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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嫌体正直小说全文

有亿点怕生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口嫌体正直小说全文讲述主角苏糖糖谢云辞的爱恨纠作者“有亿点怕生”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他是谢云新科状传说中清冷孤不近女庆功宴上我溜进去蹭场却看见他头顶飘着粉色弹幕:她眼睛像月想捏偷喝我的好可我惊呆这位状元郎原来是个口嫌体正1我是苏糖我家在京城开酒楼醉仙响当当的招我的毕生宏就是让醉仙楼的名字响彻大江南让全京城的人排着队来我家吃银子哗啦啦流进我家库堆成闪瞎眼!他是谢云新科状元传说中的人清冷孤不近...

主角:苏糖糖,谢云辞   更新:2025-07-20 23:5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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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谢云辞,新科状元,传说中清冷孤高,不近女色。庆功宴上我溜进去蹭场面,

却看见他头顶飘着粉色弹幕:她眼睛像月牙,想捏偷喝我的酒,好可爱。我惊呆了,

这位状元郎原来是个口嫌体正直。1我是苏糖糖。我家在京城开酒楼的,醉仙楼,

响当当的招牌。我的毕生宏愿,就是让醉仙楼的名字响彻大江南北,

让全京城的人排着队来我家吃饭,银子哗啦啦流进我家库房,堆成山,闪瞎眼!他是谢云辞。

新科状元郎。传说中的人物。清冷孤高,不近女色,才华横溢得能气死孔夫子,

那张脸据说比我家窖藏三十年的女儿红还要醉人——当然,

这是听那些去过琼林宴的小姐们传出来的,她们说这话时,眼睛都在冒绿光。可惜,

我没见过。琼林宴那种高端局,我家醉仙楼还没够格操办。机会这不就来了?谢状元高中,

吏部侍郎大手笔,包下了整座“荟珍阁”给他办庆功宴。荟珍阁?呵,

我家醉仙楼最大的竞争对手。这能忍?必须不能!

我爹还在那儿愁眉苦脸盘算着怎么跟风搞点活动,吸引点客流。我,苏糖糖,

醉仙楼未来的东家,自封的,当机立断。

换上一身我家酒楼最新推出的、号称“月宫仙子”同款的烟霞色罗裙,

梳了个看起来既活泼又不失礼数的双螺髻,簪上两支素银镶粉珍珠的小钗。

对着铜镜龇了龇牙,很好,眼睛弯弯,标准月牙儿,甜度满分!目标:荟珍阁。

任务:蹭场面,露露脸,最好能跟状元郎搭上一句话,

明天我家酒楼就能挂出横幅——“新科状元谢云辞亲口称赞醉仙楼佳酿!”完美。

2我揣着一颗搞事业的心,凭借多年在酒楼里钻来钻去练就的灵活身法,

加上那张人畜无害、极具欺骗性的甜妹笑脸,成功混进了荟珍阁的后花园。嚯!场面是真大。

假山流水,灯火通明,丝竹管弦咿咿呀呀。穿着各色官袍的大人们三三两两聚着,觥筹交错,

空气里浮动着名贵酒菜、熏香和……嗯,还有那么点官场特有的、小心翼翼的奉承味道。

目标人物在哪儿呢?我猫在一丛开得正盛的芍药后面,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有了!水榭那边,

人最多,灯光也最亮。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的,那个穿着绯色状元袍的身影,

挺拔得像棵新抽条的翠竹。隔着老远,也能感受到那股子生人勿近的疏离气场。就是他!

谢云辞!我深吸一口气,甜度指数瞬间拉满,调整出最完美的“月牙笑”,正准备找准时机,

装作迷路或者赏花不小心撞过去——脚步猛地顿住。我使劲眨了眨眼。再眨。又用力揉了揉。

什么玩意儿?!我盯着谢状元那顶象征清贵身份的乌纱帽上方……大约一寸高的地方。

几行……字?粉色的!还是那种特别嫩、特别娇俏的粉色!像初春第一朵桃花的颜色,

就那么凭空飘着,随着他轻微的动作,微微晃悠。我屏住呼吸,眯起眼,努力聚焦。

第一行:她笑起来眼睛像月牙,想捏。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月牙?

说的是……我?第二行,几乎同时飘出来:刚才她偷喝我的酒,好可爱。偷酒?

我脑子嗡地一声,刚才溜进来时,确实顺手从旁边一个无人席案上摸了个小酒杯,

里面还剩小半杯琥珀色的液体,闻着香,就一口闷了……难道是……他的?!

第三行紧随其后,粉色字体似乎还激动地抖了抖:完了,心跳好快。

我:“……”我僵在原地,像被雷劈了,外焦里嫩,还滋滋冒着烟。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那几行粉嫩嫩的字在疯狂刷屏。清冷孤高?不近女色?谢大人,

您老人家头顶飘着的这玩意儿……它正经吗?!

这……这位传说中高山白雪、不染尘埃的状元郎,他他他……他居然是个口嫌体正直?!

外表冷得像块冰,心里头已经开满粉色小花花,还自带弹幕直播的那种?!这世界太魔幻了。

我苏糖糖行走江湖十六年,坑蒙拐骗,划掉机智灵活搞推销,什么场面没见过?

这场面我真没见过!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连同醉仙楼未来十年的发展规划,

都在谢状元头顶那片粉色的弹幕海里,碎成了渣渣,风一吹,没了。3就在我魂飞天外,

思考着这究竟是撞了邪还是老天爷给我开的“读心挂”时,水榭那边,被众星捧月的谢云辞,

似乎终于结束了和某位大人冗长的对话。他微微侧身,

目光……好像、大概、也许……不经意地扫过我藏身的芍药丛。我心脏猛地一跳,

做贼心虚般迅速缩回脑袋,后背紧紧贴在冰凉的石头上。头顶那片粉色弹幕,

瞬间像被投入巨石的湖面,炸开了锅:她在看我吗?躲起来了?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好想走过去……不行,同僚都在看着。心跳又快了!我:“……”谢大人,

您内心戏可以再丰富一点吗?!我感觉脸颊有点发烫,深呼吸,

默念三遍“我是来搞事业的”,才重新挤出我那招牌的月牙笑,

大大方方地从花丛后走了出去。目标明确,直奔水榭。“这位姑娘是?

”一位留着山羊胡、看起来颇为精明的官员最先发现了我,捋着胡子,眼神带着探究。

我还没来得及自报家门,谢云辞那清冽如泉、不带一丝波澜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苏氏糖糖,

醉仙楼东家之女。他语气平平,听不出情绪,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与此同时,他头顶的粉色弹幕却像打了鸡血:她穿这颜色真好看!名字也好听,糖糖,

甜甜的。别紧张啊糖糖!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谢大人,您这内外差距,

未免也太割裂了吧?面上却笑得更加灿烂,对着众人盈盈一福:“小女子苏糖糖,

家父正是醉仙楼苏掌柜。听闻状元郎在此设宴,特来恭贺,沾沾文曲星的喜气!”“哦?

醉仙楼?”山羊胡官员眼神闪烁了一下,带着点商贾不入流的轻视,笑道,“苏姑娘有心了。

不过今日是谢大人的庆功宴,谈的都是风雅文章,这商贾之事嘛……”他的话没说完,

但意思很明显:铜臭气,别在这儿熏人。周围几个官员也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笑容不变,

正准备祭出我“醉仙楼新酿堪比玉液琼浆”的推销话术——谢云辞开口了。

他依旧是那副高山白雪、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调调,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盖过了水榭里的丝竹声:商人重利轻别离。他目光淡淡地落在我身上,

没什么温度,像是在背书。来了来了!经典台词!贬低我们商人的!我心头火起,刚要反驳。

他头顶那片粉色的天空,却像是被按了快进键,瞬间刷出好几条新弹幕,

字体都激动得有点扭曲:才不是!她那么小就帮家里看铺子算账,多辛苦!

眼睛下面都有点青了,肯定没睡好!心疼。我满腔的义愤填膺,噗一下,全漏了气。

像被戳破的皮球。看着他那张一本正经说着“商人重利”的俊脸,

再瞅瞅他头顶那疯狂刷屏的“心疼”,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诞感和……一丝隐秘的得意,

混杂着涌上来。这挂……有点好用啊!我眨巴着“月牙儿”大眼睛,

脸上瞬间切换成三分委屈、七分狡黠的表情,声音又软又甜,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直接看向谢云辞:谢大人此言差矣。商贾营生,维系一家温饱,也是不易呢。

既然状元郎觉得我们商人只会算利,那……我故意拖长了调子,眼波流转,

直勾勾地盯着他头顶那片粉色弹幕海,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不如状元郎屈尊,

帮我算算醉仙楼这个月的账本呗?您可是金榜题名、算无遗策的大才子,这点小账,

肯定不在话下吧?我话音刚落,整个水榭瞬间安静了。丝竹声停了。交谈声停了。

连旁边池子里锦鲤吐泡泡的声音都好像停了。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然后又齐刷刷地转向谢云辞。

震惊、茫然、难以置信、等着看好戏……各种情绪在那些官员脸上精彩纷呈地轮番上演。

帮商户女算账本?!这简直是……闻所未闻!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山羊胡官员的胡子都气得翘了起来,指着我的手都在抖:“你……你这女子!大胆!

竟敢如此……”我无辜地睁大眼睛,一脸“我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的表情。

目光却牢牢锁在谢云辞头顶。那片粉色弹幕,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直接炸成了烟花!

她让我算账?!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她是不是想见我?!肯定是!啊啊啊好!

不行不行,要矜持,不能吓到她……可是账本……能去醉仙楼……能见到她……

那粉色的字迹疯狂滚动,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

充分暴露了主人此刻内心正经历着怎样一场天崩地裂的海啸。而谢云辞本人呢?

那张清俊绝伦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那白玉般的耳垂,在明亮的灯火下,

一点点、一点点地,晕染开极其可疑的薄红。像初雪上落下的第一瓣红梅。他薄唇微抿,

似乎想说什么,喉结极其轻微地滚动了一下。最终,在我和全场所有人,

包括他头顶疯狂弹幕的“殷切”注视下,他微微颔首,声音比刚才更低沉了几分,

带着一种强行压抑的平静:……可。水榭里,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山羊胡官员张着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后面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成了!

我心头的小人儿叉腰狂笑。谢大人,您这口嫌体正直的属性,配上您头顶这实时弹幕,

简直是给我苏糖糖送上门的神助攻啊!我脸上的笑容瞬间灿烂得晃眼,

对着谢云辞规规矩矩行了个礼:那就多谢状元郎啦!明日下午,醉仙楼恭候大驾!

4说完,趁着众人还没从石化状态恢复过来,我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儿,裙裾翩跹,

飞快地溜了。身后,似乎还能感受到那道清冽又灼热的目光,

以及那片粉色弹幕持续不断的余波:她走了……背影也好看……明天下午……

心跳好快……。跑出荟珍阁老远,我才扶着墙,捂着肚子,笑得差点岔气。

谢云辞啊谢云辞,你这人设崩得……也太可爱了吧!从那天起,

我的人生仿佛点亮了一盏粉色探照灯,专照谢状元那表里不一的内心世界。我的伙计阿福,

一个机灵得像猴儿、嗓门又大的半大小子,成了我安插在醉仙楼门口的“望妻石”观察员。

几乎每天,我刚在后院对完账,或者在前堂招呼完一拨客人,

阿福就会像阵风一样刮到我面前,挤眉弄眼,压着嗓子,兴奋得不行:东家!东家!

快看对面!谢大人!他又来啦!就站在街角那颗老槐树底下,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手里还拎着个油纸包,您猜是啥?糖葫芦!红彤彤的山楂糖葫芦!站了快半个时辰了!

我瞧着他那眼神啊,直勾勾往咱店里飘!啧啧,这哪是状元郎,分明是块望妻石嘛!

我咬着笔杆,憋着笑,透过半开的窗棂望出去。果然。街角老槐树下,那抹颀长的绯色身影,

站得笔直,像棵孤傲的青松。手里那个小小的油纸包,跟他通身的气派格格不入。

他头顶的粉色弹幕,隔着一条街,我都能脑补出来:今天穿的是鹅黄裙子,像小黄鹂。

跟客人说话真利索。……那客人怎么还不走?站久了,腿有点麻……再等等。

这傻劲儿。我摇摇头,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往上翘。谢云辞这边有个“内鬼”,

就是他的贴身书童,墨砚。一个才十二三岁、长得眉清目秀,

但眼神总带着点“我什么都知道但我就是不说”的机灵劲儿的小家伙。第一次见到墨砚,

是在谢云辞“如约”来醉仙楼“算账”那天。谢大人端坐在我家雅间里,面前摊开账本,

拿着笔,姿势端方得如同在书写治国策论。他板着脸,

一本正经地指出我某一笔进项记录不够清晰,某一笔支出归类有误。语气严肃,措辞精准,

挑不出半点毛病。……此处,‘鲜鱼廿斤’,当写明品类,鲫鱼、鲤鱼,市价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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