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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索命直播间》是大神“小伍姑凉”的代表陈露温时语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深夜直播的心理咨询师温时突然收到神秘连线请屏幕那头是闺蜜陈露被绑在废弃仓库的画脖子上挂着带血的直播间二维变声器的声音冷笑:“三年前你们网暴过的女孩跳楼”“现在她的遗书就嵌在二维码”“解不开谜陈露就会成为下一个祭”温时语颤抖着扫却看到遗书照片角落有自己当年点赞的手倒计时00:01,她终于发现凶手就藏在直播观众里——那人顶着陈露的账发了条弹幕:“游戏结”...
主角:陈露,温时语 更新:2025-07-22 14:3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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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直播的心理咨询师温时语,突然收到神秘连线请求。
屏幕那头是闺蜜陈露被绑在废弃仓库的画面,脖子上挂着带血的直播间二维码。
变声器的声音冷笑:“三年前你们网暴过的女孩跳楼了。”“现在她的遗书就嵌在二维码里。
”“解不开谜题,陈露就会成为下一个祭品。”温时语颤抖着扫码,
却看到遗书照片角落有自己当年点赞的手势。倒计时00:01,
她终于发现凶手就藏在直播观众里——那人顶着陈露的账号,发了条弹幕:“游戏结束。
”---凌晨两点。城市像个电量耗尽的巨大玩具,
沉进一片模糊的、带着电磁噪音的寂静里。只有温时语的房间还亮着一小块方形的光,
是她电脑屏幕发出的,像沉船露在海面上最后一点固执的灯火。摄像头的光圈里,
映出她一张脸,下巴尖瘦,眼底晕着两团浓重的青黑,像被劣质的咖啡渍染过。
屏幕右下角的在线人数像垂死病人的心电图,
偶尔挣扎着蹦跳一下——142、141……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滑落回140。
“情绪低落的时候,试着别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的声音有点沙,
像蒙了一层细尘的旧唱片,“哪怕只是下楼,去便利店买瓶水,
看看外面还有人醒着……那种感觉,会不一样。”她顿了顿,
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桌上那罐开了封、已经没什么热气的咖啡,
铝罐壁上凝结的水珠滚落下来,在她键盘旁边的鼠标垫上洇开一小块深色。耳机里,
周杰伦《反方向的钟》在循环播放,那带着点少年忧愁的旋律成了此刻唯一的背景音,
填满了空旷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突然。“叮咚——”一声清脆得近乎尖锐的系统提示音,
硬生生劈开了背景音乐的流淌。屏幕上,一个连麦申请的弹窗猛地跳了出来,
猝不及防地占据了视野中央。温时语眼皮一跳。这个时间点?她瞥了一眼观众列表,
那个数字还顽强地停在138。她下意识地想去点拒绝,指尖悬在鼠标上方。
那个连麦申请框里,申请人的ID栏赫然显示着三个字:救救我。一股莫名的寒意,
顺着脊椎倏地爬了上来。指尖悬停在鼠标上方几毫米,冰凉的空气像是凝固了。
深夜直播间的寂静里,连耳机里周杰伦的歌声都仿佛被这突兀的“救救我”吸走了所有温度。
她甚至能听见自己血液冲刷过耳膜的细微声响。拒绝?一个念头闪过。这太诡异了。
但职业的本能,或者说某种更原始的好奇与不安,驱使她的手指违背了那瞬间的警惕,
鬼使神差地挪了过去,轻轻点下了绿色的“接受”。屏幕画面猛地一切。
直播间原有的界面瞬间被覆盖。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极其昏暗、晃动不稳的画面,
像是用廉价手机勉强拍摄的。光线微弱得可怜,
只能勉强勾勒出一些巨大、扭曲的黑影轮廓——像是生锈的金属管道,
或是堆积如山的废弃木箱,边缘锋利地割裂着那点可怜的光。
一股冰冷、带着铁锈和灰尘霉变混合的气息,似乎隔着屏幕都能渗透出来。
镜头在极其缓慢地移动,伴随着极其压抑、沉重的呼吸声,
通过麦克风清晰地灌入温时语的耳朵。那声音粗重、粘滞,
带着一种濒死的恐惧和绝望的挣扎。温时语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像被无形的绳索勒住。
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眼睛死死盯着那片晃动的黑暗深渊。
那沉重的呼吸声一下下砸在她心上,冰冷黏腻的恐惧感从胃里翻涌上来。镜头终于停了下来。
画面中心,聚焦在一个被粗粝麻绳牢牢捆绑在冰冷金属椅子上的身影上。那人低着头,
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但温时语的心脏却在那一刻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骤然停止了跳动。那件衣服!陈露今天下午来找她时穿的那件!浅粉色的羊绒开衫,
袖口上还有一颗小小的、形状独特的珍珠纽扣,是她生日时温时语送的!
“露露……”温时语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只剩下一丝破碎的气流。
镜头冷酷地、带着一种近乎凌迟的缓慢,向下移动,
越过陈露因绳索深陷而勒出青紫色瘀痕的手臂,最后定格在她的脖颈处。那里,不是项链。
一个方形的硬纸板牌子,用同样粗糙的麻绳勒着,紧紧贴着陈露剧烈起伏的颈动脉。牌子上,
印着一个黑白分明的二维码。纸板的边缘,沾染着几抹刺目的、尚未干涸的暗红色痕迹,
像几道丑陋的伤口,正对着镜头。温时语猛地捂住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强烈的呕吐感直冲喉咙。冰凉的恐惧瞬间淹没头顶,她全身都在无法控制地颤抖,
牙齿咯咯作响。“嗬……嗬……” 一个经过电子变声器扭曲处理的声音,
毫无预兆地切了进来。那声音怪异、冰冷,带着金属摩擦的质感,像生锈的刀片刮过骨头,
“温医生……深夜还在辛勤工作,拯救迷途的灵魂?真是敬业。”这声音像冰锥,
瞬间刺穿了温时语被恐惧冻结的思维。她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屏幕,
试图从那片晃动模糊的黑暗中找出声音的来源。“看看你最好的朋友,”变声器继续说着,
每一个字都淬着毒,“她现在很害怕,很痛苦。就像……三年前那个夜晚,
被你们逼到绝路的女孩一样。”三年前……被逼到绝路……温时语的瞳孔骤然收缩。
一个模糊而沉重的阴影,带着久远的愧疚和寒意,猛地撞上心头。“哦,
看来温医生想起来了?”变声器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那个叫苏晚的女孩。
你们在论坛上,用键盘敲出刀子,一刀刀把她凌迟处死。你们叫她‘绿茶婊’,‘心机狗’,
说她‘活该被甩’……还记得她最后发的帖子吗?‘你们赢了’。”苏晚!
那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温时语浑身一颤。
那段被刻意尘封的记忆碎片瞬间涌出——校园论坛上铺天盖地的恶意帖子,
陈露愤慨激昂的发言,自己当时……好像确实随手点了一个表示支持的赞?
仅仅是因为陈露在生气?她当时觉得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甚至没记住那个女生的名字!
“她跳下去了。”变声器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刻骨的恨意,穿透电子合成的冰冷,
“从十七楼!像一片破布!你们,都是凶手!”温时语如遭雷击,
巨大的负罪感和冰冷的恐惧交织着,几乎将她撕裂。她瘫坐在椅子上,身体筛糠般抖着,
手指痉挛地抓住桌沿,指甲在廉价的合成板材上刮出刺耳的声音。“现在,轮到你们了。
”变声器的声音重新压低,带着一种猫捉老鼠的戏谑,“温医生,给你一个机会,
救你的闺蜜。看见她脖子上的二维码了吗?扫它。”“扫开它,里面有苏晚留下的遗书,
那是她对这个丑陋世界最后的控诉!也是……你唯一的线索。”“一小时内,解开她的遗言,
找到这个仓库,救出陈露。”那声音顿了顿,每一个音节都像淬了冰,
“否则……你的好闺蜜,就会成为下一个祭品!用她的血,来清洗你们的罪孽!”滴答。
一个猩红的倒计时窗口,像一滴冰冷的血珠,猛地弹跳出来,死死钉在屏幕的右下角。
59:59。秒数开始无情地跳动。59:58…57…时间流逝的声音从未如此清晰,
像丧钟在耳边轰鸣。温时语猛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呛得她肺部生疼。她不能崩溃!
露露还等着她!她几乎是扑向桌上的手机,手指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急迫而不停颤抖,
几次点不准屏幕上的扫码图标。指尖冰凉滑腻,全是冷汗。终于,
手机摄像头对准了屏幕上那个带着血污的二维码。“滴——”一声轻响。手机屏幕瞬间跳转。
没有复杂的页面,没有冗长的加载。一张照片,带着一种陈旧纸张的微黄底色,
瞬间占据了整个屏幕。那是……一张遗书的照片。字迹娟秀,
却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和控诉的力道,力透纸背。世界很大,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每一句嘲笑,都像刀子。每一个点赞,都在欢呼我的死亡。你们赢了。苏晚绝笔。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针,狠狠扎进温时语的眼里,扎进她的心脏。
一股冰冷的麻痹感从脚底瞬间窜上头顶。她死死盯着那句“每一个点赞,
都在欢呼我的死亡”。视线不受控制地、惊恐地滑向照片的右下角。那里,照片的边缘,
似乎是不小心拍进去了一点别的什么——一个电脑屏幕的角落。屏幕上,
清晰地显示着三年前那个校园论坛的界面。一个恶毒攻击苏晚的帖子标题触目惊心。
而就在帖子下方,代表“点赞”功能的那一排小小的图标里,其中一个大拇指的图标,
被一个细小的红色圆圈特别地圈了出来!那个被圈出的点赞图标旁边,
赫然显示着点赞者的ID:温时语。嗡——温时语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血液疯狂冲刷耳膜的轰鸣。她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
羞耻、恐惧、巨大的负罪感瞬间将她吞噬。真的是她!那个随手一点,
微不足道、甚至毫无印象的点赞,竟然被清晰地钉在了苏晚的死亡遗书上,
成了她“欢呼死亡”的罪证!“啊——!”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终于冲破喉咙,
带着血腥味。她猛地捂住嘴,胃里翻江倒海,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蜷缩,
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桌面上。桌面那罐没喝完的咖啡被撞翻,深褐色的液体瞬间蔓延开来,
浸透了她的袖口,像一滩蔓延的血污。“看到了吗?温医生?”变声器的声音如同跗骨之蛆,
带着令人作呕的得意,适时地再次响起,“这就是你们犯下的罪!每一滴血,
都刻着你们的名字!现在,忏悔吧!用你的脑子,救你的朋友!时间……可不等人!
嗬嗬嗬……”那扭曲的笑声在耳机里回荡,像地狱的丧钟。温时语猛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屏幕上那张遗书的照片。露露的命!她必须冷静!
她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剧烈的疼痛和血腥味让她混乱的思绪猛地一清。遗书!
线索在遗书里!她强迫自己把视线从那个刺眼的点赞标记上撕开,
像撕开一块连着血肉的伤疤,聚焦在苏晚留下的每一个字上。世界很大,
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每一句嘲笑,都像刀子。每一个点赞,都在欢呼我的死亡。
你们赢了。苏晚绝笔。字字泣血。温时语强迫自己一遍又一遍地默念,
像在滚烫的炭火上行走,寻找着任何可能指向地点的蛛丝马迹。“世界很大,
没有我的容身之地……”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厉害。这是苏晚的绝望感言?
还是……某种暗示?容身之地……仓库?废弃的工厂?旧城区?“每一句嘲笑,都像刀子。
”嘲笑……刀子……锋利的意象。仓库里那些扭曲的黑影轮廓,生锈的金属管道,
边缘锋利……“你们赢了。”赢了……胜利……赢家……Winner……Winner?
Winner!温时语的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电流击中。三年前,城西老工业区,
有一家规模很大的废弃化工厂,就叫“胜利化工”!Winner Chemical!
那个巨大的、早已锈蚀剥落的厂牌,她曾经坐公交车路过时远远看到过!因为名字特别,
她还跟陈露随口提过一句。是那里吗?!这个念头像黑暗中的火花,瞬间点燃了希望。
她几乎是扑到电脑前,手指颤抖着在搜索框里输入“城西 胜利化工 废弃仓库”。
搜索结果瞬间跳出。几张航拍的老照片映入眼帘:巨大的、如同钢铁怪兽般匍匐的厂区,
几个标志性的、顶部呈锯齿状的大型仓库建筑……尤其是其中一张内部照片,
那巨大、高耸的空间,纵横交错的金属横梁结构,还有角落里堆放的……废弃的木箱轮廓!
和她刚才在连麦画面里看到的那些模糊扭曲的黑影,几乎一模一样!就是那里!
“露露在胜利化工的废弃仓库!”温时语猛地站起,巨大的动作带倒了椅子,
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抓起桌上的车钥匙,手机屏幕还停留在苏晚遗书的页面,
那绝望的字迹和刺眼的点赞标记如同烙印。冲出门的瞬间,凛冽的夜风像冰水兜头浇下,
让她混乱的脑子有了一丝短暂的清明。她冲向停在楼下的车,
手指哆嗦着解锁、拉开车门、发动引擎。车子像离弦的箭,一头扎进凌晨空寂的城市街道。
路灯的光柱在挡风玻璃上飞速掠过,切割着车内压抑的黑暗。温时语死死握着方向盘,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睛死死盯着前方,似乎要穿透这无边的夜色,
看到那个充满铁锈和死亡气息的仓库。时间!那猩红的倒计时像鬼火一样在脑海里疯狂闪烁。
她瞥了一眼手机支架上的屏幕:00:42:15!“露露,撑住!我来了!一定撑住!
”她对着冰冷的空气低吼,声音带着哭腔和不顾一切的疯狂。
车厢里只有引擎的轰鸣和她粗重的喘息。三年前的事情,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碎片,
在极度的紧张和负罪感的压迫下,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时语,快看论坛!那个叫苏晚的,
太不要脸了!明明是她插足别人感情,还装可怜!”陈露当时愤怒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带着年轻女孩特有的、容易被煽动的正义感。“真的假的?
”她当时似乎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眼睛还盯着专业课的笔记。“当然是真的!你看这帖子!
锤得多死!大家都骂疯了!这种人就该被骂醒!”陈露把手机屏幕怼到她眼前,
上面是密密麻麻、充满戾气的文字和表情包。她当时只是匆匆扫了一眼,
只觉得满屏的恶意扑面而来,让她有些不舒服。她下意识地想避开这种情绪漩涡。
“好啦好啦,别气了,为这种人不值得。看开点。”她敷衍地拍了拍陈露的肩膀,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时,好像……好像真的在那个最火爆的攻击帖下面,
顺手点了一下那个代表“支持”的点赞图标?仅仅是为了安抚陈露的情绪,
表示自己站在朋友这边?那个动作轻飘飘的,像掸掉一粒灰尘。
她甚至没记住那个帖子的具体内容,更没记住那个叫苏晚的女孩的脸。点赞之后,
她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怎么会想到……那随手一点,
竟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成了苏晚遗书中控诉的“欢呼死亡”?
温时语痛苦地闭上眼,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汹涌而出,滚烫地滑过冰冷的脸颊。她猛踩油门,
车子在空旷的街道上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朝着城西的方向疯狂冲刺。悔恨像毒蛇,
噬咬着她的心脏。车窗外,城市的轮廓在飞速后退。渐渐地,
高楼大厦被低矮破败的旧厂房取代,路灯变得稀疏昏黄,路面也开始坑洼不平。导航地图上,
那个代表“胜利化工”的标记点越来越近。终于,
一片巨大的、被锈蚀铁网围起来的荒凉厂区出现在前方。高大的烟囱像巨人的残骸,
沉默地指向灰暗的天空。厂区大门歪斜着,早已失去了作用。温时语一个急刹,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她甚至来不及熄火,拉开车门就冲了下去。
冰冷的夜风裹挟着浓重的铁锈和化工原料残留的刺鼻气味,呛得她一阵咳嗽。
她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微弱的光柱刺破浓稠的黑暗,像一把颤抖的匕首。
眼前是巨大的、如同怪兽巢穴般的仓库入口。那扇厚重的、布满铁锈的金属门虚掩着,
露出里面深不见底的黑暗,仿佛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
些模糊的轮廓——生锈的管道、巨大的金属支架、堆积的废弃木箱……在手机光柱的扫射下,
一一清晰地呈现出来。就是这里!“露露!”温时语嘶喊着,
声音在空旷死寂的巨大空间里激起空洞的回响,瞬间就被无边的黑暗吞噬了。她举着手机,
光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在黑暗中乱跳,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撞击,几乎要破膛而出。
她跌跌撞撞地朝着仓库深处跑去,脚步声在空旷中显得异常清晰和孤独。
倒计时的滴答声在脑海里疯狂鸣响。突然!“滴答。”一声清晰的水滴声,
从前方某个角落传来。温时语猛地刹住脚步,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她屏住呼吸,
将颤抖的手机光柱小心翼翼地移向声音来源的方向。光柱刺破黑暗,
首先照到的是一双悬空的脚。穿着陈露今天下午来时那双白色的帆布鞋。
温时语的心猛地一沉,光柱不受控制地向上移动。陈露!她被绑在金属椅子上,
头无力地垂在胸前,长发散乱地遮住了脸,身体一动不动。
那把椅子被放置在一个巨大的、废弃的金属反应釜旁边。反应釜锈迹斑斑,
上面连接着几根粗大的、同样布满锈蚀的管道,其中一根管道接口处,
正缓慢地、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着暗红色的液体,落在下方一个积满灰尘的铁皮桶里,
发出那令人心悸的“滴答”声。血!温时语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她踉跄着扑过去,膝盖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也浑然不觉。“露露!露露你醒醒!
”她嘶哑地喊着,双手颤抖着去拨开陈露脸上的头发。指尖触到一片冰凉!
陈露的眼睛紧闭着,脸色在手机惨白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死灰般的青白。脖子上,
那个挂二维码的牌子还在,沾染的血迹已经凝固发黑。“露露!不!不要!
”巨大的绝望瞬间将温时语淹没,她瘫软在地,冰冷的泪水汹涌而出,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濒死野兽般的呜咽。她输了?她来晚了?
那个该死的倒计时……她猛地抬头看向手机屏幕。屏幕右上角,那个猩红的倒计时窗口,
数字清晰地跳动着:00:01:27。还有一分多钟!时间还没到!那……那血?
温时语混乱的思维猛地抓住一丝微光。她扑到滴水的管道下方,不顾肮脏,
用手指沾了一点桶里暗红色的液体,凑到鼻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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