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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其它小说《抽签嫁给摄政王冲喜后完整版男女主角霍思婉陆明卿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山奈”所主要讲述的是:第一章我天生媚吉星转只要嫁便可为夫家抵煞消逆转生所以爹爹给我选的童养夫考上状元他回家的第一件就是积极筹备婚而我却第一时间赶去了摄政王趁着刚去世的摄政王尸体还硬给他做了一晚的冲喜新只因为我和庶妹蒙陛下旨可抽签选一个嫁去摄政王府冲一个嫁给新科状前我抽中了状元夫没想到三天状元娶满城红可最终现场拜堂的成了我偷上花轿的庶...
主角:霍思婉,陆明卿 更新:2025-07-23 11:4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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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天生媚体,吉星转世,只要嫁人,便可为夫家抵煞消灾,逆转生死。
所以爹爹给我选的童养夫考上状元后,他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积极筹备婚礼。
而我却第一时间赶去了摄政王府,趁着刚去世的摄政王尸体还硬着,给他做了一晚的冲喜新娘。
只因为我和庶妹蒙陛下旨意,可抽签选夫。
一个嫁去摄政王府冲喜,一个嫁给新科状元。
前世,我抽中了状元夫君。
没想到三天后,状元娶亲,满城红妆,可最终现场拜堂的人,成了我偷上花轿的庶妹。
我赶到婚礼现场,及时阻止了这场闹剧。
庶妹不肯去摄政王府给尸体冲喜,羞恼之下,她投湖自尽。
而陆明卿也一夜白头。
婚后,陆明卿待我极好。
寒夜为我暖手,病时寸步不离,连我绣坏的帕子,他都仔细收着。
人人都说状元郎宠妻,可他权倾朝野后的第一件事,却是将我霍家满门二十七人灭口。
我也因此重病不起,抑郁而终。
在我死后的第二天,陆明卿来到我的坟头,吞金而亡,用鲜血在我墓碑上写下:
“霍昭音,若有来世,我定不娶你。”
再睁眼,我回到了大婚前三天。
我看陆明卿为抽签结果而泛红的眼睛,低头轻笑。
这一次,我决定另嫁他人,你我两不相负。
1.
“不用抽签了,我愿意嫁去摄政王府。”
我话音刚落,陆明卿那双总是含情的桃花眼骤然亮了起来。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转向爹爹:“岳父大人明鉴,既然昭音自愿嫁去王府,那小婿斗胆......”
他喉结滚动,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急切:“求岳父成全我与思婉。”
我心头猛地一颤。
前世这个时候,陆明卿明明还装作对我情深义重,怎会如此急切地表明心意?
除非......
他也重生了。
爹爹拍案而起,茶盏震得叮当作响,“当初说好的童养夫,要娶的可是我霍家嫡女!”
我转头看向爹爹,他鬓边的白发比我印象中的多了几根。
我生母早亡,是爹爹一手将我拉扯大。
为了不让我嫁去摄政王府冲喜,他不惜收养陆明卿这个孤儿,精心培养他考取功名。
可就是这份拳拳爱女之心,最终却成了催命符。
前世,爹爹被陆明卿关进水牢,十指被竹签一根根钉穿。
他就是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报复爹爹当年阻止他迎娶霍思婉的仇。
“爹爹。”
想到前世爹爹因一时意气与陆明卿正面相抗,最终落得死无全尸的下场。
我心头一紧,连忙上前按住爹爹的手,摇了摇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现如今陆明卿金榜题名,又得吏部尚书青眼,正是新帝跟前炙手可热的新贵。
反观我霍家,虽曾受先帝恩宠,可新帝登基后处处针对,兵权被削,门生离散,连朝中仅剩的几位故交也纷纷疏远,早已不复当年权势。
更何况陆明卿此人睚眦必报,在没有完全的把握下,还是暂避锋芒的好。
“岳父大人。”
陆明卿轻笑一声,“如今我已不是当年寄人篱下的穷书生,所以有些话,早就不作数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钝刀割肉,一寸寸碾进骨缝里。
我太熟悉他这副姿态了。
前世他站在刑场外,也是这样漫不经心地整理衣袖,而后轻描淡写地下令,将我霍家二十七口,一个不留。
他抬眸看我,唇角噙着笑,眼底却淬着毒。
“还是说,霍小姐又想像前世一样,表面装大度,背地里却逼死思婉?”
我指尖狠狠掐进掌心,前世全家被灭门的寒意猛地窜上脊背。
“陆明卿。”我抬眸直视他,声音平静的说道:“你放心,我会嫁去摄政王府。”
陆明卿愣了一下,可转瞬便冷笑一声,说道:“霍昭音,你最好是真的想嫁去王府。”
“若让我发现,这又是你算计思婉的手段,我会让你知道,比起前世,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我微微点头,态度平和。
陆明卿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带着霍思婉扬长而去。
爹爹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袖,指节都泛了白:“都是爹爹不好......当年看他可怜收留他,供他读书考功名,没想到养出这么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昭音啊,是爹害了你......”
他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了,浑浊的眼泪顺着皱纹横生的脸颊滚落。
我知道,爹爹是怕我嫁去摄政王府守寡,更怕我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爹爹别担心,嫁去王府......还有一线生机。”
我咽下后半句话。
若是嫁给陆明卿,那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前世那场灭门惨案还历历在目,陆明卿亲手把爹爹推下水牢的模样,霍家二十七口整整齐齐挂在房梁上的场景,还有我抑郁而终的绝望。
我猛地掐紧掌心,用疼痛驱散这些梦魇。
再睁眼时,脑海分外清晰,只剩下我这具身体最大的秘密.
那就是天生媚体,吉星转世,只要嫁人,便可为夫家抵煞消灾,逆转生死.
这才是我敢踏入王府的底气。
赌一把,或许能救活摄政王,救下全家。
2.
成亲前两天,我独自一人去了摄政王府。
总管接过签文时,手指微微一顿,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深深躬身。
“姑娘放心,成亲当日,王府定会依礼相迎,绝不让您受半分委屈。”
我笑了笑,没说话。
外头传我什么,我心里清楚——没本事,连童养夫都守不住,活该被庶妹抢了姻缘。
可摄政王府的人,倒像是没听见那些闲话似的,恭恭敬敬送我出门。
离开摄政王府,我径直去了城南的霓裳阁。
一到店内,我便直奔七宝璎珞而去。
期间,听到她们的议论:
“陆状元对新夫人可真是好啊!那顶九鸾衔珠凤冠,听说光是工钱就抵得上寻常人家十年的嚼用。”
“何止?嫁衣上的金线都是江南织造局特供的,这排场,怕是公主出嫁也不过如此。”
拿着东西的手指一僵。
多讽刺啊。
前世成亲前,我也曾站在这家铺子里,眼巴巴地望着这串璎珞。
那时陆明卿是怎么说的?
他皱着眉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太招摇了,不合规矩。”
可如今呢?
他给霍思婉置办的,哪一样不是逾制的珍品?
原来不是规矩不能破,只是我不值得他破例罢了。
这一瞬间,心底最后那点温度也消散殆尽。
我伸手正要拿起那串七宝璎珞,却见一只涂着丹蔻的手突然横插过来,硬生生从我指间夺了过去。
“这串璎珞,我要了。”
霍思婉娇滴滴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抬头,只见陆明卿携着霍思婉走了进来。
我攥紧璎珞,指节发白:“这是我母亲在大相国寺开过光的,特意送来重新穿线,要在我成亲时佩戴的。”
陆明卿眉头微皱,目光落在我手上。
他当然认得这璎珞——当年我母亲三步一叩首上大相国寺,就为求这串璎珞能保佑我姻缘美满。
他曾捧着我的手指天誓日,说成亲那日定要亲手为我戴上。
“明卿,”霍思婉扯了扯他的袖子,“我就要这个。”
陆明卿沉默片刻,竟真的对掌柜道:“包起来。”
“陆明卿!”我声音发颤,“这是我母亲为我求来的姻缘祝福,你......”
“霍大小姐,”他打断我,眼神冰冷,“时过境迁,何必执着这些虚礼?”
“还是说,你还有着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霍思婉得意地伸手来夺。
我死死攥着不松手,她竟用力一拽,璎珞的丝线“啪”地断了,珠子滚落一地,在青石板上跳动着刺目的光。
“哎呀,线怎么这么不结实。”她掩唇轻笑,“不过既然是开过光的,想必姐姐也不在乎这些俗物吧?”
我跪在地上,颤抖着去捡那些四散的珠子。
每一颗都浸着母亲跪拜时的虔诚。
“愿我儿觅得良缘,白首不离”。
如今珠子还在,誓言却已成空。
陆明卿看着满地狼藉,只是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柜上:“赔你的线钱。”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我,嘴角扯出一抹讥诮:“这般死攥着不放,莫不是还做着要嫁给我的美梦?”
“可惜,我心里从来就只有思婉一人。”
霍思婉闻言掩唇轻笑,往他怀里又靠紧几分。
我望着他们相偎的身影,忽然想起前世。
霍思婉投湖那日,陆明卿在湖边站了一夜。
第二日回来时,满头青丝尽成雪。
可他却对我温柔一笑,替我拢好被晨风吹乱的鬓发:“我知你因思婉的死伤心,但也不要伤了身体。”
此后二十年,他待我极尽温柔。
记得我畏寒,冬日总先暖好被褥;知我爱甜,下朝总捎回西街的蜜饯。
人人都说陆相情深,连我自己都要信了。
直到他位极人臣那日,我亲眼看着他下令斩了霍家满门。
遍地鲜血,他笑着说:“思婉一个人在地下,太寂寞了。”
而我被他关在后院,抑郁而终。
明明是霍思婉自己寻死,他却不由分说的将这笔账算在我们霍家的头上。
最终,屠尽我至亲,毁了我一生。
只因为,他真正想娶的人,从来不是我。
我自嘲一笑,抬眸直视他,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惊讶,
“陆状元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我要嫁的,是摄政王。”
陆明卿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他下意识上前一步,霍思婉却急忙挽住他的手臂,娇声道:“明卿,我们还要去看嫁衣呢。”
陆明卿仍死死盯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生硬道:“我们走。”
我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目光冰冷。
陆明卿,你要永远记住。
是你先对不住我的。
3.
成亲前一日,爹爹将我唤去书房。
“你是当真要嫁去摄政王府?”
我没有解释,只是轻声道:“女儿心意已决。”
踏出书房时,暮色已沉。
池塘边立着个熟悉的身影。
霍思婉攥着帕子,显然已等候多时。
我不想与她纠缠,特意绕开池塘。
她却拦住我去路,死死的攥住我的手腕,说道:“姐姐明日就要出嫁了,可莫要再惦记别人的夫君。”
我望着她发红的眼尾,只觉得可笑。
她这般草木皆兵的模样,倒像是陆明卿心里有我似的。
可我最是清楚明白,陆明卿前世今生都深爱她一个人。
深爱到即使与我夫妻数十载,也还是会为了她灭我霍家满门,将我幽禁致死。
“你怕什么?”我突然笑了,“怕我抢走陆明卿?还是怕摄政王府的婚事有变?”
突然间,她脸色骤变,猛地拽住我衣袖:“我告诉你,陆明卿是我的,你就老老实实的嫁去摄政王府冲喜就是!”
“松手。”
我甩开她,力气不大,却见她突然踉跄着往后倒去。
“思婉!”
陆明卿不知从何处冲来,堪堪接住她半坠的身子。
霍思婉立刻揪住他衣襟啜泣:“姐姐她......我不过是想贺她新婚......”
“霍昭音,”陆明卿赤红着眼瞪我,“你竟恶毒至此!”
我还未来得及开口,胸口便传来一阵剧痛。
他竟直接一掌将我推入湖中。
冰冷的池水瞬间灌入鼻腔,我挣扎着浮出水面,却见陆明卿已经抱起霍思婉转身离去,连一个眼神都吝于施舍。
池水刺骨,我试图攀住岸边青石,却发现所有仆从早已被遣散。
原来他存心要让我吃些苦头。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意识开始模糊时,岸上终于传来脚步声。
“捞上来。”陆明卿冷冰冰地吩咐。
被拖上岸时,我浑身发抖,却仍强撑着开口:“陆状元才高八斗,竟连这等拙劣把戏都看不穿?”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竟带着几分怜悯:“看得穿又如何?这是你上辈子欠思婉的,今生合该偿还。”
我哑然失笑。
冷风裹着湖水灌进肺里,却不及心头寒意半分。
忽然想起那年寒冬,霍思婉染了风寒,他冒雪策马三十里,只为求一味珍稀药材。而我在病中咳血三日,他不过遣小厮送来一碗寻常汤药。
还有那年上元佳节,我们三人同游灯市。
霍思婉看中一盏琉璃灯,他当即解下玉佩相换。
而我驻足多看了两眼的花灯,待回头时,早已被人潮冲散。
如今想来,那些我以为的温柔体贴,不过是他演给世人看的戏码。
他记得霍思婉所有喜好,却连我畏水这件事,到今日都不知道。
他永远都会选择霍思婉,就像太阳永远会东升西落。
我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这湖水也没那么冷了。
毕竟,最刺骨的寒意,我早已尝了二十多年。
“陆状元既然看得明白,那也该知道,明日我便嫁去摄政王府。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
他眉头微蹙,似乎没料到我会这般决绝。
“昭音!”他突然上前两步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生疼。
我分明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却又很快被惯常的倨傲取代。
他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怜悯,“念在前世夫妻几十年的情分上,我可以向皇上求情,免了你去摄政王府冲喜,也可以让你做我的贵妾,但你日后必须安分守己,不得动思婉半根头发!”
“呵!”
听着这话,我只是嗤笑一声,懒得辩解。
“不要为了置气,把自己的后半辈子都搭进去。”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不然不会那么在意那串璎珞。”
“昭音,”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这是假死药,服下后明晚会有人来接你。”
说罢转身便走,玄色官服在晨雾中翻卷如墨,还是那般自以为是。
我凝视着掌中药瓶,忽觉可笑至极。
前世若得他半分真心相待,霍家何至于满门覆灭?
指尖一松,瓷瓶“咚”地落入水中,惊散一池倒影。
4.
成亲当日。
红绸满院,喜乐震天。
“新娘子到——”
喜娘高唱声中,花轿稳稳落地。
陆明卿一身大红喜袍,站在府门前迎亲。
可春风得意的他,在看到有两个新娘子的时候,突然失态。
陆明卿却突然抓住身旁小厮:
“怎么会有两个新娘子?”
小厮还未答话,远处骤然传来震天的喜乐,比陆府的排场还要盛大。
陆明卿猛地转头,只见长街尽头,一队浩浩荡荡的迎亲仪仗踏着红绸而来。
金线绣纹的喜轿,禁军开道的阵仗,连喜乐都是宫中御用的礼乐。
他看到我大红嫁衣,凤冠霞帔,一步一步走向花轿。
陆明卿瞳孔骤缩,一把攥住小厮的衣领:“那人......不是霍昭音,对不对?”
小厮吓得结巴:“公、公子,那就是霍家大小姐啊!摄政王府的人说了,大小姐愿意为摄政王冲喜,王府会按照最好的规制相迎,绝不让大小姐受半分委屈。”
陆明卿手指发颤,眼睁睁看着那顶华贵的喜轿停在我面前,喜娘恭敬地撩开轿帘,扶着我踏入轿中。
“不可能......”他嗓音嘶哑,像是被人狠狠掐住了喉咙,“怎么会......她怎么敢......”
可没人回答他。
只有摄政王府的仪仗扬长而去,喜乐声震得他耳膜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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