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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联姻后,我和太子联手杀疯了宫斗宅徐元宝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推荐完本被迫联姻后,我和太子联手杀疯了(宫斗宅徐元宝)

我爱徐元宝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被迫联姻后,我和太子联手杀疯了》“我爱徐元宝”的作品之一,宫斗宅徐元宝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剧情人物是我爱徐元宝的古代言情,先虐后甜,古代,宫斗宅斗小说《被迫联姻后,我和太子联手杀疯了》,由网络作家“我爱徐元宝”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32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0 07:51:2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被迫联姻后,我和太子联手杀疯了

主角:宫斗宅,徐元宝   更新:2025-07-20 07:5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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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上京城,本该是草长莺飞的好时节,可层层叠叠的宫墙之内,

暮春的风也透着股滞涩的寒意,沉沉压在人的心头。苏锦书端坐在描金绘彩的喜轿中,

听着外面喧天震地的喜乐,只觉得那一声声鼓点,都沉重地敲在空落落的胸膛上。

轿帘缝隙里漏进的光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映不出半分新嫁娘的羞赧与欢喜,

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寂。父亲那句冰冷的话语,至今仍在她耳边嗡嗡作响:“锦书,

苏氏满门的荣辱兴衰,如今皆系于你一身。陆家……护不住你,更护不住苏家。”喜轿落地,

厚重的轿帘被宫人恭敬地掀开,一只骨节分明、戴着赤金蟠龙指环的手伸到了她眼前。

指尖触及的肌肤微凉,带着一种疏离的硬度,与记忆中那双总是温暖干燥的手截然不同。

太子李珩,她的夫君。他牵着她,一步步踏上东宫正殿前冰冷的汉白玉阶。据说,今日大婚,

太子殿下却在自己的书房独酌了半日,

为了他那因家族地位不显、无法册立为太子妃而“伤心病倒”的心上人表妹,柳含烟。

繁琐的册封大典冗长得令人窒息。苏锦书像个最精致的提线木偶,

随着指令跪拜、起身、谢恩。终于熬到礼成,她被簇拥着送入东宫正殿——承恩殿。

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她和李珩。李珩没有看她,径直走到紫檀木圆桌前,

那里早已备好了合卺酒。他伸手拿起其中一只金杯,指腹缓缓摩挲着杯壁繁复的龙纹,

眼神飘向窗外浓重的夜色,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委屈苏小姐了。

”苏锦书心头微微一刺,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她走到桌边,拿起另一只金杯,

指尖冰凉:“殿下言重。能为家族尽一份力,是锦书的福分。”“福分?”李珩终于侧过头,

目光锐利地落在她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嘲讽,“倒是个明白人。也好,

省去了许多无谓的麻烦。”他举起酒杯,那动作随意得近乎敷衍,“愿你我,各得其所。

”苏锦书放下酒杯,微微屈膝:“殿下早些安歇,臣妾告退。”她转身,

毫不犹豫地走向内殿旁边早已为她备好的偏殿。承恩殿的日子,如同一潭表面平静的死水。

苏锦书恪守着最严苛的宫廷礼仪,每日晨昏定省,处理东宫内务,一丝不苟。她与李珩,

像两条被强行安置在同一个狭小水域的鱼,各自占据着一方天地,互不干扰,也绝不靠近。

这份刻意的“井水不犯河水”,很快就被后宫无处不在的眼睛和野心打破了。德妃,

这位育有成年皇子、在后宫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的宠妃,

对太子之位的觊觎早已是司马昭之心。机会来得很快。暮春将尽,皇帝在御花园设下赏花宴,

邀后宫嫔妃及皇子皇媳同乐。德妃一身华贵宫装,笑容温婉得体,亲自执壶,

为帝后及几位皇子妃添酒。她款款走到苏锦书面前,

声音柔和如春风拂柳:“太子妃初入宫闱,想必还不太习惯。这杯‘百花酿’,

是御膳房用春日里最鲜嫩的花瓣精心调制,最是滋养气血,太子妃不妨尝尝。”然而,

在德妃看似亲切的笑容下,苏锦书敏锐地捕捉到一丝极其细微的、淬了毒般的冷意。

苏锦书的心猛地一沉,双手恭敬地接过酒杯:“谢德妃娘娘厚爱。”她指尖触到冰凉的杯壁,

抬眼,目光越过德妃,精准地投向不远处正与几位宗室子弟交谈的太子李珩。四目相对。

只一瞬。没有言语,没有暗示,但李珩读懂了。他几乎是在苏锦书仰头作势欲饮的同时,

猛地一步上前,带着几分“醉意”的踉跄,手臂“不经意”地重重撞在苏锦书的手肘上!

“哎呀!”惊呼声中,那杯“百花酿”脱手飞出,

尽数泼洒在李珩那身明黄色的太子常服前襟上!“放肆!”皇帝威严的怒斥声立时响起。

李珩似被这变故惊得“酒醒”了大半,低头看着自己湿透的前襟,又惊又怒地看向苏锦书,

厉声道:“太子妃!你这是何意?!”苏锦书脸色“唰”地变得惨白,立刻屈膝跪下,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与委屈:“父皇息怒!殿下息怒!臣妾……臣妾手滑,

绝非有意冲撞殿下!臣妾罪该万死!”她微微颤抖着,

眼角的余光却清晰地看到德妃脸上那抹温婉的笑容瞬间僵住,

眼底掠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怒和懊恼。“胡闹!”皇帝脸色阴沉,显然兴致已被彻底败坏。

德妃反应极快,连忙上前一步,柔声道:“陛下息怒。太子殿下想是有些醉了,

太子妃初入宫,一时紧张失手也是有的。不过是件衣裳,让宫人伺候殿下更衣便是,

莫要因小事扰了赏花雅兴。”李珩脸色铁青,冷哼一声,拂袖转身,对皇帝道:“儿臣失仪,

请父皇恕罪。儿臣先行告退更衣。”这场闹剧,在帝后的不悦和德妃的圆场下草草收场。

回到承恩殿偏殿,苏锦书屏退左右,独自站在窗边。方才那杯酒,

若非李珩……她不敢再想下去。“今日之事,”李珩的声音在寂静的殿内响起,

带着一种同样劫后余生的低沉,“是孤大意了。德妃的手,伸得比孤预想的还要快,还要狠。

”苏锦书缓缓转过身,对上李珩深邃的眼眸。脸上的“醉意”和怒容早已消失无踪,

只剩下沉沉的凝重和审视。这一刻,两人之间那层厚重的、名为“陌路”的坚冰,

在共同的生死危机面前,第一次出现了裂痕。“殿下以为,德妃娘娘此举,仅是为折辱臣妾?

”苏锦书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锐利。李珩走近几步,

目光锐利如刀:“那酒若真入了你的口,无论生死,今日御花园失仪、甚至谋害储君的罪名,

都足以让东宫颜面扫地,让孤在父皇面前失分。若你侥幸不死,

一个‘毛躁无状、难当大任’的评语,也足以让她在父皇耳边吹足冷风。一石二鸟,好算计。

”他顿了顿,看着苏锦书依旧平静无波的脸,语气里透出一丝复杂:“你……反应很快。

”“殿下也不慢。”苏锦书淡淡回了一句,目光坦然地迎视着他,“若非殿下配合,

臣妾此刻,恐怕已是一具尸体,或是阶下囚了。

”一种奇异的、建立在共同危机和默契反击之上的联系,悄然滋生。“此事不会就此作罢。

”李珩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一丝疲惫后的决绝,“德妃一击不成,必有后招。东宫上下,

需更加谨慎。”“臣妾明白。”苏锦书微微颔首。眼前这个被迫成为她夫君的男人,

似乎也并非全然冷硬无情。共同的敌人,将两颗冰冷疏离的心,短暂地拉近了一寸。然而,

这脆弱的平静,很快被一个意料之中的人打破了。柳含烟,太子的心尖痣、白月光,

在“病”了月余之后,终于“痊愈”,被皇后恩准入东宫探望太子妃嫂嫂。

柳含烟一身娇嫩的鹅黄衣裙,走到苏锦书面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声音娇柔得能滴出水来:“含烟见过太子妃嫂嫂。前些日子身子不适,未能恭贺嫂嫂大喜,

还请嫂嫂恕罪。”苏锦书端坐上首,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温和笑意,

抬手虚扶:“柳妹妹快请起。身子要紧,不必拘礼。快坐下说话。”她打量着柳含烟,

心中了然。“这是含烟亲手调制的胭脂,用了初开的桃花蕊和晨露,颜色最是娇嫩,

想着嫂嫂或许喜欢,特带来献与嫂嫂。”苏锦书含笑谢过,示意贴身宫女春桃收下。

柳含烟又闲话了几句家常,言语间总是不经意地提起太子表哥小时候如何待她好,

如何纵容她的小性子,语气亲昵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苏锦书只当未闻,

不咸不淡地应和着。送走了这朵娇弱却暗藏心机的“解语花”,春桃捧着那盒胭脂,

脸上带着明显的厌恶:“娘娘,这柳小姐一看就没安好心!这胭脂……”清甜的桃花香下,

似乎隐隐夹杂着一丝极淡的、类似杏仁的微苦气息。她眼神骤然一冷。桃仁?

这东西接触皮肤久了,轻则红肿发痒,重则溃烂留疤。柳含烟倒是会挑东西。“收起来吧。

”苏锦书将胭脂放回盒中,语气平淡无波,“找个不起眼的角落放着。”几日后,

德妃宫里的掌事大宫女玉屏,依例来承恩殿送皇后赏下的几匹新贡宫缎。

苏锦书手中的茶盏“失手”跌落,温热的茶水恰好泼在玉屏的袖口上。“哎呀!玉屏姑姑!

”苏锦书“惊呼”起身,一脸歉意,连忙拿起桌上一方干净的锦帕,亲自上前为玉屏擦拭,

“真是对不住,本宫手滑了。快擦擦,这上好的宫缎料子,可别污了。

”她动作自然地用锦帕擦拭着玉屏湿了的袖口,指尖极其隐蔽地一勾一送,

那盒原本放在桌角的桃花胭脂,便悄无声息地滑入了玉屏宽大的袖袋深处。

玉屏猝不及防被泼了一身水,心中恼怒,面上却不敢发作,

强笑着连声说“不敢劳烦太子妃”。待她带着一身湿意和袖中那盒“意外之财”匆匆离去后,

苏锦书才缓缓坐回原位,端起春桃重新奉上的茶,轻轻吹了吹浮沫,眼底一片冰凉的算计。

又过了几日,后宫忽然传开一桩不大不小的“奇闻”。德妃娘娘身边最得脸的玉屏姑姑,

不知怎的,脸上起了大片大片的红疹,又痛又痒,请了太医也查不出明确缘由,

只说或许是沾染了不洁之物。消息传到承恩殿,春桃拍手称快:“活该!

定是那害人的胭脂反噬了!娘娘真是神机妙算!”苏锦书正在修剪一盆素心兰,

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手中银剪“咔嚓”一声,利落地剪去一片多余的叶子:“祸水东引罢了。

德妃娘娘此刻,怕是要好好想想,她宫里谁的手脚不干净,

或者……谁送了不干净的东西给她心爱的奴婢。”柳含烟这点小伎俩,在她眼中,

不过是一颗可以利用来搅浑水的石子。柳含烟得知自己精心准备的胭脂竟害了德妃的心腹,

又惊又怕,更添了对苏锦书的怨毒。她认定是苏锦书识破了她的计谋,故意陷害于她。

不甘与嫉恨如同毒藤,在她心中疯狂滋长,

终于将她推向了更危险的深渊——她主动投向了德妃的阵营。皇帝五十圣寿,宫中大宴群臣。

德妃端着酒杯,巧笑倩兮地走到御座前,“陛下,今日万寿无疆,普天同庆。臣妾听闻,

太子妃娘娘未出阁时,不仅才情出众,与翰林院新晋的陆编修陆明轩大人,更是相交莫逆,

情谊深厚,堪称京城一段佳话呢。如今陆大人也在席间,何不请陆大人也说说,

太子妃娘娘昔年风采?”“情谊深厚”四个字,被她刻意咬得暧昧不清。

满殿的喧嚣瞬间为之一滞。无数道目光,或惊愕、或探究、或幸灾乐祸,

齐刷刷地射向坐在太子下首的苏锦书,以及席间那位骤然成为焦点的年轻翰林——陆明轩。

苏锦书端坐在那里,宽大的宫装袖袍下,指尖冰凉。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旁李珩骤然绷紧的身体,以及那股瞬间弥漫开来的、冰冷刺骨的寒意。

皇帝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过德妃,又落在苏锦书和陆明轩身上,

带着沉重的威压:“哦?竟有此事?陆爱卿,德妃所言,可属实?

”整个大殿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柳含烟坐在德妃下首不远,唇角勾起一抹恶毒而得意的弧度。

陆明轩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启禀陛下!德妃娘娘所言,恐有误会!

”“臣与太子妃娘娘,确系旧识。”陆明轩的声音提高了些,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然,

“然则,并非德妃娘娘所言之‘情谊深厚’!苏家与陆家乃是世交,

家父与苏大人更是同窗挚友。臣自幼便常出入苏府,太子妃娘娘在臣心中,一直如同亲妹!

臣待她,唯有兄妹之谊,绝无半分逾越!此心,天地可鉴!”他这番话掷地有声,情真意切。

殿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至于所谓‘京城佳话’,”陆明轩话锋一转,

语气带上了一丝自嘲和恳切,“不过是市井闲人捕风捉影的谣传罢了。

臣……臣心中早有倾慕之人,乃是家父同僚之女,两家已交换信物,不日即将定亲!

恳请陛下明鉴,万勿听信流言,污了太子妃娘娘的清誉,亦伤了臣与未来妻室的情分!

”说完,他重重地叩下头去。太子李珩手中的那只薄胎青玉酒杯,

终究是被他失控的力道捏得粉碎!他猛地站起身,声音因极致的压抑而嘶哑扭曲:“陆明轩!

你好大的胆子!孤的太子妃,也是你能妄议攀扯的?!”皇帝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德妃这突如其来的发难,太子这失态的暴怒,

陆明轩这看似澄清实则更引人遐想的辩解……这一切都让他的寿宴蒙上了一层难堪的阴影。

他重重一拍御案:“够了!”“陛下息怒!”满殿之人慌忙离席跪倒。

皇帝冰冷的目光扫过德妃,后者心头一凛,连忙低下头。他又看向跪在血泊旁的太子,

眼中是深沉的失望和震怒:“太子!御前失仪,成何体统!”“儿臣……失态。请父皇责罚。

然则,”他抬起头,目光如淬火的利刃,再次钉在陆明轩身上,一字一句,斩钉截铁,

“陆明轩所言,儿臣信其七分!太子妃入东宫以来,克己复礼,贤淑端方,儿臣看在眼中!

今日之事,分明是有人蓄意构陷,离间天家,其心可诛!”他这番表态,既认了错,

更是在皇帝面前,以储君的身份,第一次明确地、强硬地为苏锦书正名!

将矛头直指幕后构陷之人!苏锦书跪在李珩身侧,低垂着头。原来……他竟是在意的。

在意到会为她失控,为她暴怒,甚至不惜在御前失仪,也要维护她的清白。“构陷?

”皇帝的声音冰冷如三九寒风,“太子此言,意指何人?”李珩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

缓缓移向柳含烟的方向。“陛下!”柳含烟再也承受不住那巨大的压力,尖叫一声,

涕泪横流地爬了出来,伏地哭喊道,“陛下明鉴!不关含烟的事!是……是德妃娘娘!

是德妃娘娘指使含烟的!她说……说只要毁了太子妃的名声,

太子表哥就能……就能……”“住口!”德妃脸色剧变,厉声呵斥,“柳含烟!

你休要血口喷人!”然而,柳含烟已经被恐惧彻底击垮,

语无伦次地将德妃如何利用她对太子的痴恋和对苏锦书的嫉恨,

如何设计让她在赏花宴后接近苏锦书,如何伪造苏锦书与陆明轩“旧情”的证据,

如何在今日寿宴上由德妃亲自发难……一五一十,如同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她甚至拿出了德妃赏给她作为“酬劳”的一支赤金点翠凤钗作为物证。皇帝死死盯着德妃,

堂堂后宫妃嫔,竟在万寿宴上构陷太子妃,离间东宫,其心可诛!“来人!

”皇帝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将德妃柳氏,柳含烟,即刻拿下!押入慎刑司严加审问!

”侍卫如狼似虎地冲入殿中。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个清越而平静的女声响起:“父皇息怒!”苏锦书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意,

只有一片令人心折的平静与从容。她对着皇帝,深深叩首:“今日乃父皇万寿圣节,

普天同庆。德妃娘娘与柳氏构陷儿臣,其心可诛,然则,若因此事搅扰圣心,

坏了父皇与诸臣同乐之兴,更令皇家威严受损,实非儿臣所愿。”她顿了顿,

声音清晰而恳切:“儿臣斗胆恳请父皇,念在德妃娘娘侍奉多年,柳氏年幼无知受人蛊惑,

且今日乃父皇大喜之日,从轻发落。将二人暂且幽禁思过,待圣节过后,再行处置。如此,

既显父皇仁德,亦全皇家体面。请父皇三思!”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这份心胸气度……皇帝眼中的震怒,渐渐被一种深沉的审视和不易察觉的赞赏所取代。

李珩猛地侧头看向身旁的女子。他看着她平静无波的侧脸,

看着她为仇敌求情时依旧从容的姿态,心中翻涌起前所未有的惊涛骇浪。

愤怒、不解、震撼……最终都化为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更为深沉的东西,

沉甸甸地压在心底。皇帝沉默良久,大殿内静得可怕。最终,他缓缓开口,

声音恢复了帝王的威严,却少了那份雷霆之怒:“太子妃贤德,心怀仁厚,顾全大局。

朕……准你所奏。

”他目光冰冷地扫过瘫软如泥的德妃和瑟瑟发抖的柳含烟:“将德妃柳氏褫夺封号,降为嫔,

禁足永巷思过殿,无旨不得出!柳含烟,构陷储妃,罪不可赦,念其受人蛊惑,

亦幽禁思过殿,非诏不得出!永世不得入宫!”一场惊心动魄的构陷与反杀,

在苏锦书这出人意料的求情中,以一种相对克制却依旧严厉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陆明轩那句“兄妹之谊”、“已有婚约”言犹在耳,像细密的针,扎在心口隐秘的角落,

泛起迟来的、绵长的痛楚。她终究是辜负了那个少年的一片赤诚,而他,亦用最体面的方式,

亲手埋葬了过往,为她铺就了一条生路。殿门被轻轻推开。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张力,

混合着白日里的血腥、愤怒、震撼,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悄然滋生的东西。“为什么?

”带着深深的困惑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探究,“她们那样害你,

你为何还要替她们求情?”苏锦书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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