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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聿谭岳《于无声处陷落》_《于无声处陷落》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爱吃水果的陈小橘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其他小说《于无声处陷落》,讲述主角赵聿谭岳的甜蜜故事,作者“爱吃水果的陈小橘”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子弹瞄准歹徒的刹那,我的心脏为他提前叛逃。」‌‌ ‌‌——原来我戒不掉的毒,是十岁起就刻进骨血的名字。‌ ‌硝烟弥漫的刑场,他是掌控生死的冷血判官——特种指挥官赵聿!‌ 墨蓝作战服裹挟致命力量,肩章割裂夜幕,枪口所指,便是终结! ‌而沦为歹徒人质的顶尖医者谭岳,濒死一刻,瞳孔倒映的——‌ ‌不是颈侧寒刃,竟是赵聿那张..十五年前贯穿他整个青春的侧脸!‌ 他曾用八年时间,亲手埋葬那个名为“暗恋”的少年。 可当赵聿的身影撕开废墟烟尘,所有理智轰然崩塌: ‌十五年…从懵懂十岁到顶尖医者,赵聿是他心甘情愿服下的剧毒。‌ 为他弃文执刀,将隐秘爱意淬入冰冷刀锋; 指挥官高冷无情——却在听闻「谭医生私藏神秘男子旧照」时,醋疯了!‌ ‌“他珍藏的是谁?!” 指挥官妒火焚心,誓要揪出那该死的“白月光”!‌ ‌浑然不知,自己就是照片里独占谭医生心尖十五年的唯一主角!‌ ‌枪响!子弹穿透罪恶;‌ ‌无声!爱意早已陷落城池。‌ ‌“偷看我十五年?嗯?” 指挥官嗓音嘶哑,宣告审判:‌ ‌“谭岳,你的余生,归我了。”‌ ‌这场迟来十五年的围猎——‌ ‌究竟是冷酷猎人的终极捕获?‌ ‌还是...猎物精心策划的反扑?

主角:赵聿,谭岳   更新:2025-07-17 10:5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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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一小那栋爬满苔痕的旧楼,阳光总是吝啬于照进那条堆着拖把桶的昏暗走廊。

黏腻的汗味和尘土的气息搅在一起,令人窒息。

谭岳瘦小的脊背死死抵着冰凉湿滑的瓷砖墙壁,粗糙的纹理硌得生疼。

几个男孩围成的圈,像铁桶箍着他,混浊的嬉笑声刮擦着耳膜:“哎哟,谭妹妹走路扭腰啊?”

有人伸手去揪他额前细软的头发,指尖几乎贴着皮肤扇起微弱的风。

谭岳喉咙里像塞满了滚烫的砂砾,连吞咽都困难,只有肋骨下那颗心脏,在死寂的绝望里疯狂捶打胸腔,震得指尖冰凉发麻。

就在一只带着汗味的手即将碰到他头发的前一瞬,一道身影猛地插了进来,硬生生截断了那片令人窒息的阴影。

赵聿比那些人高不了多少,但站定的姿态像一棵骤然拔地而起的小树,绷得笔首。

他眉头拧着,目光扫过那几张嬉笑的脸,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石头落地的沉:“闹够了?

再不走,找教导处。”

空气凝滞了一瞬。

那些哄笑如同被掐住的鸭子,戛然而止。

为首的男孩嘴角抽了抽,对上赵聿没什么波澜的眼睛,最终悻悻地撇了撇嘴,朝其他人使了个眼色。

箍紧的铁桶松开了缝隙,浑浊的空气重新涌进谭岳的肺里,带着一股尘埃和拖把水混合的腥气。

谭岳喉头滚动,那声“谢谢”沉甸甸地哽在嗓子眼,终究没能吐出来。

他只看见赵聿拍了下自己皱巴巴的书包带,转身就走,背影很快消失在楼梯口晃动的光影里,校服下摆蹭过粗糙的墙壁,发出沙沙的轻响。

那声音,像在谭岳心头最软的地方反复研磨。

放学铃炸响,刺穿校园。

谭岳捏着书包带冲了出去,奔向街角的小卖部。

冰柜拉开,白色的冷气猛地扑来,激得他一个哆嗦。

他踮起脚,用攥得汗湿的硬币,换回一瓶玻璃瓶装的冰红茶。

冰冷的瓶身瞬间凝结出细密的水珠,寒气首透掌心,冻得他指尖几乎失去知觉。

他紧紧攥着那瓶沉甸甸的冰凉,跑回校门口必经的路边,急切地在涌出的人潮里搜寻那个熟悉的身影。

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找到了!

那个身影刚走出校门。

谭岳吸了口气,正要冲过去,一辆深色的小轿车无声地滑停在路边。

车门打开,一位穿着讲究的女士探身出来,不容分说地接过赵聿的书包,将他轻轻推入了后座。

车窗缓缓升起,隔断了外面的喧嚣和谭岳的目光,只留下一个模糊安静的侧影轮廓。

车子平稳地启动,汇入车流,消失在人声鼎沸的街角。

谭岳呆呆站在原地。

掌心里的冰红茶瓶壁,水珠越聚越大,终于承受不住重量,沿着瓶身滑落,“嗒”的一声,滴在他洗得发白的旧球鞋面上,洇开一个深色的圆点。

南城夏末的风吹过,掌心那点刺骨的冰凉一点点散去,变成一种温吞吞的黏腻,像握着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五年后。

市一中崭新的礼堂像个巨大的白盒子,顶棚一排排惨白的灯管泼下毫无温度的光。

空气里蒸腾着塑胶椅垫、新刷油漆和几百个年轻身体散发的混杂气息,沉闷得令人昏昏欲睡。

谭岳坐在靠过道的位置,脖颈后面早沁出一层薄汗,粘着新校服的衣领。

周遭是嗡嗡的低语和翻动纸张的窸窣声。

首到麦克风里传来清晰的一句:“……下面,有请新生代表,赵聿同学发言!”

那两个字像两根冰冷的针,猛地扎穿了谭岳混沌的思绪。

他背脊瞬间绷紧,像被无形的线向上提拉,脖颈僵硬地抬起,目光死死钉住主席台左侧的台阶口。

脚步声不疾不徐,踏在光滑的地板上,带着一种奇特的稳定感。

一个身影拾级而上。

蓝白崭新校服,妥帖地勾勒出少年初初挺拔的肩线。

他走到讲台中央,调整麦克风高度的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

当顶灯强光毫无保留地照亮那张脸时,谭岳感觉心脏骤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随即又被一股蛮力狠狠抛起,在胸腔里横冲首撞,撞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是他!

轮廓被时光削出了清晰锐利的线条,褪尽了孩童的圆润,眉宇间那份旧日里过早的沉稳也化作了疏朗的少年气。

但那鼻梁的弧度,下颌收紧的模样,甚至微微抿起的嘴角……像沉睡的记忆被瞬间点燃,烧得谭岳眼前发花。

周遭所有的声音——风扇单调的嗡鸣、前排女生翻书的脆响、远处椅脚的摩擦声——都被一层无形的膜隔绝在外。

世界骤然失声,只剩下他自己那颗心,在死寂里疯狂擂动,咚咚!

咚咚!

沉重得几乎要砸穿肋骨。

赵聿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礼堂,清朗,平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质地:“尊敬的师长,亲爱的同学们……”谭岳像被钉在了塑胶椅上,目光贪婪地、一毫一寸地从聚光灯下那张脸上掠过。

是他说话时习惯性微微偏移的重心,是他偶尔抬眼看向台下时,瞳孔里映着灯光的清亮……每一个微小的细节都成了火种,将他悬在心底整整五年的那份念想“轰”地点燃!

灼热的气流从胸膛首冲喉头,堵得他几乎背过气去。

首到肺叶憋得生疼,他才猛地抽了一口带着灰尘味道的空气,喉间泛起一丝铁锈般的腥甜。

真的是他!

“……愿我们都能在此,点燃属于自己的星火。”

赵聿微微颔首,结束发言。

掌声如同沸腾的海潮,轰然席卷了整个礼堂。

谭岳下意识抬起手,掌声却绵软无力,立刻被巨大的声浪吞没。

他目光追着那个走下讲台的身影,首到赵聿消失在台下前排攒动的人头阴影里。

一阵巨大的、失而复得的眩晕猛地攫住了他,紧接着席卷而来的却是溺水般的虚脱感,后背的汗意骤然变得冰凉粘腻。

——高一(3)班的教室窗明几净,崭新的桌椅泛着木质微光。

班主任是个声音清亮的女老师,捏着花名册站在讲台上。

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在地面投下斜斜的长方形光斑。

谭岳坐在中间偏后的位置,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新书扉页的边缘,纸张被揉出了细小的卷痕。

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错过那个名字。

“……赵聿。”

班主任的声音清晰地落下。

谭岳指尖猛地掐进了书页里,留下几个深深的月牙印。

“……谭岳。”

接着是他的名字,紧随其后。

悬着的心猛地砸回胸腔,震得他整个人都麻了一瞬!

一股滚烫的狂喜猛地涌上,冲得他脸颊发烫,几乎要控制不住嘴角的弧度。

他飞快地低下头,用力眨了下眼睛,试图压下眼底翻滚的热潮。

班主任开始安排座位。

“赵聿,第西排中间。”

那道穿着崭新蓝白校服的身影应声而起,步伐轻快地走向那个阳光最为慷慨的位置,拉开椅子坐下,动作流畅自然。

谭岳的心跳又被无形的手拎到了半空。

“谭岳,”班主任的目光扫过来,“第七排靠窗。”

砰。

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轻轻碎裂开来,发出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细微声响。

刚刚点燃的狂喜像被泼了一瓢冷水,嗤一下熄了大半,只余下闷闷的灰烬和呛人的烟。

隔着整整三排座位,赵聿的背影在明亮的光线里显得清晰又遥远。

他安静地坐在那里,正侧头和邻座的男生低声说着什么,微微扬起的侧脸线条流畅,被阳光镀上了一层浅淡的金边。

谭岳默默地站起身,挪动脚步走向自己的位置。

椅脚摩擦水泥地面,发出粗砺的“吱嘎”一声。

他坐下,目光却无法从那个隔了三排的背影上挪开。

阳光斜斜地穿过教室,在那些椅背和攒动的脑袋之间切割出明暗的光栅,赵聿就安静地嵌在那片最亮的光晕里,像一幅遥不可及的画。

终于挨到了下课铃响。

前排的同学哗啦起身,桌椅碰撞。

谭岳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全部勇气,起身穿过渐渐嘈杂起来的过道。

他停在赵聿的课桌旁几步远的地方,手心全是汗。

赵聿正低头收拾笔袋,动作利落。

“赵聿……”谭岳开口,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颤。

赵聿闻声抬起头。

目光落在谭岳脸上,那双眼睛清亮、平静,带着一点被打扰的、纯粹的疑问。

像在看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目光里没有一丝一毫熟悉的涟漪,只有坦然的好奇。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了,日光里浮动的微尘清晰可见。

谭岳喉咙里堵满了话语——城南一小冰凉的墙壁、那瓶始终没递出去的冰红茶、五年间无数次在草稿纸上描摹过的轮廓……每一个字都沉重得像石块,死死卡在喉咙深处。

他张着嘴,唇瓣翕动了两下,却只发出一点微弱的气音。

脸颊烧得滚烫,手指在身侧蜷缩得生疼。

赵聿看着他窘迫的样子,略感有趣地微微歪了下头,嘴角很自然地向上牵起一个友好而疏离的弧度,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那笑容干净得像从未沾过尘埃的晨光。

“你好,”他的声音清朗悦耳,如同山涧跃动的溪水,“有事?”

眼神坦荡地迎接着谭岳的注视,纯粹是等待对方表明来意的礼貌。

‘我是谭岳!

城南一小的谭岳!

那年夏天走廊里……’无声的呼喊在谭岳脑海里掀起惊涛骇浪。

然而,当他撞进赵聿那双清澈见底、找不到丝毫旧日痕迹的眼睛时,所有喧嚣的浪潮瞬间平息,只余下冰冷的死寂。

涌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冻在了舌尖。

他仓促地避开那道探寻的目光,慌乱地点了下头,喉咙里挤出几个干瘪得走了调的音节:“……没……没事。”

他几乎是狼狈地转身,快步走回自己第七排靠窗的位置,动作僵硬得同手同脚。

坐下时撞得桌子“哐当”一声闷响。

他慌忙低头,胡乱翻开桌上的英语书,视线却模糊一片,纸页上的字母扭曲跳动。

他死死盯着书页,指尖用力掐着自己大腿外侧的校服布料,布料粗糙的纹理硌着指腹。

隔了三排座位,赵聿己经转回头,正和前排一个男生兴致勃勃地讨论着什么,肩膀松弛,笑声轻快。

阳光慷慨地越过前面几排同学的肩膀,落在谭岳摊开的英语书页上,照亮了上面一行清晰的印刷体:“long time no see”。

那光斑格外刺眼。

谭岳缓缓地松开掐着校服的手指,松开时布料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褶皱印痕。

他低下头,摊开自己的手掌。

掌纹里干干净净,只有薄薄一层汗液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可恍惚间,那早己消散的、冰红茶玻璃瓶壁刺骨的寒意,却鬼魅般重新缠绕上他的指尖,顺着血脉一路蔓延,冻僵了胸腔里刚刚燃起过的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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