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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青痕(冰冷修复)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雨夜青痕冰冷修复

打牛班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雨夜青痕》本书主角有冰冷修复,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打牛班子”之手,本书精彩章节:《雨夜青痕》是大家非常喜欢的悬疑灵异,破镜重圆,穿越,推理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打牛班子,主角是修复,冰冷,陆珩,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雨夜青痕

主角:冰冷,修复   更新:2025-07-19 21: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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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瓷瓶,千年老古董。馆长陈老的声音在我耳边嗡嗡响,跟念经似的。“镇馆之宝!绝对的!

”“北宋龙泉窑的‘雨过天青’,十年前那个雷雨夜被被人顺走了,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嘿,

谁能想到……”“一年后,它又自己滚回来了!就端端正正杵在原来的展位上,

跟没事儿人似的,就是多了这个。”我的指尖悬停在青瓷瓶的裂痕边上,

感觉像是在摸一块千年老冰,凉飕飕的,还带着点说不出的憋屈。一股酸劲儿猛地冲上鼻子,

眼眶子瞬间就热了。我赶紧深吸一口气,把那点没出息的泪意憋回去。

可手指头跟被磁铁吸住了似的,不由自主就往那道缝儿里滑。“自己……回来?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陈老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可不是嘛,邪门到家了!

”“监控拍到了一些东西。”他挪到角落那台老掉牙的电脑前,噼里啪啦敲了几下,

调出一段糊得跟马赛克似的黑白录像,杵到我眼前。屏幕上,深夜的展厅空得能跑马。

时间戳显示是十年前一个暴雨能把人砸晕的午夜。惨白的应急灯光跟鬼火似的,

照着展柜冰冷的轮廓。突然,“咔嚓——!”一道惨白的电蛇撕裂了屏幕顶上的黑暗!

那亮度,跟舞台追光灯似的,精准地打在一个身影上!他站在‘雨过天青’的展柜前,

连头发丝儿都看得清清楚楚!一身样式怪了吧唧的青布长衫,

活像刚从哪个古墓里爬出来的老僵尸……电光熄灭,展厅又暗了,可那青衫影子没消失!

跟生了根的石像似的,钉在展柜边,一动不动。得,是个千年老鬼。穿着身奇装异服。

几秒钟后,监控画面诡异地抽抽了一下,变成了满屏雪花点。等画面再蹦出来,

他居然已经在展柜另一头了!转身就走,背影融进黑暗里,彻底没了。右下角的时间,

不声不响跳到了凌晨三点整。就这么十几秒的破录像,像把冰锥子,狠狠扎进我脑子里,

把那个青衫身影和那双贼拉悲伤的眼睛刻了个瓷实。陈老的声音压得低低的,神神秘秘。

“就这点玩意儿了。”“警方查得底儿掉,屁都没查出来。那身衣服,

那张脸……跟从异次元穿越来的似的。有人说,是物件成精了,自己跑回来的,带着怨念。

”陈老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小苏啊,你是咱馆里手艺最牛的修复师,

这道‘疤’……就指着你了。这瓶子,看着太孤单了。

”修复室那扇厚得能防弹的门在陈老身后“哐当”一声关上,回声震得我耳朵嗡嗡响。好了,

现在只剩下我,还有灯光底下这个青瓷祖宗。头顶的无影灯亮得跟手术台似的,

把瓶身照得纤毫毕现。那道裂痕在强光下更狰狞了,活像瓷器自个儿裂开的一道血口子。

我戴上放大镜,凑近瓶子。指尖又一次碰到那道缝儿边儿上,这次感觉不一样了。

不是单纯的冷,而是有种诡异的吸力,跟磁铁两极似的,无声地召唤着我。

我拿起细得跟绣花针似的工具,蘸了点特制的透明修复凝胶,

小心翼翼地往那道黑黢黢的缝里填。动作得轻,得稳,

跟给一个睡了千年的老灵魂缝伤口似的。时间在我这全神贯注里彻底没了概念。

就在我把最后一点凝胶填满裂痕底部,准备开始精细塑形的时候——“啪!”一声轻响。

头顶的无影灯,连带所有仪器上那点幽幽的荧光,瞬间全灭了!跟被怪兽一口吞了似的!

我当场石化,心脏在胸腔里玩命蹦迪,血液直冲耳膜。指尖下冰冷的瓶身,

这会儿居然诡异地透出一丝……温乎劲儿?像沉睡的脉搏在醒!黑暗把感官放大了十倍。

死寂。绝对的死寂。然后——就在我脖子后面,一声叹息悠悠飘了过来,凉飕飕的。

“阿瓷……”“你……回来了。”血液瞬间冻成了冰碴子。那个名字——“阿瓷”!

像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捅进了我记忆最深处那把早八百年就被铁锈焊死的锁孔里,

发出艰涩的“咔哒”声。无数破碎的画面,

裹着冰冷的雨点、呛死人的硝烟味儿、绝望的嘶吼,跟决堤的洪水似的,疯狂撞进我脑子里!

一个抱着碎裂瓷瓶、青衫浴血的身影在血色雨幕中回头——那双眼睛!

就是监控里那双盛满无尽悲恸的眼睛!头要炸了!是他!他在这里!就在我身后!

我猛地转身,动作大得带翻了椅子,发出刺耳的刮擦声,能划破人耳膜。就在我转身的瞬间,

修复台上,那件“雨过天青”的瓶身,“唰”地亮了!一道幽青冷冽的光芒,

从我刚用凝胶糊住的伤口里——喷了出来!光芒越来越亮,越来越清晰,

在瓶身上像活水一样流淌、汇聚、塑形!一个女子的轮廓!素了吧唧的衣裙裹着瘦溜的身形,

黑头发跟瀑布似的垂下来。光影稳定,最后清晰地映出了一张脸——眉毛像远山含黛,

眼睛像秋水横波,嘴唇是淡淡的樱花粉。一张脸!

一张凝固着千年哀婉、古典得令人窒息的容颜!‘啊——!’灵魂深处发出土拨鼠尖叫!

我踉跄着往后猛退,后背“砰”一声重重砸在冰冷的墙上,震得我五脏六腑都在唱忐忑!

是我!瓶子里那个女人,竟然是我!那张脸!

那眼神中的哀伤……简直像刻在我骨头缝儿里了!“叮铃铃——!

”尖锐刺耳的电话铃声跟催命符似的突然炸响。我背靠着冰冷的墙,

跟刚跑完马拉松似的呼哧带喘,冷汗把后背衣服都浸透了。陈老?还是保安室?

我哆嗦着手指在墙上瞎摸,终于摸到了门边的开关。“啪嗒”一声,

刺眼的白光瞬间灌满了整个修复室。修复台上,“雨过天青”老老实实立着。

电话铃声还在那儿死命嚎。我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到工作台旁,抓起那部老式座机听筒。

“喂?”“苏瓷?你没事吧?”是陈老关切的声音,听着有点急。“刚才馆里总闸跳了,

整个B区都停电了。打你手机一直占线,只好打修复室的电话。你那边怎么样?

没出幺蛾子吧?”我目光扫过亮得晃眼的修复室,又看向那个安静如鸡的青瓷瓶。

“跳……跳闸?”“没……没事,陈老。就是突然黑了一下,吓了一跳。瓶……瓶子没事。

”陈老似乎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让值班的小张过去看看电箱,

估计是雷雨天气老线路抽风。你早点歇着,修复不急这一时半刻。”“好的,谢谢陈老。

”挂断电话,听筒里只剩下忙音,嗡嗡的。修复室里重新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我自个儿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我慢慢挪回修复台,目光死死焊在“雨过天青”上。

个穿青衫的男人……那声叹息……那个映在瓶身上、写着“阿瓷”俩字的脸……我猛地转身,

冲到角落的电脑前,开机,进入内部系统,噼里啪啦输入最高权限密码。屏幕上,

十年前那段黑白监控录像的缩略图,跟个标本似的躺在文件夹里。双击打开。

熟悉的画面又开始播:深夜的展厅,惨白鬼火灯。咔嚓一道闪电劈下来!

那个穿青布长衫的年轻男人!他站在展柜前,

闪电的光把他那张帅脸上写满的疲惫悲伤照得贼清楚。画面抽抽、消失、再蹦出来时,

他已经转身走人,背影融进黑暗里……最后定格的时间:03:00:00。

我的目光死死钉在那个时间上,

然后猛地移向电脑屏幕右下角——此刻系统显示的时间:凌晨02:58分!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嗖”地窜上天灵盖,头皮阵阵发麻。他……他上次出现的时间,

是凌晨三点整。现在,离三点,就他妈两分钟了!几乎是本能反应,

我的目光“唰”地射向修复室那扇厚得能防贼的门。门关得严丝合缝,门缝底下黑漆漆的,

屁光没有。但一股强烈的、被偷窥的感觉,像条冰冷的毒蛇,“噌”地缠上了我的脖子!

感觉有双眼睛,正穿过那厚门板,一声不吭地、死死地盯着我!不是幻觉!绝不是!

我猛地冲向门口,手指头抖得像帕金森,抓住冰冷的门把手,用上吃奶的劲儿往里一拉!

“吱呀——”门外,空无一人。没有青衫,没有身影,毛都没有。难道……真是我压力太大,

精神错乱了?那叹息,那瓶身上的光影,还有这扎人的偷窥感……我扶着冰凉的门框,

身体微微发抖,疲惫和怀疑像潮水一样拍过来。就在这时,

一阵极细微的、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贼突兀地在我身后响起!就在修复室里!

就在我刚刚离开的工作台那边!我全身的汗毛瞬间起立致敬!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

我猛地回头——只见修复台前,那件“雨过天青”的青瓷瓶旁,空气好像扭曲了一下,

波动得跟水纹似的,一眨眼就没了。紧接着,“啪嗒”一声轻响。一个东西,

从半空中掉落下来,正好落在我刚刚坐过的椅子上。我屏住呼吸,一步一挪蹭过去,

借着修复室贼亮的灯光,看清了那玩意儿。一枚纽扣。一枚贼古旧、用青玉雕成的盘扣。

玉摸着还挺润,雕工也精巧,上面沾着点深褐色的、早就干巴凝固的污渍,

瞅着像……陈年老血。这玩意儿绝对不是博物馆的货!也绝不可能是修复室该出现的东西!

我抖着手伸过去,指尖刚碰到那枚玉扣,

一股难以形容的冰冷“嗖”地顺着手指头就爬了上来。同时,

一股巨大的、撕扯般的头痛毫无预兆地砸了下来!“呃……”我闷哼一声,

扶着椅背才勉强没趴下。无数混乱的、带着强烈情感冲击的碎片画面!

跟VR实景似的砸过来!冰冷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脸上、身上,冻得骨头缝儿疼。

摇晃颠簸的马车,车轮碾过稀泥巴路,发出“咕噜咕噜”让人心慌的动静。一只修长的手,

死死攥着一个用锦缎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形包袱。那包袱的形状……正是“雨过天青”!

一个焦急的年轻男声在耳边嘶喊:“阿瓷!抱紧它!抱紧!别怕!我一定会回来!

我一定会找到你!”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刀剑出鞘的寒光!晃瞎眼!惊恐的尖叫!

分不清是别人的还是我自己的。一片混乱中,那只攥着包袱的手猛地将我推出摇晃的马车!

身体“噗通”一声重重摔在冰冷的泥水里!剧痛瞬间传遍全身。我抬起头,透过迷蒙的雨幕,

看到马车被几个蒙着脸、拿着刀的“黑煤球”团团围住!

那个穿着青衫的、挺拔的身影是监控里的男人!挥舞着一柄长剑,

玩儿命抵挡着劈过来的刀光,血花在他青色的衣服上不断炸开!他死死护着马车,或者说,

死死护着马车里那个抱着包袱的“我”?“走啊——!阿瓷——!带它走——!

”画面最后定格在他回望的那一眼——那双在监控里见过的、盛满疲惫悲伤的眼睛里,

此刻是豁出去的决绝,是对“阿瓷”刻进骨子里的不舍,是……永别。“呃啊——!

”剧烈的头痛让我眼前发黑,差点当场表演个平地摔。那些画面太真了,每一个细节,

每一种情绪,都如同亲历!我扶着椅子剧烈地喘息,冷汗涔涔而下。

指尖死死捏着那枚冰冷的玉扣,那个青衫男人……他是谁?

那个被推下马车、抱着青瓷瓶的“阿瓷”……是我吗?这枚玉扣,是他留下的?他在找我?

他十年前送回瓶子,十年后的今夜,他又来了?混乱的思绪被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断,

还有手电筒光柱在走廊的墙壁上晃来晃去。“苏老师?苏老师您在里面吗?

”是值班保安小张。我浑身一激灵,几乎是下意识地,

将那枚沾着血渍的玉扣飞快塞进工作服的口袋深处。“在!我在!”我迅速调整呼吸,

快步走到门口,拉开了虚掩的门。小张拿着强光手电站在门外,光线在我脸上晃了一下。

“苏老师,您没事吧?陈老说跳闸了,让我过来看看电箱,顺便问问您这边情况。

”我侧身让他进来,指着总闸的位置。“没事,就是刚才突然黑了一下,吓了一跳。

”“电箱在那边。”小张点点头,拿着手电去检查电箱开关。我站在门口,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修复台上那件“雨过天青”。在明亮的灯光下,

它静美得如同一个凝固的梦。然而,瓶腹那道裂痕,此刻在我眼中,却像一张无声呐喊的嘴。

小张检查完电箱,合上盖子,挠了挠头。“奇怪,”“总闸没问题啊,跳的是分路空开。

可能是这条老线路负荷不稳,加上雷雨天天闹的。”“苏老师,您真没事?脸色看着不太好。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比哭还难看。“可能是熬太晚了,有点累。”“瓶子没事就好。

”小张又用手电扫了一圈修复室,没发现啥异常,便离开了。“那行,您早点休息。

有事按呼叫铃。”门再次关上,修复室重归寂静。口袋里的玉扣像一块冰,

沉甸甸地贴着我的腿。刚才那些血腥的画面和那个男人绝望的嘶吼,依旧在脑海中翻腾。

他还会再来吗?他到底想要什么?那个“阿瓷”……和我又是什么关系?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重新坐回工作台前。这一次,目光不再仅仅停留在瓶身的裂痕上,

而是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开始一寸寸地审视这件千年古物。

瓶身的弧度、釉色的细微变化、开片纹路的走向……特别是瓶底。

通常那里会有窑口标记或收藏款识。我小心翼翼地将瓶子翻转过来。瓶底施釉均匀,

胎质细腻。在中心位置,没有常见的铭文或印章,只有……一个印记。

一个极其模糊、仿佛被刻意磨去、又被岁月啃得妈都不认识的印记。它更像一个抽象的花押,

又像一个变形的篆字。我打开强光手电,电光如同手术刀,

精准地从侧面切入瓶底那片混沌的阴影。我的瞳孔贴在放大镜后,盯着瓶底。

光线在磨损的痕迹上游移。突然,在那些被时间磨秃噜皮的线条边缘,

一点极其微弱的反光倏地闪现!那是——金属的冷光!

我立刻抄起最细的纤维取样签和微型真空取样器,

用签子尖儿极其轻柔地触碰那印记磨损最深处、反光点最集中的地方。然后,

将签子连同可能吸到的微量物质,塞进透明的取样管,接入真空取样器。

轻微的机器嗡鸣声响起。片刻后,取样器连接的光谱分析仪的屏幕亮起,

冰冷的曲线开始蹦迪、攀升。数据流跟瀑布似的刷新,旁边的数据库疯狂匹配着。

几秒钟的等待,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 微量;铅Pb - 微量;锡Sn - 微量……我的心脏“咯噔”一下停跳!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这绝逼不是偶然的杂质!这是——错金银!

是只有顶级工艺才会使用的、将金银丝嵌入器物再打磨抛光的古老技法!

一件素雅至极、象征天青雨色的龙泉青瓷瓶底,怎会留下如此奢华隐秘的烙印?除非!

这个被磨掉、被遗忘的印记,根本不是什么窑口标记!它曾经是一个身份!

一个用金银丝精心镶嵌、象征着无上权柄或沉重使命的徽记!

一个必须被彻底抹去、永远埋葬的秘密信物!”那个青衫男人……他拼死守护的,

难道就是这个被磨灭的身份烙印?十年前瓶子被盗,一年后被神秘送回,

难道也跟这个瓶底的秘密脱不了干系?他究竟守护着什么?又为什么偏偏盯上了我?

他绝望的呼喊声仿佛还在耳边:“带它走——!”我猛地站起身,

动作太大带倒了桌上的工具镊子,“叮当”一声脆响。不行,我必须知道更多!

关于这个印记,关于十年前那场离奇的盗窃和归还!目光锁定在角落的档案柜。

那儿存着博物馆所有重要藏品的原始入档资料和重大事件记录,

包括“雨过天青”的完整卷宗,还有十年前那起悬案的详细调查文件。我快步走过去,

输入密码,“嘎吱”一声拉开沉重的金属柜门。手指在密密麻麻的卷宗脊背上划过,

最终停在标注着“雨过天青 - 北宋龙泉窑 - 失窃及归还事件”的厚重文件夹上。

抽出文件夹,死沉死沉的。我回到工作台前,迫不及待地翻开。

前面是常规的文物登记信息、历次展览记录、学术研究摘要。我快速翻过,

当时负责此案的刑侦支队队长周正阳签署的《“0107”馆藏文物特大失窃案调查报告》。

报告内容贼详实也贼冰冷:失窃时间:10年前1月7日,

凌晨1点至3点之间与监控时间吻合。失窃物品:北宋龙泉窑青瓷瓶“雨过天青”。

现场勘查:展柜特种玻璃被一种未知的高强度腐蚀剂无声溶开直径约15cm的圆洞,

手法极其专业。现场未提取到有效指纹、脚印或生物检材。无暴力破坏痕迹。

安全系统包括红外、震动、压力传感器在案发时间段内,除因雷击导致短暂电压波动外,

屁都没触发。报告特别标注:此点最尼玛蹊跷。监控记录:就我见过那段,

记录了青衫身影的诡异黑白画面。报告承认此影像无法用常理解释,列为未解之谜。

走访调查:无目击者。内部人员排查无果。没听说黑市买家对这玩意儿有兴趣。

案件定性:手段高超、目标明确、计划周密的职业文物盗窃,但动机不明,

且归还行为无法解释。悬案。再往后翻,是“雨过天青”被神秘归还后的《接收检验报告》。

面、状态除瓶腹新增一道裂痕外完好无损、以及附着物检测在瓶腹裂痕边缘及瓶底,

检测到极其微量的、与案发现场溶蚀玻璃的未知腐蚀剂成分一致的残留物!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是同一个人干的!盗走它和送还它的,是同一个人或同一伙人!

他用同样的腐蚀剂溶开展柜玻璃送还了瓶子!那道裂痕……是在送还过程中造成的?

还是……在更早的时候?报告最后附着几张高清晰度的物证照片。

我的目光被其中一张瓶底的特写牢牢抓住——正是那个模糊的印记!

照片下有一行小字备注:“瓶底发现未知磨损印记,疑为后期人为处理,非原始窑口特征。

已取样,成分分析未发现异常常规胎釉成分。”未发现异常?

我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报告上的这行字,心底拔凉拔凉的。他们只做了常规成分分析,

根本没想过检测极其微量的金属残留!这个秘密,被忽略了整整十年!

那个青衫男人……他是否知道这个印记的存在?他拼死保护的,

是否正是这个被磨灭的身份烙印?报告翻到最后一页,是几张现场发现的其他无关物品照片。

其中一张,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劈中了我!那是一枚纽扣的特写照片!青玉质地,盘扣样式,

雕工精巧……和我口袋里那枚,一模一样!照片说明写着:“归还现场展位旁地面提取,

玉质盘扣一枚。无指纹,质地古老,非现代工艺,来源不明。”嗡的一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十年前的归还现场,也发现了同样的玉扣!这绝不可能是巧合!

那个青衫男人……他不仅在十年前留下了影像,留下了瓶子上的裂痕和腐蚀剂残留,

他还留下了这枚玉扣!而十年后的今夜,他又将这枚玉扣,或者说另一枚完全相同的玉扣,

再次送到了我的面前!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什么?确认我的身份?“阿瓷”?

还是在提醒我,危险从未远离?

混乱的思绪被一阵极其轻微的、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刮擦声打断。

那声音……来自修复室厚重的金属大门!像是有什么东西,用指甲……或者更坚硬的东西,

在缓慢地、一下一下地刮擦着门板的外侧!

“嘶啦……嘶啦……”我全身的血液瞬间涌向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是他!

他就在门外!他回来了!我几乎是扑到门边,手指颤抖着抓住门把手,深吸一口气,

猛地将门向内拉开!门外,依旧是空荡昏暗的走廊。但这一次,门外的地面上,

多了一样东西。不是玉扣。是一小片碎纸。像是从某个速写本上匆忙撕下来的。

纸片边缘粗糙,上面用炭笔潦草地勾勒着一个图案。只看了一眼,我的呼吸就停滞了。

纸上画的,正是“雨过天青”瓶底那个模糊的印记!

但与我看到的、被磨损得难以辨认的印记不同,这张草图上的印记线条清晰、结构完整!

那是一个极其繁复、带着明显家族徽章特征的图案:主体是一朵盛开的莲花,花瓣层叠舒展,

线条优雅流畅。而在莲花的中心,并非莲蓬,

而是巧妙地嵌着一柄造型古朴、锋芒内敛的短剑!莲花代表纯净?守护?还是某种身份?

而中心那柄短剑……是武力的象征?是守护者的印记?还是……杀戮的烙印?图案下方,

还有两个用同样潦草炭笔写下的字,力透纸背,带着一种急促的警告意味:“勿近!

”是谁留下的?那个青衫男人?他在警告我远离这个印记?

还是……在警告我远离某个与这个印记有关的人?“勿近”……勿近什么?瓶子?印记?

还是……真相本身?我蹲下身,指尖颤抖着,想捡起那片碎纸。

就在我的手指即将触碰到纸片的刹那——“轰隆——!!!”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巨响,

毫无预兆地从靠近核心库房的方向猛烈炸开!巨大的声浪裹挟着冲击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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