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推开一道门,就得献上一段记忆。”
我叫李豆,24岁,社畜,干短视频剪辑,月薪四千五,熬夜到头秃。
那天凌晨三点,我剪完最后一帧,正准备关机,屏幕忽然闪出一行血字:——“想救你妈,就来纸门。”
我愣了三秒,第一反应是谁在恶搞。
可下一秒,手机弹出我妈的住院照片:她躺在ICU,浑身插管,旁边的心电监护拉成一条绝望的直线。
我手指发抖,点进那张照片,却看见照片里的我妈忽然睁开眼,嘴巴一张一合,无声地说:“纸门……十三……”紧接着,电脑音箱里传出“吱呀”一声——像老木门被推开。
屏幕黑了,只剩一扇用剪纸糊成的门,浮在纯黑的背景里。
那门极小,也就巴掌大,纸面是褪色的红,门环却是漆黑如墨的铁。
我听见自己心跳砰砰砰,像有人拿锤子在胸腔里敲。
我知道这不是恶作剧。
三天前,我妈在菜市场突然晕倒,医生说是脑干大出血,醒来的概率不到一成。
可就在刚才,那张照片里,我妈分明在向我求救。
我盯着那扇纸门,嗓子发干,却听见自己说:“我进。”
话音刚落,鼠标自己动了,箭头移到纸门上,轻轻一点。
屏幕瞬间碎成无数片,每一片都映出我的脸,但每张脸都在哭。
下一秒,我的椅子翻了,我整个人被一股巨力拽进屏幕里。
黑暗像胶水裹住我,耳边只剩一句沙哑的旁白:“目标:推开第十三道纸门,用记忆换你妈一命。
失败,你就永远留在这儿;成功,也只能救一个人。”
我大吼:“成交!”
声音在黑暗里回荡,像一根火柴扔进井里,转眼熄灭。
再睁眼,我站在一条老旧的青石板路上,天是灰的,没有太阳,只有一盏纸灯笼悬在头顶,火光惨白。
灯笼上写着两个字:“初门”。
我知道,游戏开始了。
我正前方,就是第一道纸门。
门高三米,纸糊的,却硬得像铁。
门缝里透出淡金色的光,像在勾人。
我深吸一口气,伸手推门——纹丝不动。
门环忽然自己转动,发出“咔哒”一声,像锁开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贴着我耳朵响起:“想开门,先献祭一段记忆。
随便哪一段,但必须真诚。”
我愣住了。
记忆?
这玩意儿怎么献?
我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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