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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我帮阿妈踹了军阀小说

天火天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重生民国我帮阿妈踹了军阀小说》男女主角霍启昭沈青是小说写手天火天火所精彩内容:我被沉入黄浦江底的时还能听见那个养了我十六年的男人在对岸的豪华包厢里大他说:一个瘸腿的女一身鸦片早就玩腻要不是看她那张脸还有点意狗都不所有人都北洋军阀的少帅霍启昭是为了我妈沈青才自甘堕从北平来到上陪着我们母女过了十六年清贫日只有我知我妈的是他打断我妈的鸦是他亲手喂他说:阿这是西洋传来的特效能镇于是我妈就在那镇痛的甜腻香...

主角:霍启昭,沈青芜   更新:2025-07-26 14: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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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沉入黄浦江底的时候,还能听见那个养了我十六年的男人在对岸的豪华包厢里大笑。

他说:一个瘸腿的女人,一身鸦片味,早就玩腻了,要不是看她那张脸还有点意思,

狗都不碰。所有人都说,北洋军阀的少帅霍启昭是为了我妈沈青芜,才自甘堕落,

从北平来到上海,陪着我们母女过了十六年清贫日子。只有我知道。我妈的腿,是他打断的。

我妈的鸦片,是他亲手喂的。他说:阿芜,这是西洋传来的特效药,能镇痛。

于是我妈就在那镇痛的甜腻香气里,成了一个离不开他的废人。如今,

他那位留洋归来的白月光就坐在他怀里。他吻着她的脖颈,

轻描淡写地提起我:那个小野种?养了这么多年,也算仁至义尽了。老子又不是开善堂的。

后来,江水灌进我的肺里,我没死透。我重生了,回到我阿妈的少女时代。这一世,

我成了上海滩航运大王最受宠的独女,姜知许。而我的阿妈沈青芜,

还是个在教会学校里被人踩在脚底的可怜虫。很好。霍启昭,还有那些所有欺过我们的人,

洗干净脖子,我来讨债了。1百乐门的靡靡之音像一条毒蛇,

钻进我泡在黄浦江冰水里的耳朵。就在江对岸,那间最奢华的包厢里,养了我十六年的男人,

霍启昭,正举着酒杯,对他那帮猪朋狗友炫耀:沈青芜?一个跛了脚的鸦片鬼,

也就那张脸还能看。玩了十几年,腻了,早就腻了。他怀里依偎着的女人,陆曼茵,

刚从法兰西回来,一身香水味熏得人头疼。她娇笑着,

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戳了戳霍启昭的胸口:启昭,那你还留着她做什么?

好歹跟了老子一场,总得给口饭吃。霍启昭大笑着,猛灌一口威士忌,再说了,

她那个女儿,如今出落得和她年轻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看着也养眼。

一旁的男人堆里爆发出心照不宣的淫笑。我攥着拳,锋利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血顺着冰冷的江水晕开。胸口那个弹孔还在咕噜咕噜地冒着血泡,火烧火燎的疼。

是霍启昭的副官,亲手把我从十六铺码头推下来的。在此之前,他用枪顶着我的头,

笑着说:大小姐,别怪我们心狠。怪只怪,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当然知道。

我知道霍启昭根本不是什么为爱走天涯的情圣。他来上海,

是为了接手他家在南方的鸦片生意。我妈,不过是他掩人耳目的一个完美幌子,

一个落魄美人配痴情少帅的剧本,骗过了全上海的人。那些年,人人都夸他霍启昭有情有义,

为了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女人,不惜与北平的督军老子决裂,放弃了锦绣前程。我呸!

我亲眼见过他藏在书房夹层里的电报,每一封都发往北平,内容全是军火和烟土的交易。

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不在家。每次回来,都风尘仆仆,一脸疲惫地抱着我妈,

说是为了我们娘俩的生计在外奔波。然后,他会拿出一支包装精美的西洋特效药,

亲手撬开我妈的嘴,温柔地喂她抽下。阿芜,吸一口就不疼了。

我妈就在那甜腻的香气里,眼窝深陷,瘦骨嶙峋,成了一个没有他就活不下去的废物。而我,

他嘴里的小野种,他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证据——他与日本人走私军火的账本复印件,

就在我怀里,被江水浸透。我想拖他一起下地狱。可我失败了。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

我仿佛又看见了家里的那盏昏黄的灯。灯下,我妈正跛着脚,为我缝补磨破了洞的校服,

她抬头冲我笑,眼神温柔得像一汪水。阿妈……我想再抱抱你……2剧痛袭来,

我猛地睁开眼。不是冰冷刺骨的黄浦江,而是一间铺着天鹅绒地毯的奢华卧室。

水晶吊灯折射出彩虹一样的光,空气里飘着进口香水的味道。我低头,

看见一双白皙纤细的手。不是我那双因为常年洗衣做饭而粗糙生茧的手。镜子里,

一张陌生的脸正惊恐地看着我。十五六岁的年纪,杏眼挺鼻,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

这是……姜知许?上海滩航运大王姜贯臣的独女?那个飞扬跋扈,

能让整个法租界抖三抖的千金大小姐?我脑子里涌入一股不属于我的记忆。

姜知许昨天晚上跟人飙车,翻进了苏州河,再醒来,芯子就换成了我。而现在的时间,

是民国十六年。距离我妈沈青芜被霍启昭那个禽兽捡回家,还有整整两年。我……我回来了!

巨大的狂喜攫住了我,我激动得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阿妈!我能救你了!

我顾不上身体的酸痛,从床上跳下来,扯过一旁衣架上的外套就往外冲。小姐!

小姐您要去哪儿啊!您的伤还没好!身后传来女佣焦急的呼喊。我充耳不闻。

我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我妈!立刻!马上!凭着姜知许的记忆,

我知道她家离我妈当时住的那个破败弄堂不远。我抢了一辆黄包车,

车夫被我塞的一大把钞票砸得晕头转向,玩了命地蹬。在一条散发着霉味的潮湿弄堂口,

我停下了。就是这里。我前世的家。院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一个男人刻薄的叫骂声,

那声音我到死都记得。是我的亲生父亲,顾秉谦!那个在我妈怀着我的时候,

为了攀上财政局局长的千金,把我妈和外婆一脚踹开的凤凰男。……当初就不该听你的,

留下这个扫把星!自从她出生,我哪天顺过?你看看你,人老珠黄,她呢,死气沉沉,

谁见了不晦气!秉谦,你不能这么说眠眠,她是你女儿啊……

外婆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我悄悄走到墙边,从破了个洞的墙缝里往里看。院子里,

穿着一身笔挺西装,头发梳得油亮的顾秉谦,正满脸嫌恶地看着我妈。我妈,不,

这时候应该叫她沈青芜。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学生裙,低着头,瘦弱的肩膀微微发抖。

女儿?我顾秉谦没有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女儿!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沓钞票,

狠狠摔在沈青芜的脚边,听说顾盼兮在学校里只是说了她几句,她就敢顶嘴?一个私生女,

谁给她的胆子?顾盼兮,他跟局长千金生的宝贝女儿。我死死咬住嘴唇,

尝到了一股血腥味。前世,就是这个顾盼兮,带头在学校里造谣我妈偷东西,

说我妈是狐狸精,害我妈被学校开除,彻底断了生路。沈青芜猛地抬起头,眼睛里蓄满了泪,

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是顾盼夕先带人撕了我的书!你为了荣华富贵抛妻弃女,

连亲生骨肉都跟了外人姓,顾秉谦,你就不配当个男人!你这张烂嘴!

顾秉谦被戳到痛处,气急败坏,竟一口浓痰吐在我外婆的脚边,

跟你那个下贱的妈一个德行!说完,他拂袖而去,大门被他砰地一声甩上。院子里,

外婆捂着脸,压抑地哭出声。而沈青芜,她抿着唇,沉默地蹲下身,一张一张,

把那些沾着泥污的钞票捡起来,仔细抚平。那一刻,我心如刀绞。我终于明白,

我妈上一世的软弱和逆来顺受,是从何而来了。原来,她的脊梁骨,早就在这个时候,

被这个叫“父亲”的男人,一寸寸地打断了。我靠在冰冷的墙上,缓缓缩回头。顾秉谦,

顾盼兮。别急。这一世,我们慢慢玩。3圣玛利亚女子中学,是全上海最顶尖的教会学校。

能在这里读书的,非富即贵。我,姜知许,开着我爹姜贯臣新给我买的福特轿车,

在学校门口一众女学生的惊呼声中,嚣张地停下。那不是姜家大小姐吗?

她不是在家养伤吗?怎么来学校了?听说她把教导主任最爱的那盆兰花给拔了,

教导主任都不敢吭声。我无视那些议论,戴上墨镜,径直走向公告栏。果然,

上面贴着一张处分通告,写的正是我妈沈青芜的名字。理由是顶撞师长,品行不端。

我冷笑一声,伸手就把那张纸刺啦一下撕了個粉碎。周围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姜……姜知许!你干什么!一个戴着眼镜,模样刻板的女老师气冲冲地跑过来,

她是学校里有名的铁面教导主任,最爱揪人小辫子。我慢悠悠地转过身,摘下墨镜,

冲她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王主任,这纸的颜色太丑了,影响我们学校的市容。

我帮您处理了,不用谢。你……你简直不可理喻!王主任气得脸都白了。

我爸刚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叫知许楼。王主任,你要是不喜欢,

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把钱撤了,改捐给法兰西总会。我笑得更甜了,

话里的威胁却像淬了冰。王主任的脸色瞬间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白,

最后憋出一句:……下不为例。我踩着高跟鞋,在全校师生敬畏的目光中,

施施然地离开。我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我姜知许回来了。而沈青芜,是我罩着的人。

我找到我妈的时候,她正在操场角落里,被一群女生围着。为首的,

正是打扮得像个洋娃娃的顾盼兮。沈青芜,听说你妈以前是个舞女啊?

怪不得你这么会勾引人。顾盼兮抱着胳膊,语气轻蔑。我没有!沈青芜的脸涨得通红,

倔强地辩解。没有?那陈少爷为什么放着我不要,天天给你送花?

顾盼兮嫉妒得眼睛都红了,你这种穷酸鬼,也配得上陈少爷?

她身后的一个跟班心领神会,伸手就要去推沈青芜。住手。我冷冷的声音不大,

却让所有人都僵住了。顾盼兮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换上了一副假笑:知许姐姐,

你伤好啦?我们跟沈同学开玩笑呢。玩笑?我走到她面前,个子比她高出一个头,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把我的人堵在墙角,叫开玩笑?我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

迫使她抬起头。顾盼兮,我不管你爹是财政局长还是天王老子。从今天起,沈青芜,

是我姜知许的人。你再敢动她一根头发试试。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

我能让你爹坐上那个位置,就能让他滚下来。你信不信?顾盼兮的脸吓白了,

浑身都在发抖。她当然信。在上海滩,谁不知道我爹姜贯臣的手段。我松开手,

像丢开什么脏东西一样,用手帕擦了擦手指。然后,我拉起还愣在一旁的沈青芜,转身就走。

以后,谁欺负你,你就用钱砸他的脸。没钱,就来找我。砸死人,我给你兜着。

我把一张没有数额的支票塞进她的手里,不容她拒绝。沈青芜看着我,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感激。她小声地问:同学……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看着她年轻而干净的脸,心脏一阵抽痛。我该怎么告诉你?因为你是我阿妈啊。

4为了彻底将沈青芜带离那个有毒的家庭,我需要一个完美的借口。我要找个伴读。

我在姜家的饭桌上宣布,要知书达理,性格温顺,最好是圣玛利亚的学生。

我爹姜贯臣正在看报纸,闻言头也没抬:让管家去安排,挑个家世清白的。不用,

我已经有人选了。我放下刀叉,叫沈青芜,我们学校的,功课是年级第一。

我请她住到我们家来,方便随时向她请教功课。我爹看了我一眼,没再反对。

他对我向来溺爱,只要不是捅破天的大事,都由着我。于是,我开着车,亲自去弄堂里接人。

外婆一开始还不同意,怕给我家添麻烦。

我直接从皮包里掏出一根金条放在桌上:这是预付的薪水。沈青芜住在我家,

我会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照顾。外婆您要是不放心,随时可以来看她。

看着那根黄澄澄的金条,外婆沉默了。最终,沈青芜红着眼,跟着我坐上了车。

我把家里最好的客房收拾出来给她住,衣柜里塞满了最新款的洋装和首饰。

这些……太贵重了。沈青芜看着那些漂亮衣服,手足无措。你是我的伴读,

代表的是我们姜家的脸面。穿得寒酸,丢的是我的脸。我用不容置疑的语气,

帮她挑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去换上。看着换上新衣的沈青芜,我恍惚间,

看到了前世她未被摧残时的模样。干净,美好,像一朵刚刚盛开的栀子花。我下定决心,

这一世,绝不能让任何污泥溅到她身上。然而,麻烦总是自己找上门。

顾秉谦和顾盼兮那边消停了,但学校里另一个麻烦却冒了出来。那个追求沈青芜的陈少爷,

是上海驻防司令的儿子,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被拒绝了几次后,恼羞成怒,

开始找沈青芜的麻烦。这天放学,我因为被教导主任叫去谈话,耽误了一会儿。等我出来时,

却怎么也找不到沈青芜。我心里一慌,有种不祥的预感。问了几个同学,她们都支支吾吾,

最后有个胆小的悄悄告诉我,看到陈少爷把沈青芜堵进学校后面的黑巷子里了。我脑子嗡

地一下,立刻朝后巷冲去。那条巷子又窄又暗,堆满了垃圾。我刚拐进去,

就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和男人得意的淫笑。小美人,给脸不要脸,

今天小爷就让你尝尝厉害!我看见陈少爷和他两个跟班,正把沈青芜死死地堵在墙角,

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而他们身边,还蹲着一条半人高的黑色狼狗,正吐着舌头,

露出森白的牙齿,虎视眈眈。畜生!放开她!我眼睛都红了,

抄起墙角的一根木棍就冲了上去。陈少爷显然没料到我会出现,愣了一下。姜知许?

你敢多管闲事?我的人,你也敢碰?我一棍子狠狠地抽在他伸向沈青芜的手臂上,

疼得他嗷嗷直叫。那两个跟班见状,立刻围了上来。我打架是前世练出来的,狠戾不要命。

但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还有一条恶犬。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时,

巷子口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陈大少,欺负两个小姑娘,出息了啊。我转头看去。

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年轻男人,斜斜地倚在巷子口,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的烟。他很高,

身形挺拔,脸上带着一道浅浅的疤,非但没有破坏他的英俊,反而增添了几分说不出的野性。

他的眼神像狼一样,冰冷又危险。萧奉山?上海滩青帮最年轻的堂主,

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他怎么会在这里?陈少爷看到他,腿肚子都开始打颤,

嚣张气焰瞬间灭了:萧……萧爷,您怎么来了?我……我跟她们闹着玩呢。闹着玩?

萧奉山慢悠悠地走过来,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走到那条龇牙咧嘴的狼狗面前,

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那条刚才还凶神恶煞的狼狗,立刻夹起尾巴,呜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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