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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朱门辞》,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凛沈知微,作者“南风归处”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本书《朱门辞》的主角是沈知微,陆凛,林雪薇,属于古代言情,追妻,婚恋类型,出自作家“南风归处”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57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9 22:54:0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朱门辞
主角:陆凛,沈知微 更新:2025-07-19 23:2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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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靖安侯府世子夫人,五年兢兢业业却不如他心尖上的白月光。
他说我连白月光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后来我“死”了,他抱着我的旧物痛哭流涕。
两年后他却在茶楼撞见我与镇北将军品茶。他红着眼递来我亲手绣的香囊:“这是你落下的。
”将军抽出佩剑劈碎香囊:“夫人怕生,莫要靠近。”---雪,不知疲倦地下着,
一层又一层,覆盖了靖安侯府那雕梁画栋的歇山顶,也覆盖了庭院中所有曾经鲜活的颜色,
只留下一种令人窒息的、无边无际的白。灵堂就设在侯府正堂,
素白的灯笼在穿堂而过的寒风中摇晃,发出单调而凄惶的“咯吱”声,
像垂死之人喉间最后一点不甘的呜咽。“沈氏知微之灵位”。
漆黑的牌位立在高高的供桌中央,几个字刻得规整,却透着骨子里的冰冷。
烛火的光晕在牌位上跳跃,映着下方堆积如山的素色纸花,
还有几碟早已失了水分的瓜果点心,一切都静得可怕。唯有堂外风雪呼啸的声音,
愈发衬得这灵堂如同冰窟。一阵踉跄的脚步声打破了死寂,伴随着浓重得化不开的酒气。
陆凛来了。他跌跌撞撞地闯入这片惨白,往日一丝不苟的锦袍皱得不成样子,
衣襟上沾着不知是酒渍还是别的污迹。他脸色灰败,眼窝深陷,里面布满了蛛网般的血丝,
整个人像是刚从泥沼里捞出来,散发着一种行尸走肉般的颓败气息。
他手里还攥着一个空了大半的酒壶,随着他的踉跄,壶口滴下几滴浑浊的残酒,
落在冰冷的地砖上,洇开深色的痕迹。“呵…呵呵…” 他喉咙里滚出几声模糊不清的低笑,
目光涣散地扫过那刺眼的牌位,最终落在供桌下角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
半掩在垂下的素色桌帷下,露出一点褪了色的红。陆凛浑浊的眼睛猛地一缩,
像是被那点残红灼痛。他甩开酒壶,不顾它砸在地上碎裂的刺耳声响,几乎是扑跪过去,
颤抖的手伸向那点红色,用力一拽——一个香囊。
一个针脚细密、绣着缠枝梅花纹样的旧香囊,只是那曾经鲜亮的缎面早已黯淡无光,
边角处甚至磨出了细小的毛边。一股极其淡薄、几乎被岁月消磨殆尽的冷梅幽香,
固执地钻进他的鼻腔。是他的夫人沈知微的。确切地说,是他五年前新婚不久,
随手丢在书房角落、斥责她“无事献殷勤,俗不可耐”的那一个。
他记得她当时微微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里的光,只轻声应了个“是”。
后来这香囊去了哪里,他从未在意过。怎么会在这里?陆凛死死攥着这陈旧的香囊,
粗粝的手指摩挲着上面早已不再精致的绣纹,冰冷的触感却像烙铁一样烫着他的掌心。
五年前那个飘着细雪的清晨毫无预兆地撞进脑海。也是这样一个寒冷的日子,他宿醉未消,
头痛欲裂地走进书房。沈知微正安静地立在窗边,手里拿着这个新绣好的香囊,见他进来,
温顺地递上,声音轻软:“世子,天寒,这个……里面填了些驱寒的干花。
”那时他正心烦意乱,满脑子都是林雪薇那张宜嗔宜喜、生动鲜活的脸。
眼前这个温顺得近乎呆板的妻子,连同她手中那点微末的关怀,都显得格外碍眼。
“无事献殷勤!”他皱着眉,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厌烦与不耐,
“整日里就知道弄这些没用的东西,俗不可耐!”他甚至没看清她递来的是什么,
只觉得那抹红色刺目,抬手便是一挥。香囊脱手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短促的弧线,
无声地落进角落堆积杂物的阴影里,溅起一点微尘。沈知微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她依旧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像两片脆弱的蝶翼,
在眼睑下方投下浓重的阴影。她没有争辩,也没有委屈地看他,
只是极轻、极轻地吸了一口气,那声音细微得几乎被窗外呼啸的风雪吞没。然后,
她慢慢收回了手,规规矩矩地交叠在身前,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是妾身思虑不周,
扰了世子清净。妾身告退。”她转身离去,背影挺直,步履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仿佛每一步都踏在无形的冰面上。厚重的门帘在她身后落下,隔绝了外面肆虐的风雪,
也隔绝了书房内令人窒息的沉默。陆凛烦躁地揉了揉胀痛的额角,视线掠过那角落里的香囊,
只觉得那点红更加碍眼,像凝固的血痂,随即不耐烦地移开目光。后来呢?后来,
这个香囊就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连同那个总是安静得没有存在感的女人。
他从未想过要去寻,也从未在意过它的去向。直到此刻。它竟出现在她的灵堂,
出现在供奉着她的牌位之下!像一个迟到了五年的、无声的控诉。是谁把它放在这里的?
是她?在“死”前?这个念头带着冰冷的钩子,狠狠刺进陆凛混沌的大脑。
她一直……留着它?一股巨大的、混杂着恐慌和某种尖锐钝痛的情绪,猛地攫住了他的心脏,
骤然收缩,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攥着香囊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如同濒死的藤蔓紧紧缠绕着枯木。他猛地抬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供桌上那方冰冷的牌位,喉咙里发出野兽濒死般的嗬嗬声,
嘶哑破碎地挤出几个字:“沈知微……是你……是你对不对?!”回答他的,
只有堂外呼啸不止的风雪,还有灵堂内烛火摇曳时发出的、更加凄惶的“噼啪”声。
那声音空洞地回荡着,像是在嘲笑他的后知后觉。牌位沉默地伫立着,黑底白字,
冷硬地宣告着一个他从未正视、如今却再也无法逃避的终结。五年。沈知微坐在窗边,
指尖无意识地拂过冰凉的紫檀木窗棂。窗外是侯府精心打理的后园,景致依旧,
一草一木都透着富贵人家的考究与疏离。只是冬日的园子,再好的景致也难掩萧瑟。
几枝枯梅斜斜地探出,花瓣早已凋零,只余下嶙峋的枝干倔强地刺向灰蒙蒙的天空。五年了,
她嫁入这靖安侯府,成为世子夫人陆凛的正妻,整整五年。她记得初嫁时,
也曾有过少女天真的憧憬。他是勋贵子弟,她是尚书之女,门当户对,举案齐眉,
相敬如宾……这些词儿在她心头滚过无数遍,描摹着未来安稳静好的图景。然而,
现实是冰冷的灰烬。陆凛的心,从一开始就不在她身上。他的心尖上,
永远只供着一个人——林雪薇,他青梅竹马的表妹。
那个如同春日初绽的桃花般明媚鲜妍、一举一动都带着天然风情的女子。沈知微成了什么?
一个不得不摆在正堂、用来维持体面的精致花瓶。
一个打理府务、侍奉公婆、为他周全人情的工具。一个……可有可无的背景。五年里,
她恪守着所有为人妻、为人媳的本分,将侯府内务打理得井井有条,上上下下挑不出错处。
她习惯了陆凛的冷淡疏离,习惯了他目光掠过她时如同掠过一件家具般的漠然,
习惯了他深夜外出“会友”归来时身上沾染的、属于林雪薇的那股甜腻花香。
她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将所有的期待和温度都深深埋藏。直到那场突如其来的风寒,
像一盆兜头浇下的冰水,让她彻底看清了自己的位置,
看清了这五年付出在陆凛心中究竟价值几何。她病倒了,缠绵病榻数日,高烧不退,
浑身骨头缝里都透着酸痛。婆母遣了身边的嬷嬷来看过两次,留下些名贵的药材。
下人们也照常伺候着,挑不出错,却也感受不到多少真心实意的关切。偌大的侯府,
她的存在感稀薄得如同窗纸上映着的影子。病中最是脆弱,人也格外畏寒。
她裹着厚厚的锦被,依旧觉得寒气从四面八方钻进骨头里。昏昏沉沉间,
她哑着嗓子对贴身丫鬟云苓低语:“冷……好冷……炉子……炭火……”云苓红着眼圈,
急得跺脚:“夫人,库房那边说,今冬的银霜炭份额……份额……”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
声音哽咽了。沈知微心里一片冰凉。她掌管中馈,自然知晓府中用度。银霜炭金贵,
向来是紧着世子和老侯爷、侯夫人那边用的。她这个不受宠的世子夫人,
份例里的上等炭早就被管事“灵活调度”了去,平日里用的不过是寻常的兽金炭,
如今病中畏寒,竟连这点取暖的炭火都成了奢望。“罢了……”她闭上眼,疲惫地挥了挥手,
声音轻得如同叹息,“用兽金炭也是一样的。”就在这时,门帘被猛地掀开,
带进一股刺骨的寒意。陆凛大步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气,
眉宇间带着显而易见的焦躁和不耐。他甚至没有看一眼病榻上脸色惨白、形容憔悴的妻子,
目光直接扫向屋内略显寒酸的炭盆。“怎么烧这个?”他眉头紧锁,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气味这么大,雪薇身子弱,最闻不得这种劣炭的烟熏火燎!她待会儿要过来小坐,
熏坏了怎么办?赶紧撤了!换上银霜炭!”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锥,
狠狠扎进沈知微的心口。她躺在那里,裹着厚厚的被子,
却觉得比赤身裸体站在冰天雪地里还要冷。四肢百骸的血液似乎瞬间冻结了,
连指尖都僵硬得无法动弹。为了林雪薇待会儿要“小坐”,所以,
她这个正在病中、冷得瑟瑟发抖的妻子,连取暖的资格都没有了?
那点微不足道的兽金炭气味,竟比她的病痛更让他难以忍受?陆凛吩咐完,
仿佛完成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目光终于吝啬地扫过床榻,
落在沈知微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惜,
只有被打扰的不悦和一种深重的、无法掩饰的厌倦。“你也真是,”他啧了一声,
语气刻薄得像是在挑剔一件瑕疵品,“不过是点小风寒,就这般躺了数日,
连府里的事都撂开了手。整日病恹恹的,看着就晦气。雪薇那般娇弱的人,
也没见像你这样矫情。她连指尖都比不上。”“她连指尖都比不上。”最后这七个字,
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之力,轰然砸在沈知微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她感觉自己像个被戳破的、灌满了冰水的皮囊,瞬间坍塌下去。眼前阵阵发黑,
耳边嗡嗡作响,陆凛后面又说了些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见了。
那点被他随手挥落角落的香囊,那无数个被漠视的晨昏,
那五年如一日的付出与隐忍……所有积压的委屈、不甘、绝望,
都在这一刻被这句轻飘飘的鄙夷点燃、引爆。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头。
“咳……咳咳……”她剧烈地咳嗽起来,撕心裂肺,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苍白的脸上因这剧烈的动作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陆凛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反应惊得后退了半步,眉头皱得更紧,
眼中那点仅存的耐心也彻底耗尽。他厌恶地看了一眼蜷缩在榻上咳嗽不止的妻子,
只觉得那模样狼狈又碍眼,与雪薇的楚楚可怜、弱柳扶风相比,简直云泥之别。
“真是……不可理喻!”他丢下这句话,像是躲避什么瘟疫般,毫不留恋地转身,
大步离开了这个充满药味和“晦气”的房间。门帘被他用力甩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彻底隔绝了内外的世界。沈知微咳得浑身脱力,软倒在枕上,大口喘着气。嘴角,
一丝暗红的血线蜿蜒而下,滴落在素白的寝衣上,洇开一小朵刺目的花。她看着那抹红,
眼神却异常平静,死水般的平静。最后一点微弱的火星,终于彻底熄灭了。窗外的枯梅枝,
在寒风中发出细微的、如同呜咽般的声响。冰冷的指尖,
轻轻拂过妆台上那支赤金点翠的凤钗。这是她及笄那年,母亲含着泪,亲手为她簪上的,
寓意着平安顺遂,福泽绵长。沈知微将它握在掌心,沉甸甸的,带着金属特有的凉意,
仿佛能汲取一点来自血脉源头的微弱暖意。她将凤钗仔细地包好,
放入一个不起眼的蓝布小包袱里。一同放进去的,
还有几件母亲陪嫁的、样式古朴却质地温润的玉饰,以及一些这些年她私下积攒的散碎银两。
包袱不大,却装着她仅剩的、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夫人……”云苓站在一旁,
看着沈知微平静得近乎冷漠的动作,眼圈早已通红,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您……您真要这样?这太冒险了!万一被世子发现……”“云苓,”沈知微打断她,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犹豫的决绝,如同淬了寒冰的刀刃,“留在这里,
才是真正的死路。无声无息地烂掉,连尸骨都带着他陆家的姓氏。”她抬起眼,
看向这个自小陪伴她、忠心耿耿的丫鬟,眼神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你怕吗?
”云苓用力摇头,眼泪终于滚落下来:“奴婢不怕!奴婢是担心您!
您身子还没好利索……”“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沈知微唇角勾起一个极浅、极冷的弧度,像是冰面上的裂痕,“风寒是假,心死是真。
这具身子,离了这靖安侯府,或许还能喘口气。”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丝缝隙。
外面夜色浓重如墨,寒风凛冽,刮在脸上如同刀割。这透骨的寒意,
反而让她混沌的头脑前所未有地清醒。“东西都安排好了?”她低声问。云苓抹了把眼泪,
重重点头,声音压得极低:“都按您的吩咐,悄悄处置了。
那件您病中穿过的、沾了血的寝衣,还有……那个香囊,都放在您交代的地方了。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林小姐那边……奴婢按您的意思,
故意在伺候她的小丫头面前露了点口风,说您病得厉害,怕是……撑不过这几日了。
她果然立刻就派人去寻世子了,怕是……存了心思要趁您病着……”“很好。
”沈知微的声音平静无波。林雪薇的心思,她太清楚了。那点争宠献媚、落井下石的手段,
在她眼中早已如同跳梁小丑。她就是要借林雪薇的手,借她那颗急于上位的、不安分的心。
“那就让她们都以为,我快死了吧。”她轻轻合上窗,隔绝了外面的风雪,
也隔绝了这囚禁了她五年的牢笼,“死在这侯府里,死在她们的算计和冷眼里,才算干净。
”计划在她心中早已推演过无数次,每一个细节都如同冰冷的齿轮,严丝合缝地转动起来。
她需要的只是一个契机,一个让陆凛和林雪薇都无暇他顾的契机。三日后,
一个雪后初霁的午后,阳光难得地穿透云层,在积雪上洒下点点碎金。林雪薇果然来了,
带着精心熬制的“补品”,袅袅婷婷地出现在沈知微的病榻前。
她穿着一身簇新的银红妆花缎袄裙,衬得那张精心描画的脸庞愈发娇艳,
与病榻上形销骨立的沈知微形成刺目的对比。“表嫂,”林雪薇的声音又软又甜,
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听说你身子越发不好了,我特意求了宫里的方子,给你熬了参汤,
你快趁热喝点吧。”她说着,将手中一个精致的珐琅彩小盅递到床边。沈知微半倚着引枕,
脸色灰败,气息微弱,只无力地抬了抬眼皮,又缓缓合上,仿佛连说话的力气都已耗尽。
林雪薇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得意,随即又被浓浓的担忧覆盖。她将小盅放在床边的小几上,
柔声道:“表哥也真是的,表嫂病成这样,他也不多陪陪你。不过也难怪,他最近公务繁忙,
被陛下委以重任……”她絮絮叨叨地说着陆凛如何受器重,如何忙碌,
字字句句都在彰显着自己与陆凛的亲近。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丫鬟的惊呼:“世子爷!您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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