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红酒祝贺闺蜜移民,却看见她门口有毒死的狗。
她说轻描淡写道:流浪狗太吵,我放了毒肉。
下午接到她求救电话。
我立刻赶去却发现房子空了。
几天后河滩发现女尸,指纹被毁。
只有自行车上有姜宁的指纹。
我出版自传控诉她多年霸凌,公众都说她死有余辜。
“视角一定代表正确吗?”
---2023年6月18日,星期六我拎着那瓶拉菲,拐过最后一个街角。
姜宁租住的那栋小楼就在前面。
远远地,我看见她家院门外面围了几个人,对着地上什么东西指指点点。
走近了。
味道不对,甜腻的腥气混着尘土味。
一条半大的黄毛狗侧躺在地上,四肢僵直。
眼睛半睁着,蒙着一层灰翳。
死了。
一个穿着花布衫、胖墩墩的大妈站在尸体边上,脸涨得通红,对着紧闭的院门方向挥舞着手臂,唾沫星子乱飞。
……缺德冒烟的玩意儿!
下这种狠手!
早晚遭报应!
……她骂得很投入,没注意到我。
我绕过狗尸,按响了门铃。
院门几乎立刻就开了,姜宁站在门后,脸上是那种熟悉的、带着点矜持的笑。
来了?
快进来!
外面热吧?
她侧身让我进去,目光飞快地扫过我手里的酒盒,又掠过门外地上那团黄毛和还在咒骂的大妈,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
别管外面,吵死了。
门在我身后关上,隔断了胖大妈的骂声和那股死狗的气味。
屋里冷气很足,饭菜的香味飘过来。
她丈夫陈安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锅铲。
小宋来了?
他对我点点头,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坐,菜马上好。
餐厅里,一桌子菜摆得整整齐齐。
姜宁拉开椅子让我坐下。
搬家准备得差不多了?
我放下酒盒。
外面那狗……怎么回事?
姜宁拿起茶壶给我倒水,动作流畅优雅。
哦,那条流浪狗啊。
她语气平淡,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几天晚上总在附近叫,吵得人睡不好觉。
烦透了。
我就弄了点药,掺在肉里丢给它。
我端水杯的手顿了一下。
你毒死的?
嗯。
她抿了口水,抬眼看了看我,眼神里没什么波澜。
清净多了。
不然搬走前这最后几天都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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