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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求生系列

拖把蘸墨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荒岛求生系列》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拖把蘸墨”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T外壳ELT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1 幸运的倒霉蛋我是在海浪拍脸的情况下醒来吐出一口咸我眨了眨被海水刺痛的眼睛——居然还能眨很视网膜没被珊瑚刮嘶——试着撑起身子右肘传来火辣辣的撸起袖子一只是蹭掉了硬币大小的伤口沾着细在晨光下泛着粉红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最走运的坠机——除了后腰被安全带勒出的淤青和满嘴的血腥居然没少什么零摸了摸后脑头发里卡着几片碎塑但没摸到预期中的窟等等...

主角:T外壳,ELT   更新:2025-07-20 05: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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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幸运的倒霉蛋我是在海浪拍脸的情况下醒来的。吐出一口咸水,

我眨了眨被海水刺痛的眼睛——居然还能眨眼,很好,视网膜没被珊瑚刮掉。

"嘶——"试着撑起身子时,右肘传来火辣辣的疼。撸起袖子一看,

只是蹭掉了硬币大小的皮,伤口沾着细沙,在晨光下泛着粉红色。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最走运的坠机——除了后腰被安全带勒出的淤青和满嘴的血腥味,

居然没少什么零件。摸了摸后脑勺,头发里卡着几片碎塑料,但没摸到预期中的窟窿。等等,

嘴里这个铁锈味...我吐了口唾沫,果然带着血丝。用舌头扫了一圈牙床,

发现是左下智齿松动了——去年就该拔的智齿,现在反倒成了伤势检测仪。"行啊林凡,

"我对着空荡荡的海滩自言自语,"飞机摔成乐高,你就蹭破点皮?"踉跄着站起来时,

发现右脚的靴子不见了,但袜子居然还完好无损地套在脚上。脚踝有点扭伤,

不过不妨碍走路。更神奇的是大腿绑带——那把祖传的生存刀还在鞘里,连皮扣都没崩开。

沙滩上散落的残骸还在冒烟。我眯眼看了看三十米外半插在沙里的机翼,

铝制蒙皮像揉皱的锡纸。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幸运——要是被冲击波多送出去五米,

现在就该挂在椰子树上了。裤兜里有什么东西硌着大腿。掏出来一看,

是那个Zippo打火机,老张去年送的生日礼物。镀铬外壳被撞凹了一块,

但掀开盖子一打——火苗"噌"地窜起来,差点烧到我眉毛。"好小子!

"我亲了亲这个忠实的伙伴,然后突然僵住——等等,我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右手慢慢摸向背后,果然摸到了那个熟悉的方形凸起。

紧急定位发射器ELT居然还绑在腰带上!虽然外壳裂了道缝,

但指示灯还在微弱地闪烁。这玩意儿能持续发送求救信号至少48小时...远处海面上,

主残骸正在缓缓下沉。我盯着那团渐渐变小的黑烟,突然笑出声来。

这大概就是教官常说的"生存三要素"——运气,运气,还是他妈的运气。

2 希望与绝望的边界我盯着腰带上那个闪烁的小盒子看了足足五分钟,

嘴角的笑还没完全消失。ELT的绿灯每三秒闪一次,微弱但稳定,

像颗遥远恒星发出的摩斯密码。"运气爆棚啊..."我哼着走调的《小星星》,

开始检查其他功能。按理说这玩意儿该有个测试按钮——找到了,侧面那个红色的小凹点。

用力按下去的时候,我甚至提前捂住了耳朵,等着听那尖锐的警报声。一秒钟,

两秒钟...什么动静都没有。只有那个该死的绿灯还在闪,节奏都没变一下。"不会吧?

"我把它解下来翻了个底朝天。外壳裂缝里能看到几根细电线可怜巴巴地耷拉着,

电路板上有个明显的焦黑斑点。我使劲拍了拍,绿灯突然变成了疯狂闪烁的红灯,

接着"啪"地一声彻底熄火。"草!"ELT从我手里飞出去,在沙滩上滚了好几圈。

我冲过去想捡起来,结果被自己的脚绊了个狗吃屎。脸埋在沙子里的时候,

突然就不想起来了。沙子硌着脸颊,有点疼,但比起心里那股憋屈,这点疼算个屁。

不知道趴了多久,直到有只小螃蟹爬到我手指上。这小东西胆子真大,

钳子夹着我指甲边缘的倒刺,像在检查这个突然出现的傻大个是不是死了。"滚蛋。

"我吹了口气把它吓跑,慢吞吞地坐起来。ELT躺在半米外,像个被抛弃的玩具。

我盯着它看了会儿,还是爬过去捡回来了——好歹是块金属,说不定能当工具用。

太阳已经升到头顶,晒得人发晕。我眯着眼环顾四周,

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好好看过这个鬼地方。东边是望不到头的海,西边...嗯,

有片看起来能爬的岩壁。"观光时间到。"我对自己说,把ELT塞回腰间。虽然它废了,

但留着能提醒我别太乐观。爬那块岩壁比想象中费劲。看起来挺缓的坡度,

真爬起来才发现风化得厉害,每块石头都像在跟我作对。有次差点滑下去,

右手胡乱抓住一丛野草才稳住——草叶边缘像锯子似的,立马给我手掌添了几道血口子。

"漂亮,"我舔了舔伤口,"破伤风套餐加一。"登顶那一刻,我差点骂出声。

这破岛小得跟个足球场似的,三面都是直插海里的悬崖,就我上岸那片是沙滩。

远处海平线干净得像被橡皮擦过,连个鸟影子都没有。"三平方公里..."我蹲下来,

随手捡了块石头在地上划拉,"长宽大概...操。"算着算着就笑了。

这要是个数学题该多好——已知一个傻逼被困在3平方公里的岛上,求他心理阴影面积?

答案是他妈的无限大。石头从我手里飞出去,划了道弧线掉进海里,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

我就在那蹲着,看太阳从头顶慢慢往西边挪。肚子开始叫的时候,

才发现自己已经发呆了好几个小时。"行吧,"我拍拍屁股站起来,

"至少确认了一件事——"尾音散在海风里。其实我也不知道确认了什么,

可能就是确认了自己真的倒了大霉吧。下山的路上发现了几棵椰子树。

我盯着那些高高挂着的果实,突然特别想喝椰汁。不是那种超市卖的加糖饮料,

是带着青草味的、新鲜的、能顺着喉咙把生命灌进胃里的真正椰汁。可惜树太高,

我现在的状态爬上去八成会摔断脖子。最后只捡了几个掉在地上的老椰子,

用石头砸开喝了点已经发酸的汁水。果肉硬得像木头,嚼得太阳穴直跳。

搭了个能挡风的窝棚收集了够烧一夜的浮木在沙滩上画了个巨大的SOS火堆点起来的时候,

我盯着那三个字母看了好久。潮水一来就会把它们抹掉,但明天我还会再画——谁知道呢,

说不定哪天有飞机经过。晚饭是几个拇指大的小海螺,生吃的。腥得要命,

但至少能让胃别叫得那么响。我躺在窝棚里,透过棕榈叶的缝隙看星星。

以前在部队时学过用星星辨方向,可现在知道了方向又有什么用?"游回去?

"我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笑着笑着突然哽住,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

翻身时压到了腰间的ELT,那个该死的破盒子。我把它掏出来,借着火光又检查了一遍。

电路板上印着"Made in China",还有串数字——生产日期是去年三月。

保质期都没过呢,就这么罢工了。"喂,"我用刀尖戳了戳电路板,

"你知道你害我白高兴一场吗?"当然没回应。只有海浪声一阵阵传来,像在嘲笑我。

我把ELT扔到火堆旁,翻了个身。后背刚贴上棕榈叶,

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那破玩意儿被烤炸了,崩出几个小零件。"活该。

"我嘟囔着闭上眼睛。半夜饿醒的时候,星星已经挪了位置。火堆快灭了,我懒得起来添柴。

肚子饿得发疼,但奇怪的是,脑子却比白天清醒多了。我想起教官说过的话:"生存游戏里,

最先崩溃的往往是最强壮的那个——因为他们总想着'我本该'怎样怎样。

""我本该"是个危险的词。我本该检查ELT的真实状态,我本该注意到岛上没有淡水,

我本该...去他妈的本该。我坐起来,把最后几根柴扔进火堆。火星噼啪炸开,

照亮了一小片沙滩。

淡水搞点像样的食物做个不会被潮水冲走的信号装置ELT的残骸还在火堆边闪着微弱的光。

我走过去,捡起那块烧变形的电路板。手指被烫了一下,但没松手。"看好了,

"我对着不存在观众说,"这才叫真正的求生。

"3 盲盒与蒸馏器喉咙里像是塞了一把晒干的海藻,我猛地睁开眼睛。天刚蒙蒙亮,

舌头黏在上颚上,扯下来的时候发出"咯"的一声轻响。

昨晚吃的那些海螺现在全变成了胃里的盐矿,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要水。

"椰子..."我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右腿昨晚抽筋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那几棵椰子树在晨光里站得笔直,青绿色的果实高高在上,活像一群故意气人的混蛋。

我挑了棵最矮的,抡起昨天那块砸ELT的石头。"啪"的一声闷响,

石头砸在树干上弹了回来,差点砸中自己膝盖。树梢的椰子晃了晃,像是在嘲笑我。

"你大爷的..."我吐了口唾沫,手心里全是汗。换了个角度,这次用上了全身力气。

石头擦过最低的那颗椰子,居然真让它晃了晃。两个小时后,我瘫在树下喘得像条搁浅的鱼。

手掌磨出了血泡,但沙滩上总算多了两个战利品——一个青椰一个老椰。

青椰的汁水带着青草香,我喝得太急,一半顺着下巴流到了胸口。老椰的肉硬得能当锤子用,

但嚼着嚼着居然尝出点甜味。"嗝——"我打了个带着椰香的饱嗝,突然意识到个严重问题。

这岛上就这几棵椰子树,按这个消耗速度...我数了数树上的果子,最多撑两周。

而且光靠椰汁可不够,昨天那种渴到发疯的感觉我可不想再来一次。

海水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我盯着看了会儿,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荒野求生视频。

"淡水蒸馏器..."这词儿从记忆深处浮上来,像根救命稻草。

沙滩东边散落着不少飞机残骸。我跛着脚走过去,像个捡破烂的流浪汉似的翻找起来。

大部分箱子都泡烂了,有个印着医疗器械标志的金属箱倒是完好,

可惜撬开后发现里面全是注射器——总不能喝消毒水吧?"开盲盒时间到。

"我踹开另一个塑料箱,结果被扑面而来的霉味呛得直咳嗽。全是泡发的纸质文件,

黏糊糊地粘在一起,活像一箱呕吐物。正当我准备放弃时,

有个荧光色的东西在礁石缝里闪了闪。拽出来一看,是个防水运动包,

拉链上还挂着个褪了色的动漫角色钥匙扣——这肯定是哪个机组人员的私人物品。

"拜托来点有用的..."我划了个十字,虽然我压根不信教。拉开拉链的瞬间,

两卷鱼线滚了出来,橙黄色的尼龙绳在阳光下鲜亮得像是专门为求救准备的。"哈!

"我拎起鱼线对着太阳照了照,少说有一百米。底下还压着个塑料盒,

打开后我差点亲上去——是盒鱼钩!各种型号都有,最小的还没指甲盖大。

翻到底部时摸到个硬物,掏出来是半瓶矿泉水。瓶身被压扁了,但里面起码还有两百毫升。

我拧开盖子的手都在抖,液体滑过喉咙的感觉让我眼眶发热。没舍得喝完,

留了小半瓶塞回包里。回到营地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

利品摊在棕榈叶上:两卷鱼线、一盒鱼钩、半瓶水、三个生锈的易拉罐从垃圾堆里捡的,

还有之前那个报废的ELT外壳。"让我们看看能搞出什么名堂..."我盘腿坐下,

把易拉罐剪开压平。最大的那块铝片弯成漏斗状,边缘用石头小心敲打收口。

ELT的金属外壳当底座,中间留出收集水的凹槽。最难的是密封部分。

我拆了运动包里的防水夹层,剪成条状塞在接缝处。没有胶水,就用棕榈纤维当填料,

一点点缠紧。做完后这玩意儿活像个中世纪刑具,但至少能立住。正午的太阳晒得人发晕。

我在蒸馏器旁边挖了个浅坑,倒进海水,然后把装置架在上面。铝片很快变得烫手,

我赶紧把最后一点矿泉水倒进收集槽增加热传导。等待的第一小时里,

易钓组在潮水坑里逮了两只小螃蟹当鱼饵把运动包改成了腰包钥匙扣没舍得扔第二小时,

我开始怀疑这破装置根本没用。铝片烫得能煎蛋,但收集槽里还是只有我倒进去的那几滴水。

直到第三个小时——我正蹲在礁石边钓鱼呢,突然听见"滴答"一声。跑回去一看,

收集槽底部居然聚了薄薄一层水!我趴下去直接舔了一口,差点烫伤舌头,但确实是淡水,

带着点金属味的淡水。"成功了!"我手舞足蹈的样子肯定很蠢,但管他呢。

这破蒸馏器一天最多能产100毫升,还不够我喝一顿的,但至少证明原理可行。

傍晚钓鱼时走了狗屎运,居然钓到条手臂长的鲷鱼。那家伙上钩时拽得鱼线嗡嗡响,

我差点被它拖进海里。最后是退潮帮了忙,把它困在浅水区,我直接扑上去用体重压住了它。

烤鱼的香气引来了几只海鸟,它们在头顶盘旋着骂街。我冲它们晃了晃鱼尾巴:"想要啊?

拿淡水来换啊!"火堆噼啪作响,我小口抿着今天收集的蒸馏水。味道像煮过头的自来水,

但此刻比什么82年的拉菲都金贵。ELT的外壳在火光中闪着黯淡的光,我拿起来擦了擦。

"看吧,"我对这个废铁说,"没有你老子也能活。

"4 沙滩上的呐喊那条鲷鱼的油脂还在我指缝里发亮,

烤鱼的香气像个小妖精似的在鼻尖萦绕不去。我舔了舔嘴角——妈的,又裂了。

蒸馏器产的那点水根本不够喝,每次抿一小口都得在嘴里含半天,

等唾液把每一滴都榨干才舍得咽下去。"得搞个大新闻..."我踢了踢脚边的鱼骨,

看着它们被潮水卷走。太阳西斜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个蹩脚的抽象画。

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纪录片,那些被困荒岛的人总会在沙滩上写SOS。我蹲下来,

用鱼骨在沙地上划拉。潮水一来就没了,得做个能留住的。

那些被冲上岸的破烂:断裂的木板、缠着海藻的塑料桶、几根晒得发白的浮木..."开工!

"我抡起工兵铲,突然觉得这玩意儿比ELT靠谱多了。黎明前的海滩冷得像停尸房。

我缩在棕榈叶窝棚里数着呼吸,等第一缕阳光照到眼皮才爬起来。蒸馏器边上积了小半杯水,

我像捧圣杯似的端起来,突然发现水面漂着只死蚂蚁。"加餐了..."我吹掉蚂蚁,

闭眼灌下去。喉咙得到滋润的瞬间,突然理解为什么沙漠里的人会为口井拼命。

收集来的破烂堆成了小山。最长的木板有两米多,

上面还印着"CARGOLUX"的蓝色字母——我们公司的logo,现在要拿来救命了,

真他妈讽刺。"H...E...L..."我摆到第三个字母时,发现木头不够了。

太阳晒得后颈发烫,汗珠滚进眼睛里,刺得生疼。一脚踹飞旁边的破桶,

塑料桶"咣当"撞在礁石上,惊飞了几只海鸟。"冷静,

林凡..."我抓起最后一个椰子灌了几口,甜腻的汁水让人反胃。椰子快没了,

蒸馏器又慢得像便秘,再不搞出点动静...眼角突然瞥见悬崖上的白色斑点。眯眼一看,

是鸟粪!那些陡峭的岩壁上肯定有海鸟窝,说不定有蛋。

但眼下得先搞定这个见鬼的求救信号。拆了半个窝棚的棕榈叶,我试着拼出HELP的轮廓。

海风像个捣蛋鬼,刚摆好就被吹散。最后是鱼线解决了问题——把叶子串起来固定在木板上,

远看像几面绿色的小旗。正午的阳光把沙滩烤成了铁板烧。我光着膀子来回跑,

调整每块木板的角度。完工时已经头晕眼花,

但那个十米长的"HELP"总算像个样子了——从高处看应该像模像样。"现在,

给老子飞过个人啊!"我冲着天空比中指,突然听见背后"咔嚓"一声。蒸馏器塌了。

铝合金片歪歪扭扭地插在沙子里,收集的水全洒了。我跪在地上想去捞,水早就渗进了沙层,

只剩下一小片湿痕。"操!操!操!"拳头砸在沙地上,指关节擦出血丝。抬头时,

那个歪歪扭扭的HELP标志正在热浪中晃动,像是在嘲笑我。潮水开始上涨。

我呆坐着看海浪一点点吞掉今天的劳动成果。最先消失的是字母E,

接着是H...突然发现个致命问题——潮位最高时会把整个标志淹没。

"真他妈天才..."我扯着头发苦笑。忙活一整天,搞了个涨潮限定版SOS。

夜幕降临前,我拖着疲惫的身子爬上悬崖。鸟粪的痕迹在暮色中泛着磷光,像条天然路标。

岩缝里果然藏着几个粗糙的鸟窝,但伸手一摸——全是碎蛋壳。

"日了..."缩回手时蹭到片锋利的海蛎壳,血立刻涌出来。我下意识含住伤口,

铁锈味在舌尖漫开。突然很想哭,但身体里的水分根本不够浪费在眼泪上。回到营地时,

月亮已经挂得老高。我盯着那堆报废的蒸馏器零件发呆,

突然发现ELT的电路板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捡起来对着月亮看,

某个电容器的金属脚闪着微光。手指一碰,"啪"地爆出个小火花。"哈!

"我触电似的缩回手,却笑出了声。这破玩意儿居然还藏着电。

脑子突然闪过个疯狂的念头——要是能把这点电能利用起来...火堆噼啪作响,

我拆开ELT的外壳。手指被锋利的金属边划了好几道口子,但某种奇异的亢奋感支撑着我。

当最后一块芯片被撬出来时,月光正好照在那些精密的电路上。"晚安,小废物。

"我把它放在HELP的"L"字母顶端,像在举行某种仪式,"明天给你找个新工作。

"5 移动城堡那个破电路板在第三天早上彻底咽气了。我盯着它看了半天,

手指戳了戳——没反应,连个屁都不放。就像我前女友分手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没电了,

懂吗?""懂你大爷。"我把电路板甩进火堆,看着它卷曲变黑。火堆旁边,

昨晚画的SOS又被潮水舔得干干净净,沙滩平整得像张被格式化过的硬盘。

窝棚里湿得能养青蛙。棕榈叶垫子摸上去跟尿布似的,还带着股霉味。我拎起来抖了抖,

掉下来几只小螃蟹,举着钳子对我耀武扬威。"搬家!"我对着螃蟹宣布,"立刻!马上!

"山脚下的开阔地比想象中难找。太靠近悬崖怕落石,太靠近丛林怕蛇虫。

最后选了块半沙半土的平台,背风向阳,最关键的是——潮水绝对够不着。

拆旧窝棚时发现个惊喜:棕榈叶下面居然压着半瓶矿泉水!瓶身上全是牙印,

估计是某天晚上渴疯了咬的。水已经发浑,但我还是像品红酒似的抿了一小口。

"新家得有个豪华配置..."我抡起工兵铲开始刨坑。地面比想象的硬,

每铲一下都震得虎口发麻。挖到半米深时,铲子"铛"地撞上什么东西。"不是吧?

"我跪下来用手扒拉,指尖碰到个冰凉的东西——飞机餐车的金属托盘!边缘虽然变形了,

但足够当屋顶。这玩意儿埋在土里绝对是个意外,可能被飓风掀到这儿来的。"谢谢啊,

老天爷。"我亲了亲托盘,立刻呸呸呸——全是海腥味。新庇护所搭了整整一天。

用粗树枝当立柱,托盘斜靠在岩壁上当屋顶,缝隙用棕榈叶塞严实。

最得意的是那张"床"——三层竹竿铺底,上面垫着从救生筏拆下来的海绵垫,

豪华得像五星级酒店。"就差个迷你吧了..."我瘫在新床上,突然听见肚子咕噜一声。

鱼线还在,但这两天光顾着搬家,根本没钓鱼。做SOS标志这次学聪明了。不用木头,

改用石头——从山脚搬来几十块火山岩,在沙滩高处摆出三个巨大字母。

每块石头都有人头大,潮水绝对冲不走。摆到字母O的时候,右手食指指甲盖翻了起来。

我盯着那片翘起的指甲看了三秒,直接上嘴咬掉了。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开,居然有点甜。

"这下够显眼了吧?"我退后几步欣赏作品。白色的石头在黑色沙滩上格外扎眼,

就算从太空站都能看见。得意了没五分钟,突然发现个致命问题——石头颜色和沙滩太接近,

空中根本看不清。"你他妈在逗我..."我踹飞了最近的一块石头,它滚下山坡,

惊起一群海鸟。鸟群飞过的瞬间,我愣住了。它们翅膀底下闪过的白色——是鸟粪!

那些悬崖上的陈年鸟粪白得像油漆。接下来的场景要是被人看见,

绝对能上搞笑视频合集:一个野人似的家伙,左手拎着破塑料桶,右手拿树枝当铲子,

在悬崖上刮鸟粪。海鸟们气得直叫唤,有只特别凶的还俯冲下来啄我头发。"借点料怎么了!

"我冲它们嚷嚷,"又没掏你们老窝!"把"白漆"抹在石头上时,

味道差点让我把早饭吐出来。但效果立竿见影——雪白的SOS在黑色沙滩上像三个惊叹号。

我甚至奢侈地用了最后一点鱼线,把几个空塑料瓶绑在字母顶端,风一吹就晃悠,

反光能当信号用。完工时太阳已经西斜。我站在海水里洗掉手上的鸟粪,

突然发现水里漂着个熟悉的东西——是那个报废的ELT外壳!

潮水把它从我不知道的角落又送了回来。金属外壳在夕阳下闪着橙红色的光,

像在嘲笑我白忙活一场。我把它捞起来,鬼使神差地放到了字母S的正中央。"见证奇迹吧,

废物。"我拍了拍它,"这次绝对能行。"夜幕降临后,我躺在"豪华套房"里听着海浪声。

新庇护所确实干爽多了,就是太空旷,反而睡不着。月光从托盘屋顶的缝隙漏进来,

在地上画出歪歪扭扭的光斑。手指无意识地摸着翻起的指甲,

突然想到个问题:要是永远没人看见我的SOS怎么办?这个念头像只毒蜘蛛,

顺着脊梁往上爬。"闭嘴吧你。"我对着脑海里的声音说,翻了个身。海绵垫发出吱呀声,

闻起来有股人造革的味道。奇怪的是,这味道让我想起以前公司的办公椅。半梦半醒间,

似乎听见引擎声。我猛地坐起来,脑袋撞在托盘屋顶上,"咣"的一声巨响。耳鸣消退后,

外面只有海浪声。我揉着脑袋躺回去,突然笑了——要是真来飞机了,

我这铁皮屋顶的反光说不定比SOS还显眼。6 天降甘霖鱼线第七次颤动时,

我猛地提起竿——结果只是片海藻缠在鱼钩上,绿得扎眼,像在嘲笑我的期待。

潮水退去后的礁石区本该鱼获丰富,可折腾一上午,只钓到两条比手指长不了多少的杂鱼。

"米其林三星大餐啊..."我拎着那两条可怜虫晃了晃,

它们鳞片反射的阳光刺得眼睛发酸。肚子很配合地咕噜一声,这要是在餐厅,

服务员早该过来问"先生要不要加点什么"了。回营地的路上,脚趾突然踢到个硬物。

塑料瓶!还是完好的农夫三拳!我扑过去的样子肯定像极了饿狗抢食。紧接着又发现三个,

其中一个居然还有小半瓶水。拧开盖子闻了闻——没异味,仰头灌下去的瞬间,

喉咙感动得直哆嗦。"海洋垃圾万岁!"我亲了亲那个脏兮兮的瓶身,商标都泡花了,

但瓶底的"PET"标识还清晰可见。四个宝贝瓶子在腰间碰撞出悦耳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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