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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电量1%,连着一条人命(一种豆豆)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_完本小说单车电量1%,连着一条人命一种豆豆

悬疑碎笔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单车电量1%,连着一条人命》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悬疑碎笔”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一种豆豆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剧情人物是豆豆,一种,李默的悬疑灵异,替身,推理,无限流,家庭小说《单车电量1%,连着一条人命》,由网络作家“悬疑碎笔”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85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2 13:02:0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单车电量1%,连着一条人命

主角:一种,豆豆   更新:2025-07-22 14: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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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伪解答与带血的钥匙那抓挠声快如幻觉,在我耳边一闪而过,

随即被风声和远处车流的噪音所淹没。我猛地贴上耳朵,

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个冰冷的金属箱体上,屏住呼吸。一秒,两秒,

一分钟……里面再无声息。只有金属的冰冷透过我的脸颊,渗入骨髓。是我听错了?

我摇了摇头,试图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容,但脸上的肌肉却无比僵硬。最近为了冲业绩,

连续熬夜加班,或许真的只是压力太大,出现了幻听。对,一定是这样。我掏出手机,

将情况上报给公司运维群,重点描述了“幽灵骑行”和“无法解锁”的现象。几分钟后,

主管王哥的电话打了过来,背景音里是他儿子吵闹的哭喊和老婆不耐烦的催促。“小李啊,

这事儿我看了,”王哥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敷衍,“老城区信号不好,

GPS定位漂移是常有的事。至于它自己动,八成是哪个熊孩子半夜推着玩,没扫码,

所以后台没记录。你先别管了,找个时间把它远程锁定,然后抽空拉回仓库检测一下就行了,

多大点事儿。”“可是王哥,我听见里面有声音……”“声音?”王哥在那头嗤笑一声,

“我的小李啊,你不会真信了什么都市怪谈吧?一个破箱子能有什么声音?老鼠钻进去了?

行了行了,我这边忙着呢,按我说的做,锁定它!”电话被“啪”地一声挂断了。

一个看似完美的“伪解答”。

GPS故障、熊孩子恶作剧、甚至老鼠……这些在业内都太常见了。我按照流程,

在后台系统里输入指令,锁定了0308号车。屏幕上,它的图标变成了灰色,

并标注着“强制锁定,禁止使用”的字样。这意味着,它的物理车锁和电子锁同时被锁死,

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可能在不破坏车体的情况下把它骑走。做完这一切,

我感到一阵虚脱般的轻松,仿佛驱散了盘踞在心头的阴霾。为了彻底安心,

当晚我特意在房间里架设了一个更专业的广角摄像头,正对着楼下那棵槐树,

确保0308号车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控之下。晚上,父亲看我依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特意给我炖了莲子汤,还难得地开了瓶啤酒陪我喝。“工作上的事,别太往心里去。

”他把剥好的毛豆推到我面前,那张模糊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和,

“你就是太较真。一个运维员,把车修好,把数对上,就行了。

没必要把自己搞得跟个刑警似的,对吧?”他的话像一剂镇定剂,让我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我喝着汤,忍不住又提起了那辆怪车和它那个奇怪的后备箱。

父亲正低头擦拭着他那些宝贝的木工工具,闻言头也不抬地说:“哦,你说那种箱子啊,

我见得多了。送外卖的小哥,为了多放几单货,自己找小作坊改装的。

以前咱们自行车厂还接过这种私活儿,用料都特别扎实,怕被偷嘛。没什么稀奇的。

”他的解释,每一个字都合情合理,像一块海绵,吸走了我最后那点残存的疑虑。是啊,

或许,我真的只是小题大做,自己吓自己。然而,第二天清晨,当我顶着黑眼圈,

点开那段彻夜录制的监控录像时,我的血液,在零点几秒内,从头凉到了脚。录像画面中,

凌晨两点十四分,那个被我用最高权限“强制锁定”的0308号单车,车轮再一次,

丝滑般地,缓缓转动了。它没有发出任何被强制移动的警报,车锁完好无损。

它就像一个挣脱了数字枷锁的囚徒,以一种蔑视规则的姿态,悄无声息地滑入黑暗,

重复着和前几晚一模一样的“幽灵骑行”路线。我疯了一样地刷新后台系统,

上面的状态依然是刺眼的灰色——“已锁定”。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这彻底推翻了“系统故障”和“人为恶作剧”的所有伪解答。

一股刺骨的寒意从我的脊椎骨缝里直冲头顶。这不是故障,这不是恶作剧,

这是一种……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凌驾于公司核心安保系统之上的……高超技术。

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屏幕上,将画面一帧一帧地慢放。就在单车启动的那一刻,

我看到了一个被我忽略的细节——它的电量显示屏微弱地闪烁了一下,

数字从前一晚我看到的9%,精准地跳到了8%。它在耗电!它在以一种非骑行的方式耗电!

与此同时,一个画面猛地闯入我的脑海。昨晚回家时,

我路过父亲那间被他当成“作坊”的小储藏室,

我注意到他工作台上散落着一些平时极少见到的微型电子元件、几根被剪断的细铜线,

还有一小块电路板。当时我以为他在修理什么老旧电器,可现在想来,那些东西,

根本不是修理普通家电会用到的!我的心跳开始擂鼓,不受控制地加速。

我像一阵风一样冲进那间堆满零件和木头的小作坊,像个疯子一样,不顾一切地翻找起来。

我掀开蒙着灰尘的帆布,推倒一堆堆废旧的报纸,在呛人的尘土中疯狂搜寻。最终,

在工具箱最底层,一个生锈的铁皮月饼盒里,我找到了一样东西。

一串古怪的、沉甸甸的旧钥匙。钥匙的头部,本应刻着品牌或编号的地方,

被人用砂轮磨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片刺眼的、崭新的金属划痕。

我死死地盯着其中一把钥匙的奇特造型,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这和我昨天在0308号单车那个诡异后备箱上看到的非标准锁孔,形状、结构,

甚至连那种陈旧的金属质感,都一模一样!我捏着那串冰冷的钥匙,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我冲出作坊,冲到正在院子里悠然打着太极的父亲面前,将钥匙摊在他眼前。“爸!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变得尖锐刺耳,“这串钥匙,是哪里来的?!

”父亲缓缓收了势,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他瞥了一眼我手里的钥匙,

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没有丝毫波澜。“哦,这个啊。”他轻描淡写地,

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旧物,“以前厂里仓库的钥匙,厂子都倒闭二十年了,

就一直扔在箱底。怎么了?”“没怎么!”我逼视着他,

试图从那张模糊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那……那你为什么要把它磨掉?钥匙上的字,

你为什么要用砂轮把它磨掉?!”父亲擦汗的动作,有了一瞬间的僵硬。他抬起头,

那张在我记忆中始终模糊的脸,第一次有了一丝清晰的、我无法解读的波动。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像是在包容我的无理取闹和神经质。“你这孩子,

疑心病怎么还是这么重?”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责备和无奈,“磨掉它,

是因为……因为上面刻着我一个老工友的名字缩写。他……唉,后来犯了事,进去了。

我觉得不吉利,看见了心烦,就给磨了。留着这串钥匙,也是念个旧情,

毕竟……”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沉重起来,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回忆往事的伤感:“默啊,

我知道你对我的过去一直很好奇。那个人,也和你一样,当年是我最得意的徒弟。可惜啊,

人心会变,后来走错了路……”这个解释,天衣无缝。一个犯了事的工友,

一段不愿提及的伤心往事,完美地解释了钥匙的来历和被磨掉的痕迹。我的满腔疑云,

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被堵得严严实实。可我的直觉,我的本能,

却在内心深处疯狂地嘶吼:他在撒谎!他在用一个精心编织的故事,

掩盖另一个更可怕的真相!就在我们父子俩对峙,空气几乎凝固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微一变,立刻转身走到墙角去接听,声音压得极低,

仿佛怕我听见。我竖起耳朵,

到几个零碎的词:“……放心……很稳定……电量……还能撑几天……别急……”挂掉电话,

他神色如常地走回来,甚至对我笑了笑,解释道:“一个老客户,家里的电动车又出毛病了,

催命呢。”我死死地盯着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在冰海上漂流的溺水者,

抓住了一根看似救命的浮木,却发现那根浮木的内部,早已被冰冷的海水浸透,

正带着我一起下沉。我决定不再和他当面对质。我需要证据,铁证。

趁着他下午出门买菜的功夫,我像个小偷一样,从那串钥匙中偷走了造型最独特的那一把。

我用最快的速度跑到街角的配钥匙摊。老师傅戴上老花镜,举着钥匙翻来覆去地看,

啧啧称奇。“小伙子,你这哪儿淘来的老古董?”老师傅说,“这种内铣牙双面弹子锁芯,

是几十年前银行用在移动保险柜上的特制锁,防盗性极强,现在早就淘汰了,

市面上根本见不着了。”移、动、保、险、柜?我的心,被这五个字狠狠地攥住了。

一个共享单车的后备箱,为什么要用移动保险柜的锁?深夜,

我握着那把在手心沁出冷汗的复制钥匙,再次来到0308号单车前。这一次,

我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一丝恐惧,只有一种接近真相的、病态的亢奋。“咔哒。

”一声轻微的脆响,在死寂的夜里被无限放大。钥匙插了进去,严丝合缝,完美契合。

我的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

缓缓地、一寸一寸地,转动了那把钥匙。锁,开了。我颤抖着手,用指尖,

掀开了那个地狱入口般沉重的金属箱盖。箱子里空空如也。没有尸体,没有工具,

什么都没有。但是,在箱底的角落,借着手机微弱的光,

我发现了一块小小的、已经干涸发黑、完全沁入金属纹理的……红色印记。

我将手机的手电筒调到最亮,凑近了看。那印记的形状,像是一个小孩子在极度痛苦中,

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按上去的……一个带血的、小小的手印。就在这一刻,

我的手机发出了一阵尖锐的、歇斯底里的疯狂震动!是公司技术部打来的紧急内部电话!

我手忙脚乱地接通,电话那头传来王哥前所未有的、惊慌失措的尖叫:“李默!快看后台!

0308号车刚刚发出了最高级别的‘S级生命体征’警报!

我们通过震动和热成像算法初步判断……那辆车里……他妈的被藏了活物!

”第二章:第一次反转与父亲的日记“爸?”我的声音像是被扼住了喉咙,

挤出来的是一串干涩嘶哑的音节。他站在我身后,像一尊从黑暗中浮现的沉默雕像。

背后那棵巨大的老槐树,将他拉长的、扭曲的影子投射在我身上,

几乎将我和那辆被打开的单车完全吞噬。他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黑色塑料袋,

随着他手腕的轻微晃动,发出“叮当”的金属碰撞声。他没有回答我,

那双在阴影中闪着寒光的眼睛,越过我,死死地钉在我手里那把复制的钥匙,

和他脚下那个被我打开的“潘多拉魔盒”上。那张我努力了二十多年都看不清的脸,

在这一刻,前所未有地清晰起来。那不是温和,不是慈爱,

而是一种领地被侵犯、秘密被揭穿后,野兽般的凶狠与狰狞。

“谁——让——你——动——这——辆——车——的?”他一字一顿,

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像生锈的齿轮在互相摩擦,

带着一股浓烈的机油和……新翻的泥土混合的气味。“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像个傻子一样,本能地举起还在通话中的手机,

屏幕上那条“S级生命体征警报”的血红大字,像烙铁一样刺痛了我的眼睛,“爸!

你告诉我!这个箱子里……到底装过什么?!”“不关你的事。”他重复着这句话,

一步步向我逼近,巨大的压迫感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笼罩。

他伸出那只布满老茧和油污的手,目标明确,直指我手里的钥匙。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下意识地后退一大步,将钥匙死死地攥进掌心,冰冷的金属硌得我生疼。

“那个血手印是怎么回事?那个失踪的孩子豆豆,他的生日是0308!

这跟你到底有没有关系?!”我的质问,像一把烧红的尖刀,

彻底捅破了他最后那层名为“慈父”的伪装。“我说了,不关你的事!

”他突然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暴喝,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

他将手里的黑色塑料袋狠狠砸在地上,袋子瞬间破开,

里面的东西滚落一地——是一把崭新的大号管钳、一把活动扳手,

还有一小罐红色的油漆和一把刷子。他想干什么?毁掉那个血手印吗?重新加固那个囚笼吗?

“你每天晚上偷偷出来,就是为了摆弄这辆车?”我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一个恐怖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头,在我脑中疯狂成形,“所谓的‘幽灵骑行’,

根本就不是什么故障,也不是什么恶作剧,是你!一直都是你在背后操控!”他没有否认,

只是重重地喘着粗气,眼睛里布满了骇人的血丝。“它……是我的作品。

”他死死盯着那辆车,眼神狂热而偏执,

“一个完美的、永远不会背叛、永远不会出错的……作品。”“作品?!”我几乎要崩溃了,

“什么作品?一个人吗?!爸,你是不是疯了!你把一个孩子关在里面当你的作品?!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里再次传来王哥的吼声,他显然也听到了我和我爸的对话:“李默!

定位显示你就在车子旁边!听着!别激怒他!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正在赶过去!

你立刻远离!重复,立刻远离!”报警了?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爸的头顶炸响。

他脸上的凶狠瞬间褪去,取而代代的是一种极致的惨白和恐慌。他看了一眼我,

又看了一眼那个空荡荡的后备箱,眼神中的暴怒渐渐被一种野兽穷途末路般的绝望所取代。

突然,他做出了一个我完全没想到的举动。他没有再试图攻击我,也没有试图解释,

而是转身,以一种与他佝偻身形完全不符的敏捷,冲向那辆0308号单车,

用尽全力猛地将它推倒在地!然后,他跨上自己停在旁边角落里的一辆破旧电动车,

像条疯狗一样,疯狂地向着槐荫里那迷宫般错综复杂的小巷深处逃窜。我愣在原地,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父亲逃跑时,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最后闪过的一丝……解脱?

几分钟后,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划破了老城区的宁静。几名警察冲了进来,

迅速拉起了警戒线,封锁了现场。我,作为第一发现人和报警人虽然是王哥报的警,

被带回了派出所做笔录。在那个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我像倒豆子一样,

将这几天经历的所有诡异事件,包括幽灵骑行、被磨掉数字的钥匙、带血的手印,

以及我父亲最后那疯狂而决绝的举动,全都和盘托出。当我说出我父亲的名字“李建国”时,

负责给我做笔录的那位头发花白的老警察,猛地抬起了头,那双原本有些浑浊的眼睛,

瞬间变得无比锐利。“李建国?”他放下笔,死死地盯着我,“你父亲,

以前是不是红星自行车厂的高级技工?还得过市里的技术标兵?”我茫然地点了点头。

老警察和旁边的年轻同事对视了一眼,神情凝重到了极点。“十年前,

城南那起轰动一时的‘豆豆失踪案’,我们当时,就把你的父亲李建国,

列为第一号重点嫌疑人。”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一把看不见的巨锤狠狠击中。

“什……什么?这……这不可能!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会怀疑他?

”“因为失踪的那个孩子豆豆,他的父亲张海,就是你爸当年最器重、最得意的徒弟。

也就是他口中那个‘犯了事’的老工友。”老警察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冰冷的世界,

“而张海犯的事,是利用职务之便,盗窃了你父亲一项重要的技术专利,卖给了竞争对手,

导致红星厂资金链断裂,最终倒闭。我们当时有充分的理由怀疑,

李建国因为被最信任的徒弟背叛,毁了一生的心血,所以实施了疯狂的报复。

”“可是……”老警察重重地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当年的无奈,“我们没有证据。

一丝一毫的证据都没有。李建国的心理素质是我们见过最强的,

我们审问了他整整48个小时,他滴水不漏。而且,最关键的是,

他有完美得无懈可击的不在场证明。案发当晚,他在医院,陪着他病危的妻子,

也就是你的母亲,直到第二天早上你母亲去世,他才离开医院。

”母亲……我像是被一道闪电从天灵盖劈到了脚底,浑身僵直,动弹不得。案发当晚,

父亲在医院陪着即将离世的母亲……这个时间点,我记得。我记得清清楚楚。因为第二天,

那个让我患上“亲情脸盲症”的场景,就发生了——我在河边,看到了他,

在疯狂地清洗那件带血的、印着卡通图案的小T恤。原来,那不是我的幻觉。那是真的。

警察很快对我父亲展开了全城通缉。与此同时,另一队刑警对我家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

然而,搜查的结果,却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更深的谜团,也让整个案件的方向,

发生了180度的惊天逆转。家里除了那些用于改装的工具和电子元件外,

没有发现任何与失踪儿童豆豆相关的物品。但在我父亲的床下,最里面的角落,

他们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非常陈旧的硬壳日记本。经过技术队的紧急开锁,

日记本被打开了。里面的内容,却不是罪犯的自白,而是一字一句,用血泪写成的,

一个父亲对“生病的”儿子,深沉、笨拙而又偏执到令人心碎的爱。“2015年6月1日。

今天,默又发病了。他看着我,眼神很陌生,像在看一个闯进家里的坏人。他叫我‘叔叔’。

我知道,他又‘看不见’我了。都怪我,都怪那个该死的张海!如果不是他害得厂子倒闭,

害得他妈妈抑郁而终,默也不会受到那么大的刺激,

留下这么重的病根……”“2016年8月15日。我开始做一件东西,一辆单车。

我要用我毕生的技术,把它打造成默最喜欢的样子,一个独一无二的作品。也许,

当他看到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单车时,他的病就能好起来,

他就能重新‘看见’我这个没用的爸爸了。”“2023年10月5日。它完成了。

我给它编号0308,因为默说过,这是他的幸运数字。我每天晚上都会推着它出去走走,

就像小时候带着健康的默去公园散步一样。

我甚至偷偷给它装了一个我自己研发的GPS模块,这样,无论它在哪里,我都能找到它。

就像,我永远不会再弄丢我的儿子。”日记的最后一页,是几天前写的,

字迹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潦草和颤抖:“默发现了我的秘密。他好像很害怕,

他以为我是个坏人。我该怎么跟他解释?我只是……只是太想让他好起来。

他会不会……从此以后,更加讨厌我了?”看着日记本上那一行行熟悉的、父亲的笔迹,

我的眼泪瞬间决堤。原来,我错得如此离谱。根本没有什么失踪儿童,没有什么囚禁,

没有什么血手印。那辆0308号单车,只是一个可怜的父亲,

为了治好儿子那该死的“亲情脸盲症”,而制造出来的一个寄托着全部父爱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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