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夫君皇位是我的免费漫画下拉式6》男女主角林惊渊萧是小说写手极道无界所精彩内容:我用娘家半壁江山的财力和三十万大军的兵助夫君萧澈从最不受宠的皇一路披荆斩登上了九五至尊的宝登基大典那他握着我的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和至高无上的皇后之我以为多年的隐忍和扶终究换来了他的真可他转连龙袍都未换就提着灯亲自去了冷去接他藏在那里的白月光——前朝废太林惊宫人来报我正对镜卸下重逾千斤的凤铜镜我这位新后笑得凉我告诉贴身...
主角:林惊渊,萧澈 更新:2025-07-23 17:57:38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用娘家半壁江山的财力和三十万大军的兵权。助夫君萧澈从最不受宠的皇子,
一路披荆斩棘,登上了九五至尊的宝座。登基大典那晚,他握着我的手,
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和至高无上的皇后之位。我以为多年的隐忍和扶持,
终究换来了他的真心。可他转身,连龙袍都未换下,就提着灯笼,亲自去了冷宫。
去接他藏在那里的白月光——前朝废太子,林惊渊。宫人来报时,
我正对镜卸下重逾千斤的凤冠。铜镜里,我这位新后笑得凉薄。我告诉贴身宫女:“去,
传我的懿旨。告诉陛下,既然他那么喜欢,这凤椅,我便让出来。只是不知,没了我的沈家,
他这龙椅,还能坐得稳几日?”1“娘娘,万万不可啊!
”我的贴身大宫女采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
“这话要是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可是大不敬的死罪!您才刚刚被册封为后,
怎么能说这种气话?”我看着镜中妆容精致,眼神却冰冷如霜的自己,
缓缓摘下一支赤金步摇。“采荷,你觉得这是气话吗?”我将步摇放在梳妆台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像一声冰冷的警告。“他萧澈能当上皇帝,靠的是什么?
不是他那点可怜的皇子血脉,也不是朝堂上那几个见风使舵的老狐狸。
靠的是我沈家真金白银砸出来的军饷,是我爹和我哥哥统帅的三十万大军用命拼出来的江山。
”“我助他登基,不是为了看他跟一个男人在我的大婚之夜花前月下的。
”采荷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她跟了我十年,自然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我爹是当朝首富,富可敌国。我大哥是镇守边关的大将军,手握重兵。当初,
先帝属意的太子是林惊渊,大业朝的江山,本该是他的。可他偏偏是个断袖,
还不知死活地看上了当时毫不起眼的七皇子萧澈。为了萧澈,他忤逆先帝,自毁储君之路,
最终被废,打入冷宫。所有人都以为他疯了,只有萧澈,感动得涕泪横流,
发誓此生绝不负他。多可笑。一个男人,为了另一个男人,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天下。而萧澈,
这个我名义上的夫君,就是那个被放弃天下的理由。他当初娶我,
不过是看中了我沈家的财力和兵权。我也不是傻子,我图他的皇子身份,
图我们沈家能在这场皇权更迭中,立于不败之地。这是一场交易,我们各取所需。
我以为他是个聪明人,懂得权衡利弊。就算心里装着别人,为了皇位,
也该知道谁才是他该敬着、捧着的妻子。没想到,他蠢得如此清新脱俗。
屁股还没在龙椅上坐热,就迫不及待地要去跟他的白月光重温旧梦。
“娘娘……”采荷还想再劝。我抬手制止了她。“去传话吧。”我语气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一个字都不要改,原原本本地告诉他。”“另外,
派人八百里加急,给我哥送封信。”我从妆奁的暗格里取出一枚小小的虎符,递给采荷。
“告诉他,边关的粮草,可以断了。”采荷接过虎符,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她知道,
这京城的天,要变了。2萧澈是半夜时分,带着林惊渊,怒气冲冲地闯进我坤宁宫的。彼时,
我早已卸了妆,换了一身素净的常服,正坐在窗边看书。“沈晚晴!你好大的胆子!
”萧澈一脚踹开殿门,明黄色的龙袍上还沾着冷宫的灰尘,
让他看起来像个气急败坏的暴发户。他身后,跟着一个面容清隽、身形孱弱的男子。
那男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眉眼间带着一丝病气,我见犹怜。想必,
这就是传说中让萧澈神魂颠倒的前朝太子,林惊渊。他一进来,就怯生生地躲到萧澈身后,
一双眼睛像受惊的小鹿,偷偷打量着我,然后又迅速低下头,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慢悠悠地翻了一页书。“陛下深夜闯我寝宫,
不知所为何事?”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还有,我坤宁宫的门,
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木做的,一扇门,够边关一个百人队一个月的嚼用。陛下这一脚,
真是千金之脚。”萧澈被我噎得一口气堵在胸口,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还敢跟朕提钱?”他指着我的鼻子,气得发抖,“沈晚晴,你是不是觉得,
朕离了你沈家,这皇帝就当不成了?”我终于抬起头,笑了。“不然呢?陛下以为,
您是靠什么坐上这个位置的?”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向他,目光直视着他愤怒的双眼。
“是靠您那几个只会摇唇鼓舌的老师,还是靠您在朝中那点可怜的人脉?”“萧澈,
你别忘了,三年前,你在江南治水,贪官污吏横行,差点被人当成替罪羊砍了头,
是谁千里迢迢,送去十万两白银,为你打通关节?”“两年前,北狄入侵,京城危急,
是谁说动我大哥,率领沈家军,千里驰援,解了京城之围?”“一年前,你为了争太子之位,
需要银钱打点宫中,是谁将我沈家一半的家产,悉数送到你的王府?”我每说一句,
萧澈的脸色就白一分。说到最后,他已经毫无血色,嘴唇颤抖,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没有我沈家,他萧澈,现在不是在乱葬岗,
就是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当他的逍遥王爷,怎么可能坐上这龙椅?“够了!
”萧澈恼羞成怒地低吼一声。他身后的林惊渊适时地拉了拉他的袖子,
用一种柔弱无骨的声音说:“阿澈,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
是我不该出来……皇后娘娘说得对,我不该……不该再出现在你面前。”说着,他眼圈一红,
豆大的泪珠就滚落下来,配上他那张苍白的小脸,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萧澈立刻心疼了,转身将他搂进怀里,柔声安慰。“惊渊,不关你的事,是她太善妒,
太嚣张跋扈了!”他抱着林惊渊,却用一双淬了毒的眼睛瞪着我。“沈晚晴,朕告诉你,
朕今天就是来给你下最后通牒的。惊渊受了太多苦,朕要把他留在宫里,亲自照顾。
朕会给他一个名分,让他光明正大地待在朕身边。”“至于你,这个皇后,你愿当就当,
不愿当,就给朕滚!”3我看着眼前这出“情比金坚”的恶心戏码,差点笑出声来。滚?
这天下,还没人敢叫我沈晚晴滚。“陛下想给他什么名分?”我好整以暇地问道,
甚至还好心地替他们想了想,“贵妃?皇贵妃?还是说,陛下想效仿古人,来个双后并立?
”萧澈大概没想到我如此平静,反而愣了一下。他怀里的林惊渊,身子几不可查地僵了僵。
“朕……朕会封他为‘渊王’,与朕平起平坐。”萧澈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
“他是前朝太子,本就身份尊贵,朕不能委屈了他。”封一个男人为王?还是前朝的废太子?
这已经不是蠢了,这是疯了。我敢保证,他这个念头要是敢在朝堂上说出来,
那些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好啊。”我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陛下真是情深义重,感天动地。只是不知道,陛下想好怎么跟满朝文武交代了吗?
想好怎么跟天下百姓交代了吗?”“这江山,姓萧,不姓林。您要为一个前朝的废太子,
动摇国本吗?”“这是朕的家事,也是国事!朕是天子,朕说了算!”萧澈被我戳到痛处,
声音都尖利了起来。“好一个你说了算。”我拍了拍手,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那陛下现在就下旨吧,我倒要看看,这圣旨出了坤宁宫的门,有几个人会接。”“你!
”“阿澈……”林惊渊又开始了他柔弱的表演,“别……别为了我跟皇后娘娘争执。
我……我还是回冷宫去吧,我不想你为难。”他一边说,
一边用一种极其隐晦的、带着挑衅和得意的眼神看着我。他在向我示威。示威说,你看,
这个男人,这个天下的主宰,为了我,连江山都可以不要。你沈晚晴,就算当了皇后,
又算得了什么?我心中冷笑。就这点段位,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
直接下了逐客令。“采荷,送客。”“陛下,渊王殿下,夜深了,请回吧。本宫要歇息了。
”我的态度太过强硬,也太过平静,反而让萧澈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他抱着他的心肝宝贝,
在我坤宁宫门口站了半晌,最后只能撂下一句狠话。“沈晚晴,你给朕等着!朕明日就下旨,
朕看谁敢抗旨!”说完,他便拥着林惊渊,狼狈地离开了。
仿佛他才是那个被我欺负了的怨妇。4第二日,萧澈果然说到做到。早朝之上,
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宣布要册封前朝废太子林惊渊为“渊王”,赐住宸光殿,享亲王俸禄。
此言一出,朝堂哗然。以丞相为首的几位老臣当场跪地,声泪俱下地哭谏,说此举有违祖制,
动摇国本,请陛下三思。萧澈气得当场就把手中的奏折砸在了丞相的脸上。“三思?
朕已经想得很清楚了!谁再敢多说一句,就给朕脱了这身官服,滚回家去!
”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在金銮殿上咆哮。可他忘了,他不是狮子,
最多是只被人拔了牙的纸老虎。他话音刚落,兵部尚书,我爹的至交好友,李叔叔,
便出列了。“陛下,臣有本奏。”李尚书手持玉笏,
不卑不亢地说道:“边关八百里加急军报。镇北大将军,也就是臣的大侄子,
沈家大公子来信,说今年北地大旱,粮草短缺,军中已经三个月未发足粮饷,
将士们怨声载道。若再不想办法,恐怕……会生兵变。”这话一出,金銮殿上顿时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了萧澈。军饷,粮草。这四个字,像四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抽在萧澈的脸上。谁都知道,大业朝三分之二的粮草和军饷,都出自沈家。
沈家的产业遍布天下,粮仓、盐铁、漕运,无不掌控在手。可以说,我沈家若是跺一跺脚,
整个大业朝的经济都要抖三抖。而调动这些物资的权力,不在户部,不在兵部,
而在我这个皇后手里。这是当初我嫁给萧澈时,先帝为了安抚我沈家,特许的权力。
皇后凤印,不仅是后宫之主的象征,更是调动沈家所有资源的唯一信物。现在,我大哥,
那个远在边关,手握三十万大军的男人,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了萧澈一个事实——没钱,
没粮,谁给你卖命?萧澈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精彩纷呈。他想发作,
可看着下面一众目光灼灼的大臣,他又不敢。他死死地攥着龙椅的扶手,
指甲都嵌进了木头里。半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退……退朝……”5那天的早朝,
不欢而散。册封渊王的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萧澈灰头土脸地回了养心殿,
据说砸了满屋子的瓷器,连最心爱的汝窑天青釉笔洗都给摔了。林惊渊跪在地上,
哭得梨花带雨,说都是自己的错,不该让陛下为难。萧澈抱着他,一边骂我是毒妇,
一边赌咒发誓,说一定要想办法给我点颜色看看。这些,
都是采荷从养心殿的小太监那里听来的。我听完,只是淡淡一笑。“他想给我颜色看?
那就让他来。”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漂浮的茶叶。“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本事。
”接下来的几天,萧澈果然开始了他的“报复”。他先是下令,削减了我坤宁宫的用度,
标准降得比普通嫔妃还低。然后,他又以“皇后身体不适,需静养”为由,
收回了我协理六宫之权,交给了他刚提拔上来的一个姓柳的贵人。那位柳贵人,
是丞相的远房侄女,仗着有丞相和皇帝撑腰,一上任就烧了三把火。第一把火,
烧到了我的坤宁宫。她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我的宫里,说要“核查用度,
清点宫人”,实际上就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我当时正在午睡,被她们吵醒,心情很是不爽。
我连衣服都懒得换,披着一件外衣,就这么施施然地走了出去。柳贵人见我出来,
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凤体安康?”她假惺惺地行了个礼。
我走到主位上坐下,看都没看她一眼。“柳贵人好大的威风。”我端起采荷奉上的茶,
慢悠悠地说道,“本宫的坤宁宫,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撒野了?”“皇后娘娘息怒。
”柳贵人直起身子,下巴微微抬起,“臣妾也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协理六宫。这核查用度,
是分内之事,还请娘娘行个方便。”“方便?”我冷笑一声,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啪”的一声,吓得柳贵人身子一颤。“本宫就是这后宫最大的规矩!本宫让你查,
你才能查!本宫不让你动,你敢动一根手指头试试?”我的目光如刀,直直地射向她。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丞相送给陛下的一个玩意儿,也敢在本宫面前耀武扬威?
”“来人!”我厉声喝道。守在殿外的两个侍卫立刻冲了进来。“把这个不知尊卑的东西,
给本宫拖出去,掌嘴三十!”6“你敢!”柳贵人尖叫起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是陛下亲封的贵人!你不能……啊!”她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两个身强力壮的侍卫一边一个架了起来。采荷亲自上前,左右开弓,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坤宁宫。“沈晚晴!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柳贵人一边被打,
一边声嘶力竭地咒骂。我充耳不闻,端起茶杯,继续品我的茶。直到三十个巴掌打完,
柳贵人的脸已经肿得像个猪头,话都说不清楚了。我才挥了挥手。“扔出去。
”侍卫像扔垃圾一样,把她扔出了坤宁宫的大门。那些跟着她一起来的小喽啰们,
早就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我的声音冰冷,
不带一丝温度,“这后宫,只要我还坐在这凤位上一天,就轮不到别人做主。
”“想从我手里夺权,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消息很快传到了萧澈的耳朵里。
他气得当场就冲了过来,看那架势,像是要亲手撕了我。他身后,还跟着哭哭啼啼的林惊渊,
以及鼻青脸肿的柳贵人。这组合,真是滑稽又可笑。“沈晚晴!”萧澈的咆哮声,
几乎要掀翻坤宁宫的屋顶。我放下手中的书卷,抬头看他。“陛下又来兴师问罪了?
”“朕看你是疯了!”萧澈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柳贵人是朕亲封的,你凭什么动她?
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她冲撞本宫,以下犯上,掌嘴三十,都是轻的。
”我淡淡地说道,“按照宫规,本该乱棍打死。本宫是看在陛下的面子上,
才饶了她一条狗命。”“你……”“阿澈,”林惊渊又开始了他的表演,他拉住萧澈的衣袖,
柔弱地说,“算了,皇后娘娘正在气头上,我们……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柳贵人的伤要紧。
”他这话说得,好像我是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婆子,而他则是那个顾全大局的圣人。
萧澈果然被他安抚了。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扶着柳贵人,转身就要走。“站住。
”我开口道。萧澈的脚步一顿,不耐烦地回头:“你又想干什么?”我从座位上站起来,
走到他们面前。我的目光,落在柳贵人那张肿成猪头的脸上。“柳贵人,你以下犯上,
可知罪?”柳贵人被打怕了,缩在萧澈身后,不敢说话。“沈晚晴,你别太过分!
”萧澈将柳贵人护得更紧了。我没理他,只是看着柳贵人。“本宫在问你话。”我的声音里,
已经带了杀气。柳贵人吓得浑身一哆嗦,终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臣妾……臣妾知罪……”她含糊不清地说道。“知罪就好。”我满意地点点头,
“既然知罪,那就该受罚。”“来人。”我再次下令,“柳贵人冲撞中宫,言行无状,
罚俸一年,禁足三月,在佛堂抄写宫规一百遍。什么时候抄完了,什么时候再出来。”“你!
”萧澈没想到我敢当着他的面处置他的人,气得差点跳起来。我冷冷地看着他。“陛下,
这是后宫的规矩。您是想为了一个贵人,废了祖宗传下来的法度吗?
”我把“祖宗法度”这块大石头搬出来,压得萧澈喘不过气。他可以不给我面子,
但他不能公然对抗祖制。最终,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柳贵人被我的宫人带走,气得拂袖而去。
林惊渊走在最后,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阴冷,怨毒,还带着一丝不甘。
我回以一个轻蔑的微笑。跟我斗?你还嫩了点。7萧澈的第一次反击,以惨败告终。
他非但没能削弱我的权力,反而让我借机立威,整个后宫都对我噤若寒蝉,
再没人敢阳奉阴违。他气得好几天都没踏入后宫一步,天天宿在宸光殿,
和他的林惊渊“抵足而眠”,以示对我的抗议。对此,我毫不在意。他爱睡哪儿睡哪儿,
最好一辈子都别来我坤宁宫,我乐得清静。但他不来找我麻烦,不代表麻烦不会自己找上门。
这天,我正在御花园里赏花,就“偶遇”了林惊渊。他依旧是一身素衣,弱柳扶风的样子,
身边只跟了一个小太监。看到我,他立刻停下脚步,恭恭敬敬地向我行礼。“草民林惊渊,
参见皇后娘娘。”他自称“草民”,姿态放得极低,
仿佛真的对自己前朝太子的身份毫无眷恋。如果不是我知道他的底细,
恐怕真要被他这副样子给骗了。“起来吧。”我淡淡地说道,“什么草民不草民的,
陛下不是要封你为王吗?怎么,圣旨还没下?”我这话,无疑是在他心口上捅刀子。
林惊渊的脸色白了白,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娘娘说笑了。惊渊罪人一个,
怎敢奢望王位。能得陛下垂怜,留在宫中,已是天大的福分。”“哦?”我挑了挑眉,
“这么说,你是不想当王爷了?”“惊渊不敢。”他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
“是不敢,还是不想?”我步步紧逼。他的头垂得更低了,肩膀微微颤抖,
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皇后娘娘,您……您何必如此逼我?”他抬起头,眼眶泛红,
“我知道,您不喜欢我。可我和阿澈……我们是真心的。我们……”“真心?”我打断他,
笑得讽刺,“你们的真心,是建立在什么之上的?是建立在我沈家的累累白骨之上,
还是建立在我娘家掏空家底换来的皇位之上?”“林惊渊,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的把戏。
在我面前,没用。”我凑近他,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你以为萧澈是真的爱你吗?他爱的,
不过是你当初为了他放弃江山的‘壮举’,爱的是那种被人牺牲和奉献的满足感。说到底,
他爱的只是他自己。”“你不过是他用来证明自己魅力非凡的一个工具而已。”“你胡说!
”林惊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情绪激动地反驳,“阿澈不是那样的人!他爱我!他只爱我!
”“是吗?”我直起身子,好笑地看着他,“既然他那么爱你,
为什么连一个王位都给不了你?为什么还要委屈你住在这宫里,看我的脸色?
”“那是因为你!是因为你沈家!”他终于撕下了伪装,露出了怨毒的真面目,
“如果不是你用权势逼他,他早就封我为王了!”“所以,你恨我?
”“我……”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失言,又想重新戴上那副柔弱的面具。可惜,晚了。
“林惊渊,别再我面前演戏了。”我冷冷地看着他,“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想激怒我,
想让我对你动手,然后你好去萧澈那里告状,让他更加怜惜你,更加厌恶我。”“可惜,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想当王爷是吗?好,我成全你。”我看着他错愕的眼神,
缓缓地笑了。那笑容,让他从心底里感到一阵寒意。8我不知道林惊渊回去之后,
是怎么跟萧澈添油加醋地描述我们这次“偶遇”的。总之,当天晚上,萧澈又来了。这一次,
他没有咆哮,没有发怒,而是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晚晴。”他开口,
声音有些沙哑,“我们……就不能好好谈谈吗?”我有些意外。
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这种近乎于“示弱”的语气跟我说话。“谈什么?”我问。“谈惊渊的事。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是我对不起你,
在大婚之夜冷落了你。”“但是晚晴,我对惊渊的感情,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年如果不是他,
我早就死在夺嫡的斗争里了。他为了我,放弃了江山,被废为庶人,
在冷宫里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我不能不管他。”他说得情真意切,
仿佛自己是天底下最重情重义的男人。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我知道,封他为王,
朝臣们会反对,天下人会非议。”他继续说道,“但是,我必须给他一个交代。晚晴,
算我求你,你帮帮我。”“只要你肯点头,只要你肯用皇后凤印,在册封的圣旨上盖印。
以后,这后宫,乃至整个前朝,我都让你说了算。我保证,绝不干涉。”他竟然想用权力,
来换取我对林惊渊的接纳。他以为,我沈晚晴汲汲营营,争的抢的,就是这后宫之主的权力?
真是可笑至极。“陛下。”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搞错了一件事。”“这权力,
不是你给我的,是我自己挣来的。”“没有我沈家,你什么都不是。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皇位,江山,都是我给你的。你有什么资格,拿我的东西,来跟我做交易?”萧澈的脸色,
瞬间变得铁青。“沈晚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是不吃,你又能如何?
”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畏惧,“萧澈,我今天就把话给你说明白了。”“那个林惊渊,
只要我还在这后位上一天,他就别想得到任何名分。”“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你自己选。
”我把最后的选择题,扔给了他。我知道,这道题,他早就有了答案。9果然,萧澈的耐心,
被我彻底耗尽了。“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字,气得浑身发抖,“沈晚晴,
这是你逼我的!”他拂袖而去,再也没有回头。我知道,他要开始动用他作为皇帝的,
最后的,也是最愚蠢的权力了。果不其然,第二天,一道圣旨,送到了坤宁宫。
不是册封林惊渊的圣旨。而是一道,废后的诏书。诏书上,列举了我的三大罪状:善妒,
跋扈,干政。每一条,都足以将我打入万劫不复之地。宣旨的太监,
是萧澈身边最得宠的李公公。他捏着嗓子,尖声宣读完诏书,然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