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校花求复合(苏晚晴林默)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校花求复合)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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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校花求复合》“六花的忠犬”的作品之一,苏晚晴林默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校花求复合?抱歉,我保送清北了》的男女主角是林默,苏晚晴,这是一本现代言情,逆袭,爽文,现代小说,由新锐作家“六花的忠犬”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53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8 20:35:1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校花求复合?抱歉,我保送清北了
主角:林默,柳如烟 更新:2025-07-18 21:0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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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校花当众羞辱情人节那天,校花女友当众把我送的礼物摔在地上。
“清北苗子不会和垃圾在一起。”她挽着富二代的手宣布。半年后高考冲刺,
我的名字却高悬光荣榜第一。校长亲自广播:“恭喜林默同学保送清北!”全校哗然时,
我撕掉清北录取书。MIT招生官冲进教室:“林同学,我们愿提供全额奖学金!
”校花在走廊哭求复合。我指着窗外:“看,斯坦福桥的鸽子飞不过剑桥。”“就像你,
永远追不上我的高度。”---2 情人节之殇二月的风,利得像刀子,专往骨头缝里钻。
操场上灰扑扑的,残雪被踩成了脏污的泥浆,东一坨西一摊。天空倒是蓝得刺眼,
蓝得一丝云都没有,空旷得让人心慌。几只灰扑扑的鸽子扑棱着翅膀,
在光秃秃的杨树枝桠间笨拙地起落,发出单调而疲惫的“咕咕”声,衬得这情人节的午后,
愈发冷清和难堪。林默站在操场中央,脚下是冻得硬邦邦的土地。
他手里攥着个不大不小的礼品盒,包装纸是精心挑选的星空蓝,上面点缀着细碎的银色星星。
盒子不重,里面是他熬了不知道几个通宵,用打工攒下的钱,
托了好几层关系才弄到的限量版签名CD——校花苏晚晴最喜欢的那个乐队。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指尖却冰凉,几乎感觉不到盒子的存在。
风卷起他洗得发白的校服衣角,像一只无形的手,带着嘲弄的意味,一下下拍打着。
他看见她了。苏晚晴从不远处走来。她穿着合身的米白色羊绒大衣,
衬得一张小脸精致得无可挑剔,像橱窗里精心摆放的瓷娃娃。头发松松地挽着,
几缕发丝垂在颊边,带着精心设计过的慵懒。她身边紧挨着一个人,陈浩。
陈浩一手随意地插在价值不菲的羽绒服口袋里,另一只手看似不经意地搭在苏晚晴肩上,
手指上那枚造型夸张的金属戒指,在惨淡的冬日阳光下,偶尔折射出一点刺目的、冰冷的光。
他们走得慢,旁若无人。陈浩微微侧头,对着苏晚晴说了句什么,苏晚晴便笑了起来,
那笑容明媚张扬,带着一种被精心呵护、有恃无恐的得意。她的目光掠过操场,扫过林默时,
没有任何停顿,就像掠过一片枯草、一滩脏雪,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林默的心,
像是被那冰刀似的风狠狠剜了一下。他吸了口气,冰凉的空气呛进肺里,带着生疼。
他迈开步子,迎了上去。脚步踩在冻硬的土地上,发出沉闷的、令人窒息的声响。“晚晴。
”他的声音有点发干,在空旷的操场上显得单薄。苏晚晴停下了脚步,连同她身边的陈浩。
陈浩挑起眉毛,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像是在欣赏一出即将上演的好戏。
苏晚晴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林默脸上,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惊喜,没有期待,
只有一层薄薄的、清晰的冷淡,像蒙了一层冰。“有事?”她的声音清脆,
带着点刻意拔高的调子,清晰地传开。林默努力忽略掉陈浩那令人作呕的打量,
也忽略掉周围不知何时放慢了脚步、投来好奇目光的几个同学。
他往前递了递那个星空蓝的盒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情人节快乐。给你的。
”苏晚晴的目光落在盒子上,停留了一秒。那眼神,林默看得分明,不是惊喜,
甚至不是审视,而是一种纯粹的、带着点嫌恶的评估,
仿佛在看一件不小心沾了脏东西的物件。她没有接。陈浩嗤笑一声,声音不大,
却像针一样扎人:“哟,林大学霸还知道过节呢?准备的什么好东西啊?
拿出来让哥们儿开开眼?”他刻意加重了“学霸”两个字,讽刺意味浓得化不开。
苏晚晴脸上的冷淡瞬间凝成了冰。她像是被陈浩的话刺中了某种羞耻感,猛地抬手,
“啪”地一下,狠狠打在林默伸出的手腕上!力道很大,林默的手一麻,盒子脱手飞出!
那个星空蓝的盒子在空中划出一道仓惶的弧线,“啪嗒”一声,
重重摔在冻得硬邦邦的地面上。精心包装的纸角立刻被蹭破了,沾上了黑黄的泥污,
里面的CD盒似乎也发出了轻微的碎裂声。它狼狈地躺在冰冷的泥地里,
像一个被遗弃的笑话。操场上的风,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连远处那些灰扑扑的鸽子,
都停止了聒噪的“咕咕”声。那几个驻足的同学,眼睛瞬间瞪圆了,屏住了呼吸。
林默僵在原地,手还保持着递出的姿势,手腕上被拍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他看着地上那滩刺眼的蓝色和泥污,血液似乎都涌到了头顶,耳膜嗡嗡作响。苏晚晴的声音,
像淬了冰的玻璃碎片,又尖又利,清晰地、毫无顾忌地砸了过来,
砸碎了操场上虚假的寂静:“林默,你还不明白吗?”她往前逼近一步,下巴高高扬起,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一种急于撇清的决绝。她伸出手,用力挽住了旁边陈浩的胳膊,
身体紧紧贴着他,像是在寻求某种支撑,又像是在展示某种归属。
“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咬得极重,
像是要把钉子狠狠钉进棺材板,“陈浩是清北的苗子!他爸爸是陈氏集团的!
他的未来是你这种……”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林默洗得发白的校服,
扫过他脚下那双有些开胶的运动鞋,最终落回他苍白的脸上,吐出两个字,“……垃圾,
永远也想象不到的高度!”“清北苗子,”苏晚晴的声音拔得更高,
几乎带着一种宣告胜利般的尖锐,“不会和垃圾在一起!听懂了吗?”“垃圾”两个字,
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林默的心口。周围那些或同情、或鄙夷、或纯粹看热闹的目光,
瞬间变得滚烫,几乎要将他灼穿。陈浩适时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优越感的轻笑,
他伸出那只戴着夸张戒指的手,安抚似的拍了拍苏晚晴挽着他胳膊的手背,
动作亲昵而充满占有欲。他甚至没有再看林默一眼,
仿佛对方真的只是一团不值得多费眼神的垃圾。“好了宝贝,跟这种人浪费什么口水。
”陈浩的声音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宽容,“走吧,我爸刚给我订了市中心那家新开的米其林,
位置难得,别让无关紧要的人坏了兴致。”苏晚晴脸上的冰霜瞬间融化,换上了甜腻的笑容,
她小鸟依人般靠在陈浩身侧,声音也变得娇嗲:“嗯,听你的。” 那变脸的速度,
快得令人心寒。两人转身,姿态亲密地相拥着离开,将林默和他那盒躺在泥泞里的礼物,
彻底地、无情地抛在身后。冷风卷起地上的尘土,打着旋儿,扑到林默脸上,
带着一股泥土和残雪的腥气。他慢慢弯下腰,动作有些僵硬,像是生了锈的机器。
手指触碰到冰冷的、沾满污泥的礼品盒边缘,那湿冷的触感一直渗到骨头缝里。
他把它捡了起来,盒角破损的地方,露出里面CD盒的一角,塑料壳果然裂开了一道细纹。
他盯着那道裂痕,看了很久。周围那些窥探的目光,
那些细碎的、压低的议论声——“真可怜…”“活该,
蟆想吃天鹅肉…”“苏晚晴说得真狠啊…”“陈浩家是真有钱…”——像一群嗡嗡叫的苍蝇,
围着他打转。他没有抬头。只是用校服的袖子,一下,一下,用力地擦拭着盒子上的污泥。
星空蓝的包装纸被擦破了,泥污反而晕染开更大一片污渍,狼狈不堪,如同他此刻的尊严。
他擦得很用力,指节泛白,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直到那盒子变得更加面目全非,
他才停下动作,紧紧攥着那个肮脏的盒子,指甲几乎要嵌进破损的纸板里。然后,
他挺直了背脊,像一个伤痕累累却不肯倒下的士兵,攥着他的“残骸”,一步一步,
朝着与那对璧人相反的方向,沉默地走进了教学楼冰冷的阴影里。身后,那几只灰色的鸽子,
又开始了单调的“咕咕”声,在空旷的操场上回响,一声,又一声。
---3 学霸的逆袭时间像被冻硬的泥浆,沉重而缓慢地向前蠕动。高三下学期的空气,
被压缩得如同凝固的铅块,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胸口,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粉笔灰和试卷油墨的呛人味道。倒计时牌上的数字每天都在锐减,
像悬在头顶的铡刀,无声地催促着,让每一张年轻的脸庞都染上焦灼和疲惫的灰败。
林默的位置在教室靠窗的角落,一个天然的、被遗忘的角落。自从那个操场上的午后,
他更像一个沉默的幽灵,彻底将自己嵌入了这片背景板。课桌上堆叠的课本和练习册,
高得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堡垒,将他瘦削的身影几乎完全遮蔽。他很少抬头,
大部分时间都伏在桌上,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速度快得惊人,
留下一行行密集到让人眼晕的公式和符号,如同某种不为人知的密码。偶尔,他会停下笔,
目光投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或是楼下光秃秃的枝桠间跳动的麻雀,眼神空洞,深不见底,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喂,林默!”一个带着明显戏谑的声音刺破了沉闷的自习课空气。
是赵强,陈浩的跟班之一,坐在林默斜前方。他转过身,
故意把椅子腿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噪音,引来周围几道被打扰后不耐烦的目光。
“这道物理压轴题,咱们浩哥都琢磨半天了,你这种‘清北苗子’未来的同学,
”他把“清北苗子”四个字咬得阴阳怪气,模仿着半年前苏晚晴的语气,“给指点指点呗?
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对吧?”他旁边的几个男生配合地发出几声压抑的嗤笑。
教室里的空气凝滞了一瞬。不少人都停下了笔,目光复杂地投向角落。有同情,有漠然,
更多的是看热闹的兴致。林默握着笔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依旧低着头,
额前过长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表情。他沉默着,
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只有笔尖悬在草稿纸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墨点,
在粗糙的纸面上慢慢晕开。赵强脸上的嘲弄更浓了,正想再添把火。就在这时——“哗啦!
”一声突兀的、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是林默那个鼓鼓囊囊、洗得发白、边缘磨损得厉害的旧书包。它大概是被桌腿绊了一下,
或者只是单纯承受不了过多的重量,从桌旁的挂钩上滑脱,
重重地砸在了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
课本、练习册、试卷、各种零散的文具……瞬间如同炸开的烟花,泼洒了一地。
几张轻飘飘的试卷甚至被气流带得打着旋儿,飞出去老远。“哎哟!”赵强夸张地叫了一声,
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哄笑,“哈哈哈!林大学霸,你这书包是‘垃圾’收容站吗?爆仓啦?
”教室里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窸窣笑声。几个后排的男生伸长脖子看过来。
林默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他缓缓地、有些迟钝地弯下腰,开始沉默地收拾散落一地的狼藉。
他的动作很慢,手指有些僵硬,一件一件地捡拾着那些沾了灰尘的书本和纸张,
像是要把破碎的自己一块块拼凑起来。
就在他伸手去够一本滑到前排桌腿下的物理竞赛习题集时,
一张夹在书页里的、巴掌大小的硬质纸片,被震了出来。它打着旋儿,
轻飘飘地落在了赵强的脚边。赵强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目光被那张纸片牢牢吸住了。
那是一张奖状。纸张是厚重的铜版纸,在教室惨白的日光灯下,
反射出一种内敛而庄重的光泽。奖状的顶端,
印着一枚线条简洁却极具力度的金色徽章——那是全国中学生物理奥林匹克竞赛的象征。
徽章下方,
几行清晰的印刷体字:**全国中学生物理奥林匹克竞赛****一等奖**获奖者姓名栏,
两个清晰有力的黑体字,像烙印般刻在纸上:**林默**时间,在这一刻被彻底冻结。
赵强的眼睛瞪得溜圆,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形成一个滑稽的“O”型,
脸上那点嘲弄的笑意像劣质墙皮一样簌簌剥落,只剩下难以置信的空白。
他旁边那几个刚才还嗤笑的男生,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
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张落在尘埃里的金边奖状,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以赵强的脚为圆心,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寂静如同投入石子的涟漪,
迅速向整个教室扩散开去。
所有的窃窃私语、翻书声、笔尖摩擦纸面的沙沙声……全都消失了。几十道目光,
带着一模一样的震惊、茫然和极度的荒谬感,齐刷刷地聚焦在角落,
聚焦在那个依旧低着头、沉默地收拾着满地狼藉的瘦削身影上。全国物理奥赛……一等奖?
林默?
晚晴当众骂作“垃圾”、被所有人默认为班级底层、整天趴在角落不知写些什么东西的林默?
这怎么可能?!开什么国际玩笑!前排,正低头演算一道复杂数学题的苏晚晴,
被这突如其来的死寂惊动。她有些不悦地蹙起精心描画的眉,抬起头,
顺着众人呆滞的目光望过去。当她的视线捕捉到赵强脚边那张反射着金光的纸片,
以及上面那两个清晰无比的名字时,她脸上那点被打扰的不耐烦瞬间被冻结、粉碎。血色,
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精致的脸颊上褪去,变得一片惨白。握着笔的手指猛地收紧,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清晰的月牙印。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
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瞳孔剧烈地收缩着,倒映着那张小小的、却重若千钧的奖状,以及奖状旁边,
那个她曾无比熟悉、此刻却陌生得让她心慌的背影。她旁边的陈浩,反应慢了半拍。
他正百无聊赖地转着笔,感受到周围气氛的剧变和苏晚晴的僵硬,才疑惑地转过头。
当他的目光触及那张金灿灿的奖状时,脸上的漫不经心瞬间碎裂。他猛地坐直身体,
眼睛死死盯着“一等奖”那三个字,又猛地抬头看向林默,眼神里充满了错愕、怀疑,
以及一种被愚弄般的羞恼。他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桌上,滚落到地上,
在死寂的教室里发出格外刺耳的声响。林默仿佛对这足以掀翻屋顶的无声风暴毫无所觉。
他终于将那张飘落的奖状捡了起来。没有拍打上面的灰尘,也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
他只是用指尖,极其平淡地、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拂了拂奖状边缘沾上的一点浮灰。
那动作随意得,像是在掸掉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然后,
他随手将这张象征着一个学生巅峰学术荣誉的纸片,夹回了那本厚厚的物理习题集里,
连同那些散落的书本一起,重新塞回那个破旧的书包,挂回桌旁的挂钩上。做完这一切,
他重新坐下,拿起笔,目光落回摊开的草稿纸上。仿佛刚才那场足以打败所有人认知的风暴,
从未发生过。笔尖划过粗糙的纸面,沙沙的声音再次响起,规律而平稳,
成为这片死寂教室里唯一的背景音。窗外的风不知何时停了。教室里,
只剩下几十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咚咚,咚咚,沉重地敲打着凝固的空气。
日光灯管发出细微的电流嗡鸣,映照着一张张僵硬、失色的脸。那张金边奖状带来的冲击,
如同无形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将他们所有自以为是的认知,碾得粉碎。
---4 清北争抢日子在倒计时牌上无声地撕扯,离高考只剩下最后几十天。
一种近乎窒息的焦灼感如同浓稠的油墨,浸透了整座高三教学楼。
空气里弥漫着汗味、咖啡因过量的苦涩和试卷油墨的刺鼻气味。下课铃声早已失去了意义,
课间十分钟也被压缩成了争分夺秒的战场,走廊里几乎看不到闲逛的人影,
只有抱着书本匆匆穿梭的疲惫身影。这天下午,距离放学还有最后一节自习课。
阳光斜斜地穿过窗户,在堆满书本的课桌上投下长长的、歪斜的影子。
教室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以及偶尔响起的一声压抑的咳嗽或叹息。
每个人都像绷紧到极限的弓弦,濒临断裂的边缘。突然!
一阵极其刺耳、带着强烈电流杂音的“滋啦——”声,毫无预兆地撕裂了这片疲惫的寂静!
那声音来自教室墙角的广播喇叭,尖锐得如同指甲刮过玻璃,瞬间刺痛了所有人的耳膜。
“操!” “搞什么鬼!” 几声压抑的咒骂响起,
无数道被打扰后带着暴躁和怒意的目光投向那个发出噪音的喇叭。电流杂音持续了几秒,
刺得人头皮发麻。紧接着,一个因为激动而明显拔高、甚至有些变调的声音,
带着难以置信的穿透力,猛地灌满了整个教室,甚至穿透墙壁,响彻了整个走廊,
每一个楼层:“全体师生请注意!全体师生请注意!请安静!请安静!”是校长的声音!
这个认知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劈在所有人头上。校长亲自广播?在高考冲刺的节骨眼上?
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火灾?安全事故?还是……处分通报?教室里死一般寂静,
连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都消失了。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喇叭里传来校长急促而粗重的呼吸声,他似乎在努力平复过于激动的情绪,但效果甚微。
下一秒,那高昂、亢奋、带着巨大喜悦和难以置信的声音,如同决堤的洪水,
带着巨大的能量,轰然炸响在每一个人的耳边:“特大喜讯!特大喜讯!
我校高三七班林默同学!以绝对优异的成绩和卓越表现,
在全国顶尖高校人才选拔中脱颖而出!成功获得保送资格!
保送院校是——”校长在这里刻意停顿了半秒,这半秒的空白如同重锤悬在每个人的心口。
随即,两个如同拥有千钧重量的名字,被他用近乎呐喊的、充满无上荣光的语调,
洪亮地、清晰地、砸进了这栋教学楼里每一个人的耳中:“清华大学!北京大学!”轰——!
!!整个教室,不,是整个教学楼,仿佛被投入了一颗无形的精神炸弹!死寂!
绝对的、真空般的死寂!持续了大约零点五秒。紧接着,是山呼海啸般的哗然!“我的天啊!
!!”“谁?!林默?!保送清北?!”“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听错了吧?!”“卧槽!
卧槽!卧槽!!”一连串的国粹,无法表达内心的震撼“林默?!那个林默?!
被苏晚晴甩了的那个?!”“物理奥赛一等奖……原来是真的!我他妈当时还以为是假的!
”椅子腿被猛地推开,
在地板上刮擦出刺耳的噪音;书本哗啦啦掉在地上;有人激动地站了起来,
撞翻了桌子;更多的人则是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
巨大的声浪从各个教室、走廊汹涌而出,汇集成一股震耳欲聋的洪流,冲击着墙壁和天花板,
整栋楼仿佛都在嗡嗡作响!这消息太过荒谬,太过震撼,
彻底击碎了所有人在高压下紧绷的神经!高三七班的教室里,更是如同沸腾的油锅。
“默哥!!”一声带着哭腔的、难以置信的狂吼从后排炸响,
是平时和林默还算能说上几句话的体委王磊,他激动得满脸通红,猛地拍案而起,
桌子被他拍得剧烈摇晃。“牛逼!!林默!真他妈牛逼上天了!
”另一个男生也激动地跟着吼了起来。无数道目光,
带着敬畏、崇拜、狂热、以及巨大的难以置信,如同探照灯般,
齐刷刷地聚焦向教室最后排那个靠窗的角落!苏晚晴像一尊骤然失温的冰雕,僵在原地。
那张精心描绘的脸庞上,所有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种近乎死灰的惨白。
她手中一直转着的那支昂贵的签字笔,“啪嗒”一声掉在摊开的习题集上,滚了几圈,
留下一条歪歪扭扭的墨痕。她甚至感觉不到笔掉了,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猛地窜上头顶,
瞬间冻结了她的四肢百骸。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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