的封面在阳光下泛着白。
他弯腰去捡的瞬间,林溪看见他后颈的碎发被风掀起,
像极了毕业那天她伸手够拉链时的弧度。“那你怎么说?”他的声音比香樟叶还轻。
林溪忽然想起跨年夜他校服领口的皂角香,想起秋运会他后背汗湿的衬衫,
想起相机里那片赖在她发梢的樟树叶。她踮脚把书塞进他怀里,指尖故意划过他虎口的疤,
像逗弄一条刚醒的小鱼:“我说,等你学会系领带再说。”江熠的耳尖红起来,
像被夏日遗落的晚霞。他抬手把她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耳后,
指腹的温度烫得她睫毛颤了颤——这次他没后退,相机也不在手里,
只有行李箱滚轮碾过地面的声响,和远处食堂飘来的饭菜香,像在为某个迟来的答案伴奏。
“那现在,”他低头时,领带梢扫过她手背,“算不算学会了?”香樟叶在他们脚边打着旋,
远处有新生举着牌子找宿舍楼,笑声顺着风飘过来。林溪盯着他系得标准的领带结,
忽然发现那歪歪扭扭的弧度早就刻进了心里,就像相册第一页那两行字,
像小熊贴纸粘住的夏天,像此刻他眼里盛着的、比九月阳光更暖的光。她伸手扯松那结,
和毕业那天早上一样,带着点故意的调皮。然后抬头时,看见他眼里的自己,
学士服换成了白T恤,可心跳声还是和快门声重合着,一下下,撞碎了所有藏着的话。“算。
”她说。风卷起一片樟树叶,轻轻落在江熠翻开的笔记本上。那一页刚写下日期,
空白处还等着填满新的故事——关于秋天的课堂,冬天的图书馆,春天的樱花道,和下一个,
属于他们的夏天。第一场雪落下时,林溪正趴在图书馆三楼的靠窗位置写论文。
笔尖在稿纸上顿了顿,她抬头就看见江熠抱着两本书站在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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