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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存钱罐

缘定三爷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爷爷存钱罐男女主角存钱罐罐子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缘定三爷”所主要讲述的是:第一部分:爷爷的存钱罐爷爷是在腊月二十八那天去世天空飘着碎风从四面八方灌进这座已经年久失修的老村口的枯树披着雪像一尊尊斑驳的神冷眼旁观着这场悄无声息的离临终那他躺在那张铺着青色花布的老床手指枯瘦如却用尽全力攥住了我的他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出只是那双混浊的眼死死盯着像要把千言万语都灌进我低头靠想听清他是不是在说什“爷爷?”我试探着...

主角:存钱罐,罐子   更新:2025-07-22 14: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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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爷爷的存钱罐爷爷是在腊月二十八那天去世的,天空飘着碎雪,

风从四面八方灌进这座已经年久失修的老屋。村口的枯树披着雪霜,像一尊尊斑驳的神像,

冷眼旁观着这场悄无声息的离别。临终那刻,他躺在那张铺着青色花布的老床上,

手指枯瘦如柴,却用尽全力攥住了我的手。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只是那双混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像要把千言万语都灌进去。我低头靠近,

想听清他是不是在说什么。“爷爷?”我试探着叫。他没有回应,只是嘴角动了一下,

眼角仿佛有泪意。那一瞬,我看见他眼里交错的情绪:后悔、惊惧、怜悯,

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压抑,像是他忍了一辈子的秘密,终于到了要还的时刻。然后,

他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如蜡烛被风吹灭那般,沉默下来。他走得很安详,

脸上的皱纹像是被风吹平,嘴角甚至带着一点近乎释然的弧度。然而就在他合眼的那一刻,

我闻到了一股古怪的气味——铁锈与泥土混合的味道,潮湿、陈旧,

如同埋藏地下多年的铜器悄然露头。我环顾他的房间,旧家具、糊了纸的窗户,

还有那张熟悉的老藤椅。就在床头柜上,一个灰扑扑的存钱罐静静躺着,

像个无人问津的见证者。那是我从小就记得的东西。一个普通的铁皮罐子,顶端有投币口,

侧面印着褪色的米老鼠,笑容僵硬扭曲。小时候我曾伸手去摸,爷爷却猛地打掉了我的手,

神色罕见的严肃:“别碰,它不是给你玩的,是镇宅用的。”“镇宅?

”我那时候只当他糊涂,没当回事。可现在,那股铜锈味正是从存钱罐那边飘来的,

若有若无,仿佛空气中飘着某种难以察觉的悸动。守丧期间,家中灯火通明,亲戚来来往往,

忙着布置灵堂、准备纸扎。我这个孙子理应在一旁守夜,

可那只存钱罐像磁铁一样吸引着我的视线。第三天的夜里,堂屋里的人散得差不多了,

我一个人回到爷爷的房间。冬天的夜特别静,只听得见外面风吹树枝发出的“嘎吱嘎吱”声,

还有偶尔从灶台那边传来的老鼠跑动。我在他床边坐下,看着那只熟悉的存钱罐。

它像以前一样灰头土脸,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它比过去重了一些,更“实”一些。

我伸手拿起它——沉。比我想象的沉得多。像是里面塞满了几斤铜块,

甚至不是普通硬币的那种轻盈感,而是一种凝固的厚重。我将它举到耳边轻轻摇了摇,

却奇怪地没有听到任何金属碰撞声。不是“叮当”作响的零钱碰击,而是一种完全的沉默。

死寂的沉默。这存钱罐……仿佛不是装了东西,而是藏了某种存在。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它不会是空的吧?可那种重量——我再次用力晃了一下,

还是没声音。像是有什么在罐里,被封得死死的,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我忽然有些后悔自己不该碰它。放下罐子的瞬间,我的指尖像是被烫了一下,指腹微微泛红,

像是触到了什么滚烫的金属。我盯着手指发呆,不知为何,心跳开始加速。

爷爷生前对这只罐子有种莫名其妙的执着。冬天怕它冷,还会在下面铺块布;夏天怕它晒,

便用红布盖住。他甚至从不让母亲动它,连擦灰都亲自动手。而现在,

它裂了一道不易察觉的缝。就在罐口边缘,有一道细微的裂痕,像是被什么内外的力量撕开,

肉眼几乎难以分辨。我拿着手电凑近看,缝隙间居然渗出一点暗红色的锈迹——不对,

那不是锈,而是某种液体,颜色像是血干掉后形成的锈红。

“嘎吱——”老藤椅忽然自己晃动了一下,像是有人坐上去又站起来。我一个激灵,

回头望去,屋里空无一人,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吹动着门帘轻轻飘动。

我的眼角余光似乎瞥见一个人影,模模糊糊坐在藤椅上,低着头,似在看我。

我猛地扭头望去,什么都没有。存钱罐还是静静躺在床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那股铜锈味却更浓了,混着一丝说不出的旧血腥气,像是从祖屋深处爬出来的记忆。

我不敢再留在那屋里,起身离开,关上门时,听见“咔哒”一声轻响,

像是什么东西被关进了罐子里。那天夜里我失眠了。耳边总响着一种沉闷的声音:不是风,

也不是窗帘,是某种缓慢却坚定的金属碰击,就像……一个人从地底,

一点一点敲打着存钱罐的内壁,试图挣脱束缚。我捂着被子,翻来覆去,只盼着天快点亮。

可那存钱罐的阴影,却像梦魇一样,缠住了我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那是爷爷留给我的唯一东西,也是一场噩梦的开始。爷爷的头七那天,下了一整夜的雪。

白天还好,家中热闹,亲戚朋友都在。可到了晚上,人群散去,灵堂的香灰燃尽,

屋子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我一人守夜。母亲让我去堂屋睡,

但我执意回到爷爷生前的卧房,说是要陪他最后一夜。其实我自己也不知为何如此固执,

或许是那只存钱罐让我有种莫名的牵引力,它像是在召唤我——或者说,

它知道爷爷已经走了,而我成了“下一个”。爷爷的房间并不大,家具是旧式的木质结构,

墙角的衣柜上贴着一张早已褪色的符纸,只有模糊的红边还在。炕上的被褥已经收起,

床头柜上的存钱罐安安静静地躺着,褪色的米老鼠微笑依旧,但越看越像是在冷冷嘲笑。

我搬了把椅子坐在屋里,点了根香放在碗口大的香炉里。火光一跳一跳的,墙角忽明忽暗。

午夜十一点四十,窗外的风似乎更大了,吹得窗棂咯吱直响。我正打瞌睡,

忽然听到“叮——当——”一声轻响,仿佛是金属撞击。我猛地睁眼。屋里空无一人,

那声音……刚刚明明是从房间里传出来的!我第一反应是看向床头——存钱罐不见了。

我的心一紧,赶紧站起身,顺着地板找。果然,在藤椅旁的地板上,那只存钱罐横躺着,

像是被人扔过来,狠狠撞在藤椅的腿上。它静静地躺着,裂缝还在,但又深了一些,

像是快要断成两半。我慢慢走过去,手指刚碰到它的表面——“当——”又是一声闷响,

像是什么从罐子里跳了一下。我吓得立刻收回手,后背一阵发凉。那种感觉,不是错觉。

它刚刚动了。它在“动”!屋里的香忽然灭了,像是被无形的手指捻灭。屋子一片黑,

我猛地打开手机手电筒,照向角落,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存钱罐还是静静地躺在那里,

但在那一瞬间,我感到有一双眼睛,透过黑暗,正冷冷注视着我。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低头捡起罐子,重新放回床头柜。就在我转身的刹那,背后又响起“咯哒”一声脆响,

像是锁链断裂——我猛然回头,存钱罐还是那个位置,可裂缝已经完全裂开了一道口子,

像一个张开的嘴。我再也坐不住了,冲出房门,直奔母亲的房间。她正半睡半醒,

被我吓了一跳。“妈,爷爷的……那个罐子,它……它动了。”我声音发颤。母亲脸色一变,

沉默了几秒后才轻声说:“他早就说过,那个东西……镇着不干净的玩意。你不该碰它。

”我怔住了:“什么意思?爷爷早就知道?

”母亲摇摇头:“你爷爷年轻时候做过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有一阵子夜里总惊醒,

说有人在窗外叫他。那罐子,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摆的。他说,只要每年腊月烧香、烧纸,

罐子就能‘压着他们’。”“他们?谁?”我追问。母亲不语,只是拉着我坐下,

递给我一杯热水,说:“你要真不怕,就等头七晚上再回去守一守。”我不信邪,

第二天便翻遍了爷爷的抽屉和箱子,终于在床下找到了一个小木盒。木盒被红绳缠着,

盒盖内侧贴着一张符纸,上书:“不可开,开则引。”我犹豫片刻,终究没敢撕开。

到了头七晚上,我又回到了爷爷的房间。香炉重新点上,火苗跳动,我坐在藤椅上,

看着那只破开的存钱罐,它仿佛比前两天更旧了,颜色暗沉如铁,裂口里像藏着一双眼睛,

正冷冷窥视。午夜零点,村口忽然响起唢呐声。不应有的唢呐声。谁会在午夜吹唢呐?

接着是一阵纸钱飘落的声音,从窗缝里钻进来的风里,仿佛混着哭声和叹息。

“叮——当——叮当——”存钱罐自己在柜子上跳动,缓慢、均匀,

像是在……敲响某种节奏。我猛地站起身,灯忽然灭了,屋里一片漆黑。

我只听见那存钱罐像是从柜子上掉下来,滚落在地,“咔咔”几声,如骨头碰撞。随后,

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蹲在我面前。它没有声音,没有气息,但我能“看”见它的轮廓,冷,

像是被雪覆盖的灵魂。它低声说了一句:“第七个……还没还……”我身子一僵,

几乎瘫坐在地。等我醒来时,天已微亮。屋里一切如常,灯开着,香火还在燃烧,

但那只存钱罐,已不见了。我四处寻找,最后在爷爷生前常坐的藤椅下,

发现了它——它裂成了两半,里面静静躺着一枚古铜币。乌光沉沉,

铜币正中刻着一个古怪的“赑”字,四周则是我从未见过的纹路,像爬行的蛇,

又像哭泣的脸。我意识到,这不仅是爷爷的遗物,而是一枚封印。

一枚——属于我即将接手的诅咒。那枚铜币躺在地板上,乌光沉沉,

在清晨的微光里反射出一层模糊的暗影。它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钱币,

而更像一块随时间沉淀而成的祭器,冰冷、沉重、满载着某种令人压抑的能量。

我小心地将它拾起,放在掌心,指尖一触即冷,像是冰封已久的尸骨。

铜币正中刻着一个“赑”字,不是常见的字体,像是古篆,又像是某种象形的图腾,

结构诡异,像一只四脚兽的背负。四周一圈奇怪的符纹,隐约有眼睛、蛇形,

还有人形的面孔嵌入其中,密密麻麻,令人头皮发麻。我盯着它看了一会儿,

脑袋忽然剧烈刺痛,仿佛有人在脑后用指甲狠狠抓了一把。一瞬间,

我的眼前掠过一个画面——漆黑的山洞中,有七口石棺整齐排列,棺上用铜链缠绕,

每口棺盖上都镌刻着“赑”字与相同的图腾符纹。一只只干枯的手从棺缝里伸出,缓缓蠕动,

仿佛在等着什么。“还未全……第七魂……未归……”一个模糊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像在风中呢喃,又像是有人贴在我耳边低语。我大喊一声,猛地松开铜币,铜币落地,

却没有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而是“噗”地一声,仿佛掉进了厚厚的泥土里。我低头寻找,

竟发现铜币掉落处地板泛起一圈晕影,像水波一样荡漾了一下,然后迅速恢复平静,

铜币……就这么不见了。我倒吸一口凉气,手掌冷汗直流。我知道,它并没有真的“消失”,

它还在,只是被这间屋子,“吞”了下去。回过神来,我开始回想爷爷留下的任何线索。

我记起前几天翻出来的小木盒,上面缠着红绳,盖子贴着一张符纸,写着“不可开,

开则引”。那时候我没敢撕开,但现在……我坐回炕上,双手发抖地解开红绳,

指尖几次哆嗦着差点掉落木盒。符纸已泛黄,边角起卷,上面的墨迹仍隐约清晰。咬咬牙,

我将符纸撕开,缓缓打开盒盖。里面是一叠泛黄的日记,还有一张折叠整齐的图纸。

日记第一页是爷爷的字迹:“民国二十七年,随部队入川围剿匪军,途中误闯一古墓,

藏于山林之间,墓口覆苔密林,非有心者不得见。偶拾铜币一枚,其上‘赑’文初看不识,

夜返营中梦魇连连,数日不息,终以铜币弃于火炉,然异象未止,

反有加剧……”我继续往下翻,记录愈发混乱。“弟妹夜死,老母七孔流血而亡,余惊惧,

欲回古墓赎物,然墓口不再现,僧人指点,曰:‘物已认主,魂债缠身,不赎则魂不归,

赎满七魂,始得解脱。’”“后用铜为器,藏魂于内,以七币作镇,置宅中压其怨气,

每年供祭,以缓债力……”每一段文字都像钉子一样扎进我脑海。原来爷爷年轻时,

真的从一个古墓里带回了什么不该带的东西,自此血光不止,亲人接连暴毙。而他为了自保,

竟用铜币封魂,以七人性命偿还。七魂——“赎魂七枚,七不全者,债永缠身。

”那天门框上的血字回荡在脑中,愈发刺目。我翻开那张图纸,是一幅山地地形草图,

墨色早已模糊,但依稀可以辨认出一个坐标标记,旁边写着几个潦草的字:北岭古庙,

井下三尺,石封铜棺。我心脏猛地一跳。这地方我听爷爷提起过一次,

说小时候常去庙后山抓知了,那边后来塌过一块土丘,埋了不少人,就再没人敢去。

铜币的来历,魂债的秘密,似乎都藏在那个地方。我望向窗外,天光渐明,雪已经停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爷爷的遗像仍挂在堂屋,照片里的他微笑慈祥,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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