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连载
《乌云有雷声》是网络作者“祁偲”创作的都市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祁偲邬详情概述:我是一名陪诊邬昀曾是我最特殊的客从他卧床不起、不能行到能扶着助行器慢慢挪再到后来终于能独立站稳、迈出蹒跚却坚定的步子我被解雇原因是邬昀的‘女朋友’沈妙回国从我离开邬家别墅的时候沈妙却对我开始了赶尽杀绝.....1、永别我的青春今天是邬昀的生我特意请了半天去蛋糕店亲手为他做了个蛋拎着蛋糕走进院子才发现停着好几辆看来今天有客刚到大厅门就撞...
主角:祁偲,邬昀 更新:2025-07-22 14:5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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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陪诊师,邬昀曾是我最特殊的客户。从他卧床不起、不能行动,
到能扶着助行器慢慢挪动,再到后来终于能独立站稳、迈出蹒跚却坚定的步子时,
我被解雇了,原因是邬昀的‘女朋友’沈妙回国了,从我离开邬家别墅的时候起,
沈妙却对我开始了赶尽杀绝.....1、永别了,我的青春今天是邬昀的生日,
我特意请了半天假,去蛋糕店亲手为他做了个蛋糕。拎着蛋糕走进院子时,
才发现停着好几辆车,看来今天有客人。刚到大厅门口,就撞见了保姆张姨。她告诉我,
邬昀的朋友来给他庆生,连邬夫人也来了,说是要问问邬昀的身体状况。我把蛋糕递给张姨,
让她帮忙放进冰箱,低头扫了眼自己的着装,确认没什么不妥,深吸一口气,朝着客厅走去。
客厅沙发上坐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管家王叔正站在一旁汇报着什么。她看见我,
立刻招手:“小语回来了?快过来坐。”王叔悄然退下,邬夫人拉过我的手轻轻摩挲着,
眼眶渐渐泛红:“小语啊,真的太谢谢你了。我从前连想都不敢想,
阿昀还有站起来的一天……”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恍惚间像是回到一年前的医院病房,
那时她也是这样拉着我的手,恳求我接下这份工作。“邬夫人,这都是我该做的。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着,等她情绪稍稳,见她欲言又止,便轻声问,
“您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是这样的,”她斟酌着开口,
“阿昀的女朋友沈妙从美国回来了,今天找到我,
说愿意照顾阿昀……”这话像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我强压着翻涌的情绪,
声音止不住发颤:“您的意思是,邬少爷接下来的康复,不需要我负责了?”“是这个意思,
”邬夫人点点头,“阿昀年纪不小了,那姑娘有这份心,我想着正好趁机会考验考验她。
你放心,我会按规定给你经济补偿。”“那我……现在就要离开吗?
”我几乎是咬着牙问出这句话。“最好是今晚。”“好,那我等下跟邬少爷打个招呼就走。
”“真的谢谢你了,小语。赔偿金等下就打到你卡上。”“谢谢邬夫人。
”我强忍着泪意回到二楼房间收拾行李。在这里住了快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可所有东西加起来,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问过张姨,才知道邬昀在二楼客厅招待朋友。
我定了定神,整理好情绪,朝着那里走去。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进去,
就听见里面传来嬉笑声。一个男声带着戏谑:“真羡慕邬少,惹得美女前仆后继。
前有漂亮女友,残了有美女陪诊师贴身照顾,现在女友学成归来,这不就是左拥右抱?
我啥时候能过上这日子啊。”邬昀的声音平平淡淡,
却像冰锥扎进我心里:“你把自己撞残废了,
美女陪诊师倒是可以借你用”一直紧绷的情绪瞬间决堤,我死死捂住嘴,
才没让哽咽声漏出去。原来在他心里,我不过是件可以随意出借的物品,
一个能被肆意把玩的玩物。
那些他说过的话突然在脑海里炸开:“不会亏待你的”“我喜欢跟你待在一起”“等我好了,
我们去……”“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桩桩件件,都像在狠狠抽我的脸。
真可笑。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了,只剩下两个字:逃离。擦干眼泪,
我强装镇定回到房间,拉起行李箱正要出门,门被敲响了。“请进。
”推门进来的女孩我并不认识,可她看我的眼神里满是敌意。我刚要开口问“您是?”,
对方已经先开了口,语气里的鄙夷毫不掩饰:“你就是那个陪诊师?”她上下打量我一番,
嗤笑一声:“也不过如此嘛。”见我没说话,她又扬声道:“我是邬昀的女朋友沈妙,
听说过吗?”“没有。”这是实话,这一年里,邬昀从没提过这个名字。“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我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整个人都愣住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没听说过也没关系,”沈妙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像你这样的下等人,也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她转头冲门口喊:“张姨,进来!
把她的行李箱打开,我怀疑她偷东西。”张姨匆匆进来,看到我脸上的红印,惊得想上前,
却被沈妙喝住:“张姨,别忘了邬夫人怎么交代的。不想干了,你也可以跟她一起走。
”张姨的脚步顿住了,她从我手里接过行李箱,看着上面的密码锁,
用乞求的眼神望着我:“游小姐,这……”我麻木地蹲下身,解开密码锁。
刚要把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沈妙突然抢过箱子,将里面的衣服狠狠抖落在地。
见箱子里根本没有什么贵重物品,她才满意地笑了:“看来邬昀对你也不怎么样嘛。
”说罢转身走了出去。她刚出门,张姨就想过来帮忙:“游小姐,
我帮你……”门外传来沈妙的声音:“张姨,倒杯水来。”张姨面露难色地看着我,
我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张姨,您去吧,我自己来就好。”最终,
我就这么一身狼狈地离开了这个住了一年的地方。看着后视镜里渐渐远去的灯火,
泪水不知何时滑到嘴角,咸涩的味道漫开。“永别了,我的青春。”我在心里轻轻说。
2、接待投资开发商两年后我正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纳凉,午后的风带着草木清香拂过,
刚有些昏昏欲睡,院门外突然传来“砰砰”的拍门声,伴着陈叔熟悉的大嗓门:“小语,
在家吗?”“在呢陈叔!”我连忙从躺椅上弹起来,趿着拖鞋跑去开门。门一拉开,
就见村支书陈叔脸上堆着笑,眼里却藏着点急色,张口就问:“今天没安排吧?”我摇摇头,
他这才松了口气,搓着手解释:“刚接到信儿,下午粤省有拨投资商要来考察。
知道你在那边待过,懂粤语,怕我们招待不到位,想请你搭把手,方便不?”“没问题啊。
”我没多想就应了。“太好了!”陈叔眼里的光瞬间亮了,拍了拍我胳膊,
“那等下到村委会碰头,我还得去通知一下其他人。”看着他脚步轻快地走远,
我才后知后觉想起忘了问公司名字,早知道还能提前做做功课。不过转念又想,
说不定根本用不上我,便把这茬抛到了脑后。回屋翻出草帽戴上,对着镜子理了理衣角,
确认着装齐整,锁好门就出发了。“骑上我心爱的小单车~”我哼着跑调的歌,
慢悠悠晃到村委会,一进门就见屋里人都抻着脖子望门口,我也悄悄凑了过去。“来了来了!
”守在门外的村民猛地冲进来,脸上笑开了花,“好几台车往这边开呢!
”陈叔立刻领着大伙到门口迎候。引擎声由远及近,几辆黑色轿车稳稳停在院坝里。
车门打开,先是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踩在青石板上,我顺着鞋往上瞟——这腿也太长了,
再往上,窄腰宽肩,最后落在脸上时,心脏猛地一缩。帅是真帅,
可这张脸……我条件反射地把草帽往下压了压,帽檐几乎要遮住眼睛。
周围的寒暄声像隔着层棉花,我一句也听不进去,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找个地缝钻进去。
直到胳膊被人肘了一下,“小语,陈书记叫你呢!”“来了!”躲不过去,
我硬着头皮往前挪,扬起笑脸看向来人。“小语,认识下你老乡,这位是邬总。
”陈叔热情地引荐。“邬总好。”我伸出手,指尖刚要碰到他的,
就见邬昀脸上那职业化的微笑瞬间僵住,冷冰冰地吐出三个字:“我不好。
”空气“唰”地凝固了,周围的热络仿佛被按了暂停键。我尴尬得想收回手,
他却突然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发疼。紧接着,他像是反应过来,又挂上那副标准笑容,
语气热络得过分:“开个玩笑,很高兴认识你啊,老乡。”要不是手被捏得快断了,
我差点就信了。我朝他使眼色让松手,他偏装作没看见。我暗暗使劲一抽,总算挣脱出来,
赶紧转向旁边的人握手寒暄,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轮介绍下来,我立刻缩回人群里,
在心里默念八百遍“别叫我别叫我”。可墨菲定律从不缺席,
陈叔的声音偏偏飘过来:“咱们村旅游业能有起色,小语提了不少好点子……哎,小语呢?
”“在这儿!”我举着手从人缝里挤出去,心里把邬昀骂了八百遍。
“那就麻烦小语给我们讲讲村里的情况吧。”邬昀直接开口安排,
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还没来得及找借口,陈叔已经拍着胸脯应下:“小语没问题!
”行吧,鬼叫你穷呀,顶硬上啊。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被按了启动键的解说机器,
从村里的百年老树讲到新修的观海长廊,从特色建筑讲到如今的民宿规划,说得口干舌燥。
要是邬昀那道黏在我身上的目光能移开,这场解说堪称完美。“各位领导可以实地看看。
”我话音刚落,正想退到一边歇口气,邬昀的声音又响了:“那就再麻烦小语带我们走走?
”我眼睛都瞪圆了,旁边的人却纷纷附和,连镇上的领导都笑着说:“辛苦小语再跑一趟。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领路。绕着村子转了一大圈,回到村委会时,我腿都快抬不起来了。
一只手突然递来瓶拧开的矿泉水,我下意识接过来,抬头想道谢,
看清来人时差点把水泼出去,又是邬昀。旁边有人打趣:“还是邬总会心疼人!
”邬昀没看那人,丢下句“小姑娘讲了这么久,是该歇歇”,径直走了。
我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见村民们陆续离开,也起身想溜,
刚到门口就听见那欠揍的声音:“小语今天辛苦了,我们做东请她吃顿饭吧?”“不用不用!
”我连忙摆手。他却转向陈叔:“陈书记,关于村里的发展,我还有些细节想请教,
您看……”陈叔一脸为难地看向我。“我去。”我咬着牙应下,
心里把邬昀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下一秒,
我就被半推半就地塞进了邬昀那辆车的后排,陈叔则乐呵呵地坐进了副驾。
“不知可否加一下游小姐的微信?”邬昀忽然侧过身,手机屏幕亮着好友二维码,
目光落在我脸上。“加!加!”陈叔在前面连忙搭话,“我们这些老头子玩不转这些,
以后邬总有啥想了解的,直接问小语就行!”他就不好奇邬昀怎么知道我姓游吗?
心里嘀咕着,面上却只能笑着拿起手机:“好,我扫您。”在他直视的目光下,
指尖有点发僵地完成了添加动作。说是让我“给邬总补充讲解村情”才安排同车,
可加上微信后,这人就捧着手机没再说话。也好,我乐得清静,干脆也掏出手机刷了起来。
车停在镇上饭馆门口时,我的朋友圈突然弹出一条点赞提醒。点进去一看,
竟是半年前我搬新家时发的动态,配图是我站在院子里咧嘴笑的样子,文案就一个字“家”。
我抬头,正看见邬昀推开车门下了车。撇撇嘴,心里暗骂一声“偷窥狂”,
手速飞快地把朋友圈设置改成了“仅对朋友展示近三天的内容”。饭馆里菜色丰盛,
作为资深干饭人,我立刻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抛到脑后,闷头扒饭。
看着席间推杯换盏的应酬场面,只盼着自己能变成空气。怕什么来什么。陈叔突然端起酒杯,
朗声道:“海港村的都站起来!咱们代表全村,敬各位贵宾一杯!”我没法子,
只好端起酒杯,象征性地抿了一小口,正想坐下,
旁边一个挺着肚腩的中年男人却笑道:“小语姑娘这可不行啊,我们都干了!”我眨眨眼,
一脸诚恳:“哎呀不好意思,我酒品太差,而且以前练过几年拳,
喝醉了容易控制不住……万一误伤了各位贵宾,那可就糟了。”话音落下,桌上瞬间安静了。
没人再劝酒了。吃饱喝足,我挪到旁边的茶桌前泡茶。考察团里几个年轻人凑过来,
问附近有没有好玩的地方。这我熟啊,当即眉飞色舞地给他们推荐了好几个网红打卡点,
聊得正热闹。“聊什么呢,这么开心?”邬昀的声音突然插进来,他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径直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邬总!”一个小姑娘赶紧站起来,有点拘谨地说,
“我们就是问问小语姐姐当地有啥特色,随便聊聊……”接下来是漫长的沉默。
所有人都像被按了暂停键,连空气都仿佛凝住了。直到邬昀似乎意识到是自己打断了气氛,
才慢悠悠起身,走了出去。我趁机溜到陈叔身边,找了个“朋友来玩,
叫我过去叙旧”的借口,赶紧告辞跑路。
3、VVVVVVVIP房客我以为自己总算逃过一劫,直到第二天午后,
我正蜷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院门外又传来陈叔熟悉的拍门声。这次他身后还跟着个人,
身形挺拔,西装革履,与这农家小院里显得格格不入。“小语呀,”陈叔搓着手,
脸上堆着歉意的笑,“邬总说想在村里住几天,体验体验风土人情。可巧了,
村里的民宿全满了,就你这儿还有空房,这……”他话音未落,
那人已经拖着行李箱径直进了院子,皮鞋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接下来这段时间,
就麻烦游小姐了。”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对着陈叔挤出职业微笑,
点头应下:“好的陈叔。”目送他走远,脸上的笑意瞬间垮掉。我“咔嗒”锁上院门,
转身就看见那人正躺在我刚离开的躺椅上,长腿交叠,姿态闲适得像在自家花园。
忍一时激鸠亲自己,退一步益鸠埋人地。我几步冲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瞪着他:“邬!昀!
你到底想干嘛?他抬眼看向我,眼神云淡风轻:“没想干嘛,来找老朋友叙叙旧。
”指尖在扶手上轻轻敲着,“游小姐昨天能陪朋友,今天陪我这个朋友不行吗?”“邬总,
心理咨询费一小时两千。”我扯出标准的营业笑,“请问您是微信还是支付宝?
”邬昀低头在手机上点了几下,抬腕示意我看。“转过去了。接下来一周,
这钱算房费加咨询费。”我点开微信,数字后面的零晃得人眼晕,五十万!“邬昀,你疯了?
”“不够?”他挑眉。“够!太够了!”我立刻换上谄媚的笑,怎么能跟钱过不去呢?
“老板想聊什么?”“麻烦游小姐先安排入住?”“嗻!邬总叫我小游就行!
”我抢过他的行李箱,笑得像朵向日葵,“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邬昀看着我这副狗腿样,
无奈地叹了口气,跟在我身后。“我们家共四个房间,一楼两间,二楼两间。
”我从玄关柜里抽出张房卡,拎着箱子往楼梯走,“看在您付的房费价位上,
给您安排二楼带阳台的大卧室,视野绝佳!”“没电梯?”他在身后发问。
我脚步没停:“回邬总,农家小院,没这配置呢。”他快步上前想接箱子:“我来吧。
”“哎使不得!这是小的该做的!”“重。”他言简意赅。
“您我都能抱……”话刚出口我就想咬掉舌头,拎着箱子窜上楼梯,反手推开房门,
“邬总请进!”邬昀慢悠悠走进房间,我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介绍:“这是空调遥控器,
按这个开机……这是投影仪,打开就能看电影……”一路说到洗手间,我指着花洒开关,
“这是花洒,往右是冷水,往左……”话音未落,后背突然撞上冰凉的墙壁。
邬昀不知何时靠了过来,双臂撑在墙面上,将我圈在怀里。“游语,你这是把我当傻子?
”“不不不!这是VVVVVVVIP专属接待礼仪!”我伸手抵在他胸前,
看着他越靠越近的脸,心跳得像打鼓。他“哼”了一声,冷笑里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
趁他松了力道,我赶紧想从侧边溜出去,胳膊却不小心撞开了花洒开关。“哗”的一声,
冷水直直射在他后背上。邬昀的声音瞬间压低,带着危险的气息:“游语,
你们这儿的VVVVVVVIP,还有陪洗澡的流程?”“不不不!纯属意外!
”我手忙脚乱去关开关,偏偏越急越出错,水流反而更大了,好不容易才拧回原位。
看着他湿透的白衬衫紧贴在背上,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我转身就跑出去拿浴巾,
回来往他身上一裹,“擦擦擦!对不起对不起!”“游语,”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声音喑哑,“你手摸哪里呢?”“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吓得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下一秒,后背骤然一凉,整个人被按在了湿冷的瓷砖墙上。他的脸越靠越近,
带着清冽的气息笼罩下来。我像被钉在原地,逃无可逃,只能死死闭上眼,
睫毛抖得像受惊的蝶。温热的呼吸拂过额头,掠过眼睑,蹭过鼻尖,最后,
一片带着薄荷凉意的柔软覆上我的唇。我浑身一僵,连呼吸都忘了,嘴唇闭得像焊死的铁闸。
耳边传来他低哑的声线,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张嘴……呼吸……”直到胸腔泛起窒息的钝痛,
我才猛地回过神,慌忙吸气,嘴唇却依旧抿得死紧。“张嘴……”他又说了一遍,
尾音拖得轻轻的。见我仍是不肯,他伸手捏住我的脸颊,指腹带着薄茧。就在这时,
我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能活动了。“啪!”清脆的巴掌声在狭小的洗手间里炸开,
我的手掌还僵在半空,火辣辣地疼。他松开手,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直勾勾地盯着我的手。
我腿一软,再也撑不住,顺着墙壁滑坐在地,把脸狠狠埋进膝盖。
积压了太久的委屈、愤怒、不甘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将我淹没。“邬昀!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嘶哑,
“我明明快要忘了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我猛地抬头,
泪眼模糊地望着靠墙而立的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砸:“我已经如你们所愿,
躲得远远的了!为什么还要来这样羞辱我?你走你的阳关道,娶你的美娇娘,
过你的好日子……我走我的独木桥,这样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这样?难道觉得我还不够惨吗?
”“我没有!”他像是被刺痛了,急忙跪坐下来,伸手想碰我,声音里带着急切,
“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你离开……”“我求你了,放过我吧。”我避开他的手,
红透的眼睛里盛满了哀求,每一个字都带着破碎的颤抖。他的动作顿住了,
伸在半空的手缓缓收了回去,眼神黯淡下来,再没说一个字。趁着这短暂的寂静,
我撑着冰冷的墙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转身跌跌撞撞地冲上楼,跑回自己的房间。
“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甩上,试图将那股窒息感关在门外。眼泪不知流了多久,
眼皮沉得像灌了铅,迷迷糊糊间竟睡了过去。再次睁眼时,窗外已是浓得化不开的黑,
摸过手机一看,晚上九点了。人是铁饭是钢,再难受也得吃饭。可一想到同住一个屋檐下,
往后几天少不了碰面,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他能良心发现不再纠缠我了吧。
其实不是没想过直接退钱让他走人,但这事关整个村子的发展,牵一发而动全身,
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把这念头压了下去。洗了把冷水脸,我蹑手蹑脚溜下楼。
路过二楼时特意停住脚步,侧耳听了听,没什么动静,这才松了口气往下走。一楼没开灯,
借着窗外的微光摸到厨房,冰箱里只剩几个鸡蛋和一把蔫了的青菜,翻了翻柜子,
找出一袋方便面,点火开煮。有些人就是这样,干活时不见踪影,一到饭点比谁都准时。
我刚端着煮好的面走到餐桌旁,楼梯上就传来“啪嗒、啪嗒”的拖鞋声。果然,不出三十秒,
邬昀已经施施然坐在了我对面。“我饿~”他拖着长音,声音里带着点刻意的委屈。
我假装没听见,夹起一筷子面正要送进嘴里,就听他慢悠悠地说:“这么贵的房费,
居然不包餐?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陈书记,这收费合理吗?”我憋着气把筷子一放,
面碗“咚”地推到他面前,没好气地说:“没动过的,吃吧!
”心里却恶狠狠地补了句“撑死你才好”。转身回厨房重新烧水,火刚架起来,
就见他端着空碗进来了。这人倒也自觉,默默洗干净碗放在灶台上,
丢下一句“你今天说的那些事,我会查清楚”,便转身上楼了。4、买买买第二天早上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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