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妈对我好到让我毛骨悚然。
她半夜摸我的脸,低语“快点长大”。
直到我撬开地下室,冰柜里躺着另一个“我”,一模一样!
那刻我才明白,我不过是一个为死去女儿准备的“续命容器”。
恐惧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拼命策划逃亡,却被妈妈堵在门口,她温柔地说:“别怕,瑶瑶,你该回来了。”
我以为,我要么被献祭,要么苟延残喘。
可当我望向镜中,那张陌生的脸,竟透露出与妈妈如出一辙的绝望与偏执,而我的记忆,戛然而止在十岁前……我究竟是谁?
正文:“咕嘟……咕嘟……”浓稠的黑色液体在小瓷碗里翻滚着最后的热气,一股混合着草药、泥土甚至隐约血腥味的刺鼻气味,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
“瑶瑶,乖,喝了它。”
妈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但她的眼神却像淬了火的钢针,偏执而狂热。
她端着碗,一步步逼近,那双曾经为我擦泪、抚我入睡的手,此刻却像铁钳一样,不容我有半分闪躲。
我拼命摇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妈,我真的喝不下了……太难闻了……胡说!”
她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这都是好东西,为了你,妈妈花光了所有积蓄。
你太瘦了,必须补。”
瘦?
我低头看着自己略显丰腴的手腕,心中涌起一阵荒谬的寒意。
这场噩梦,是从三个月前开始的。
从那天起,我那个节俭朴素的妈妈仿佛变了一个人。
她辞掉了工作,全心全意地“照顾”我。
海参、燕窝、冬虫夏草,这些我只在电视广告里见过的昂贵食材,像不要钱似的堆满了家里的冰箱。
每天,除了三顿正餐,还有三碗像眼前这样气味古怪的黑色补汤。
我感觉自己不像她的女儿,更像一头被精心饲养,等待某个特定时刻被送上祭坛的牲畜。
这份“爱”,沉重得让我窒息。
最恐怖的,是午夜。
不止一次,我从沉睡中猛然惊醒,总能看到一个黑影静静地立在我的床边。
在窗外泄进来的微弱月光下,我能看清那是妈妈。
她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吓人。
她会伸出冰冷的手指,一遍遍地抚摸我的脸颊,我的脖颈,我的锁骨……那不是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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