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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镇全体娘化事件调查报告梳妆台赵铁柱推荐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在线阅读直男镇全体娘化事件调查报告(梳妆台赵铁柱)

周周要努力鸭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搞笑轻松《直男镇全体娘化事件调查报告》是大神“周周要努力鸭”的代表作,梳妆台赵铁柱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铁柱,梳妆台,王德发的搞笑轻松,推理小说《直男镇:全体娘化事件调查报告》,由新晋小说家“周周要努力鸭”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87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8 05:06:1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直男镇:全体娘化事件调查报告

主角:梳妆台,赵铁柱   更新:2025-07-18 05: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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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手机屏幕猛地亮起,刺得我眼睛生疼。屏幕上跳出来的不是什么普通信息,

常物品收容与无害化处置中心”——简称“异收中心”——内部专用的任务简报APP推送,

还配着个血红血红的骷髅头标志。我嘴里嚼着的半块三明治瞬间就没了滋味。

任务等级:B+潜在群体性认知扭曲风险物品描述:维多利亚晚期风格桃花心木梳妆台,

附三面椭圆形水银镜。高度异常能量读数,源头不明,

初步判定为强烈精神诱导/模因污染载体。收容地点:清河镇,

榆树街17号原物主:王德发,已故任务简报:前物主王德发男性,52岁,

钢铁直男,职业屠夫于收容通知下达前48小时,

被发现身着全套粉色蕾丝连衣裙及白色长筒丝袜,于自家卧室房梁自缢身亡。

初步现场勘查显示,其死亡前曾长时间凝视该梳妆台镜面。异常效应已出现扩散迹象,

报告称清河镇部分男性居民近期出现显著行为异常,具体表现为:对镜梳妆时间异常延长,

对女性服饰及化妆品产生强烈兴趣,言谈举止趋于女性化。要求收容小队立即介入,

评估污染范围,执行标准收容程序SCP-XXXX衍生预案,

并彻底无害化处置目标物品。注意:避免任何人员直接目视镜面超过5秒。

联系人:清河镇派出所所长,

赵铁柱备注:声音听起来快哭了“钢铁直男…蕾丝裙…上吊?

”我把简报最后几行字又读了一遍,喉咙有点发干。干我们这行久了,邪门玩意儿见得多,

但邪门得这么有“品味”的,还真是头一遭。B+评级也不算低了,

说明这梳妆台搞不好已经撂倒一片了。我三两下把剩下的三明治塞进嘴里,

含糊地骂了一句:“妈的,又是硬骨头。

面装着中心配发的标准应对装备:能量干扰器、高频声波发生器、特制的防精神污染护目镜,

还有几面能照出“真实”的镜子——抓起车钥匙就冲出了门。

我那辆饱经风霜、漆皮剥落得像得了严重皮肤病的二手小卡车,吭哧吭哧喘着粗气,

一头扎进了清河镇的地界。时间刚过下午三点,初夏的阳光本该带着点慵懒,

但车窗一摇下来,灌进来的风就裹挟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甜腻脂粉气,

混杂着廉价香水和汗水发酵的味道,熏得我直皱眉。

卡车碾过镇中心那条叫“平安大道”的主干道,

轮胎在略显粗糙的柏油路上发出单调的摩擦声。

但这声音很快就被一种更庞大、更嘈杂的背景音淹没了。街道两旁,

景象诡异得让我差点把油门当刹车踩。想象一下:平日里吆五喝六、胡子拉碴的肉铺张老板,

此刻正站在他那油腻腻的摊位前,左手捏着一面镶着水钻的小圆镜,

右手小心翼翼地捏着一支艳红色的口红,对着镜子,

无比专注地描摹着自己那两片厚实的嘴唇。他旁边五金店的老李头,

秃了大半的脑袋在阳光下锃亮,却不知从哪儿弄来一顶卷曲的紫色假发,

歪歪扭扭地扣在头上,正拿着一盒眼影盘,努力想把那浑浊的小眼睛涂出点“深邃”感。

几个穿着跨栏背心、露出结实黝黑臂膀的年轻小伙,本该在街角斗狠或者打台球,

现在却围在一家内衣店门口,指着橱窗里挂着的蕾丝边内衣,

嗓门洪亮地讨论着哪个颜色更衬肤色、哪个罩杯的聚拢效果更佳。“哎呀!这款肤色打底,

遮瑕力真的绝了!你看我这痘印……”一个粗嘎的男声兴奋地嚷嚷着。“让让!让让!

这双带水钻的渔网袜是我的!谁也别抢!”另一个彪形大汉,

胳膊上青龙白虎的刺青随着他奋力扒拉人群的动作而狰狞地扭动,

目标却是一双在日光灯下闪闪发光的丝袜。我的卡车几乎是贴着人群的边蹭过去的。车窗外,

一张张男性面孔,老的少的,胖的瘦的,平日里可能只会为啤酒和球赛激动的脸,

此刻都洋溢着一种……一种近乎痴迷的、对“美”的狂热追求。

他们挤在化妆品店、服装店门口,动作急切,眼神发亮,

空气中弥漫着粉饼、指甲油和荷尔蒙混杂的奇怪气息。一个不小心,

车轮似乎碾过了什么东西,发出轻微的“噗叽”声。我瞥了一眼后视镜,

地上躺着一片孤零零的、沾了灰尘的假睫毛。“操……” 我低低咒骂一声,胃里一阵翻腾。

这污染扩散的速度和烈度,比简报里写的严重了十倍不止!

这哪是“部分男性居民行为异常”?

这他妈是整个镇的雄性生物都被强制开启了“美妆博主”模式!

派出所那栋灰扑扑的小楼就在前面不远。我把卡车一个急甩尾,

粗暴地插进路边仅剩的一个空位,轮胎摩擦路沿发出刺耳的尖叫。刚跳下车,

派出所那扇漆皮剥落的绿色木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了。冲出来的人,

让我硬生生把冲到嘴边的“赵所长?”咽了回去。来人确实是赵铁柱,

清河镇派出所的顶梁柱。我见过他照片,浓眉大眼,方脸阔口,标准的硬汉形象。

但眼前这位……身高一米八几的壮硕身躯,

裹着一件明显小了两号的、印着巨大粉色Hello Kitty图案的紧身T恤,

勒得他胸肌轮廓毕现。更要命的是,他那颗剃着板寸、棱角分明的大脑袋上,

赫然顶着一个毛茸茸的、粉白色相间的兔耳朵发箍!那对长长的兔耳朵,随着他焦急的步伐,

在他头顶一颤一颤地晃悠。“你就是中心派来的专家?可算把你盼来了!

” 赵铁柱几步冲到我跟前,声音依旧是他标志性的大嗓门,

带着派出所所长特有的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可这形象配上这语气,

产生的反差足以让人精神错乱。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身装扮有什么不妥,或者说,

他意识到了,但此刻有更重要的事让他顾不上羞耻。他布满老茧的大手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力道大得能捏碎核桃,眼神里充满了惊惶和绝望,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快!

快跟我来!老王……老王他死得冤啊!

现在这鬼东西……它要把我们全镇的男人都变成……变成……” 他嘴唇哆嗦着,

似乎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和其他男人的状态,最后只能用力跺了跺脚,

那粉色的兔耳朵也跟着剧烈地上下蹦跳,“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我他妈早上起来,

对着镜子就……就忍不住涂了这个!”他猛地抬起另一只手,那蒲扇般的手掌里,

赫然捏着一支用了一半的芭比粉口红。我强迫自己把视线从他头顶那对活泼的兔耳朵上移开,

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维持专业人员的镇定:“赵所长,冷静。目标物品,那个梳妆台,

现在在哪?还在榆树街17号王德发家吗?”“在!还在老王家那屋!”赵铁柱用力点头,

兔耳朵疯狂点动,“出事后,我就让人把那屋封了,锁死了!除了老王那个哭晕过去的媳妇,

谁也没让进!我怕……怕更多人看见那鬼镜子!”他脸上闪过一丝后怕,

“我自己……我自己就他妈不小心在老王灵堂里,

对着他家穿衣镜多瞅了几眼……就……就这样了!

”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Hello Kitty和头顶的兔耳朵,表情像要哭出来。

“封锁是对的,非常及时!”我立刻肯定了他的处置,“带我去现场,立刻!记住,

从现在开始,无论发生什么,绝对不要直视梳妆台上的镜子!视线避开!

”我语气严厉地叮嘱。“明白!打死也不看!”赵铁柱用力拍了一下胸脯,

粉色Hello Kitty的脸被挤得变了形。他转身带路,

那对粉白的兔耳朵在初夏的微风里,随着他沉重的步伐,一耸一耸地跳跃着,

成了这荒诞绝伦的直男镇里,最刺眼的一道风景线。榆树街17号,

一栋灰砖砌成的老式平房,孤零零地杵在街角,门窗紧闭,透着一股死寂。

几片褪色的“奠”字纸钱被风吹得贴在门框上,又无力地滑落。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香烛燃烧后的呛人余味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冷的压抑感。

赵铁柱掏出钥匙,手有点抖,捅了好几下才打开那把沉重的老式挂锁。

生锈的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一股更浓郁的香烛味混合着尘埃和某种……类似旧式脂粉的甜腻气味扑面而来,

呛得我咳嗽了两声。屋子里的光线很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只有灵堂前几盏长明灯豆大的火苗,在凝滞的空气中投下摇曳昏黄的光晕。屋子中央,

停着一口黑漆棺材,

前面摆着王德发的遗像——一个面容粗犷、眼神带着屠夫特有狠厉的中年汉子。遗像前,

香炉里的三炷香已经快燃尽了,灰白色的香灰积了厚厚一层。而我们要找的目标,

就静静地立在遗像斜后方,紧挨着里屋的门框。那梳妆台。维多利亚晚期的风格,

桃花心木的框架,线条繁复而优雅,透着一股旧时代的风情。

岁月在它深沉的木色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几处雕花的棱角已经磨得圆润光滑。

台面上镶嵌着三面椭圆形的镜子,水银镜面,边缘有些发黑,但镜面本身却异常清晰,

光洁得仿佛能吸走周围所有的光线。它就那么立在那里,

像一个沉默的、等待着猎物上钩的优雅陷阱。灵堂昏黄的灯光落在镜面上,

反射出棺材和遗像扭曲的倒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异。

我立刻从手提箱里取出那副特制的护目镜戴上。镜片是深茶色的,内部嵌着细密的导能回路,

能有效过滤异常精神波段。透过镜片看去,那梳妆台本身没有明显的能量逸散,

但三面镜子的位置,在护目镜的热成像模式下,

却呈现出三个刺眼的、不断脉动着的炽白色光斑!能量读数高得吓人,

像三个微缩的太阳被禁锢在了镜框里。“就是它?”赵铁柱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他下意识地又想去看那镜子,被我厉声喝止:“低头!看地板!”他猛地一缩脖子,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死死盯住了自己的脚尖,那对兔耳朵也蔫蔫地耷拉下来。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绕着梳妆台观察。在护目镜的视野里,

三个炽白光斑随着我的移动而微微闪烁。我注意到其中一个镜框的桃花心木上,

有一道非常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裂纹,位置很隐蔽。

这就是简报里提到的“初步物理损伤点”?能量似乎正源源不断地从那里渗透出来,

像无形的触手,弥漫在空气中。“赵所长,”我压低声音,“你守在这里,绝对不要靠近,

更不要看镜子!我去里面看看,找王德发的遗孀了解点情况。”我需要更多信息,

特别是王德发接触这梳妆台前后的细节。赵铁柱用力点头,双手紧紧捂住眼睛,

背对着梳妆台,瓮声瓮气地说:“专家你放心!我……我打死也不回头!

”那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配上Hello Kitty和兔耳朵,让人又心酸又滑稽。

我绕过灵堂,推开吱呀作响的里屋门。卧室更暗,弥漫着一股药味和老人身上特有的气息。

一个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妇人,穿着洗得发白的深色棉袄,

呆呆地坐在一张旧式架子床的床沿上,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相框,

里面是王德发生前和她的一张合影。她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脸上泪痕早已干涸,

只剩下麻木的悲伤。这就是王德发的妻子,李桂兰。“李大娘?”我尽量放柔声音。

她迟缓地转过头,浑浊的眼睛里没有焦点,看了我好几秒,才像认出来人似的,

嘴唇翕动了一下,却没发出声音。“我是来处理……处理那个梳妆台的。

”我指了指外屋的方向,斟酌着用词,“能跟我聊聊它吗?德发叔……出事前,

有没有说过什么特别的话?或者对这镜子……有什么特别的举动?”提到梳妆台和王德发,

李桂兰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是深不见底的痛苦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她枯瘦的手指死死抠着怀里的相框,指节泛白。

“那……那是个……祸害啊……”她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带着浓重的哭腔,

“老头子……老头子他……就是被它勾了魂儿啊!”她断断续续地讲述起来,声音飘忽,

像在梦呓。“这破镜子……是半年前,镇东头老刘家翻新祖屋,

从地窖里刨出来的……看着挺古旧,老刘头觉得不吉利,又舍不得扔,

就……就半卖半送给了我家那口子。德发他……他图便宜,就搬回来了,

说……说给我当个摆设……”“刚开始……没啥事。

就放墙角……落灰……后来……后来……”李桂兰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

“大概一个多月前……德发他……他夜里总睡不好,老说心口憋得慌,

脾气也躁……有天夜里,我起夜……看见……看见他……”她的声音陡然拔高,

充满了惊怖:“他就坐在那镜子前!黑灯瞎火的!月光……就照在那镜子上……亮得吓人!

他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叫他……他也不应……跟……跟丢了魂儿似的!

”“打那以后……他……他就变了……”李桂兰的眼泪无声地淌下来,

“白天还好点……一到晚上……就魔怔!饭也不好好吃,

话也不爱说……就……就爱往那镜子前凑!

受’……那声音……那声音又轻又尖……听着……听着像个女人在哭……”“我……我怕啊!

我就劝他……我说德发啊,咱把这镜子扔了吧!邪性!他……他听了就瞪我!眼珠子通红!

像要吃人!吼我……说我不懂!说这镜子……这镜子在帮他!帮他‘看清楚’!

”李桂兰捂住了脸,压抑的呜咽从指缝里漏出来,

……他……他扭过头……冲我笑了一下……那笑……那笑……凉飕飕的……他说……‘桂兰,

你看……我这样……好看吗?’……”李桂兰说到这里,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下去,

抱着相框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声撕心裂肺,充满了无助和绝望。“好看吗?

……” 她反复念叨着这三个字,像被毒蛇咬了一口。我的心沉到了谷底。王德发的经历,

清晰地勾勒出一个被“它”缓慢侵蚀、认知被强行扭转直至崩溃的过程。这梳妆台,

它不是在杀人,它是在“改造”!把根深蒂固的男性认知,硬生生扭成女性!

这种认知层面的撕裂和强行植入,比直接的暴力恐怖百倍!安抚了几乎崩溃的李桂兰几句,

我心情沉重地退出了卧室。赵铁柱还保持着面壁的姿势,像一尊穿着奇装异服的雕塑,

只是肩膀在微微发抖。“专家……问……问出啥了?”他听到动静,不敢回头,

声音带着哭腔。“情况很糟,”我走到他身边,

目光再次投向那个沉默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梳妆台,“这东西在强行扭转人的性别认知。

王德发是被活活‘掰弯’了自己的认知,导致精神崩溃自杀的。现在全镇的男性,

都在经历这个过程,只是程度深浅不同。”“那……那怎么办?”赵铁柱猛地转过身,

脸上血色尽褪,粉色的Hello Kitty和兔耳朵衬得他脸色更加惨白,

“我们……我们也会像老王那样……穿……穿上裙子……然后……”他不敢说下去了,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别慌,还有办法。”我拍了拍他紧绷的肩膀,既是安慰他,

也是给自己打气。我打开合金手提箱,从里面取出一个用黑色绒布包裹的扁平物体。

解开绒布,里面是一面巴掌大小、边缘镶嵌着复杂银色符文的古朴铜镜。镜面不是玻璃,

而是一种打磨得极其光滑、隐隐流动着水波般光泽的黑色石头——摄魂石。

这玩意儿是中心实验室的宝贝,能映照出物品或生物上附着的强烈精神印记和诅咒本源,

是破解模因污染的关键道具之一。“拿着这个,”我把铜镜递给赵铁柱,“待会儿听我指令,

无论你从镜子里看到什么,保持镇定,别松手,更别去看那梳妆台的镜子!

”赵铁柱双手颤抖地接过铜镜,入手冰凉沉重,他像捧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好……好!我……我拿稳了!”我深吸一口气,戴上特制的隔绝手套,

再次靠近梳妆台。护目镜下的三个能量光斑似乎感应到了我的意图,脉动的频率微微加快。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镜面的直接照射,绕到梳妆台侧面,找到那个有细微裂纹的镜框位置。

然后,我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类似激光笔的小型装置——高频能量谐振器,

能干扰特定频率的精神波段。“赵所长,举镜!对准中间那面最大的镜子!现在!

”我低喝一声,同时按下了谐振器的开关。

嗡——一股尖锐到几乎超越人耳听觉极限的鸣响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空气仿佛都随之震荡起来。灵堂的长明灯火焰剧烈地摇曳,几近熄灭。赵铁柱一个激灵,

双手死死抓住那面黑色铜镜,高高举起,

颤抖着将其对准了梳妆台中央那面最大的椭圆形水银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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