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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饭店(林远林烽)已完结小说_小说免费阅读异界饭店林远林烽

万有引力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异界饭店》是万有引力的小说。内容精选:热门好书《异界饭店@》是来自万有引力最新创作的悬疑灵异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林烽,林远,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异界饭店@

主角:林远,林烽   更新:2025-07-19 15: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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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了异界饭店后,钻进林烽心口时发现是空的。他哥下毒时狞笑:“你活着克我官运,

死了正好做阵眼!”我顶着林烽僵硬的尸身,用冻裂的手指掐住他哥:“阵眼?

老子现在是杀神!”他哥尖叫:“你早死了!哪来的力气?

”我咧开青紫的嘴笑:“多亏你挖空他心窝——现在,换你的来填!

”---雪沫子混着沙子,劈头盖脸往骨头缝里钻。这鬼地方,开个异界饭店,

风都带着铁锈和牲口棚的馊味儿。我缩在断墙根底下,冻得魂儿都快散架了。这破边关,

连个像样的瓦片都找不着!远处军营里那点子昏黄火光,跟坟头飘的鬼火似的,忽明忽暗。

林烽那混蛋,就窝在那鬼火里头。半年了,连个屁都没给老娘放!“林烽!

” 我对着那团飘忽的光吼,声音被风撕碎了扔回来,散成一缕冷气。活人听不见鬼叫唤,

这道理我懂,可胸口那把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疼。“你他娘的缩头乌龟!

当个破守将就把魂儿丢啦?老娘爬都爬来了,你装什么死!”没人应。只有风鬼哭狼嚎,

卷起地上冻硬的雪粒子,砸在脸上生疼。我攒起最后那点劲儿,顺着风溜了过去。

破旧的营帐像块烂抹布搭着,一股子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和草药渣子味儿混着汗臭,

直往我魂儿里钻,熏得我直犯恶心。帐子里黑灯瞎火,就角落里蜷着一团黑乎乎的影子。

心口猛地一抽,像被冰锥子捅穿了。我扑过去,冻得发僵的手指想碰碰他的脸,

结果穿了过去,啥也没摸着,就带起一股阴风。“烽哥?” 我嗓子眼发干发紧,

声音抖得不成调,“你醒醒?看看我啊,阿宁!我来了!”没动静。

借着外面雪地反进来那点惨白的光,我看清了。林烽侧躺着,

身上那件破烂的皮甲被血浸透了,冻得梆硬,像个红褐色的冰壳子。脸是死人的青灰色,

嘴唇乌紫,眼睛紧紧闭着,睫毛上结了层细细的白霜。他胸口,正中间,插着半截断箭!

黑乎乎的箭头深深没在里头,周围那圈皮肉冻得发白,一点活气儿都没了。死了?

这念头像毒蛇,一口咬住我的魂儿。我听见自己脑子里“嗡”的一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彻底断了弦。“不!不可能!” 我尖叫起来,那声音尖利得不像人,

刮得我自己魂体都疼,“林烽!你给老娘起来!别装死!你答应过要回来娶我的!

你他妈起来啊!”巨大的恐慌和绝望像冰水,瞬间淹了我。不行!他不能死!他要是死了,

我顶着这缕孤魂野鬼的破身子,在这天寒地冻的鬼地方熬着,图个啥?

我不管他是昏了、伤了、还是只剩最后一口气吊着,我得进去!我得把他弄醒!

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疯魔了一样。我瞅准他那冰冷的胸膛,不管不顾,用尽所有力气,

狠狠朝那箭伤的位置撞了过去!滋啦——一种古怪的、像破布被强行塞进罐子里的声音。

下一瞬,天旋地转,眼前全黑了。一股子难以形容的冰冷、僵硬、死沉,四面八方压过来,

把我死死裹住。冷!刺骨的冷!冻得我魂儿都快裂了!想动,身体像被冻在万年玄冰里,

沉得抬不起一根手指头。喉咙里像是堵满了冰渣子,又干又涩。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气音:“呃……”眼皮子重得像压了两块磨盘,我死命往上掀。

视野模模糊糊的,像是隔着一层结了厚厚冰花的脏玻璃。灰蒙蒙的一片,

营帐破烂的顶棚在眼前晃悠。动了!我试着动了动右手食指。嘎吱——一声令人牙酸的轻响。

那根指头像根冻僵的枯树枝,极其缓慢、极其艰难地弯曲了一下。关节像是生了锈的铁器,

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伴随着骨头摩擦的涩响,听得我自己头皮发麻。成了!我能动了!

这破身子能动弹了!狂喜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差点叫出来。可这喜意还没爬到嗓子眼,

就被一股更凶猛的寒意摁了回去。这身子…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冷!

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冷,冻得我魂儿都在打哆嗦。胸口那地方,箭插着的地方,

一片空茫茫的!不是疼,是彻底的虚无!像心口那地方被人挖走了一大块,

只剩下一个呼呼灌着冷风的黑窟窿!“烽哥?” 我试着张嘴喊他,声音卡在喉咙里,

又干又哑,像是砂纸在摩擦,“醒醒…是我…”没回应。这具沉重的躯壳里,死水一片,

只有我自己的意识在绝望地扑腾。“操!” 一股邪火猛地窜上来,烧得我眼前发黑,

“林烽!你他娘的别给老娘装死!睁开眼看看!看看谁来了!” 我发狠地命令这破身体,

想把头扭过去看看他的脸。脖子僵硬得像根铁棍,只能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角度只偏了一丁点。眼角余光扫过营帐角落一堆破烂——半面蒙了灰的铜镜,

歪歪斜斜地靠着。我几乎是拼了命,驱动着这具冻僵的躯壳,一点一点,像个提线木偶似的,

挪动着沉重无比的双腿。每一步落下,都感觉脚掌要冻裂在冰冷的泥地上。

骨头缝里嘎吱作响,像是随时会散架。终于蹭到了那面破镜子前。镜面模糊不清,

映出一个高大、僵硬、穿着残破染血皮甲的身影。那张脸…青灰!死人的青灰!

嘴唇是冻坏的乌紫色,没有一丝活气。一双眼睛倒是睁开了,可那瞳孔散得老大,空洞洞的,

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头发乱糟糟地结着冰碴,额角还有一道干涸发黑的血痕。

这他妈是林烽的脸?这他妈分明就是一具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尸首!“啊——!

” 一声凄厉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破风箱似的嗬嗬声。不是我,是这具身体的本能?

还是我自己的魂儿被这景象彻底撕碎了?镜子里的“我”,那青灰色的脸上,

肌肉僵硬地抽动着,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诡异得让人头皮炸开。

死了…他真的死了…我顶着的,是一具冻硬的尸体!绝望像冰水,

瞬间淹没了那点刚燃起的邪火。我操纵着这具沉重的躯壳,猛地往后一退。砰!

后背狠狠撞在冰冷的营帐柱子上。力道太大,那根支撑的柱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顶上的积雪簌簌落下,砸在“我”的头上、肩上。就在这撞击的瞬间,

一股尖锐的、撕裂般的剧痛猛地扎进我的“脑子”!无数破碎的、混乱的画面,

裹挟着刺骨的寒意和滔天的恨意,像决堤的洪水,疯狂地冲了进来!…风雪夜。

同样的边关大营,帅帐里却烧着暖烘烘的炭火。林烽坐在主位上,脸色有些疲惫,

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他面前摊着边防舆图。

一个穿着锦袍、披着厚厚貂裘的男人坐在他下首,手里端着一杯热腾腾的奶茶,脸上堆着笑,

眼底却藏着针。是林烽的庶兄,林远!那个靠溜须拍马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的狗官!

“阿烽啊,”林远的声音又软又腻,像涂了蜜的刀子,“你看你,

在这苦寒之地一待就是大半年,人都熬瘦了。做哥哥的,心疼啊!” 他放下奶茶杯,

从怀里摸出个精致的白瓷小酒壶,壶嘴雕成仙鹤模样,“喏,

特意托人从京城快马加鞭送来的,上好的‘烧春阳’!驱驱寒气!哥哥敬你一杯,

给我大梁守边的功臣!”林烽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向来不喜这个虚情假意的庶兄。

“军务在身,不宜饮酒。” 他声音冷硬,带着边关风沙打磨出的粗粝。“啧,这话说的!

”林远脸上的笑僵了一瞬,立刻又堆得更满,“一杯!就一杯!你看你,跟哥哥还见外?

你守着国门,劳苦功高,喝杯酒暖暖身子,天经地义!陛下知道了,也只会夸你体恤将士,

懂得张弛之道嘛!” 他站起身,

不由分说地把那杯斟满的、散发着浓郁酒香的杯子塞到林烽手里,自己也端起一杯,“来!

哥哥陪你!干了这杯,暖暖身子骨!”画面陡转!帅帐里只剩下林烽一人。他捂着胸口,

脸色煞白如纸,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他痛苦地蜷缩在地,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倒气声,眼睛死死瞪着地上那个滚落的、空空的白瓷酒壶。

他挣扎着想爬向帐门,手指在冰冷的地面上抓出几道血痕。帐帘掀开,

林远那张虚伪带笑的脸又出现了。此刻,那笑容像毒蛇的信子,冰冷而恶毒。

他慢悠悠地踱进来,蹲在林烽身边,欣赏着他垂死的痛苦。“我的好弟弟啊,

”林远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猫戏老鼠的残忍快意,“别瞪了,怪吓人的。要怪,

就怪你命太好,挡了你哥我的路!”林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血沫子从嘴角溢出来,

死死盯着他。林远凑得更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狰狞:“咱爹那老东西,

眼里就只有你这个嫡子!边关大将的位置,本该是我的!凭什么给你?啊?” 他伸出手指,

狠狠戳在林烽剧痛的心口位置,力道大得像是要捅进去,“你活着,就是个绊脚石!

克我的官运!克我的富贵!”林烽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眼神开始涣散。

林远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种诡异的、献祭般的狂热:“不过你放心…哥哥我啊,给你找了条更好的路!

前些日子,哥哥我重金求得高人指点,布了个‘夺运转煞’的风水大阵!

就差一个命格够硬、煞气够重的阵眼…你这颗将星的心头热血,正好!

嘿嘿嘿…”他阴恻恻地笑起来,看着林烽眼中最后一点光彻底熄灭,“死了好…死了正好!

废物利用!用你的心,助哥哥我平步青云,权倾朝野!你就在这阴曹地府,好好看着吧!

”画面最后定格在林远那双贪婪、疯狂、毫无人性的眼睛里。…“嗬——!

”我猛地从那撕裂灵魂的记忆碎片里挣脱出来,喉咙里挤出破风箱般的声音。

胸腔里那片空荡荡的地方,此刻被另一种东西填满了!不是血肉,是烧红的铁水!

是淬了剧毒的冰棱!是足以焚天灭地的恨!林远!是他!是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是他亲手毒死了林烽!还挖走了他的心!“心…心呢…” 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僵硬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摸向自己空荡荡的胸口皮甲。冰冷的触感下,只有一片虚无的凹陷。

“畜生…还我…心来…” 每一个字都像带着血,从冻僵的牙缝里挤出来。

一股前所未有的暴戾之气,如同沉睡万载的火山在我这具冰冷的尸身里轰然爆发!

冻僵的血液仿佛被这股凶煞点燃,在凝固的血管里咆哮奔涌!

身体里每一个僵死的关节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像是在回应这股滔天的怨愤。走!

去找他!这念头成了唯一的火炬,烧尽了一切恐惧和茫然。我操纵着林烽高大却僵硬的尸身,

像一个被无形丝线强行拉扯的木偶,一步,一步,沉重无比地挪向帐帘。腿脚根本不听使唤,

膝盖像是锈死的门轴,每一次弯曲都伴随着刺耳的摩擦声。左脚绊在帐帘的破洞上,

整个沉重的身体猛地向前扑倒!砰!尘土混合着积雪被砸得飞扬。

脸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没有痛感,只有屈辱的震荡感传回意识。

这具该死的破身体!“妈的…”我喉咙里滚出沙哑的咒骂,双手撑住地面,

用尽所有意念驱动这具沉重的躯壳。手臂的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冻裂的指尖抠进冰冷的泥土里,才勉强把自己从地上撑起来,摇摇晃晃地站直。帅帐!

就在几十步外!那里面灯火通明,

隐约还传来丝竹管弦的靡靡之音和林远那得意忘形的大笑声!

在这将士埋骨、风雪呼啸的鬼地方,他竟然在寻欢作乐!我顶着林烽的尸身,

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凶兽,朝着那灯火,朝着那笑声,一步一个深坑地冲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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