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穿书后我靠钓男二续命谢云洲沈确免费小说_完本免费小说穿书后我靠钓男二续命谢云洲沈确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穿书后我靠钓男二续命》是大神“葱花鱼不吃香菜”的代表作,谢云洲沈确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沈确,谢云洲的古代,替身,白月光,暗恋,重生小说《穿书后我靠钓男二续命》,由网络作家“葱花鱼不吃香菜”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7150字,8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1 03:44:39。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穿书后我靠钓男二续命
主角:谢云洲,沈确 更新:2025-07-21 07:00:5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穿书时,男主正温柔喂我喝药。
“晚晚乖,喝了这碗药,你就能永远陪着我了。”
原著里这碗药会让我成为他白月光的活体药引。
系统突然弹出三个选项:A.喝药B.原地去世C.攻略沈确。
我打翻药碗扑进沈确怀里:“你身上有血的味道…我害怕。”
后来男主发现我另寻新欢,冷笑着捏碎酒杯:“玩得开心吗?”
他当众揭穿我接近沈确是为利用:“你猜,他若知晓真相还会护你?”
沈确却砸碎祖宗牌位将我护在身后:“要查她,就连我一起查!”
行刑那日,男主特意来送我最后一程。
却见沈确一身囚服挡在我身前:“我的命,你随时来取。”
圣旨突然赦免沈家,男主脸色骤变。
沈确染血的手抚上我脸颊:“现在,能讨夫人一颗真心了么?
指尖下的锦被触感冰凉,像是某种滑腻冷血生物的鳞片,无端端激得我汗毛倒竖。鼻尖萦绕的是一股浓烈到发苦的药味,混杂着一丝若有似无、却令人极度不适的甜腥气,霸道地钻进肺腑深处。
“晚晚,乖,该喝药了。”
这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是谢云洲。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正稳稳端着那碗浓黑如墨的药汁,碗沿几乎要碰到我的唇。烛光跳跃在他含笑的眼底,漾开一片醉人的涟漪,足以溺毙任何不设防的灵魂。他是我在这个穿书世界里名正言顺的未婚夫,是这本狗血虐文里光芒万丈的男主。
也是……将来会亲手剖开我胸膛、取走心头血,去救他那位病弱白月光的刽子手。
原著里那个愚蠢的苏晚晚,就是被他这层温润如玉的假象蒙蔽至死,最后落得个药引枯竭、惨死冰窖的下场。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心脏,几乎窒息。我竭力控制着指尖的颤抖,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那碗药上——浓稠的黑色液体,表面没有一丝热气,沉静得如同凝固的深渊,倒映出我此刻惨白如纸的脸。
警告!关键剧情节点触发!
眼前毫无征兆地炸开一片刺目的幽蓝光幕,冰冷无机质的系统提示音直接在脑海深处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裁决意味。
检测到宿主面临重大抉择,请选择:
A. 喝下药碗顺从剧情,获得‘痴情炮灰’称号,加速死亡进程
B. 原地去世立刻脱离当前世界,结算方式:灰飞烟灭
C. 攻略沈确难度:地狱级,唯一生路,解锁‘逆天改命’副本
选项下方,一行猩红刺目的小字疯狂闪烁:倒计时:10…9…8…
沈确?
这个名字像一道微弱却顽强的电流,瞬间刺穿了我被恐惧冻结的思维。那个原著中沉默寡言、如同谢云洲影子般的侯府庶子?那个在谢云洲设计陷害太子时,甘愿替其顶罪,最终在阴暗潮湿的诏狱中被酷刑折磨致死的男二?
他……会是生路?
可时间不等人!猩红的倒计时如同悬在头顶的铡刀,无情地切割着数字:5…4…3…
“晚晚?”谢云洲温润的嗓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和催促,药碗又往前送了半分。那浓黑的药液几乎要沾湿我的唇瓣,那股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更加浓烈地扑鼻而来,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扼住了我的咽喉。
生路!沈确!
“啪嚓——!”
一声清脆刺耳的碎裂声骤然炸响!
我用尽全身力气,手臂猛地一挥,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决绝,狠狠撞开了谢云洲递过来的药碗!温热的、浓黑的药汁连同碎裂的瓷片飞溅开来,泼洒在昂贵的织金地毯上,瞬间洇开一大片污浊的深色印记,浓烈刺鼻的药味瞬间在暖阁里弥漫开。
“晚晚?!”谢云洲脸上的温柔笑意瞬间凝固,惊愕取代了所有伪装,他下意识地伸手想抓住我的手腕。
我根本顾不上看他此刻的表情,也顾不上脚底踩到碎瓷片的刺痛,更顾不上那泼洒一地的、象征着我既定命运的毒药。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身体比思维更快一步,我像一只受惊过度、慌不择路的兔子,踉跄着从温暖的床榻上滚落下来,赤着脚,疯了一样朝着暖阁那扇虚掩的雕花木门冲去!
门外,是冬日凛冽刺骨的寒风。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挣脱束缚撞碎肋骨。我喘着粗气,冰冷的空气像刀子一样割着喉咙,视线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奔跑而模糊晃动。廊下昏暗的灯笼光晕里,一个颀长沉默的身影正背对着我,似乎在等候里面的人。他穿着玄青色的暗纹锦袍,身形挺拔如孤松,却透着一股与这喧嚣侯府格格不入的萧索。
是他!沈确!
那个名字在脑海中疯狂呐喊。
“砰!”
我不管不顾,一头狠狠撞进那个带着寒气的、略显单薄的怀抱!巨大的冲击力让毫无防备的他猛地晃了一下,脚下不稳,后背重重撞在了冰冷的廊柱上,发出一声闷响。
浓重的、铁锈般的血腥味瞬间包裹了我。这味道比那碗药里的腥甜更直接、更浓烈,毫无遮掩地钻进我的鼻腔,带着一种战场归来的肃杀与冰冷。
“沈……沈确……”我死死揪住他胸前的衣襟,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破碎得连自己都辨认不清,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他胸前冰冷的衣料。“血……好多血……我好怕……” 我语无伦次,身体筛糠般抖着,将脸深深埋进他带着寒气和血腥味的胸口,呜咽声压抑而绝望,“……好怕……救我……”
被紧紧抓住的衣襟下,沈确的身体瞬间绷紧,僵硬得像一块被冻透的石头。他似乎完全没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以及那强自压抑的、紊乱的气息。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只有我的呜咽声在冰冷的廊下显得格外清晰和突兀。
“苏小姐?”头顶传来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迟疑和……不易察觉的紧绷。他似乎想拉开一点距离看清我的脸,或者确认这不是一场荒诞的幻觉。
“沈确!”暖阁的门被猛地拉开,谢云洲带着薄怒的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僵持。他站在门口,暖阁的光从他身后透出,将他颀长的身影投在地上,拉得很长,像一道沉重的阴影。他脸色阴沉,目光如淬了冰的利刃,先是落在我死死揪住沈确衣襟的手上,继而锐利地刺向沈确,语气带着惯有的、不容置疑的掌控感:“怎么回事?晚晚受了惊吓,还不快扶她进去!”
那声音里的寒意,比这冬夜的冷风更刺骨。
我揪着沈确衣襟的手指猛地一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谢云洲的阴影如同实质的枷锁罩下,那声“扶她进去”的命令,字字都像是要重新将我拖回那碗浓黑的毒药前。
不能回去!死也不能!
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身体比意识更先做出反应。我非但没有松开沈确,反而像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更加用力地把自己往他怀里缩去,恨不得整个人都嵌进那带着血腥味的玄青衣袍里。脸颊隔着冰凉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骤然加速的心跳,擂鼓般沉重而紊乱。
“不……不要……” 我拼命摇头,泪水决堤般涌出,声音嘶哑破碎,每一个字都浸透了真实的恐惧,“……有血……外面……都是血……沈确……我怕……” 我语无伦次,颠三倒四,将所有的惊惶失措演绎到了极致。指尖深深陷入他臂膀的衣料,传递着我此刻无法作伪的颤抖。
沈确的身体比刚才更加僵硬。我能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像一张拉满的弓弦。他垂在身侧的手,手指蜷缩了一下,似乎想抬起,又似乎极力克制着。廊下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次,发出一个模糊的、压抑的音节。
谢云洲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那层温润如玉的假面寸寸碎裂,露出底下深潭般的阴鸷。他向前一步,凛冽的压迫感扑面而来,目光如冰锥般钉在沈确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警告:“沈确,我的话,你没听见?”
那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命令,不容违抗。
沈确沉默着。时间在令人窒息的压迫中艰难流淌。廊下只有我压抑的抽泣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风雪呼啸。
终于,他极其缓慢地、几乎是微不可察地抬起了那只一直垂在身侧的手。动作带着一种生疏的滞涩感,仿佛每一个关节都在抗拒某种无形的指令。那只骨节分明、指腹带着薄茧的手,最终只是虚虚地、带着极大的克制,落在了我的后背上,隔着单薄的寝衣,传来一种迟疑的、近乎僵硬的安抚意味。
他没有推开我。
也没有遵从谢云洲的命令“扶”我进去。
他只是这样站着,像一堵沉默而顽固的墙,挡在了谢云洲与我之间。那虚虚落在背上的手,没有温度,却奇异地带来了一丝微弱的、立足的支点。
谢云洲的脸色,在灯笼昏黄的光线下,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盯着沈确那只虚扶在我背上的手,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那只手连同沈确的骨头都一并剜掉。薄唇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下颌线绷紧如石雕。暖阁里透出的光,将他半边脸映得明明灭灭,另一半则彻底隐没在浓重的阴影里,只有那双眼,寒芒闪烁,酝酿着骇人的风暴。
“呵。” 一声极轻的冷笑从他唇齿间逸出,带着淬了毒的寒意,在寂静的廊下格外清晰。他不再看沈确,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蜷缩的背影上,那眼神,仿佛穿透了皮囊,直抵我瑟瑟发抖的灵魂深处,带着洞悉一切的嘲弄和……被忤逆的暴怒。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深地、沉沉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足以冻结血液。然后,他猛地一拂袖,带着一股凛冽的劲风,转身决绝地踏回暖阁。厚重的雕花木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重重关上,隔绝了里面暖融的光线和令人作呕的药味,也将他那令人窒息的威压暂时锁在了门内。
门关上的巨响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我紧绷的神经上,身体猛地一颤。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揪着沈确衣襟的手指脱力地松开,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软软地向下滑去。
预想中跌倒在地的冰冷并未传来。
一条坚实的手臂在最后一刻稳稳地托住了我的胳膊。那只手很有力,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稳定感,隔着衣料传递来一种奇异的支撑。动作依旧带着几分疏离的僵硬,没有多余的触碰,仅仅止于搀扶,防止我狼狈跌倒。
“苏小姐,”沈确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比刚才更加低沉沙哑,像是粗粝的砂纸磨过喉咙,“你……还好么?” 他的问询谨慎而克制,带着一种明显的、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局促。
夜风卷着细碎的雪沫,无情地扑打在身上。我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寝衣,方才惊惧交加时不觉,此刻寒意如同细密的针,刺透肌肤,直往骨头缝里钻。冷得牙齿都在打颤,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发抖。
“冷……” 我缩着肩膀,下意识地又往他身上靠了靠,汲取那一点微弱的热源,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可怜得像只被遗弃在风雪中的幼兽,“好冷……沈确……我好冷……”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再次僵住,托着我胳膊的手臂也绷紧了。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做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片刻后,那件带着他体温的玄青色外袍带着一股清冽的皂角气息和更浓的血腥味,轻轻地、带着迟疑地落在了我单薄的肩头。
衣袍宽大,瞬间将我整个人包裹住,隔绝了部分刺骨的寒风。那残留的体温熨帖着冰冷的皮肤,带来一丝虚弱的暖意。
“先披上。”他的声音依旧绷着,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动作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味。他扶着我站直,手臂的支撑很稳固,却依旧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此地不宜久留。我……送你回你的院子。” 他说的是“送”,而不是“扶”或“带”,措辞谨慎地避开了任何可能引起误会的字眼。
我裹紧了他带着体温和血腥味的外袍,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任由他半扶半引地带着我,一步一步,艰难地离开这片令人窒息的是非之地。赤脚踏在冰冷的石板上,每一步都传来刺骨的寒意,但我却固执地没有去穿鞋。那些碎瓷片,那泼洒的药汁,那扇紧闭的门……都让我只想逃离。
回“晚晴苑”的路不算远,但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冰刃上。沈确沉默地走在稍前一点的位置,替我挡去了大部分迎面而来的寒风。他的背影挺拔却孤寂,在飘摇的风雪中像一柄沉默的剑。一路无言,只有脚下积雪被踩实的咯吱声,和他身上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冰冷的空气里固执地萦绕。
终于看到“晚晴苑”熟悉的院门轮廓。守夜的小丫鬟春桃正裹着厚厚的棉袄,缩在门廊下打盹,听到脚步声,猛地惊醒,看到我这副狼狈模样,吓得魂飞魄散:“小姐?!您……您这是怎么了?” 她惊慌失措地跑过来,目光惊疑不定地在沈确和我之间来回扫视。
“无事,不小心跌了一跤。”我抢在沈确开口前,声音虚弱地解释,将身上那件玄青外袍裹得更紧了些,仿佛那是唯一的屏障,“多亏……沈二公子路过,送我回来。” 我刻意强调了“路过”二字,眼神疲惫地看向沈确,带着无声的恳求。
沈确的目光在我裹紧他外袍的动作上停留了一瞬,那双总是沉静如深潭的眼眸深处,似乎有什么极细微的东西波动了一下,快得让人抓不住。他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算是默认了我的说辞,然后对着春桃简洁地交代:“苏小姐受了寒,好生伺候。” 声音平稳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说完,他不再看我,对着春桃略一点头,便转身,毫不犹豫地踏入了漫天风雪之中。玄青的身影很快被飞舞的雪片吞没,只留下地上两行迅速被新雪覆盖的脚印,和空气中残留的、越来越淡的血腥气。
春桃小心翼翼地扶着我往屋里走,嘴里还在担忧地念叨着。我任由她搀扶,却忍不住回头,望向沈确消失的方向。风雪茫茫,夜色浓稠如墨,早已不见人影。
“小姐,您快进去暖暖,这沈二公子也是,大冷天的连外袍都没穿……”春桃絮叨着。
我收回目光,低头看着身上这件沉甸甸的玄青外袍,指尖无意识地拂过衣襟上那片深色的、已经半凝固的血迹印记。冰冷的触感下,似乎还残留着一点他胸膛的余温。
沈确……
第一步,赌对了。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