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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电话中的奇怪声音》男女主角陈彪冰是小说写手周默荧所精彩内容:开会时手机误拨妻子号接通瞬间传来她的哭喊:“钱快到手了!别打...”男人狞笑:“今晚拿不到就把你俩的亲密视频群发!”我默默保存录匿名发给对方:“一小时内视频全发否则这段录音将直达警”随后黑进他账屏幕跳动数字归零的瞬比听交响乐更畅他气急败坏砸碎据点电脑我远程引爆了藏在机箱里的燃烧火光中他疯狂咒却不知幕后老板正被我按在母亲病床前忏“别伤害我妈!”伪善老板...
主角:陈彪,冰冷 更新:2025-07-26 21:2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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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会时手机误拨妻子号码,接通瞬间传来她的哭喊:“钱快到手了!
别打...”男人狞笑:“今晚拿不到钱,就把你俩的亲密视频群发!”我默默保存录音,
匿名发给对方:“一小时内视频全发我,否则这段录音将直达警局。”随后黑进他账户,
屏幕跳动数字归零的瞬间,比听交响乐更畅快。他气急败坏砸碎据点电脑时,
我远程引爆了藏在机箱里的燃烧弹。火光中他疯狂咒骂,
却不知幕后老板正被我按在母亲病床前忏悔。“别伤害我妈!”伪善老板终于崩溃跪地。
我笑着播放他罪证录音:“游戏结束,周总。”会议室里的冷气开得十足,
冻得人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长条桌两侧坐满了人,投影仪的光柱打在幕布上,
映着一张张疲惫又强打精神的脸。我坐在靠后的位置,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手机金属外壳。财务总监老李的声音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嗡嗡地响,全是些让人昏昏欲睡的资金周转率和季度预期。就在我准备换个坐姿,
让僵硬的腰背稍微松快一下时,大腿外侧隔着西装裤,
清晰地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极其短暂,像是被什么东西不小心挤压了屏幕。
我心里咯噔一声,暗叫糟糕。开会前明明调了静音,但震动没关?
手指几乎是本能地探进口袋,指尖触到屏幕,似乎真的按到了什么。几乎是同时,
左耳里塞着的无线耳机,原本一片死寂,猛地炸开一阵极其刺耳、混乱的声响!
那根本不是会议室的背景噪音。是一个女人尖锐到变调的哭喊,
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抽噎,像濒死小兽的哀鸣,狠狠刺穿我的耳膜:“快…快了!
钱…钱快弄到手了!求你别…别打——”这声音…这声音!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
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四肢百骸刹那间冰冷僵硬。是我的妻子林薇!
那声音里浸透的恐惧和绝望,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窒息感铺天盖地。
紧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粗暴地插了进来,低沉、油腻,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残忍笑意,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碴子:“嗬,林薇,你他妈最好快点儿!老子耐心有限!
今晚要是还看不到你老公乖乖把钱送过来……”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那停顿里充满了恶意的期待,随即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赤裸裸的威胁,
“老子就把你俩那些‘恩爱’视频,打包群发!发给你老公公司每一个邮箱!
发到你那宝贝儿子学校的家长群!让所有人都看看,咱们的林大美人儿,
私下里是怎么伺候人的!哈哈哈……”最后那几声狞笑,如同生锈的钝刀在骨头上反复刮擦,
震得我耳膜生疼,胃里翻江倒海。会议室里依旧沉闷。
老李还在唾沫横飞地讲着PPT上的柱状图。同事们有的低头刷手机,有的强撑着记录。
没人知道,我塞在耳朵里的耳机,正实时播放着一场针对我妻子的、令人发指的凌辱和敲诈。
冰冷的汗珠瞬间从额头、鬓角、后背密密麻麻地渗出来,黏腻腻地贴着皮肤。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巨响,几乎盖过了耳机里那恶魔般的声音。
愤怒?不,那太轻飘了。是杀意!是足以焚毁理智、将一切化为灰烬的狂暴杀意!
林薇那撕心裂肺的哭求,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神经上。那个男人每一个威胁的字眼,
都像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我的眼球!但我动不了。脸上不能有丝毫表情变化。
放在桌下的手,死死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
才勉强压制住那股要掀翻桌子、立刻冲出去的狂暴冲动。身体绷得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
每一寸肌肉都在无声地嘶吼、颤抖。耳机里,林薇的哭声变成了压抑的呜咽,
像被掐住了脖子。那个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夹杂着某种沉闷的、像是肢体撞击的声响。操!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
又被我死死咽了回去。呼吸变得异常艰难,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灼烧般的痛楚。
怒火在血管里奔涌咆哮,几乎要冲破躯壳。
可残存的、最后一丝冰凉的理智死死按住了我——冲出去?然后呢?林薇还在他们手里!
那些该死的“视频”还在他们手里!打草惊蛇的后果,我不敢想,也不能承担。不能慌。
绝对不能慌。我死死咬住后槽牙,力道大得能听见牙床咯咯作响的声音。
身体保持着倾听会议内容的姿势,僵硬得如同石雕,唯有桌下那只手,凭借着肌肉记忆,
极其缓慢、极其小心地移动着。指尖在冰冷的手机侧边摸索着,确认着。找到了。
那个小小的、不起眼的物理静音键。轻轻一拨。耳机里的声音瞬间被掐断,
世界重新被会议室里单调乏味的财务分析填满。但那地狱般的哭喊和狞笑,
已经如同烧红的铁水,烙印在我的听觉神经深处,反复回响。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
在手机屏幕上滑动。解锁,找到通话记录。最新的一条,赫然显示着“薇薇”,
状态是“正在通话中”。通话时长:1分47秒。手机系统自带的通话录音功能,
那个平时觉得鸡肋的功能,此刻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一个不起眼的红色小圆点,
正在旁边无声地闪烁着,像一颗微弱却不肯熄灭的心脏。录音!它在录音!心脏猛地一缩,
随即又疯狂地鼓噪起来。成了!成了!这操蛋的手机误触,这该死的巧合,竟然留下了铁证!
冰冷的血液里,终于注入了一丝滚烫的希望。我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微微颤抖着,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近乎狂喜的确认。找到了!录音文件管理。列表里,
最新生成的那个音频文件,孤零零地躺在那里。文件名是一串冰冷的数字,但在我眼里,
它比任何珍宝都耀眼。指尖落下,没有丝毫犹豫,重重地点在文件上。
屏幕上跳出一个选项框。保存至安全文件夹?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安全”二字。
那是手机自带的一个加密空间,需要额外密码才能访问。确认!指尖再次落下,
带着千钧之力。屏幕闪烁了一下,文件消失在了常规的列表里。它被转移了,
加上了无形的锁。成了!关键的第一步!一股冰冷的气流,
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滔天的恨意,猛地从胸腔深处冲出,几乎要冲破喉咙。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动作有点突兀,引得旁边正低头玩手机的小张投来一瞥。
我立刻垂下眼,掩饰性地揉了揉眉心,做出疲惫不堪的样子。心脏还在胸腔里擂鼓,
但节奏似乎找回了一点。耳机里,老李还在喋喋不休地分析着市场下行风险。“所以,
第三季度的预算,我们必须……”老李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水底传来。我缓缓抬起头,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凝重和一丝被打断思路的不悦。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会议室的背景音:“李总,打断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实在抱歉,家里老人那边……刚护工来电话,情况有点不太好,很急。
” 我扯出一个极其勉强、带着歉意和焦虑的苦笑,目光扫过主位上的部门老大陈总,
“陈总,情况紧急,我可能需要立刻赶过去处理一下,后续内容我晚点看会议纪要补上,
您看……”陈总眉头微皱,他是个工作狂,但也算通情达理,尤其涉及到家里老人。
他审视地看了我几秒,大概是我脸上那份强装的焦虑和惨白过于逼真,他终于点了点头,
语气带着一丝无奈:“行吧,老方,那你赶紧去。这边回头让小张把重点整理给你。
”“谢谢陈总!实在抱歉!” 我立刻站起身,动作快得甚至带倒了椅子,
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我没心思去扶,只是胡乱地点着头,抓起桌上的笔记本和手机,
几乎是踉跄着,在众人或理解或略带不满的目光中,仓皇地冲出了会议室厚重的木门。
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里面的一切。走廊里空无一人,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
脸上的伪装瞬间剥落,只剩下铁青的狰狞和眼底翻涌的血色。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由仓皇奔逃转为目标明确的疾行,皮鞋后跟敲击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
发出急促而冰冷的“哒哒”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像死神的倒计时。冲进电梯,
金属门缓缓合拢的瞬间,我背靠着冰凉的轿厢壁,剧烈地喘息着。不是累,
是那口憋在胸口的、带着血腥味的浊气终于可以短暂地呼出一点。掏出手机,
屏幕解锁的光芒映亮我扭曲的脸。指尖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力度,
点开那个加密的安全文件夹。找到那个冰冷的音频文件。指尖悬在播放键上,停顿了一秒。
林薇那绝望的哭喊、那个男人恶毒的威胁……如同跗骨之蛆,在脑海里尖叫。不,
不能现在听。我需要绝对冷静的大脑,不是被怒火烧毁的废墟。指尖移开,
落在了分享按钮上。通过加密匿名通道发送屏幕上跳出选项。
我选择了最下面那个不起眼的图标,一个灰色的、没有任何标识的锁形图案。
这是我自己多年前捣鼓的一个小玩意儿,利用了几层跳板和一次性虚拟号码,
理论上能最大限度地隐匿来源。界面极其简陋,只有一个输入框。那个男人的声音,
他那嚣张到极点的狞笑,清晰地烙印在听觉记忆里。指尖在冰冷的虚拟键盘上敲击,
输入一串号码。号码来源?耳机里,他威胁林薇时,
曾提到过一个用来接收“赎金”的银行账号。账号的开户名,隐约提到过一个名字——陈彪。
一个街头混混常用的、带着土腥味的名字。就是它了。文件上传。进度条缓慢爬升。
我的心跳和那缓慢移动的光标同步,沉重而有力。终于,进度条走满。发送!
屏幕上跳出简洁的提示:信息已通过匿名通道投递。我盯着那行字,眼神空洞了一瞬,
随即被更深的冰寒覆盖。指尖再次落下,在信息框里飞快地敲击,
每一个字母都带着刻骨的寒意:“陈彪:录音收到了?给你一小时。一小时内,
把你手里所有关于林薇的视频,原文件,一个字节都不许少,
发到这个邮箱:[一个由乱码组成的临时邮箱地址]。过时,
或者你敢耍花样删减一帧……” 我顿了顿,指尖悬空,仿佛在积蓄力量,
然后重重敲下最后半句,“……这段录音,
会准时出现在市局刑侦支队队长张振国的办公桌上。你知道后果。计时开始。”信息发送!
电梯门“叮”一声滑开,负一层停车场阴冷浑浊的空气扑面而来。我大步跨出,
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声音沉闷。走向我那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拉开车门坐进去的瞬间,
冰冷的皮革包裹住身体。车内狭小的空间隔绝了外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在回荡。
一小时。只有一小时。我靠在驾驶座上,闭上眼。林薇惊恐的脸,
陈彪那张想象中油腻狰狞的面孔,
还有那个该死的“视频”……无数碎片化的画面在黑暗的视野里冲撞、爆炸。
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痛楚和滔天的怒火。不能等。
被动等待是懦夫的选择。陈彪?一个街头混混而已。他背后是谁?是谁在操控这条毒蛇?
那个账户!接收赎金的账户!线索一定在那里!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血红。身体前倾,
迅速从副驾驶座位下拖出一个毫不起眼的黑色手提包。拉开拉链,里面没有文件,
只有一台纤薄如刀锋的笔记本电脑。银灰色的金属外壳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掀开屏幕,按下电源键。屏幕亮起,幽蓝的光芒映亮我紧绷的下颌线。指尖在键盘上翻飞,
快得只剩残影。屏幕上黑色的命令提示符窗口一个接一个弹出,绿色的字符瀑布般滚落。
我绕开了所有常规的网络节点,像一条滑溜的毒蛇,
悄无声息地钻进了金融结算系统的深层网络,
利用几个已知的、尚未修补的古老协议漏洞作为跳板。屏幕上的代码流如同奔腾的黑色河流。
找到了!那个关联着“陈彪”名字的银行账户!光标精准地定位在那串冰冷的数字上。
账户余额的数字跳了出来——一个不大不小的六位数,大概一百二十多万。
这应该就是陈彪这条毒蛇辛苦攒下的“血酬”,也可能是他背后之人暂时存放的“赃款”。
看着那串数字,一个极其冷酷的笑容,如同冰层下的裂纹,缓缓在我嘴角咧开。
指尖在冰冷的触控板上滑动,点开了另一个深藏在系统文件夹里的、图标古怪的软件。
界面弹出,一片漆黑,只有中央一个猩红的输入框在闪烁,像一只嗜血的眼睛。没有犹豫。
将陈彪的银行账户号码,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敲进那个猩红的框里。每敲入一个数字,
屏幕上就跳出一个绿色的“√”确认符,发出细微的电子滴答声,在死寂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那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冰冷的韵律。最后一个数字输入完毕。猩红的输入框下方,
跳出一行同样猩红的小字,如同判决:目标已锁定。旁边,
一个骷髅头与交叉骨组成的微小图标,正散发着不祥的红光。我的指尖悬停在键盘上方,
微微停顿了一秒。这一秒,脑海里闪过林薇惊恐的泪眼,闪过陈彪那嚣张的狞笑。
所有的犹豫和最后一丝虚假的仁慈,都在这一秒内被彻底焚毁。
眼底只剩下纯粹的、冰寒刺骨的杀意。指尖落下,重重敲击在回车键上!“Enter!
”屏幕中央,猩红的骷髅图标猛地闪烁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极其刺眼的红光,
瞬间吞噬了整个屏幕!红光中,一个巨大的、不断旋转的黑色漩涡凭空出现,
仿佛连接着数据的地狱。漩涡中心,代表陈彪账户余额的那一串长长的数字,开始疯狂跳动!
不是减少。是归零!以一种摧枯拉朽、不容置疑的、物理删除般的绝对方式,
被那黑色的数据漩涡疯狂吞噬!
同雪崩般坍塌:¥1,286,754.32 → ¥0.00整个过程快得如同电光石火,
不到两秒。刺眼的红光和旋转的黑洞瞬间消失,屏幕恢复了幽蓝的命令行界面。
只有一行冰冷的白色小字,静静地躺在屏幕最底端,像墓碑上的铭文:指令执行完毕。
目标账户[3476] 已清零。痕迹清理等级:最高。没有感叹号,没有多余字符,
只有一种程序执行完毕后的、死一般的沉寂。成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带着血腥味的快感,
如同高压电流猛地蹿遍全身!比最昂贵的雪茄滑过喉咙更醇厚,
比最巅峰的交响乐在耳畔轰鸣更令人战栗!看着那行“已清零”的提示,
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无声地咆哮、呐喊!
那是一种碾压蝼蚁、掌控生死的绝对力量带来的极致快感!嘴角的弧度咧得更开,无声地,
露出森白的牙齿。就在这时,被我随意丢在副驾驶座位上的那部日常手机,
猛地疯狂震动起来!嗡嗡嗡——!在皮革座椅上剧烈地跳动、旋转。来了!我猛地转头,
视线如同冰冷的探针,瞬间锁定屏幕上跳跃的来电显示——一个完全陌生的本地号码。
没有名字,只有一串冰冷的数字。是陈彪!只能是陈彪!我拿起手机,指尖划过接听键,
动作从容不迫。没有立刻放到耳边,只是静静地看着屏幕上的通话计时开始跳动。一秒,
两秒……“喂?”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只有一种极其粗重、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滔天的暴怒,透过听筒清晰地传了过来。呼哧…呼哧…那声音,
像一头被彻底激怒、濒临疯狂的野兽,在笼子里徒劳地冲撞。我的嘴角,
那抹冷酷的笑意加深了。很好,愤怒吧。越愤怒,越失控,越容易露出致命的破绽。“谁?
” 我的声音平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听不出丝毫波澜。“我操你妈!!!
” 一声歇斯底里的咆哮猛地炸响,震得手机听筒都发出嗡鸣。是陈彪!
那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扭曲变形,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腥味,
“老子的钱!老子的钱呢?!一百二十多万!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
”我甚至能想象出电话那头,陈彪那张油腻的脸此刻是如何扭曲狰狞,
眼球是如何因暴怒而充血凸出。“钱?” 我故意拖长了语调,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冰冷的疑惑,“什么钱?陈彪是吧?你打错电话了?” 装傻。
就是要让他这团火烧得更旺,烧掉他最后一丝理智。“放你妈的狗屁!别给老子装!
” 陈彪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尖利得刺耳,“录音!那个录音是你发的!老子的账户!刚刚!
就在刚刚!空了!一毛钱都没了!是不是你搞的鬼?!说!!” 他语无伦次,
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带上了哭腔,“那是……那是周老板的钱!要命的钱!
你他妈……”周老板?捕捉到这个关键信息点,我的眼神骤然锐利如刀。果然有幕后黑手!
这个名字像一颗钉子,狠狠钉进了我的意识里。“哦?” 我轻轻应了一声,声音陡然转冷,
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瞬间冻结了电话那头的狂躁,“原来你还记得录音的事。
” 我顿了顿,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看来我的警告,
你当成了耳旁风。陈彪,我说过,一小时。视频,发了吗?”“视频?!去你妈的视频!
老子钱都没了!周老板会活剐了我!” 陈彪彻底疯了,声音嘶哑绝望,带着崩溃的哭嚎,
“你把钱还给我!还给我!不然…不然我现在就把那些视频全发出去!
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老婆是个什么货色!我让她身败名裂!让你儿子……”“闭嘴!
” 我的声音猛地拔高,如同惊雷炸响,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恐怖威压,
瞬间压过了陈彪的嘶吼。电话那头瞬间死寂,只剩下他粗重惊恐的喘息。我的声音重新压低,
却更加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凿进他的耳膜:“陈彪,你听好了。钱,
没了,就是没了。那是你动我妻子的代价。至于视频……” 我发出一声短促而轻蔑的冷笑,
如同毒蛇吐信,“你发一个试试?只要你敢点一下发送键,我保证,你下半辈子,
会躺在最阴暗的监狱里,每天被不同的‘室友’教你怎么重新做人。
而你嘴里那个周老板……” 我故意停顿,留下无穷的想象空间,
“他会是第一个弄死你灭口的人。你信不信?”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连那粗重的喘息都消失了,只有电流微弱的滋滋声。
陈彪显然被这赤裸裸的、更恐怖的威胁彻底镇住了。他只是一个混混,贪婪,但更怕死,
尤其怕那种生不如死的活法。“现在,” 我的声音重新恢复冰冷的平静,
却带着更强的压迫感,“告诉我,你在哪里?视频的原件,藏在什么地方?那个周老板,
又是谁?告诉我,或许……你还能有条活路。” 最后三个字,我说得很慢,
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有十几秒。时间仿佛凝固。然后,
陈彪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彻底的恐惧和走投无路的绝望,
…废弃的…三号仓库…最里面…隔间…电脑…主机箱里…有个…加密U盘…” 他喘着粗气,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抠出来的,
“周老板…周慕白…慕…慕白集团的…周…周慕白…”慕白集团?周慕白?!
这个名字如同一道闪电劈开迷雾!本市知名的青年企业家,慈善晚宴上的常客,
媒体笔下的儒商典范!竟然是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瞬间浮现在我眼前,
与耳机里那个恶魔的指使者形象重叠,激起更深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暴怒!“很好。
” 我吐出两个字,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待在那里。别动。也别联系任何人。等我消息。
敢耍花样,后果你知道。” 说完,不等他任何回应,直接切断了通话。
“嘟…嘟…嘟…”忙音响起。狭小的车厢里,
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和笔记本电脑风扇低沉的嗡鸣。周慕白!这个名字在我舌尖滚动,
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目标明确,猎物的巢穴也已暴露——城西,老轴承厂,三号仓库!
电脑屏幕上幽蓝的光映亮我冰冷的侧脸。指尖在键盘上再次飞舞,调出城市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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