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产那夜,霍凛在别院为他的白月光放烟花庆生。
>府医被拦在院外,丫鬟哭着说:“将军吩咐,夫人得自己熬过去。”
>后来敌军围城,我替他挡下致命毒箭。
>咽气前,他猩红着眼问我为何这样傻。
>我笑着咳血:“这样...你每年生辰,总该记起我片刻。”
>再睁眼我成了敌国皇商,而霍凛跪在城下嘶喊我的名字。
>新帝搂住我的腰轻笑:“霍将军,你吓到朕的皇后了。”
---冷。
寒意像是无数根细小的冰针,刺破薄薄的寝衣,争先恐后地往骨头缝里钻。
窗外,是永定侯府死寂的夜,唯有连绵的雨声,敲打着冰冷的琉璃瓦,淅淅沥沥,无休无止,像极了谁的叹息。
沈疏影蜷在宽大的紫檀木拔步床里,锦被厚重,却捂不热一丝温度。
冷汗濡湿了鬓角几缕碎发,黏腻地贴在苍白的颊边。
小腹处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绞痛,如同有一只无形的手在里面狠狠拧着、搅着,每一次收缩都带来尖锐的窒息感。
她死死咬住下唇,齿间尝到一丝腥甜的铁锈味,才勉强将那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堵了回去。
铜镜模糊地映出她此刻的模样,一张脸褪尽了血色,眼下的青黑如同晕开的墨迹,眼神空洞得像是两口枯井。
“画眉……”她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像被砂纸磨过。
守在床边的丫鬟画眉猛地一颤,像是从噩梦中惊醒,眼圈红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慌忙应道:“夫人,奴婢在!”
“府医……”沈疏影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腹部的剧痛,“还没来吗?”
画眉的嘴唇哆嗦着,眼神慌乱地躲闪开,不敢直视她。
那细微的恐惧,比窗外的冷雨更刺骨地扎进沈疏影心里。
“夫人……”画眉的声音带着哭腔,细若蚊蚋,“府医……府医他……说!”
沈疏影用尽力气低喝一声,额角的青筋因剧痛和某种不祥的预感而突突直跳。
“将军……将军把府医叫去别院了!”
画眉终于崩溃,眼泪扑簌簌滚落,“奴婢去请过,被别院的亲兵拦下了!
他们说……他们说……”她泣不成声,几乎要跪下去,“将军吩咐,说夫人身子一向康健,这点……这点小恙,让夫人自己……自己熬过去……”自己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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