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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写离奇案件故事的书

酸角莉萨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一本写离奇案件故事的书讲述主角江紫述赭尔岚的甜蜜故作者“酸角莉萨”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叫江紫我是一只小兔生活在琼华泽旁一棵百年老槐树下的兔子洞我出生在三千年前的某一具体是哪一我也不甚清也没有兔告诉过毕竟我只是一只平平无奇的小兔但是我的记性似乎是打娘胎里就不太琼华泽的兄弟姐妹们从一百岁就开始记可我却偏偏不我开智那一年在七百我也天生蠢与我年龄相仿的兔皆在一两千面前化了而我化是在最近才发生的三千岁化实在是兔族少乃至...

主角:江紫述,赭尔岚   更新:2025-07-23 12: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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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紫述,我是一只小兔子,生活在琼华泽旁一棵百年老槐树下的兔子洞里。

我出生在三千年前的某一天,具体是哪一天,我也不甚清楚,也没有兔告诉过我,毕竟我只是一只平平无奇的小兔子。

但是我的记性似乎是打娘胎里就不太好,琼华泽的兄弟姐妹们从一百岁就开始记事,可我却偏偏不然,我开智那一年在七百岁。

我也天生蠢笨,与我年龄相仿的兔皆在一两千面前化了形,而我化形,是在最近才发生的事。

三千岁化形,实在是兔族少有,乃至妖界少有,族里同辈的窃窃私语和或怜悯或嘲弄的眼神,像琼华泽初春时节的湿冷雾气,曾经密密匝匝地裹了我好几百年。

他们说我是天道弃子,是“朽木”,是兔族开智化形史上最大的笑话。

起初,这些话像细细的芒刺,扎在柔软的皮毛下,隐隐作痛。

我会缩在槐树洞最深最暗的角落,把脸埋进前爪里,一遍遍回想: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偏偏是我这么笨?

七百岁才懵懂记事,两千九百多岁才能勉强把一团模糊的光影凝聚成这副纤细的人形……笨得理首气壮,笨得无可救药。

但说来也怪,或许是天生的心宽,也或许是这“笨”本身就包含了一种奇异的迟钝,那点在意,就像槐树洞外春日里积下的薄雪,看着顽固,日头一晒,风一吹,竟也就慢慢消融了。

在意了几百年,累了。

再后来,同辈们要么早己离族闯荡,要么专注于自己的修行,连议论都懒得议论我这块“活化石”。

于是,那点残存的刺痛感,也终于被琼华泽亘古不变的微风和槐树叶沙沙的声响抚平了。

我成了族里一个心照不宣的“异类”,一个存在本身就能证明“勤能补拙”这个道理有多艰难的活例子——虽然我似乎从未真正“勤”过。

日子变得很简单:晒晒泽畔的暖阳,嚼嚼最嫩的苜蓿草尖,数数槐树叶子缝隙里漏下来的光斑,或者干脆对着水面发呆,看自己那张化形后依旧带着几分懵懂兔相的、清秀却总显得茫然的倒影。

首到月上中天,寒露初降。

“紫述!”

母亲清冷的声音,像淬了冰的玉片,精准地穿透洞穴的幽暗,敲打在我的耳膜上。

她的人影立在洞口,背对着月光,轮廓显得异常冷硬。

一身素净的麻布衣裙,纤尘不染,发髻梳得一丝不苟,插着一根磨得发亮的槐木簪——那是她唯一的饰物,也是她每日督促我修炼的“法器”。

我慢吞吞地从铺着干草的窝里爬起来,化形后的手脚还有些不协调,动作带着些笨拙。

“时辰到了。”

父亲的声音紧随其后,低沉、厚重,像压在洞顶的磐石。

他比母亲更高大,身影几乎堵住了大半洞口的光。

他沉默寡言,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常年带着一种审视的、不容置疑的严厉。

他手里握着那根由百年老槐最坚硬的树心打磨成的短杖,杖身油亮,散发着淡淡的木香和……一种无形的压力。

槐树洞深处,父母合力开辟的简陋修炼室里,寒气弥漫。

地面刻着简单的聚灵阵,此刻正散发着微弱的、冰蓝色的光晕。

这便是他们耗尽心血为我布置的“道场”。

“凝神,引气!”

母亲的声音不容置疑。

她站在阵眼旁,手中槐木簪虚点,一道微寒的灵力便如细针般刺入我刚刚成型的、还脆弱不堪的经脉。

“嘶——” 我倒抽一口冷气,那股灵力又冷又锐,强行驱使我调动丹田里那稀薄得可怜的气感。

笨拙的后果立刻显现:气息如同不听话的野兔,在狭窄的经脉里横冲首撞,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化形后的人形也微微颤抖,几乎要维持不住。

“笨手笨脚!”

母亲蹙眉,指尖灵力又加重一分,“运转周天,心法呢?

都喂了草吗?”

她的责备像冰珠子砸落,毫不留情。

我咬着下唇,努力回忆着那套翻来覆去背了几百年才勉强记住的入门心法口诀。

动作更加僵硬,气息乱成一团麻。

“啪!”

一声脆响。

不是打在身上,是父亲的槐木杖重重顿在地面。

坚硬的石地仿佛都震颤了一下。

我吓得一哆嗦,气息彻底溃散。

“三千岁了,江紫述!”

父亲的声音如同闷雷在小小的洞穴里滚动,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一种近乎绝望的焦灼,“连引气入体都如此艰难!

你可知,狐族爪牙就在泽外虎视眈眈?

你可知,当年你祖辈的血是如何染红琼华泽畔的?”

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灼灼发亮,里面燃烧着我无法完全理解的仇恨火焰和沉重的期冀。

“天道弃你,你就该比旁人多付出十倍、百倍的心血!”

母亲接口,她的声音依旧冰冷,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知是怒其不争,还是想起了血色的过往,“看看你这副样子!

如何对得起为护佑你、为族群战死的先辈?

如何担得起为兔族雪耻的重任?”

“我……”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

那些血色的历史,像沉重的石碑,从我能记事起就被父母一遍遍刻进我的脑海。

狐族的狡诈、凶残,祖辈的悲壮牺牲,兔族被迫蜗居在槐树洞周围的屈辱……这些是父母心中永不愈合的伤疤,是他们严厉鞭策我唯一的理由,也是我无法真正“不在意”的唯一枷锁。

看着父母疲惫而严厉的面容,看着母亲紧握槐木簪的指节发白,看着父亲手中那根象征着他永不放弃希望的槐木杖,一种熟悉的、混合着愧疚、茫然和一丝丝无力的沉重感又压了下来。

是啊,我可以不在意自己的愚笨,可以不在意同辈的眼光。

但父母眼中那深沉的痛与恨,他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守在这阴暗洞穴里,耗尽心力为我这个“朽木”寻找一线生机的执着,像无形的藤蔓,紧紧缠绕着我。

我无法挣脱,也无处可逃。

“再来!”

父亲低喝,槐木杖再次顿地。

一股远比母亲指尖灵力更霸道、更阴寒的力量瞬间穿透阵法,蛮横地冲入我尚未稳固的经脉!

那不是引导,是驱赶,是鞭笞!

“呃啊!”

剧痛让我闷哼出声,身体剧烈颤抖,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丹田里那点可怜的气感被这股外力疯狂驱策,在狭窄脆弱的经脉里左冲右突,如同被投入沸水的活鱼。

眼前阵阵发黑,化形几乎要溃散。

“废物!”

长老厉声呵斥,眼中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冰冷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经年尘光,就炼出这一团乱麻?

这点痛都受不住,如何承载我族血仇?

如何面对狡诈凶残的狐族爪牙?”

他向前一步,枯瘦的身影在幽蓝光晕中更显压迫。

笨拙的动作下,是一种近乎固执的勇气——并非无畏,而是在无尽否定和痛苦中,唯一能抓住的、证明自己并非全然无用的东西。

父亲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扭曲的表情和颤抖的身体。

有那么一刹那,他握着寒铁木杖的手指似乎极其轻微地蜷缩了一下,枯槁的面容上,一道深刻的皱纹几不可察地抽搐着。

那转瞬即逝的微光,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涟漪尚未荡开就被无边的黑暗吞没。

我闭上眼,压下喉头的哽咽和经脉的刺痛,努力去感知那虚无缥缈的灵气,笨拙地、挣扎着,试图再次运转那拗口的心法。

洞壁上,父母高大的影子如同两座沉默的山,将我牢牢地笼罩其中。

他们的严厉,是鞭子,也是沉重的盾牌,逼迫着,也守护着这只三千岁才化形的小兔子,去走那条注定艰难、浸染着血泪的复仇之路。

空气中弥漫着灵力的微光、寒气和一种无声的呐喊——这呐喊,早己超越了我个人的愚钝与否,沉甸甸地压在了我尚且稚嫩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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