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合照,所有人都对另一个男主人讳莫如深。
紧接着,他父亲死亡。
然后留下了一个极端创伤性的角色。
这简直是创伤界的核爆级事件。
我急促地呼吸着,枪口再次疼痛起来。
在男人越来越危险的眼神中,我抿起苍白的唇,实话实说:
在做疗愈师之前,我是一个心理医生。
封彻沉默一瞬,嗤笑: 所以,你分析出什么了?
我敛眸,避开他的眼神:
没有。
我只是觉得你的行为有些失控,试探了一下。
诡异的沉默在房间里蔓延,男人森冷的眼神令人寒毛直竖。
我忍不住轻声道: 如果你想换个疗愈师的话,我今天就可以离开。
封彻却笑了。
低哑的声音在房间里荡开,恍若恶魔低语。
你可以试试,离开。
5
或许失去对封彻而言是个禁忌。
之后的他来得更为频繁了。
每个深夜,我的房间里都会响起另一道呼吸声。
我本以为,等我伤势好转,就会有更多的精力来应对这种不健康的雇佣关系。
但这种幻想在误入地下室后戛然而止。
昏暗的储藏室内,密密麻麻的照片悬挂在墙上。
温柔的母亲、严肃的父亲、稚嫩的男童,以及……病房、墓碑、爆炸。
和格外眼熟的、倒在血泊里的我自己。
我的血液瞬间冻住,颤抖着后退一步,却撞到了一个冰冷的物体。
低头一看,是一个通体漆黑的祭台。
上面赫然摆放着一块沾满污渍的残损手表、血迹斑斑的玉镯、以及,角落里、铺着黑色天鹅绒的展示台上,那条静静躺着的珍珠手链。
——那是 18 岁时,我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再旁边,是一件叠得整整齐齐、带着大片干枯血迹的白色真丝衬衫。
——是我为封彻挡枪时穿的那件。
一股浓烈的窒息感从我心底升起。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疯子。
一个被死亡和仇恨彻底蛀空了灵魂、用偏执和病态来筑建巢穴的疯子。
我捂着狂跳的心脏,想逃离这里,身后却突然传来脚步声。
嗒——
皮鞋落在大理石地面的声音。
6
空气中松木香薰的味道瞬间被一种更强烈的冷冽气息覆盖。
恍若冰原上刮来的风,带着血腥的铁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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