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天香书院!手机版

天香书院 > > 庶女大婚日,我烧了嫡姐的肚兜苏明珠周明远完本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排行榜庶女大婚日,我烧了嫡姐的肚兜苏明珠周明远

庶女大婚日,我烧了嫡姐的肚兜苏明珠周明远完本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排行榜庶女大婚日,我烧了嫡姐的肚兜苏明珠周明远

甜9先生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庶女大婚日,我烧了嫡姐的肚兜》,是作者甜9先生的小说,主角为苏明珠周明远。本书精彩片段: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明远,苏明珠,胭脂的古代,大女主,逆袭,爽文小说《庶女大婚日,我烧了嫡姐的肚兜》,由新晋小说家“甜9先生”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22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0 06:38:37。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庶女大婚日,我烧了嫡姐的肚兜

主角:苏明珠,周明远   更新:2025-07-20 08:39:27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不是比喻,是真的从头浇到脚。初春的水冰得刺骨,

我刚睁开眼就呛了两口,喉咙里又辣又疼。“醒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我抬头,看见个穿着锦袍的男人,脸长得人模狗样,

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周明远?” 这名字自己从嘴里蹦出来的。

脑子里像被塞进一团乱麻,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涌进来——我是苏晚,

昨天加班猝死在电脑前,现在占着这具身体,叫苏挽月,丞相府的三小姐。而眼前这男人,

是我的未婚夫,礼部侍郎周明远。他嗤笑一声,用靴尖踢了踢我的脸。“还知道我是谁?

我还以为苏三小姐被关傻了。”我这才发现自己躺在柴房的地上,浑身脏得像泥猴。

旁边还站着个穿粉色罗裙的女人,正用帕子捂着嘴笑,眉眼间跟我有三分像,却更张扬些。

是苏明珠,我的嫡姐,京城人人称颂的第一美人。“三妹,你也是,” 她娇滴滴地开口,

声音却像针,“不过是让你嫁去周家,怎么就寻死觅活的?”我刚接收完记忆,

原主就是被这两人逼死的。父亲要攀附周明远背后的势力,把原主当礼物送出去。

这俩人早就勾搭上了,想要的是原主那十二箱嫁妆,尤其是先帝御赐的那块金矿凭证。

原主不依,被关在柴房饿了三天,昨天听见这对狗男女在门外商量,说等她嫁过去,

就灌哑药送进尼姑庵,连哭都没地方哭。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没了。

“嫁妆……” 我故意让声音发颤,“那是母亲留给我的……”“母亲?

” 苏明珠笑得更欢了,“一个卑贱的妾室,也配当母亲?”她走上前,用绣鞋碾过我的手。

“那十二箱东西,我早就替你看过了。”“特别是那对羊脂玉镯,” 周明远接口,

眼神黏在苏明珠身上,“配明珠正好,等她成了太子妃,戴着才像样。”太子妃?

我心里冷笑,原主的记忆里,苏明珠勾搭的根本不是太子,就是眼前这个周明远。

他们是想拿我的嫁妆给周明远买官,再让他帮苏明珠运作太子妃的位子。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父亲呢?” 我咬着牙问。“父亲?

” 周明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以为父亲会为了你,得罪我?”话音刚落,

柴房的门被踹开。父亲苏丞相走进来,穿着官服,脸拉得老长。他没看我,

直接对周明远作揖:“周侍郎,小女不懂事,让您见笑了。”然后猛地转头,

一巴掌甩在我脸上。“孽障!” 他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苏家白养你十八年,

让你嫁个好人家,给家族添助力,你还敢犟?”我被打得偏过头,嘴角渗出血。疼吗?疼。

但更疼的是原主那点残存的记忆,她曾偷偷把省下的点心塞给父亲,

换来的却是一句“没出息的东西”。“再闹,” 父亲的声音像冰,“我就打断你的腿,

抬也要把你抬进周家大门!”周明远满意地笑了,搂着苏明珠的腰:“还是丞相明事理。

”“那我们先走了,” 苏明珠娇声道,“免得沾了晦气。”两人相携离去,路过我身边时,

苏明珠故意踩掉了我的发簪。乌黑的头发散下来,遮住了我的脸。下人们在门外探头探脑,

发出窃窃私语。“活该,谁让她自不量力,跟大小姐比。”“就是,长得也就那样,

还想攀高枝。”“听说她娘以前就是个卖唱的,骨子里就贱。”父亲最后瞪了我一眼,

也走了,门“砰”地一声关上,落了锁。柴房里又恢复了黑暗,只有窗缝透进一点光。

我慢慢爬起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舔了舔嘴角的血,铁锈味在舌尖散开。眼睛适应了黑暗,

我看见墙角有个老鼠洞,洞口放着半块干硬的馒头。那是原主藏的,她饿极了也没舍得吃。

真是个傻姑娘。我捡起那块馒头,掰了一小块塞进嘴里。干得剌嗓子,难以下咽。

但我必须吃。不吃,怎么有力气活下去?不活下去,怎么把这对狗男女和冷血的父亲,

一个个拖下水?周明远,苏明珠,苏丞相。你们欠原主的,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十二箱嫁妆?金矿凭证?太子妃的位子?你们想要?那得看我给不给。

我摸了摸头上的伤口,那里还在隐隐作痛。但我心里一点都不慌。我是谁?我是苏晚,

在现代卷了十年,从底层销售爬到区域经理,什么恶心的人没见过,

什么肮脏的手段没应付过?玩算计?这群古代的蠢货,还不够格。

我把剩下的馒头藏回老鼠洞,拍了拍手上的灰。现在要做的,是先出去。然后,

装作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让他们放松警惕。等他们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再亮出爪子。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已经是三更天了。我闭上眼睛,原主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

最后停留在一个画面——她母亲临终前,把一枚金镶玉的戒指塞给她,说:“月儿,

这戒指能打开城郊报恩寺的地窖,里面有娘给你留的后路。”后路?我嘴角勾起一抹笑。

看来,老天爷都不想让我死。柴房的锁“咔哒”响了一声。是送饭的来了?我赶紧躺回地上,

装作昏昏沉沉的样子。门开了,一个老妇人端着碗走进来,是张妈,

原主母亲留下的唯一的仆人。她看见我脸上的伤,眼圈一下子红了,把碗塞给我:“小姐,

快吃点东西。”碗里是稀粥,还有一个窝窝头。我接过来,没立刻吃,

反而抓住她的手:“张妈,你信我吗?”张妈愣了一下,重重点头:“老奴信小姐。

”“那你帮我做件事,” 我压低声音,“告诉父亲,我想通了,我愿意嫁。

”张妈眼睛瞪得老大:“小姐,你……”“但我有个条件,” 我打断她,

“我要亲自清点我的嫁妆,少了一样,我就不嫁。”张妈虽然不解,

但还是点了头:“老奴这就去说。”她转身要走,我又加了一句:“告诉父亲,我想通了,

家族荣耀最重要。”这话,肯定能说到他心坎里去。张妈走后,我端起粥碗,一口一口地喝。

温热的粥滑过喉咙,驱散了一些寒意。我知道,从现在开始,游戏正式开始了。苏明珠,

周明远,你们等着。你们精心布置的局,最终会变成困住你们自己的牢笼。而我苏挽月,

会亲手关上那扇门。谁也别想跑。张妈回来时,眼眶通红。说父亲在书房拍了桌子,

骂我“早该如此”。还赏了两匹锦缎,让我做嫁衣。我摸着那滑溜溜的料子,

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不是赏赐,是套在我脖子上的绳。第二天一早,我去给父亲请安。

他坐在太师椅上,眼皮都没抬。“想通了就好,” 他呷了口茶,“明远说了,

只要你乖乖听话,嫁妆他分你三成。”三成?我差点笑出声。那是我娘用命换来的东西,

他们也配提?但我脸上堆着笑,屈膝行礼:“女儿全听父亲安排,只是……”“只是什么?

” 他皱眉。“只是嫁妆毕竟是母亲遗物,” 我低下头,声音发颤,

“女儿想亲自清点一遍,也算全了孝心。”父亲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笑了。

“你倒是比你娘懂事,” 他挥挥手,“去吧,让账房跟着,别出什么岔子。

”十二口大箱子摆在库房里,红漆亮得晃眼。账房先生捧着账本,一项项念。

“赤金镶玉镯一对……”“东珠项链一串……”苏明珠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倚在门框上,

指甲涂着蔻丹。“三妹还真当回事了,” 她嗤笑,“难不成怕我偷你的?

”我掀开最上面的箱子,里面果然摆着那对羊脂玉镯。但触手微凉,玉质发僵——是仿品。

原主记忆里,这对镯子是暖玉,冬天戴都不冰手。我不动声色地合上箱盖,

指着下一个:“先生,看看这个。”一上午清点下来,我心都沉到了底。十二箱东西,

有七箱是假的。珍珠是染了色的鱼目,绸缎是浆过的粗布,连那箱所谓的“金条”,

都是镀金的铜块。账房先生满头冷汗,手里的毛笔都在抖。

“这……这不对啊……”苏明珠突然冲过来,一把推开他。“哪不对了?” 她瞪着我,

“是不是你想讹人?”我看着她慌乱的眼神,心里冷笑。看来不止是想贪我的嫁妆,

早就动手脚了。“姐姐别急,” 我笑得温顺,“许是账房记错了,我再核对一遍便是。

”当天晚上,张妈悄悄溜进我房里。她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打开是两个热馒头。“小姐,

” 她压低声音,“老奴今天去采买,听见周侍郎的管家在说……”“说什么?

”“说要在您嫁过去的第三个月,给您灌哑药,送到城南的尼姑庵。”我捏馒头的手紧了紧。

比原主听到的还狠,这是连活路都不给我留。“还有,” 张妈眼圈发黑,“他们说,

金矿凭证在最底下那箱的夹层里。”我点点头,把馒头塞给她一个。“张妈,明天帮我个忙。

”第二天清点到最后一箱时,我“不小心”打翻了砚台。墨汁泼了满箱,绸缎全染黑了。

“哎呀!” 我尖叫着去擦,“这可怎么办!”苏明珠气得跳脚,上来就推我:“你故意的!

”混乱中,我摸到箱底有块木板是松的。趁人不注意,指甲抠了块木屑下来。

“父亲要是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 她扯着我的头发。我“呜呜”地哭,任由她打骂。

账房先生赶紧打圆场:“大小姐息怒,我这就叫人来清理。”夜里,

我换上张妈准备的粗布衣服。跟着她从后墙的狗洞钻了出去。报恩寺在城郊,月黑风高的,

路不好走。张妈年纪大了,走几步就喘。“小姐,要不您先去?”“一起走,” 我扶着她,

“少了您,谁给我掌灯?”寺庙的门是虚掩着的。主持早就被周明远买通了,根本不在。

我凭着原主的记忆,摸到后院的银杏树下。用那枚金镶玉戒指当钥匙,

果然撬开了一块青石板。地窖里黑漆漆的,一股子霉味。张妈举着火折子,

照亮了里面的东西。我倒吸一口凉气。十几个陶罐堆在里面,打开一看——全是金银珠宝。

还有个紫檀木盒子,装着真正的金矿凭证,羊皮纸泛黄,上面的朱砂印还很清晰。

“这是……” 张妈惊得说不出话。“我娘留的后手,” 我摸着那些冰凉的金子,

“她早知道苏家人靠不住。”我们连夜把库房里剩下的三箱真货运了过来。

又把地窖里的陶罐搬到库房,装满石头,盖上染了墨的绸缎。忙到天快亮才完事。

我看着库房里那些沉甸甸的箱子,突然觉得踏实。这才是我的底气,

比什么狗屁婚约靠谱多了。回到府里,苏明珠堵在门口。她穿着新做的石榴红裙子,叉着腰。

“昨晚去哪了?” 她眼神像刀子。“做了噩梦,找张妈睡的,” 我打了个哈欠,

“姐姐怎么起这么早?”她盯着我看了半天,突然笑了。“下月初五有场赏花宴,” 她说,

“京城里的权贵都去,你跟我一起。”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要把我拉出去示众,

告诉所有人我有多“顺从”。“可是女儿还没做嫁衣……”“穿我那件旧的就行,

” 她转身就走,“别给我丢人现眼。”宴前三天,苏明珠天天来找我“谈心”。

说周明远有多好多好,说太子妃的位子有多风光。说来说去,无非是想探我底细。

我装傻充愣,要么说布料,要么说针线。她渐渐不耐烦,觉得我就是个没脑子的草包。

那天我去给她送新做的香囊。刚走到月亮门,就听见假山后面有动静。是周明远的声音。

“……寺庙那边都安排好了,等她‘病逝’,地窖里的东西就转移到城外的庄子。

”苏明珠的声音发嗲:“那凭证呢?没那个,太子那边不好交代。”“放心,

” 周明远轻笑,“我早就让账房盯紧了,她一动箱子,咱们就知道。”我捏着香囊的手,

指甲都嵌进了布里。原来他们不止想要嫁妆,连我娘藏的后路都算计到了。这对狗男女,

真是贪得无厌。赏花宴当天,我穿着苏明珠那件旧裙子。料子是好料子,

就是领口紧得勒脖子。她见了,故意大声说:“三妹穿我这件还挺合身,早知道多给你几件。

”周围的夫人小姐们都笑,眼神跟看猴似的。我低着头,假装害羞。

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账房先生站在角落里,冲周明远使了个眼色。

周明远今天穿了件宝蓝色锦袍,站在苏明珠身边,活像一对孔雀。

他举杯向众人示意:“多谢各位赏光,下月我与挽月大婚,还望多多捧场。

”有人起哄:“周侍郎好福气,一下娶了两位美人!”苏明珠脸都红了,掐了周明远一把。

那亲昵的样子,傻子都看得出来不对劲。我端着茶杯,慢慢喝。心里数着数。一,二,

三……果然,周明远借口更衣,往假山后面去了。苏明珠跟众人说了句“去补妆”,

也跟了过去。我放下茶杯,对身边的张妈使了个眼色。她点点头,悄悄退了出去。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裙摆。该轮到我上场了。刚走到假山后,就听见里面的浪笑声。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

津ICP备2023000462号-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