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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灯古佛香氛

七月艳阳天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青灯古佛香氛大神“七月艳阳天”将晚晚萧循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青古还有缭绕不散的檀我以这就是我沈晚晚的余三年我还是大周最尊贵的宸是皇上萧循捧在心尖上的他晚这宫里什么都是假只有你和朕的心是真我信我信他说的每一句信他看我的每一个眼直到我沈家满门被冠以通敌叛国之父亲兄长在菜市口斩首示母亲血溅灵而被他亲自送进这皇家寺削发为他甚至没有废只是将我从后妃名册里轻轻一从此世上再无宸妃...

主角:晚晚,萧循   更新:2025-07-18 02:4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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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灯,古佛,还有缭绕不散的檀香。我以为,这就是我沈晚晚的余生。三年前,

我还是大周最尊贵的宸妃,是皇上萧循捧在心尖上的人。他说,晚晚,这宫里什么都是假的,

只有你和朕的心是真的。我信了。我信他说的每一句话,信他看我的每一个眼神。

直到我沈家满门被冠以通敌叛国之罪,父亲兄长在菜市口斩首示众,母亲血溅灵前,而我,

被他亲自送进这皇家寺庙,削发为尼。他甚至没有废后,只是将我从后妃名册里轻轻一划,

从此世上再无宸妃沈晚晚,只有一个法号静安的尼姑。他说:晚晚,留你一命,

是朕对你最后的仁慈。仁慈?他毁了我的一切,然后告诉我,这是仁慈。

我在这座名为静慈庵的牢笼里敲了三年木鱼,念了三年经。心里的恨,

也被这日复一日的经文磨得平了,不是不恨了,是累了,麻木了。我以为,

我们会老死不相往来。直到那天,庵门被轰然推开,明黄色的仪仗刺痛了我的眼。萧循,

他又来了。他穿着一身玄色常服,却依旧掩不住那一身的帝王威压。三年不见,他愈发深沉,

眉眼间的锐利像是淬了寒冰的剑。他一步步朝我走来,停在我面前。大殿里跪了一地的人,

只有我,还静静地站在佛前,手里捻着佛珠。静安,见到朕,为何不跪?他的声音,

和我记忆里一样,低沉,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抬起眼,平静地看着他:陛下,

贫尼早已是方外之人,见的不是君王,是施主。他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方外之人?

沈晚晚,你忘了?你的命是朕给的,朕想让你是方外人,你才是。朕不想,

你就算剃光了头发,也还是朕的女人。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朕的女人。

这五个字,曾是我最甜蜜的毒药,如今听来,只剩无边的讽刺。陛下说笑了,

宸妃三年前就死了。朕说她活着,她就活着。他忽然伸手,一把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跟朕回宫。我挣扎了一下,却撼动不了他分毫。我不回。

由不得你。他眼神一冷,直接打横将我抱了起来。我穿着一身灰扑扑的僧袍,

被他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抱在怀里,穿过跪了一地的僧尼,

走出了我以为会是我终老之地的静慈庵。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鼻息间,

是他身上熟悉的龙涎香,混合着我身上寡淡的檀香,交织成一种荒唐又绝望的气味。

我闭上眼,一行清泪终于还是没忍住,从眼角滑落。萧循,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回到宫里,

我没有被送回曾经居住的朝阳宫,而是被安置在最偏远的落梅苑。这里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

只是落了三年的灰。他把我扔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从今日起,你住在这里,

没有朕的允许,不许踏出落梅苑一步。我从床上坐起来,

看着他冷漠的侧脸:陛下费尽心机把我弄回来,就是为了找个地方关着我?他转过身,

目光如炬:沈晚晚,不要挑战朕的耐心。安分守己,你还能活。活?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父亲兄长惨死,母亲自尽,沈家一百二十口人,流放的流放,

为奴的为奴。萧循,你让我怎么安分守己地活?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他。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步上前,死死扼住我的喉咙。你再说一遍?窒息感传来,

我却还在笑,疯狂地笑:我说,萧循,你这个刽子手!你杀了我全家,你毁了我一生,

我恨你!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他眼中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我知道,他真的会杀了我。

也好,死了,就能去见爹娘兄长了。我放弃了挣扎,绝望地闭上了眼。

可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扼住我喉咙的手反而松开了。他后退了两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看着我的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有愤怒,有……痛苦?恨吧。他最终只说了这两个字,

声音沙哑得厉害,总比心如死灰要好。说完,他拂袖而去。门被从外面锁上,

我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那是我三年来第一次哭出声音。

我不知道萧循把我弄回来到底想干什么。他把我囚禁在落梅苑,

每日的饭菜都是从御膳房送来的,精致却冰冷。他隔三差五地会来,

大多时候只是沉默地坐着,看我抄写经文。我不理他,他就那么一直看着。有时候,

他会突然开口,说一些无关紧要的朝堂之事,仿佛我们还是从前。我从不回应。

我们之间隔着沈家满门的血海深仇,怎么可能回得去?直到有一天,宫里来了新人。

是新任丞相苏哲的嫡女,苏涟漪。册封为涟贵人,圣眷正浓。整个后宫,

都在谈论这位苏贵人是如何地美貌,如何地才情出众,又是如何地得皇上青睐。我以为,

这与我无关。直到那天晚上,萧循又来了。他喝了酒,

带着一身酒气和……另一种女人的香气。是苏涟漪宫里的合欢香。他坐在我对面,

定定地看着我,突然问:晚晚,你今天……有没有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我握着笔的手一顿,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一个丑陋的墨点。怎么会不记得。那年上元节,

我偷偷溜出府看花灯,与人走散,是他,一身白衣,翩翩若仙,

将我从拥挤的人潮中解救出来。彼时,他还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他说:姑娘,

人潮汹涌,跟紧我。我便真的跟了他一生。不记得了。我垂下眼,淡淡地开口,

贫尼尘缘已了,前尘往事,皆是虚妄。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自嘲和悲凉。

尘缘已了……好一个尘缘已了。他站起身,一步步向我逼近:沈晚晚,你看着朕。

你告诉朕,你真的都忘了吗?我被迫抬起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那里面,

有我熟悉的偏执和疯狂。忘了。我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无比。他眼中的光,

一点点黯淡下去。好,好得很。他点点头,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吻了上来。那个吻,

没有丝毫的温柔,充满了掠夺和惩罚的意味。浓烈的酒气和陌生的合欢香气,

将我整个人淹没。我拼命挣扎,用尽全身力气推他,捶他,甚至张嘴咬破了他的嘴唇。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他终于放开了我,抬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看着指尖的殷红,

笑了。你看,你还是有反应的。萧循,你混蛋!我气得浑身发抖。

朕还可以更混蛋。他俯下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苏涟漪,

和你长得很像,尤其是眼睛。我的身体,瞬间僵住。如坠冰窟。原来如此。原来,

他不是对我旧情难忘。他只是……找了一个替身。而我这个正主回来了,他便要在我面前,

上演一出宠爱替身的戏码,好看看我这个正主,会不会嫉妒,会不会发疯。萧循,

你好狠的心。她很乖,很听话,从不会像你这样忤逆朕。他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刀,

一刀一刀,凌迟着我的心,朕今晚,就是从她那里过来的。晚晚,

你想知道我们都做了什么吗?我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响声,

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他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瞬间浮起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他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他慢慢地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疯狂的快意:对,

就是这样。恨朕,总好过忘了朕。他走了。我瘫软在地,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心口的位置,疼得快要无法呼吸。我原以为,我的心早就在三年前跟着沈家一起死了。

原来没有。它还在,还会疼。从那天起,萧循便开始了他残忍的游戏。他频繁地召幸苏涟漪,

赏赐流水似的送进她的流云宫。他甚至会带着苏涟漪来我的落梅苑。

他就坐在院子里的那棵梅花树下,让苏涟漪给他烹茶,弹琴,而我,像个下人一样,

站在一旁伺候。苏涟漪会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挑衅和不屑。

她会故意把茶水洒在我的手上,然后娇滴滴地向萧循告状:皇上,

您看静安姐姐是不是对臣妾有什么不满?连杯茶都端不稳。萧循会瞥我一眼,

然后温声细语地对苏涟漪说:别理她,一个不懂规矩的罪奴罢了。手烫着没有?给朕看看。

他会握住苏涟漪的手,仔细地吹着,那副珍之重之的模样,和我记忆里,他对我的时候,

一模一样。而我只能低着头,任由滚烫的茶水灼烧着我的手背,也灼烧着我的心。

每一次我都以为自己会忍不住爆发,会冲上去撕碎他们虚伪的面具。可每一次我都忍住了。

我不能。我若闹,只会让他更得意。我便用沉默和麻木,来对抗他的残忍。他越是想激怒我,

我越是平静。我看着他们在我面前上演一幕幕恩爱的戏码,心里毫无波澜,

甚至会觉得有些好笑。萧循,你以为这样就能伤到我吗?你错了。真正能伤到我的,

从来不是这些。而是三年前,你亲手递给我的那杯毒酒,是你看着我沈家满门被屠时的冷漠。

这样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年关。宫里张灯结彩,处处都是喜庆的红色。这红色,

刺得我眼睛疼。三年前的那个除夕,也是这样的大红色。我亲手为他缝制了新衣,

准备了满桌的菜肴,等他来我的朝阳宫守岁。结果,我等来的,是沈家被满门抄斩的圣旨。

我至今都记得,他穿着我做的那身新衣,站在我面前,一字一句地对我说:沈晚晚,

通敌叛国,是株连九族的大罪。朕保你一命,已是法外开恩。我看着他,

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我问他:为什么?我爹爹对你忠心耿耿,你登基之时,

是他率领三十万沈家军,为你清君侧,保你坐稳了这江山。你怎能如此对他?他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正因为他手握三十万沈家军,朕才不能留他。那一刻,

我才明白。什么叫帝王心术。什么叫飞鸟尽,良弓藏。我的爱,我的家族,

都不过是他通往权力巅峰的垫脚石。用完了,便可以一脚踢开。萧循,

我当时就是这么叫他的,你会后悔的。他笑了,笑得残忍又笃定:朕从不后悔。

除夕夜宴,他下旨让我也去。我换下了那身穿了三年的僧袍,穿上了宫女送来的素色宫装。

没有梳妆,没有打扮,就那么素着一张脸去了宴会。大殿里,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萧循坐在最高处,左手边,是端庄的皇后,右手边,是盛装打扮的苏涟漪。

我的位置被安排在最末尾,和一些低阶的嫔妃坐在一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落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幸灾乐祸,有鄙夷。我视若无睹,

只低头喝着自己面前的酒。酒过三巡,苏涟漪端着酒杯,袅袅婷婷地走到我面前。

静安姐姐,妹妹敬你一杯。她笑得明艳动人,听闻姐姐在静慈庵清修了三年,

想必早已是心如止水。如今重回宫中,可还习惯?我抬眼看她:有劳贵人挂心,还好。

那就好。她抿了一口酒,话锋一转,说起来,姐姐和皇上,也曾是人人称羡的一对。

只可惜……造化弄人。不过姐姐放心,以后,妹妹会替姐姐好好照顾皇上的。

这话说得诛心至极。周围的嫔妃们,都露出了看好戏的神情。我还没开口,

主位上的萧循却突然说话了。涟漪,回来。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苏涟漪却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对我说道:对了,姐姐,皇上最爱喝的,是雨前龙井,

最爱吃的,是水晶桂花糕。他批阅奏折累了的时候,喜欢有人在旁边为他捏肩。这些,

姐姐应该都还记得吧?我看着她,突然笑了。苏贵人。我站起身,与她平视,

你说的这些,我确实都记得。我还记得,他腰后三寸的地方,有一颗红色的痣。

他紧张的时候,右手的小指会不自觉地蜷缩。他睡觉的时候,喜欢从背后抱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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