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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荷不渡(周玄瑾沈知荷)小说完整版_完结好看小说残荷不渡周玄瑾沈知荷

一闪一闪周星星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周玄瑾沈知荷的古代言情《残荷不渡》,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一闪一闪周星星”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残荷不渡》主要是描写沈知荷,周玄瑾,朱砂泪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一闪一闪周星星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残荷不渡

主角:周玄瑾,沈知荷   更新:2025-07-19 23:2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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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残荷初遇承平三年秋,江南的雨已经连下了半月。沈知荷拽紧被雨水浸透的蓑衣,

药箱在腰间撞得生疼。前方破庙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二十多个灾民正蜷缩在漏雨的屋檐下。"沈姑娘!"浑身泥浆的小童扑过来,

"阿娘又吐血了!"她顾不得抹去脸上的雨水,跪在潮湿的稻草上诊脉。

妇人腕间脉象滑如走珠——分明是喜脉,却被连日饥饿折磨得胎气大动。"去烧热水。

"她解下药箱,银针在指尖泛着冷光,"再找些干净的布来。

"庙外忽然传来马蹄踏碎水洼的声音。"这雨再下三日,青江堤必垮。

"清冽的男声穿过雨幕,"立即调三百石粮食..."沈知荷抬头望去。

破庙残破的门框像一幅天然画框,框住那个正在檐下解蓑衣的修长身影。

玄色劲装被雨水染成深墨,他抬手摘下斗笠时,一滴水正顺着喉结滑进衣领。"看够了吗?

"那人突然转头。沈知荷的银针差点脱手——他眼尾有颗朱砂痣,在苍白的皮肤上红得惊心。

周玄瑾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三日前在官道边,这个挽着裤腿给流民包扎的女郎中,

曾用沾满泥浆的手把最后半块面饼塞给孩童。此刻她发间还粘着草屑,

指尖却稳如磐石地捻着银针。"公子若是避雨,请往东厢。"她头也不抬,

"西厢有疫病患者。"他望着她睫毛上将落未落的水珠:"需要帮忙吗?"当夜子时,

沈知荷在替最后一个伤患接好断骨后,终于踉跄着扶住斑驳的墙壁。

一碗冒着热气的姜汤突然递到眼前。白日那个俊美公子不知何时蹲在了火堆旁,

袍角沾满泥泞却浑不在意,正用匕首削着木片给孩童做玩具。"多谢。

"她接过粗陶碗时碰到他指尖,意外发现上面布满细茧——这绝非养尊处优的手。

"姑娘医术师承何人?"他忽然问。"家父沈..."她猛地咬住舌尖。

父亲被太医院除名的往事像根刺,"不过乡下野郎中罢了。"暴雨在第三日转为淅沥小雨。

沈知荷正弯腰查看药炉,忽听身后"咔嚓"一声响。腐朽的房梁裹挟着碎瓦当头砸下,

她被人猛地拽进带着松香气息的怀抱。"药箱!"她挣扎着要去抢滚落的木箱。

周玄瑾足尖一勾将药箱挑起,另一只手仍牢牢护住她后脑。碎瓦在青砖地上炸开时,

她听见头顶传来一声闷哼。"伤口要缝合。"沈知荷举着油灯,

灯光在那道横贯背部的伤口上跳动。周玄瑾趴在临时支起的木板床上,

突然轻笑:"沈大夫手抖了?""闭嘴。"她将烈酒倒在伤口上,"没麻沸散,忍着。

"针线穿过皮肉的声音混着雨打残荷的声响。破庙后的荷塘被暴雨摧折得只剩几茎枯梗,

月光却意外地清澈起来。"为何冒险救不相干的人?"他突然问。

沈知荷剪断丝线:"那你为何在庙里守三天?"两人同时沉默。荷塘里跃起一尾红鲤,

"扑通"一声打破寂静。周玄瑾披衣起身,

从行囊取出一卷泛黄的图纸:"青江下游十七个村落,明日全要撤离。

"沈知荷盯着精确到每户的标记,突然抓住他手腕:"你是朝廷派来治水的钦差?

"月光照亮他腰间若隐若现的龙纹玉佩。"六殿下好兴致。"她猛地后退,药箱撞翻铜盆,

"拿灾民试新药很好玩吗?"周玄瑾却拾起她掉落的荷包,

轻轻拂去上面沾染的尘土:"三年前太医院沈院判提出的防洪药方,是你写的吧?

"五更天时,沈知荷在残荷池边找到伫立的周玄瑾。

里躺着一枚青玉药碾:"当年父皇嫌这方子耗费银钱...""所以任由瘟疫夺走三万性命。

"她攥紧父亲临终前写的医案,"包括我娘。"晨雾中飞来一只白鹭,停在残破的荷叶上。

"跟我去京城。"周玄瑾突然解下贴身玉佩,"开间医馆,你治人,我治世。

"沈知荷望着玉佩上"瑾"字暗纹,忽然想起昨夜他发烧时呢喃的"母妃也是这样死的"。

"殿下!"侍卫急匆匆跑来,"二皇子派人往上游去了!"周玄瑾眼神骤冷,

转身时大氅扫落一片荷叶。沈知荷下意识接住,发现叶脉间藏着一朵将开未开的白荷。

"若想通了..."他的声音混在渐远的马蹄声里,"拿玉佩来玄武大街周府。

"沈知荷低头看着掌心。玉佩温润如水,荷苞上还沾着黎明前的露珠。三日后赈灾队拔营时,

破庙已空无一人。

周玄瑾摩挲着案头新收到的密报——关于太医院旧案中那个失踪的十二岁女孩。

窗外忽有人来报:"沈姑娘骑走了马厩里最快的乌云驹。"他唇角微扬,

却在展开她留下的字条时骤然变色。朱砂泪乃宫廷禁药,殿下背上的伤从何而来?

纸角画着一茎被斩断的荷梗。2 药香情愫凭此玉佩,可入京城。三个月后,隆冬时节,

玄武大街尽头新开了一家医馆——听荷医馆。沈知荷站在医馆门前,

望着匾额上自己亲手题的字,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中的青玉佩。那日暴雨分别后,

她终究还是来了京城。"姑娘,这‘贫者分文不取’的规矩,怕是会惹麻烦。

"老仆张伯忧心忡忡地递过热茶。她轻笑,将药碾中的白芷磨得更细些:"父亲说过,

医者当如荷,出淤泥而不染。"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嘈杂声。

几个彪形大汉踹翻门前的药摊,领头的疤脸男子冷笑:"哪来的野郎中,

敢坏京中药行的规矩?"沈知荷握紧银针,正要上前,

却听一道清冷声音从人群后传来——"她的规矩,就是我的规矩。"人群自动分开,

玄衣公子执伞踏雪而来。伞沿抬起时,

露出那双她曾在雨夜破庙里见过的、带着朱砂痣的眼睛。周玄瑾挥手示意侍卫处理闹事者,

转身却见沈知荷已蹲在地上捡拾散落的药材。"殿下不必如此。"她头也不抬,

"民女受不起。"他忽然蹲下身与她平视:"在这里,我只是‘周公子’。

"指尖掠过她沾了雪屑的睫毛,"就像那夜你说的——不过是个‘避雨的闲人’。

"烛火在药房里摇曳到三更天。"朱砂、雄黄、雪莲..."周玄瑾念着药柜上的标签,

"这些药材配伍...""能解‘朱颜改’的毒。"沈知荷突然打断,举起一枚泛青的银针,

"就像丞相小姐中的那种。"空气骤然凝固。

周玄瑾扣住她手腕的力道几乎捏碎骨头:"你怎么知道?""脉象沉涩如刀刮,

舌底有朱砂线。"她挣开他的手,"太医院旧档里记过这毒,

当年..."窗外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周玄瑾猛地吹灭蜡烛,将她压进药柜阴影里。

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耳畔:"别出声。"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出数个鬼魅般的黑影。

半年时光如流水般过去。听荷医馆的名声渐起,而"周公子"成了常客。

有时带几本孤本医书,有时只是倚在门边看她问诊。七夕那夜,沈知荷在后院晾晒药材,

忽然被一件狐裘裹住。"带你去看灯。"周玄瑾将青玉面具戴在她脸上,

"免得被我的仇家认出来。"长街上人潮如织,他始终虚揽着她后背隔开人群。

在卖河灯的摊前,老妪笑眯眯道:"公子写个心愿吧,灵验得很。"沈知荷刚要拒绝,

周玄瑾已提笔写下愿如梁上燕五字。她心头猛地一跳——那是《诗经》里岁岁常相见

的上句。"姑娘不写吗?"老妪递来毛笔。她鬼使神差地写下不辞冰雪为卿热,

却见周玄瑾瞳孔骤缩。——那是《本草纲目》里记载的,解"朱砂泪"的最后一味药。

丞相府的马车在医馆前停下时,沈知荷正给周玄瑾换药。"瑾哥哥!"珠帘掀起,

穿着鹅黄襦裙的少女扑进来,"母亲让你今晚......"林如玥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的目光钉在周玄瑾赤裸背脊上——那里有道结痂的伤口,正被沈知荷的手指轻柔抚过。

三日后,满京城都在传:六皇子为个医女荒废政务,那女子用药术惑人心智。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郑峤将太医院院使的令牌拍在桌上,"要么入太医院为我所用,

要么..."沈知荷看着窗外飘落的槐花:"院使大人当年用‘朱颜改’毒杀我父亲时,

也是这般威逼利诱么?"深夜,沈知荷烧毁所有医案笔记,

却从灰烬中捡出一张陌生字条——子时三刻,携朱砂泪解药至西郊乱葬岗,换你父亲遗骨。

月光照在桌角的青玉佩上,那"瑾"字纹路里,不知何时渗进了一线暗红,宛如血痕。

3 雨夜决断沈知荷盯着手中字条,指尖微微发抖。子时三刻,

携朱砂泪解药至西郊乱葬岗,换你父亲遗骨。窗外更鼓敲过三响,

医馆后院的药炉还飘着青烟。她将晒干的蓝尾鹊羽毛碾成细粉,

混着雪莲汁液滴在玉佩上——那缕渗入"瑾"字纹路的暗红渐渐褪去。

"果然..."她盯着恢复莹白的玉佩,"连这都在算计中。"突然,

前院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沈知荷抄起药杵闪到门后,却听见熟悉的轻咳。

周玄瑾倚在门框边,玄色披风下露出染血的里衣。他目光扫过桌上字条,

脸色骤变:"郑峤的字迹。""殿下深夜闯女子闺阁,不怕坏了名声?

"她故意将玉佩往怀里藏了藏。他一把扣住她手腕,

掌心滚烫:"你可知西郊现在有多少埋伏?"烛火映着他眼尾猩红的朱砂痣,

"那根本不是..."话音戛然而止。

沈知荷突然踮脚捂住他的嘴——屋顶传来瓦片轻微的滑动声。乌云驹在巷口不安地踏着蹄子。

周玄瑾将她托上马背时,她清楚听见他肋骨的轻响。"你断了两根肋骨。"她压低声音,

"为什么还...""抱紧。"他突然扬鞭,疾风灌满她的衣袖。马匹冲过宵禁的街道,

沈知荷的脸贴在他后背,闻到了血腥气里混着的沉水香。三年前那个雨夜,

父亲被拖走时也在她手里塞了包沉香料。乱葬岗的磷火在雨中明明灭灭。周玄瑾突然勒马,

指着远处几点火光:"看清楚了。"透过雨帘,

她看见郑峤正将一副白骨装进玉匣——那根本不是成人骸骨,分明是拼接的兽骨!

"他们早把你父亲..."周玄瑾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带着压抑的颤抖,

"葬在了太医院药圃下。"雨声忽然变得震耳欲聋。沈知荷摸向袖中暗藏的毒针,

却被他按住手:"别脏了你的手。"黑暗中飞来一支弩箭,周玄瑾旋身将她护在怀里。

箭矢穿透他左肩时,她听见他在笑:"这次...总算赶上了。"破庙里的篝火噼啪作响。

"忍着点。"沈知荷咬断缝合线,看着他肩上狰狞的伤口,"没有麻沸散。

"周玄瑾额角沁出冷汗,却将一本册子推到她面前:"你父亲真正的遗物。"泛黄的纸页上,

《朱砂泪毒性考》几个字让她浑身发抖。最后一行墨迹尤新:此毒需蓝尾鹊心血为引,

而鹊只栖东宫古槐——下毒者呼之欲出。"二皇兄养了满院的蓝尾鹊。

"周玄瑾突然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血丝,"但我中的毒...是母后给的。

"沈知荷手中的药碗咣当落地。

他苦笑:"那年我撞破她往父皇茶里加料..."话未说完突然栽倒在她肩上,

滚烫的额头贴着她颈侧,"沈知荷,我冷。"庙外暴雨如注,她解开发带扎紧他伤口时,

发现他腰间挂着个褪色的荷包——里面竟藏着她七岁时随手画的药草图,

边角还沾着干涸的血迹。五更时分,瑾王府的马车接走了昏迷的周玄瑾。沈知荷刚回到医馆,

就被羽林卫团团围住。凤銮上的皇后抚着鎏金护甲:"听说你会解朱砂泪?

""民女不懂娘娘在说什么。""装傻?"皇后突然甩出一幅画像,

画中妇人抱着女童站在药柜前——正是她与母亲!"沈院判的妻女本该流放岭南,

你却藏在京城...""母后!"周玄瑾苍白着脸冲进宫门,重重跪在青石板上,

"儿臣愿娶林家女。"雨后的阳光刺得沈知荷眼睛生疼。她看着皇后凤袍上金线绣的牡丹,

突然想起父亲临终话:阿荷,这宫墙里的毒,从来不在药中。当夜,

沈知荷烧毁了所有医案。灰烬中却现出一块陌生的玉牌——正面雕着东宫槐纹,

背面刻酉时三刻,携鹊血入宫救驾。而装蓝尾鹊血的瓷瓶,

此刻正在周玄瑾赠她的玉佩旁,泛着妖异的红光。4 锦瑟惊弦奉皇后懿旨,

听荷医馆即刻查封!沈知荷站在医馆门前,看着羽林卫将药柜推倒,药材洒了满地。

那张赐婚圣旨就贴在门板上,朱砂御印刺得她眼睛生疼。

“沈姑娘……”张伯颤巍巍地递过包袱,“老奴藏了些药材在后院井里。”她摇摇头,

目光落在被踩碎的青玉佩上——那是周玄瑾昨夜派人送来的,附着一张字条:三日后大婚,

勿再相见。突然,一队侍卫粗暴地推开人群。领头的太监尖声道:“传贵妃口谕,

沈氏医术精湛,即刻入宫为公主诊治!”沈知荷攥紧了袖中的东宫玉牌。酉时三刻,

正是周玄瑾大婚的时辰。贵妃的鸾轿直接将她带进了东宫偏殿。“公主在哪?

”沈知荷警觉地环顾四周。屏风后转出个华服女子,却是林如玥。“瑾哥哥大婚在即,

姐姐就别添乱了。”林如玥把玩着一支金步摇,

出朱砂泪的解药配方……”沈知荷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沉香味——和那夜乱葬岗的一模一样。

她猛地打翻茶盏,热水溅在林如玥裙摆上。“放肆!”宫女扬手要打,殿外突然传来喧哗。

透过雕花窗,她看见周玄瑾穿着大红喜服跨过火盆,而东宫的古槐树下,

几个太监正往鸟笼里塞着蓝尾鹊。酉时的钟声响起时,沈知荷终于挣脱看守。

她循着鸟鸣声冲到古槐下,却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上百只蓝尾鹊困在笼中,

每只脚上都绑着青瓷药囊。“果然……”她割破手指,将血滴在药囊上。

血液立刻变成诡异的墨绿色——和当年毒死父亲的“朱砂泪”一模一样。

远处喜乐突然变成惊叫。沈知荷回头望去,正看见周玄瑾在喜堂上喷出一口黑血。“殿下!

”她顾不得隐藏,冲进大殿撕开他的喜服。

胸膛上蜿蜒的青线已经爬到心口——这是十倍浓度的朱砂泪!满堂宾客哗然中,

她拔出银针刺向自己手腕:“我的血能缓……”“滚!”周玄瑾突然睁开眼,

用尽全力推开她,“贱婢也配碰本王?”子时的更鼓响过三遍。沈知荷跪在御医局外,

听着里面此起彼伏的“毒入心脉”。雨水混着血水在她裙摆上晕开,

那是被周玄瑾推倒时擦破的伤口。“沈姑娘。”郑峤撑着伞蹲下来,

“现在肯交出解药方子了吗?”她抬头看着这个杀父仇人,突然笑了:“院使大人不妨猜猜,

为什么贵妃偏偏今日宣我入宫?”远处突然传来丧钟——是皇帝驾崩的讯号。

沈知荷被扔出宫门时,怀里多了一封染血的密信。展开后只有半阙《青莲曲》谱子,

但她在父亲留下的药典里见过——这分明是“朱砂泪”解毒方的密码!而最后一个音符旁,

周玄瑾添了行小字:荷开二度,死而复生。5 寒潭葬心“听荷医馆,永不再开。

”沈知荷将褪色的青布幡摘下,指尖摩挲过被雨水泡胀的木质匾额。

距离那场染血的婚宴已过去半月,京城流言如野草疯长——有人说六皇子命不久矣,

有人说医女因爱生恨下毒弑君。她将最后一把当归扔进药炉,火焰“轰”地窜高,

映亮墙上悬挂的《朱砂泪毒性考》。父亲的字迹在火光中忽明忽暗:此毒入心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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