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连载
“雪屠夫”的倾心著霍志行沈亦臻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东西变质你知道爱都发霉你还在忍什么?——————我和霍志行曾是羡煞他人的眷就像是言情小说里的男女主一同样是颜值出同样成绩优可是我怀了孕霍志行就像是换了个01 产后风波消毒水的气味还没散我扶着墙挪到客厅左腿突然一阵发整个人踉跄着撞在茶几玻璃果盘摔在地上的脆响丈夫霍志行的声音从卧室传出带着毫不掩饰的不耐烦:“又怎么了?一天到晚叮叮当当就不...
主角:霍志行,沈亦臻 更新:2025-07-26 14:3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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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变质了,你知道扔,爱都发霉了,你还在忍什么?
——————我和霍志行曾是羡煞他人的眷侣。就像是言情小说里的男女主一样,
同样是颜值出众,同样成绩优异。可是我怀了孕后,霍志行就像是换了个人。
01 产后风波消毒水的气味还没散尽,我扶着墙挪到客厅时,左腿突然一阵发麻,
整个人踉跄着撞在茶几上。玻璃果盘摔在地上的脆响里,丈夫霍志行的声音从卧室传出来,
带着毫不掩饰的不耐烦:“又怎么了?一天到晚叮叮当当的,就不能让人清静会儿?
”我咬着牙没回头。剖腹产留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更麻烦的是产后神经损伤带来的下肢麻木——医生说需要耐心复健,可霍志行眼里只有嫌恶。
我弯腰去捡玻璃碎片,左腿突然失去力气,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够了!
”霍志行摔门出来,眉头拧成疙瘩,“看看你现在这样子,走个路都不利索,
我当初怎么跟你说的?非要顺转剖,现在自找罪受!”我的指甲掐进掌心。
霍志行的言语刻薄,怀孕这段时间就领教过了。失望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也有些免疫了。
“我请了护理师,今天过来。”我低声说,声音发颤,有些隐忍,
却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隐忍什么。霍志行嗤笑一声:“随你,反正别指望我伺候你。
”他转身离开家,重重带上了门。门铃响起时,我还坐在地上没缓过劲。
撑着沙发扶手慢慢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去开门,心里做好了面对中年护工打量目光的准备。
门外站着的男人却让我愣住了。白衬衫熨得笔挺,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利落的手腕。
他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左右,眉眼干净,鼻梁高挺,
手里提着印着康复中心logo的黑色背包。“您好,是我女士吗?我是康复护理师沈亦臻。
”他微微颔首,声音温和得像春日融雪,“我可以进来吗?”我愣了几秒才侧身让他进来。
沈亦臻的目光很自然地扫过客厅,没在散落的玻璃碎片和我微肿的脚踝上停留过久,
只是轻声问:“方便让我先看一下您的康复评估报告吗?另外,您现在感觉下肢有什么不适?
”他的专业冲淡了我的窘迫。把医生的报告递过去,低声说:“左腿发麻,
有时候会突然没力气,站久了脚踝会肿。”说到这里,我下意识地把裤腿往下拉了拉,
遮住了青紫——上霍霍志行看到我青紫的膝盖时,皱着眉说“看着就晦气”。
沈亦臻看完报告,半蹲下身:“我需要检查一下您的肌力和感觉恢复情况,可以吗?
”他保持着平视的角度,没有丝毫居高临下的审视。我迟疑着点点头。他的手指温暖干燥,
触碰到我膝盖时动作很轻,像在对待一件易碎品。“这里有淤青,是复健时磕碰的吗?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同情或嫌恶,“复健需要循序渐进,我们可以制定更稳妥的方案。
”检查完下肢,沈亦臻站起身,从背包里拿出理疗仪:“今天先做十五分钟的神经电刺激,
配合手法按摩,能缓解麻木感。您平时自己练习的时候,
记得用这个护膝——”他从包里拿出一副透气的医用护膝,“可以保护关节,也能保暖,
对神经恢复有帮助。”理疗仪发出轻微的嗡鸣,电流带来的酥麻感顺着小腿蔓延开,
竟比霍志行的冷言冷语舒服多了。沈亦臻一边调整仪器参数,
一边轻声讲解:“产后神经损伤很常见,尤其是剖腹产对腰腹部神经的压迫,
恢复期因人而异,您不用太着急。”他说起复健动作时,会放慢语速,用手势辅助说明,
像是怕我听不懂。阳光透过纱帘落在他认真的侧脸上,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很多人会因为行动不便感到羞耻,”沈亦臻忽然开口,目光落在我紧绷的肩膀上,
“但这就像感冒发烧一样,是身体需要时间恢复的信号,没什么好难为情的。
”我猛地抬头看他。这句话像一根细针,轻轻刺破了这些天憋在心里的委屈。
霍志行的嫌恶、自己的难堪、对未来的恐慌,在这一刻忽然有了出口。我别过脸去,
眼眶悄悄热了。沈亦臻没有追问,只是调低了理疗仪的音量。客厅里安静下来,
只有仪器的轻响和窗外的鸟鸣。我看着自己搭在沙发上的左腿,第一次没有急着把它藏起来。
护理师的专业与温柔,正一点点缝合被婚姻撕裂的尊严。02 隐秘之痛第二次护理时,
我看着沈亦臻调试仪器的侧影,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蜷了又松。理疗仪的嗡鸣声里,
我终于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沈医生,还有个问题……”沈亦臻转过头,
目光温和:“您说。”“就是……”我的脸颊瞬间烧起来,手指死死攥着衣角,
“下……有点不舒服。”这几个字几乎耗尽了我所有力气。产后复查时,
医生说盆底肌重度松弛,还伴有慢性外阴炎,叮嘱要同步治疗。
可丈夫霍志行根本不愿意关心我表面的后遗症,更别说提起这种私密的病痛。
昨天护理师的专业,让我信任度增加,有了勇气说出。可还是充满了尴尬无措,
毕竟护理师的身份是男性,同一个陌生人说这些,总归是有些难度。
沈亦臻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拿起笔:“具体是痒,还是坠痛感?出现多久了?
”他的语气像在询问天气,自然得让我紧绷的神经松了些。“都有,”我声音低得像蚊子哼,
“尤其晚上,痒得睡不着。医生说盆底肌塌陷会导致分泌物堆积……”说到这里,
我猛地停住——上霍我试探着跟霍志行提过要做盆底肌修复,
对方立刻打断:“那种地方的病,说出来不嫌丢人?”沈亦臻在记录本上写下几笔,
抬眸时眼里带着安抚:“这是很常见的产后并发症。顺产时盆底肌过度拉伸,
剖腹产也会因孕期激素变化导致肌肉松弛,加上产后免疫力下降,容易引发外阴炎。
”他顿了顿,补充道,“就像韧带拉伤需要康复,盆底肌也是肌肉,出现问题很正常,
不必有心理负担。”他的话像温水淌过心尖。我吸了吸鼻子:“那……能治吗?
”“可以结合电刺激治疗和手法修复,”沈亦臻拿出另一个小巧的仪器,外壳是柔和的粉色。
“这个是专门的盆底肌康复仪,配合局部用药能缓解痒,一个疗程十次,需要先缴费。
”他报出的价格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差不多是我半个月的工资。我沉默了。
积蓄在生产时花得差不多,家里的钱都在霍志行手里。沈亦臻似乎看穿了我的窘迫,
轻声说:“如果经济有压力,可以先做三次看看效果,费用可以分阶段付。”那天晚上,
我等到十一点,霍志行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我坐在床头,看着他把外套扔在椅子上,
鼓足勇气说:“志行,我需要做盆底肌修复,大概要……”“多少钱?”他不耐烦地打断,
解着领带。我报了数字,他立刻炸了:“什么?就你那点毛病要花这么多?
我你是不是被骗了?我看你就是闲的,天天琢磨这些有的没的!”“是医生建议的!
”我急了,“下面真的很不舒服……”“闭嘴!”霍志行猛地转身,眼里的嫌恶像冰锥,
“能不能别跟我说这些恶心事?生完孩子的女人怎么这么麻烦?”他摔门进了客房,
留下我僵坐在黑暗里。接下来的三天,霍志行都没回家。或许是产后抑郁,
我这几天泪水总是控制不住的流出。门铃响起时,我以为是霍志行,看到的却是沈亦臻。
他手里提着个保温袋,看到我时,愣了一下:“您没事吧?”我别过脸:“没事,进来吧。
”沈亦臻把保温袋放在茶几上:“我做了些山药小米粥,适合产后调理,不介意的话您尝尝。
”他没追问我的眼泪,只是拿出仪器,“今天我们先做下肢复健,
盆底肌的治疗……”“我没钱了。”我低声说,声音发闷,“我丈夫……他不同意。
”空气安静了几秒。沈亦臻放下仪器,认真地看着我:“浮女士,康复治疗不能拖。
如果您暂时有困难,费用可以先欠着,等您方便了再结。”我猛地抬头,
眼里满是难以置信:“这怎么行?”“没什么不行的,”沈亦臻笑了笑,眼角有浅浅的纹路,
“我们的职责是帮患者康复,不是制造更多压力。”他打开仪器,
“今天先教您几个居家就能做的盆底肌修复瑜伽动作,很简单。”他让我平躺屈膝,
自己半跪在地垫旁,示范着收缩盆底肌的发力方式:“想象用肌肉夹住一根吸管,
保持三秒再放松,注意呼吸要平稳,不要憋气。”我跟着练习,却总找不到正确的发力点。
沈亦臻微微倾身,指尖轻轻点在我小腹下方:“发力时这里会有轻微收紧,
试试这样……”他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触碰到皮肤的瞬间,我像被电流击中,
猛地屏住了呼吸。沈亦臻立刻收回手,眼底闪过一丝歉意:“抱歉,
我只是想更直观地让您感受到发力位置。”“不、不怪你。”我的脸颊烫得惊人,
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我不敢抬头看他,只能盯着自己交握的双手,
耳边却全是他温和的指导声。阳光透过窗户,在他发梢镀上一层金边。
他讲解动作时会凑近一些,呼吸轻轻拂过我的耳畔,带着淡淡的松木香气。
我能看到他纤长的睫毛,听到他沉稳的心跳,那些因霍志行的冷漠而冰封的角落,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悄融化。练习结束时,我已经能找到正确的发力感了。
沈亦臻收拾仪器时,我轻声说:“谢谢你,沈医生。”“叫我亦臻就好。”他笑了笑,
“记得每天练三组,每组十五次。有任何不适随时联系我。”他走后,
我看着茶几上那碗还温着的小米粥,忽然觉得这间冰冷的屋子,似乎有了一点暖意。
我拿出手机,看着霍志行依旧灰暗的头像,第一次没有感到窒息般的难过。霍志行回家时,
撞见沈亦臻正扶着我练习站立平衡。男人的手虚虚护在我腰侧,
距离近得能看清他衬衫领口露出的锁骨线条,而我仰着头听他说话,
嘴角竟带着浅浅的笑意——那是霍志行许久未见的模样。“你们在干什么?
”他一脚踹开虚掩的门,玄关的鞋架被撞得摇摇欲坠。我吓得浑身一颤,
下意识往沈亦臻身后缩了缩。这个动作彻底点燃了霍志行的怒火,他几步冲过来,
指着沈亦臻的鼻子骂道:“你他妈是谁!敢抱我老婆!”沈亦臻将我护在身后,
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先生,你误会了,我是护理师,在进行正常的护理工作。
”“正常护理需要贴这么近?”霍志行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刮过我苍白的脸,“浮然,
你可真行啊,刚生完孩子就耐不住寂寞,找个小白脸来家里伺候?就这么缺男人?
”“你胡说什么!”我气得浑身发抖,眼泪瞬间涌了上来,“亦臻是来帮我做复健的!
”“帮你复健?我看是帮你解馋吧!”霍志行冷笑,“你是我霍志行的老婆,
敢给我戴绿帽子就是找死!再让老子发现你带别的男的回家,老子剁了你!
”我的心像被狠狠攥住,疼得说不出话。怀孕期间,他聊骚被我抓到了无数次,
和别的女人开房记录从我怀孕第三周就开始。他怎么从不会因为自己出轨去死!
反而在这里恐吓我。“霍先生,”沈亦臻的声音冷了下来,“你的言语已经构成人身攻击。
浮女士是你的妻子,更是需要康复的患者,请你至少保持基本的尊重。”“我尊重浮然?
谁尊重我?”霍志行被戳中痛处,恼羞成怒地扬手就要打我,
“都是你这个贱——”他的手腕在半空中被死死扣住。沈亦臻的力道大得惊人,指节泛白,
眼神冷得像冰:“我有义务保护雇主的安全,如果你继续的话,我不会放任不管。
”霍志行疼得龇牙咧嘴,却挣不脱那只铁钳般的手。他看着沈亦臻高大挺拔的身形,
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怒火无处发泄,转身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就往理疗仪砸去。
“砰”的一声巨响,粉色的盆底肌康复仪被砸得四分五裂,零件溅到我脚边。“霍志行!
”我凄厉地喊出声。沈亦臻松开霍志行的手腕,
冷冷地看着满地狼藉:“这台仪器价值八千七,加上之前损坏的玻璃器皿,麻烦你赔偿。
”“赔?我赔你个屁!”霍志行揉着发红的手腕,唾沫横飞,“一个男护工勾引别人老婆,
我没打断你的腿就算客气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抓你性骚扰?”“正好,
”沈亦臻拿出手机,面无表情地按下报警键,“让警察来评评理,是谁在寻衅滋事,
损毁医疗设备。”霍志行的脸色瞬间变了。他不怕关着门跟我撒泼,却怵警察上门,
他这人最在乎名声。警笛声由远及近时,霍志行狠狠瞪了我一眼,撂下句“你给我等着”,
抓起外套摔门而去。警察做笔录时,我一直坐在沙发上发呆。沈亦臻帮我回答了大部分问题,
语气平静地陈述事实,没有添油加醋,却让警察清楚地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送走警察后,
沈亦臻默默收拾着地上的碎片。我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沈亦臻的动作顿了顿。“我们刚结婚时,他会在我来例假时给我煮红糖姜茶,
会在我加班晚归时留一盏灯。”我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我不明白,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沈亦臻没说话,只是递给我一张纸巾。有些改变,不需要解释,却足以让人心寒。
“我想离婚。”我说出这句话时,心里异常平静,像终于卸下了千斤重担。
沈亦臻看着狼狈的现场:“需要援助可以找我。
”03 情愫暗涌霍志行砸东西的事没过去两天,婆婆就从老家杀了过来。
她提着一篮子土鸡蛋,进门就拉着我的手抹眼泪:“然然啊,夫妻哪有隔夜仇?
志行就是脾气急了点,你别往心里去。看在孩子还这么小的份上,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沉默着没说话。孩子刚满百天,我怎么会不爱?可这样的婚姻,对孩子真的好吗?
婆婆见我不吭声,又转头对着沈亦臻笑:“这位就是沈医生吧?辛苦你照顾我们家然然了,
真是太麻烦你了。”沈亦臻礼貌地点点头:“应该的。”那天下午,
婆婆趁沈亦臻去阳台打电话,把我拉进卧室,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然然,
妈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一个年轻媳妇,家里总留着个年轻男人像什么样子?
”我皱眉:“妈,他是护理师,是来工作的。”“工作?”婆婆撇撇嘴,
“哪个护理师跟雇主走这么近?志行跟我打电话都说了,那小子看你的眼神都不对!
你可不能糊涂啊,女人最重要的是名声!你要是真跟他闹出点什么,不仅志行抬不起头,
你自己带着孩子,以后怎么做人?”我的心沉了下去。原来在婆婆眼里,
我承受的痛苦和羞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坏了名声”。“妈,我和他清清白白。
”“现在是清白,时间长了呢?”婆婆握住我的手,语气恳切,“听妈的,
把这个护理师辞了。找个女,额……也不用花这钱了,你放心,我留下来照顾你,
保证把你和孩子都伺候得好好的。你要是不听话,真让志行戴了绿帽子,这个家就彻底散了,
到时候最可怜的是孩子啊!”“孩子”两个字像重锤砸在我心上。我看着婆婆语重心长的脸,
忽然觉得一阵窒息。这个家里的人,永远都在用孩子绑架我,用名声束缚我,
却没人真正关心我疼不疼,累不累。我最终还是妥协了。婆婆在我耳边念叨了整整两天,
翻来覆去都是“名声”“孩子”“家庭”这几个词,像念经似的钻进我的脑子里。
霍志行虽然没回家,但每天都给婆婆打电话,话里话外全是对沈亦臻的污蔑和对我的指责。
我给沈亦臻发消息说要辞退他时。屏幕那头很快回了个“好”,
后面跟着一句“如果需要帮助,随时联系我”。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
眼泪砸在手机屏幕上,晕开一片模糊的水渍。沈亦臻来结费用那天,
霍志行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抱着胳膊站在门口,像看贼似的盯着我们。
沈亦臻把账单递给我,目光在我憔悴的脸上停留了几秒,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转身离开了。门关上的瞬间,我觉得心里越发沉闷。婆婆果然留了下来,
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汤汤水水,嘴上说着“多吃点才能下奶”,
眼神却总在我松垮的肚皮和水肿的腿上打转。每次感激的心,
总在这些凝视的眼神里化为乌有。而情绪的低落也在不断发展,某天深夜被涨奶痛醒,
我低声喊婆婆帮忙,却听见隔壁房间传来均匀的鼾声。我咬着牙自己起来挤奶,
笨拙的手法让如房又胀又痛,奶水却只挤出一点点。
我想起沈亦臻教过我正确的通乳手法,当时他特意强调“产后乳腺管脆弱,
用力不当容易引发炎症”,可那时我觉得尴尬,没好好记。第二天早上,
婆婆听到孩子的嚎叫,皱着眉说:“怎么回事?奶不够孩子吃了?我来帮你挤。
”婆婆的手劲极大,像拧抹布似的抓住我的如房,疼得我惨叫出声。“忍忍就好了,
我们那时候都这么过来的。”婆婆一边用力,一边不耐烦地说,“你就是太娇气了,
这点疼都受不了,怎么当妈的?”我疼得眼泪直流,却不敢反抗。
婆婆的指甲刮得我皮肤生疼,如房很快变得又红又肿,奶水没挤出多少,反而添了硬块。
夜里,涨奶的疼痛让我根本睡不着。我蜷缩在床上,听着身边婴儿均匀的呼吸声,
忽然觉得无比绝望。我拿出手机,翻到沈亦臻的联系方式,手指悬在拨号键上,
犹豫了很久才发了条消息:“我的如房又胀又痛,有硬块,怎么办?
”消息发出去没多久就回了过来,沈亦臻问得很详细:“硬块在哪个位置?有没有红肿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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