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重生后我靠法律送仇人进地狱(周子琛林薇薇)在哪看免费小说_已完结小说推荐重生后我靠法律送仇人进地狱周子琛林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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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重生后我靠法律送仇人进地狱》是十口可可的小说。内容精选:《重生后我靠法律送仇人进地狱》是一本现实情感,重生,复仇,校园,现代小说,主角分别是林薇薇,周子琛,张猛,由网络作家“十口可可”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51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2 05:06:19。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靠法律送仇人进地狱
主角:周子琛,林薇薇 更新:2025-07-22 08:5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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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前最后一眼,是林薇薇甜笑着依偎在凶手怀里。>“清焰,下辈子别这么单纯了。
”她指尖点在我染血的额头上。>再睁眼,我回到了法律系大三的教室。
>室友林薇薇正炫耀新男友送的名牌包,周家少爷的鲜花铺满宿舍楼道。>我低头藏起冷笑,
打开录音笔。>这一世,我要亲手把这对狗男女和推我下楼的凶手——送进监狱。>顺便,
拿个全系第一的律师执照。---1冰冷,坚硬。骨头碎裂的剧痛像无数把烧红的刀子,
瞬间捅穿了我的四肢百骸,又在下一秒被更汹涌的黑暗和麻木吞噬。
后脑勺重重砸在坚硬的水泥台阶边缘,发出沉闷得令人牙酸的“咚”一声。
温热的、粘稠的液体迅速在脑后蔓延开,带着铁锈般的腥气,那是我的血。视野里天旋地转,
模糊的顶灯变成一团团晕开的光斑,耳朵里充斥着嗡嗡的轰鸣,像坏掉的收音机。
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像一滩烂泥,只能感觉到生命正随着温热的血液,
从后脑那个可怕的破口里汩汩流出,迅速带走身体里最后一点温度。意识在沉沦的边缘挣扎,
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模糊的视野上方,楼梯的拐角处,出现了两个人影。林薇薇。
她今天穿了一条新买的白色连衣裙,裙摆蓬松,像个纯洁无瑕的天使。此刻,
她正小鸟依人地依偎在那个刚刚猛地推了我一把的男人怀里——周子琛,
法学院那个家世煊赫、眼高于顶的富二代。周子琛搂着她的肩膀,姿态亲昵,
眼神却冰冷地向下俯视着我,像在看一堆亟待处理的垃圾,带着一种事后的残忍和轻松。
林薇薇微微侧过头,那张总是挂着甜美笑容的脸蛋上,此刻是毫不掩饰的、近乎天真的残忍。
她甚至向前探了探身子,更清晰地看向我垂死的惨状。她的视线在我脸上逡巡,
最终落在我额头上被台阶磕破、正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她伸出纤细、保养得宜的手指,
指尖染着漂亮的豆蔻色。那根手指,带着一丝凉意,轻轻点在了我染血的额头上。“清焰,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甜,像裹着蜜糖的毒药,清晰地穿透我耳中的轰鸣,
“下辈子呀……可别这么单纯了哦。”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在空旷死寂的楼梯间里回荡,刺耳又诡异,如同毒蛇吐信的嘶嘶声。恨意如同岩浆,
在濒死的冰冷躯壳里轰然爆发,灼烧着我的灵魂。我想嘶吼,想扑上去撕烂她那伪善的脸,
想质问为什么!可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嗬嗬声,涌出的全是滚烫的血沫。
黑暗彻底吞噬了我。无边的、冰冷的、令人窒息的黑暗。……“沈清焰!沈清焰!醒醒!
老巫婆的课你也敢睡这么死?点名啦!”肩膀被人用力推搡着,
一个刻意压低的、焦急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嗡鸣声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教室里特有的、混合着书本油墨味和粉笔尘的沉闷空气。
刺眼的日光灯管悬在头顶,发出轻微的电流声。周围是翻动书页的沙沙声,
笔尖划过纸张的嚓嚓声,还有前排同学压抑的咳嗽声。讲台上,
刑法学教授“老巫婆”张教授那标志性的、带着金属质感的严厉嗓音正在回荡,
讲解着故意伤害罪的构成要件。我猛地抬起头,动作太大,
带得身下的椅子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眼前的一切熟悉得令人心悸。宽敞明亮的阶梯教室,
米黄色的墙壁,一排排深蓝色的座椅。墙壁上贴着“崇法明德”的校训。
黑板右侧挂着巨大的课程表。窗外,是法学院楼前那片熟悉的香樟林,
初夏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点。
空气里弥漫着青春校园特有的、带着点书卷气的躁动。“我的天,你可算醒了!”旁边,
室友兼闺蜜赵晓慧凑过来,圆圆的脸蛋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声音压得极低,“老巫婆刚才扫过来好几眼了!眼神跟刀子似的!你再不醒,
下一个被拎起来回答问题的铁定是你!”我僵硬地转动脖子,视线扫过赵晓慧关切的脸。
鲜活,生动。不是多年后那个被生活磋磨得疲惫不堪的样子。我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斜前方。
第三排靠过道的位置。林薇薇就坐在那里。她今天精心打扮过,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头,
穿着一件剪裁合体的浅粉色连衣裙,衬得她皮肤白皙,腰肢纤细。她微微侧着头,
似乎在认真听课,但身体却有意无意地偏向旁边那个穿着昂贵休闲装的男生——周子琛。
周子琛的手肘看似随意地搭在椅背上,手指却离林薇薇的肩头很近。阳光透过窗户,
落在林薇薇放在桌角的手提包上。
那是一个全新的、logo巨大的LV Neverfull手袋,簇新得晃眼。
在普通学生堆里,它像一个格格不入的华丽勋章,无声地彰显着主人的“受宠”与“身价”。
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记忆洪流瞬间冲垮了堤坝。楼梯间冰冷的地面,骨头碎裂的剧痛,
林薇薇甜笑着点在我额头的染血指尖,
周子琛冰冷的俯视……那些画面清晰地烙印在灵魂深处,每一个细节都带着淬毒的倒钩,
狠狠地撕扯着我的神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我死死咬住下唇,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尖锐的疼痛强行压下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干呕和尖叫。不是梦。
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大三下学期,回到了噩梦开始加速、最终将我碾碎的起点。
距离我被周子琛推下楼梯惨死,还有……三个月零七天。“喂,清焰?你没事吧?
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不舒服?”赵晓慧担忧地碰了碰我的手背。我深吸一口气,
再缓缓吐出。胸腔里那颗狂跳的心脏,在冰冷的意志下被强行按捺。再抬起头时,
我脸上只剩下一点恰到好处的、刚睡醒的迷茫和疲惫。“没事,”我的声音有点沙哑,
但还算平稳,对着赵晓慧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昨晚看案例看得太晚,有点低血糖。
”我熟练地从书包侧袋摸出一颗水果糖,剥开塞进嘴里,甜腻的味道暂时压下了喉间的腥气。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林薇薇和她那个崭新的LV包上,眼神平静无波,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林薇薇似乎察觉到什么,微微侧过头,目光与我短暂交汇。
她脸上立刻漾开一个毫无阴霾的甜美笑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朝我眨了眨眼,
用口型无声地说:“好看吗?子琛送的生日礼物。”那笑容,
与楼梯间她点着我染血额头时的笑容,在脑海中瞬间重叠。我垂下眼睑,
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足以焚毁一切的冰冷恨意。再抬眼时,
我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个温顺的、甚至带着点羡慕的浅笑,同样用口型无声地回应:“真好看,
薇薇你好幸福。”林薇薇满意地转回头,身体更贴近了周子琛一些。讲台上,
张教授的声音陡然拔高:“沈清焰!”我条件反射般地站起身,动作干脆利落。
“你来回答一下,故意伤害罪中,‘伤害’的法定标准是什么?
”张教授锐利的目光透过镜片射过来。整个教室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包括林薇薇带着一丝看好戏意味的回头,和周子琛那漫不经心的、带着点轻蔑的打量。前世,
这个问题我答得磕磕巴巴,在张教授失望的眼神和周子琛无声的嘲笑中,
在林薇薇“关切”实则炫耀的目光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现在?
那些滚烫的、带着死亡气息的记忆,那些在绝望中反复咀嚼的法律条文,
那些在灵魂深处刻下的对正义的渴求与对罪恶的剖析……此刻如同被唤醒的岩浆,
在冰冷的意志下奔流。我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冷静,
穿透了教室的沉闷空气:“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及相关司法解释,
故意伤害罪的‘伤害’结果,需达到轻伤以上程度。具体认定标准,
依据《人体损伤程度鉴定标准》。轻伤,是指使人肢体或者容貌损害,
听觉、视觉或者其他器官功能部分障碍,或者其他对于人身健康有中度伤害的损伤。
”我顿了顿,目光平静地迎上张教授审视的眼神,继续道:“司法实践中,
单个创口长度达4.5厘米以上;牙齿脱落或者折断2枚以上;肋骨骨折2处以上……等等。
重伤则指造成肢体残废、毁人容貌、丧失听觉、视觉或其他重要器官功能,
以及其他对于人身健康有重大伤害的损伤。”我的语速不快不慢,条理分明,
引用的法条和标准精确无误,甚至补充了实践中的常见情形。那是一种近乎冷酷的熟稔,
仿佛这些知识早已融入骨血。教室里一片寂静。张教授眼中的严厉迅速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毫不掩饰的惊讶和……浓厚的兴趣。她推了推眼镜,
锐利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好几秒,才缓缓点头:“回答得很好。非常全面,有理论有实践。
坐下吧。”语气里带着一丝难得的赞许。我依言坐下,脊背挺得笔直,
手心却早已被指甲掐得一片湿冷黏腻。赵晓慧在旁边激动地低呼:“哇!清焰你今天开挂啦?
太帅了!”她偷偷对我竖起大拇指。我扯了扯嘴角,没有回应。
目光掠过前排的林薇薇和周子琛。林薇薇脸上的甜美笑容僵了一瞬,
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惊疑和难以言喻的阴郁,
似乎没料到一向在她衬托下显得“平平无奇”的我,会突然在课堂上如此出彩。
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旁边的周子琛。周子琛脸上那点漫不经心的轻蔑消失了。他微微蹙着眉,
侧过头,第一次用正眼、带着点审视和探究的目光,认真地打量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欣赏,只有被打扰了兴致的、上位者惯有的不悦和审视。我平静地收回目光,
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桌下无人可见的阴影里,
我的右手无声地探进书包内袋。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凉的、金属质感的硬物。
那是一个小巧的、伪装成普通U盘形状的微型录音笔。是我重生回来后,
用仅剩的生活费咬牙买下的第一件“武器”。我轻轻按下了侧面的启动键。
一个极其微弱的、几乎被心跳声掩盖的“滴”声响起。代表着它开始无声地工作,
忠实地捕捉着这个空间里的一切声音。指尖感受着录音笔外壳传来的冰凉触感,
那寒意仿佛顺着指尖一路蔓延至心脏,将胸腔里灼烧的恨意短暂地冻结、塑形。复仇的号角,
在无声的滴答中,悄然吹响。法律系教室的阳光依旧明媚,
窗外的香樟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一切平静祥和得如同最普通的午后。然而,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平静的表象之下,蛰伏着怎样一头从地狱归来的凶兽。
下课铃声尖锐地划破沉闷的空气。教室里瞬间活泛起来,
收拾书本的哗啦声、椅子的挪动声、迫不及待的交谈声汇成一片嘈杂的声浪。
林薇薇像一只轻盈的粉蝶,第一时间挽住了周子琛的手臂,仰起脸,
笑容甜得能酿出蜜来:“子琛,中午想吃什么?听说南门外新开了家法餐,
主厨是从巴黎回来的哦。”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周围几排的同学都听清,
带着一种刻意的炫耀。周子琛显然很享受这种被仰视和艳羡的感觉,他矜持地点点头,
手指状似无意地拂过林薇薇肩上柔顺的长发,姿态慵懒:“你决定就好。
下午我还要去一趟我爸公司,晚点来接你。”“嗯!等你!”林薇薇眼中闪着光,
仿佛得到了无上的恩宠。她松开周子琛,转过身,目光精准地捕捉到正在收拾书本的我,
脸上立刻切换成亲昵热情的模式:“清焰!晓慧!走啦,回宿舍!”她的目光,
带着一种主人审视自己所有物的傲慢,
轻飘飘地扫过我洗得有些发白的帆布书包和简单的T恤牛仔裤,
嘴角那抹优越感几乎要溢出来。赵晓慧撇了撇嘴,
小声嘟囔:“谁要跟她一起走……”但还是无奈地开始收拾东西。我抬起头,
脸上已经挂好了温顺无害的、带着点“迟钝”的笑容,
仿佛刚才课堂上那锋芒毕露的回答只是昙花一现。我拿起书包,动作自然地跟上林薇薇,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羡慕”:“好啊薇薇,正好看看你的新包包,
刚才在课上都没看清楚呢,真漂亮。”林薇薇显然很受用,下巴微扬,
脚步都轻快了几分:“是吧?子琛眼光可好了!他说这个颜色特别衬我。
”我们三人走出教学楼。初夏午后的阳光有些灼人,香樟树的浓荫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回宿舍楼的路不长,但林薇薇显然不满足于仅仅炫耀一个包。“唉,子琛就是太忙了,
”她叹了口气,语气里却满是甜蜜的抱怨,“他爸最近让他接触公司的一个大项目,
说是锻炼他。他压力大,脾气也跟着不好,昨晚还跟我闹了点小别扭呢。”她说着,
眼睛却瞟向我,观察着我的反应。前世的我,听到这些,只会傻傻地安慰她,
或者对周子琛的“坏脾气”感到一丝畏惧,
更加觉得林薇薇能“驾驭”这样的富二代男友很厉害。此刻,我心里只有冰冷的嘲讽。
周子琛的压力?恐怕是周氏地产那个见不得光的旧城改造项目快捂不住了吧?
前世他推我下楼,
导火索正是我无意中撞破了他父亲周国富在这个项目上涉嫌行贿的关键证据!
而林薇薇在其中扮演的角色,绝不仅仅是一个知情者那么简单。
我脸上适时地露出一点担忧和好奇:“啊?吵架了?为什么呀?周学长那么宠你,
肯定是你耍小性子了吧?”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既显得关心,
又带着点对林薇薇“任性”的调侃。林薇薇果然很吃这套,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随即又带着点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才不是呢!是他爸那边……好像有点麻烦事,
他心情不好。具体我也不好多问啦,他们家公司的事,挺复杂的。”她嘴上说着“不多问”,
眼神里却闪烁着一种掌握着某种秘密的得意光芒。这正是她惯用的伎俩,抛出一点点诱饵,
勾起别人的好奇心,然后享受被追问和依赖的感觉。我没有追问。只是配合地点点头,
眼神里流露出“果然如此”和“你真懂事”的意味。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女生宿舍楼下。
眼前的景象让路过的女生们纷纷驻足侧目,发出低低的惊呼和议论。宿舍楼入口的台阶上,
铺满了鲜艳欲滴的红玫瑰。不是一小束,也不是几捧,而是密密麻麻,如同一条猩红的地毯,
一直延伸到台阶顶端。馥郁浓烈的花香霸道地弥漫在空气中,几乎盖过了初夏草木的清新。
每一朵玫瑰都饱满绽放,在阳光下娇艳得刺眼。花海中央,
用纯白的百合花拼出几个巨大的英文花体字母:VIVI MY LOVE。“哇——!
”赵晓慧也忍不住发出了惊叹,随即又皱起眉,“这也太夸张了吧?公共区域这样搞,
宿管阿姨肯定要骂人的。”林薇薇却已经捂住了嘴,眼睛瞬间亮得惊人,
脸上泛起激动的红晕,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她完全无视了赵晓慧的吐槽,
目光在花海中贪婪地扫视着,寻找着送花人的身影。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黑色机车夹克、身材高大健硕、留着寸头的男人从旁边树荫下走了出来。
他手里还拎着一个巨大的、扎着金色丝带的蒂芙尼蓝色礼物盒。是张猛。
林薇薇另一个不为人知的“男友”,也是前世在周子琛的授意下,亲手将我推下楼梯的凶手!
张猛脸上带着一种混不吝的痞笑,眼神却紧紧黏在林薇薇身上,
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讨好。他大步走到林薇薇面前,
将那个硕大的蓝色礼盒不由分说地塞进她怀里,声音洪亮,带着点江湖气:“薇薇!
生日快乐!喜欢不?”林薇薇抱着沉甸甸的礼盒,脸上的惊喜和甜蜜几乎要溢出来,
她娇嗔地跺了跺脚:“张猛!你搞这么大阵仗干嘛呀!多浪费钱!”语气里却没有半分责怪,
全是满足的炫耀。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天啊,又是张猛?他不是隔壁体院的吗?
打架很凶那个?”“林薇薇不是跟法学院的周子琛在一起吗?这什么情况?”“脚踏两条船?
胆子真大啊……”“啧,周少知道吗?这下有好戏看了……”赵晓慧也看呆了,
她下意识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难以置信。
林薇薇和周子琛的关系在学院里几乎人尽皆知,张猛这突如其来的高调示爱,
简直是在打周子琛的脸。林薇薇显然也听到了周围的议论,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一丝慌乱飞快地掠过眼底。她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礼盒,身体却微微侧开,
似乎想和张猛拉开一点距离。“张猛,谢谢你的花和礼物,
太贵重了……”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兴奋。张猛却浑然不觉,
或者说根本不在乎旁人的眼光。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伸手就想揽林薇薇的肩膀:“跟我客气啥!你生日,怎么热闹怎么来!走,哥请你吃饭去!
地方你随便挑!”就在张猛的手即将碰到林薇薇肩头的瞬间——“滴滴!
”一声尖锐短促的汽车喇叭声在人群外围响起。
一辆线条流畅、泛着冷冽金属光泽的黑色宾利欧陆,如同一个傲慢的闯入者,
无声地滑到宿舍楼前,稳稳停下。流线型的车身与周围略显陈旧的宿舍楼环境格格不入,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驾驶座的车窗缓缓降下。
露出周子琛那张英俊却此刻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脸。他戴着墨镜,看不清眼神,
但紧抿的薄唇和下颌绷紧的线条,清晰地传达出山雨欲来的暴怒。他的视线,
如同两道冰冷的探照灯,越过挡风玻璃,
精准地钉在台阶上、花海中央、被张猛半包围着的林薇薇身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方才还喧嚣的宿舍楼下,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这三人之间来回扫射,
充满了看好戏的兴奋和无声的惊呼。林薇薇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她抱着巨大的蓝色礼盒,身体僵硬得像一尊石像,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惊恐和不知所措。
她甚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彻底和张猛拉开了距离。张猛脸上的痞笑也凝固了。
他认出了那辆车,认出了车里的人。他挑衅地扬了扬下巴,
但眼神深处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周家的势力,
不是他一个靠打地下拳赛混饭吃的混混能轻易招惹的。周子琛没有下车,也没有说话。
他只是隔着墨镜,冷冷地盯着林薇薇。那无声的压力,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窒息。
林薇薇像是被毒蛇盯住的青蛙,浑身发冷,动弹不得。她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解释什么,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在这时,一个温顺、带着点怯懦和“担忧”的声音,
小心翼翼地打破了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薇薇……”我上前一步,
轻轻扯了扯林薇薇僵硬的胳膊,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离得近的人,
包括车里的周子琛听清。我的脸上写满了“朋友”的焦急和“不解”,眼神无辜又困惑,
仿佛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引爆一颗炸弹:“张猛学长对你真好呀!这么贵的礼物,
还有这么多花……不过,周学长不是说下午要去公司处理重要事情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刚才在课上脸色好像就不太好,是不是……看到什么误会了呀?”话音落下的瞬间,
空气彻底冻结了。林薇薇猛地转头看向我,那眼神不再是平时的甜美或得意,
而是充满了极致的惊恐、怨毒和难以置信!她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我,嘴唇剧烈地颤抖着,
想尖叫,想扑上来撕烂我的嘴,却在那双看似懵懂的眼睛注视下,一个字也发不出。
车里的周子琛,下颌线绷得更紧了。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摘下了墨镜。
那双狭长冰冷的眸子,如同淬了毒的利刃,先是狠狠剜了林薇薇一眼,然后,
带着一种审视猎物般的阴鸷,猛地刺向了我!无声的惊雷,在所有人头顶炸响。
我微微垂下眼睑,避开了那两道锋利的视线,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遮住了眸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冰封千里的冷酷笑意。很好。第一根楔子,
已经精准地钉进了他们看似坚固实则脆弱不堪的联盟缝隙里。戏,才刚刚开场。
2.宿舍楼前那令人窒息的死寂,被宾利欧陆引擎一声压抑的咆哮彻底撕碎。
周子琛甚至没等车窗完全升起,方向盘猛地一打,昂贵的黑色轿车带着一股凌厉的怒气,
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啸,如同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瞬间消失在林荫道的尽头。
只留下车尾气卷起的几片玫瑰花瓣,在阳光下打着旋儿,显得格外讽刺。
凝固的空气仿佛被这声咆哮激活,瞬间炸开了锅。
窃窃私语声、压抑的惊呼声、幸灾乐祸的笑声如同潮水般涌起,
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花海中央僵立的两人身上。林薇薇的脸惨白如纸,
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怀里那个巨大的蒂芙尼蓝礼盒,此刻不再是荣耀的象征,
而像一个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几乎要脱手扔掉。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总是漾着甜水的杏眼里,
此刻只剩下怨毒和惊惶,死死地钉在我脸上。“沈清焰!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尖锐变形,带着哭腔,听起来格外刺耳,“什么误会!
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脸上的“担忧”和“困惑”瞬间被无辜和委屈取代,
眼圈甚至微微泛红,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哽咽:“薇薇……我没有啊!
我只是看到周学长脸色不好,又看到张猛学长送你这么贵重的礼物,
我怕……我怕周学长误会你,对你不好……我是关心你啊!”我急切地上前一步,
想去拉她的手,却被她像避瘟疫一样猛地甩开。“关心我?我看你就是嫉妒!
”林薇薇尖声叫道,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混合着脸上的脂粉,显得有些狼狈,
“你就是嫉妒子琛对我好!嫉妒张猛给我送礼物!你故意的是不是!”她歇斯底里地喊着,
试图用音量掩盖心虚,也试图将周围人的注意力转移到我这个“嫉妒者”身上。
张猛站在一旁,脸色也极其难看。周子琛的出现和离去,像一盆冰水浇灭了他刚才的得意。
他不在乎林薇薇有几个男人,但他清楚周子琛的斤两,
更清楚自己刚才那番高调等于在周家少爷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麻烦,很大。
他烦躁地抓了把寸头,上前一步,想护住林薇薇,目光凶狠地扫向我,
带着浓重的戾气:“喂!姓沈的!你他妈少在这叽叽歪歪!薇薇的事轮得到你管?
再多嘴一句,信不信老子……”“张猛!”林薇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躲到张猛身后,
手指颤抖地指着我,“就是她!就是她在子琛面前乱说话!她不安好心!她想害我!
”她哭得梨花带雨,将所有的过错和责任都推到了我头上。赵晓慧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她虽然平时有点怕张猛,但看到我被这样指着鼻子污蔑和威胁,一股义气涌了上来。
她一步跨到我身前,毫不示弱地瞪着张猛和林薇薇:“林薇薇你讲不讲理!
清焰刚才说什么了?她不就是提醒你周子琛脸色不好吗?这不是关心你怕你吃亏吗?
你自己脚踏两条船被周子琛撞破,关清焰什么事?自己做贼心虚就乱咬人!
”“你……你们……”林薇薇被赵晓慧的直白堵得哑口无言,气得浑身发抖,只剩下哭。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风向悄然转变。张猛的凶狠和林薇薇的歇斯底里,
反而衬托出我和赵晓慧的“无辜”与“占理”。“啧,林薇薇这是恼羞成怒了吧?”“就是,
自己玩脱了还怪别人提醒?”“那个沈清焰看着挺老实的,
刚才在课上回答张教授问题还特别厉害呢……”“张猛好凶啊,
吓死人了……”张猛听着周围的议论,脸色更加阴沉。他恶狠狠地剜了我和赵晓慧一眼,
尤其是看向我时,那眼神里的警告和暴戾毫不掩饰,仿佛在看一个待处理的麻烦。
他一把揽住哭哭啼啼的林薇薇的肩膀,几乎是半拖半抱着将她往宿舍楼里带,
粗声粗气地吼道:“哭什么哭!有什么好怕的!走!”两人狼狈地穿过猩红的花毯,
消失在宿舍楼门洞的阴影里。留下满地的玫瑰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浓郁花香,
像一场荒诞闹剧落幕后的布景。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带着各种意味的目光扫过我和赵晓慧,
最后落在那片刺目的花海上。宿管阿姨叉着腰从楼里冲出来,看着一地狼藉,
气得跳脚:“哎哟!这谁干的!哪个天杀的把公共区域搞成这样!罚款!必须罚款!
还要写检讨!”赵晓慧这才松了口气,拍着胸口,一脸后怕:“我的妈呀,吓死我了!
张猛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清焰,你没事吧?”她担忧地看向我。我摇摇头,
脸上还残留着一点“委屈”的痕迹,
声音低低的:“我没事……就是没想到薇薇反应这么大……我真的是为她好。”我低下头,
看着脚下被踩得稀烂的玫瑰花瓣,眼神晦暗不明。无人看见的衣袋里,紧贴着身体的地方,
那支伪装成U盘的微型录音笔,侧面的指示灯,正闪烁着极其微弱的、代表录音状态的红光。
刚才楼下那场冲突的每一个字,林薇薇歇斯底里的指责,张猛赤裸裸的威胁,
周子琛无声的震怒,以及宿管阿姨的怒骂……所有的一切,都已被忠实地刻录下来。
回到宿舍,气氛压抑得如同冰窖。林薇薇的床铺拉着厚厚的帘子,
里面传来压抑的啜泣声和手机按键被用力按下的声音,
显然是在疯狂地给周子琛发信息打电话。
张猛送的那个巨大的蒂芙尼蓝礼盒被随意地丢在她桌子底下,像一件碍眼的垃圾。
我和赵晓慧默契地没有说话,各自收拾东西。我拿出厚厚的《刑事诉讼法》和笔记本,
摊开在书桌上,仿佛刚才楼下的风波从未发生。时间在压抑的啜泣和翻书页的沙沙声中流逝。
直到傍晚,林薇薇的手机才终于响了起来,是短信提示音。啜泣声停了。
帘子后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接着是林薇薇刻意放柔、带着讨好和小心翼翼的声音:“喂?子琛……”她拿着手机,
快步走进了阳台,并拉上了阳台门。我翻动书页的手指微微一顿。机会来了。我站起身,
像是要去倒水,很自然地拿起自己的水杯,走向阳台门旁边的饮水机。
经过林薇薇紧闭的阳台门时,我脚步放得极轻,身体微微侧向门缝的方向。
阳台的隔音并不好,尤其是这种老旧的塑钢门窗。林薇薇刻意压低却难掩激动和委屈的声音,
断断续续地飘了出来:“……子琛,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都是张猛那个神经病!他非要送,我根本拦不住!你也知道他那个人,
混不吝的……”“沈清焰?她……她就是嫉妒!故意在你面前挑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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