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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半吨老师的《炮灰千金的佛系逆袭》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正蹲在花坛边上啃西瓜头顶突然炸开一声尖叫:“小心!”身体比脑子我下意识往旁边一“砰!”一个花盆砸在我刚才蹲的位四分五黑土溅了我裤腿一我抬三楼阳我那同父异母的姐姐郑争捂着一脸“我不是故意的”惊她旁边站着我的“前”未婚夫赵奋他皱着眉看眼神里带着点……责怪?怪我躲开了?我拍拍裤子站起捡起地上啃了一半的西吹了吹又咬了一真郑争仪急急忙...
主角:郑争仪,涂来福 更新:2025-07-22 09: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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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蹲在花坛边上啃西瓜呢。头顶突然炸开一声尖叫:“小心!”身体比脑子快,
我下意识往旁边一滚。“砰!”一个花盆砸在我刚才蹲的位置,四分五裂,
黑土溅了我裤腿一片。我抬头。三楼阳台,我那同父异母的姐姐郑争仪,捂着嘴,
一脸“我不是故意的”惊慌。她旁边站着我的“前”未婚夫赵奋斗,他皱着眉看我,
眼神里带着点……责怪?怪我躲开了?我拍拍裤子站起来,捡起地上啃了一半的西瓜,
吹了吹灰,又咬了一口。真甜。郑争仪急急忙忙跑下楼,高跟鞋踩得咔咔响。“望秋!
你没事吧?吓死我了!风太大,花盆自己掉下去了!幸好你躲开了!”她眼圈都红了,
演技十年如一日的好。赵奋斗跟在她后面,语气有点沉:“郑望秋,你站那儿干什么?
多危险。”我咽下西瓜,汁水顺着嘴角流下,我随手抹了一把。“吃瓜啊。”我说,
指了指手里的西瓜,“挺甜的,来一块?”郑争仪表情僵了一下。赵奋斗眉头皱得更紧。
“你……”郑争仪还想说什么。“没事就好。”我打断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下次阳台花盆放稳点,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我抱着剩下的西瓜,绕过这对璧人,
溜溜达达往小区外走。身后传来赵奋斗压低的、带着不满的声音:“你看看她,什么态度!
差点被砸到还嬉皮笑脸!一点不像你,争仪,你刚才都吓哭了。
”郑争仪柔柔弱弱地叹气:“唉,望秋她……可能还在生我的气吧。毕竟,奋斗,
你选择了我……”我脚步没停,心里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生个屁的气。上辈子倒是气死了。
上辈子,我就是个标准炮灰。亲妈早死,亲爹郑富贵娶了后妈,
带来个比我大半岁的“姐姐”郑争仪。郑争仪,人如其名,样样要争。争父爱,争关注,
最后争走了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夫赵奋斗。上辈子这花盆掉下来,我可没躲开。
结结实实砸在肩膀上,骨裂,躺了三个月。郑争仪哭得梨花带雨,说是意外,风太大。
赵奋斗心疼地守着她,骂我走路不长眼。我爸象征性地训斥了郑争仪两句,
转头就夸她最近给公司拉了个大项目。我呢?拖着半残的肩膀,
听着外面他们一家和乐融融的笑声,心里那点不甘和怨恨,像野草一样疯长,
最后把自己彻底烧没了。死得挺憋屈。再睁眼,我回到了花盆砸下来的五分钟前。行吧。
炮灰剧本我撕了。这辈子,我悟了。争什么争?抢什么抢?咸鱼躺平,吃瓜看戏,它不香吗?
尤其是看郑争仪和赵奋斗这对“真爱”的戏,可比八点档狗血剧带劲多了。
我现在的座右铭是:关我屁事,关你屁事。简称,佛系。我租了个老破小,一室一厅,
远离郑家那乌烟瘴气的市中心大别墅。搬家那天,我那个便宜爹郑富贵难得露面,
坐在他那辆锃亮的豪车里,眉头拧成疙瘩,
看着我指挥搬家公司的人把几个寒酸的纸箱子塞进一辆小面包车。“望秋,你闹够了没有?
”他降下车窗,语气带着惯常的施舍和不耐烦,“跟你姐姐道个歉,搬回来。
在外面像什么样子!丢我郑家的脸!”后妈王美凤坐在副驾,
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搭在车窗上,假惺惺地叹气:“望秋啊,听你爸爸的话。
一家人哪有隔夜仇?争仪是你姐姐,奋斗……唉,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你也要看开点。
你在外面吃苦,阿姨看着心疼。”我正把一个塞满旧衣服的编织袋递给搬家师傅,闻言,
拍拍手上的灰,转身,咧开嘴冲他们一笑。“爸,王阿姨,放心吧。我在外面挺好的,
自力更生,不给郑家丢人。你们慢走啊,路上小心。”郑富贵被我噎得脸一沉。
王美凤嘴角抽了抽。我砰地关上面包车门,对司机说:“师傅,走嘞!”后视镜里,
那辆豪车还杵在那儿,像块格格不入的墓碑。拜拜了您呐!
我的新家在一栋墙皮剥落得很有艺术感的六层老楼里,顶楼,没电梯。优点是便宜,阳光好,
还有个小小的、能看见远处公园树梢的阳台。缺点嘛……隔音不太好。
刚把最后一个箱子拖进屋,就听见隔壁传来惊天动地的狗叫。“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中气十足,穿透力极强。紧接着是一个男人有点沙哑、带着点无奈和暴躁的吼声。“旺财!
闭嘴!再叫晚上没肉吃!”“呜……汪汪汪!”狗叫声停顿半秒,抗议似的更响了。
我揉揉被震得嗡嗡响的耳朵,走到门口,拉开我那扇漆皮斑驳的防盗门。隔壁的门也开着。
一个穿着灰色旧T恤、工装裤的高大男人,正弯着腰,
试图把一个激动得直蹦跶的……大黄狗的嘴给捏住。那狗,土黄毛,立耳朵,
一看就是条精神抖擞的中华田园犬。男人头发有点乱,像刚睡醒,侧脸线条硬朗,眉头紧锁,
一脸“这傻狗没救了”的烦躁。他听见开门声,转过头。眼睛挺亮,
就是带着熬夜后的红血丝,下巴上还有青色的胡茬。“对不住啊,”他先开口,声音哑哑的,
“新来的邻居?这傻狗有点人来疯,吵着你了。”他手下用力,总算把狗嘴给合上了。
旺财发出不满的“呜呜”声,尾巴摇得像螺旋桨,黑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我。“没事。
”我摆摆手,“挺热闹。我叫郑望秋。”“涂来福。”他简短地说,松开狗嘴,
拍了拍旺财的狗头,“这傻狗叫旺财。”旺财立刻热情地朝我“汪!”了一声。“你好,
旺财。”我冲它点点头。涂来福看了我一眼,似乎有点意外我这反应。“刚搬来?
需要帮忙吱声。”“基本弄好了。”我指指屋里几个箱子,“谢谢啊。”他嗯了一声,
拎着旺财的后颈皮,把它拖回屋里,关上了门。世界暂时清静了。挺好,
邻居看着不像事儿多的。我的佛系吃瓜躺赢人生,正式在老破小拉开了序幕。工作?
上辈子累死累活给郑家公司当牛做马,最后毛都没捞着。这辈子,
我找了个清闲活儿——在一家大型连锁超市当仓库管理员。工作内容:点货、上货、记录。
不用动脑子,不用搞人际关系,到点下班。工资不高,够养活我自己,外加买点零食瓜子。
同事大姐们热衷于讨论家长里短,谁家婆婆厉害,谁家老公出轨,谁家孩子考了倒数第一。
我通常搬个小马扎坐旁边,安静地听,适时地递把瓜子,收获一堆八卦猛料。这瓜,保真,
还免费。日子平淡得像白开水。除了偶尔要应付一下来自郑家的“关怀”。
郑争仪的电话来得勤快,语气永远是温柔又带着点担忧。“望秋,你在外面住得习惯吗?
听说那边治安不太好,你一个女孩子……”“习惯,挺好,楼下保安大爷眼神倍儿亮。
”“工作辛苦吗?仓库管理很累吧?要不我跟爸爸说说,让你回公司?
哪怕从文员做起……”“不辛苦,管吃管住指自己做饭自己住,挺好。文员太费脑子,
干不了。”“奋斗他……昨天还问起你……”“哦?问我什么?
是不是问我上次超市打折的卫生纸还有没有货?”郑争仪:“……”通常聊不到三分钟,
她就优雅而不失尴尬地挂断了。赵奋斗也抽风似的给我发过几次微信。内容从“望秋,
你变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尖锐的”到“争仪她很关心你,你何必这样拒人千里”,
再到“那天花盆的事,争仪一直很自责,你连一句安慰都没有吗?”我看着手机,乐了。
上辈子我倒是会安慰人,结果呢?我慢悠悠地打字回复:“没变,一直这样,
你可能以前没看清。”“替我谢谢她关心,我很好。”“哦,那你替我安慰安慰她?
告诉她别自责了,反正我也没被砸死。”赵奋斗再也没发消息过来。清净。
我的生活重心转移到了隔壁。涂来福这人,挺有意思。职业不明,作息诡异。
有时大白天呼呼大睡,有时深更半夜才听见他开门回来。总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身上偶尔带着点机油味或者颜料味。唯一固定的是遛狗。每天雷打不动,早晚各一次,
牵着他那条精力旺盛的旺财。旺财对我一见如故。第一次在楼道里偶遇,
它就挣脱涂来福手里的牵引绳,一个猛子扎到我腿边,疯狂摇尾巴,
大脑袋在我裤子上蹭啊蹭,口水差点滴到我鞋上。涂来福赶紧拽绳子:“旺财!回来!
别吓着人!”我蹲下去,揉了揉旺财手感粗糙的大脑袋。“没事,它挺热情。
”旺财激动得直哼哼,尾巴摇得快要起飞。涂来福看着我熟练撸狗的手法,
有点惊讶:“你不怕狗?”“喜欢还来不及。”我挠着旺财的下巴,它舒服得眯起眼。
“我以前……也想养条狗。”上辈子想养,郑争仪说她怕狗,家里就不许养。“挺好。
”涂来福似乎笑了一下,嘴角牵动,冲淡了些脸上的倦意,“这傻狗平时除了我,见人就躲,
对你倒是亲。”一来二去,我跟涂来福算是点头之交。跟旺财,那简直是莫逆之交。
有时涂来福回来晚了,或者临时有事,会敲敲我的门。门开一条缝,他站在外面,
手里拎着狗绳,旺财的大脑袋挤在门缝里,吐着舌头哈气。“郑望秋,帮个忙?
带这傻狗下去放放水?它快憋疯了,我这儿手上活没弄完。”“行啊。”我爽快答应,
接过狗绳。旺财欢天喜地地扑过来。涂来福会从门里递出来一小袋东西,有时是几个橘子,
有时是一包刚出锅还热乎的糖炒栗子,或者一小袋卤好的鸡爪子。“谢了。”“客气啥。
”于是,遛旺财成了我的副业。傍晚,夕阳把老楼染成橘红色。我牵着兴奋的旺财,
在楼下小公园里溜达。旺财负责东闻西嗅,标记领地,追追蝴蝶。我负责找个长椅坐下,
掏出兜里的瓜子,一边嗑,一边看公园里的人生百态。跳广场舞的大妈们为了地盘剑拔弩张。
带孙子的大爷因为孩子抢玩具跟另一个大爷吵得脸红脖子粗。小情侣躲在树荫下吵架,
女的抹眼泪,男的烦躁地抽烟。都是活色生香的瓜。我嗑着瓜子,看得津津有味。
旺财解决完“狗生大事”,会跑回来,把大脑袋搁在我膝盖上,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
哈喇子流一地。“馋了?”我剥一颗瓜子仁,递到它嘴边。它舌头一卷,精准叼走,
尾巴摇得更欢。日子就这么晃晃悠悠地过。直到郑老爷子七十大寿。郑老爷子,我亲爷爷,
郑富贵的爹。郑家真正的掌舵人。老爷子年轻时白手起家,手段硬,眼光毒。老了退居二线,
但威严不减。他住城郊的郑家老宅,深居简出。上辈子,我跟老爷子接触不多。
他对我这个“不成器”的孙女,态度冷淡。这次寿宴,请柬直接送到了我的出租屋。
烫金的大红帖子,落款是老爷子身边的老管家福伯。不去不行。佛系不等于没礼貌。
寿宴在郑家老宅办。宅子很大,中式园林,亭台楼阁,假山流水。我到的时候,
停车场已经塞满了各种豪车。我那辆二手小电驴,显得格外清新脱俗。门卫看见我,
愣了一下,赶紧放行。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郑富贵、王美凤、郑争仪和赵奋斗,
像吉祥物一样站在门口附近迎客。郑争仪穿着一身高定礼服裙,挽着西装革履的赵奋斗,
巧笑倩兮,接受着各方来宾的恭维。“争仪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奋斗年轻有为啊!
”“郑总好福气!”郑富贵红光满面,王美凤与有荣焉。我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
踩着一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悄无声息地从侧边溜了进去。目标明确——角落的自助餐区。
老爷子家的厨子,手艺可是一绝。尤其是那道水晶肘子。我夹了满满一盘,
又顺了杯鲜榨橙汁,找了个最不起眼的柱子后面的小沙发,窝了进去。刚啃了一口肘子皮,
Q弹爽滑,幸福得眯起眼。就听见郑争仪那刻意拔高的、带着惊喜的声音。“爷爷!
您怎么亲自出来了!”人群一阵骚动。我叼着半块肘子皮,从柱子后面探头望出去。
老爷子出来了。穿着暗红色的中式褂子,拄着根乌木拐杖,头发花白,但腰板挺得笔直,
眼神锐利得像鹰。他由福伯搀着,在人群簇拥下,慢慢走到主位坐下。
郑富贵一家子立刻围了上去,嘘寒问暖,争着表现。“爸,您今天气色真好!”“爷爷,
这是我特意给您寻的寿礼,百年老山参!”“爷爷,奋斗他爸托我给您带好,
说改天亲自来看您!”老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嗯嗯啊啊地应着,目光扫过人群,
像是在找什么。我赶紧缩回柱子后面,专心对付我的水晶肘子。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望秋呢?”老爷子的声音不高,带着点久居上位的威严。喧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了一瞬。
郑富贵脸色有点僵:“爸,望秋她……可能路上堵车吧?”王美凤赶紧打圆场:“是啊爸,
望秋那孩子搬出去后,性子有点独,也不太跟我们联系了……”郑争仪柔声细语:“爷爷,
您别生气。望秋妹妹可能……心情不太好。我这就给她打个电话催催?”“不用了。
”老爷子打断她,语气听不出喜怒,“来了就行。”他挥了挥手,示意寿宴开始。
我松了口气,继续啃我的肘子。这肘子真香。寿宴流程无非是那些,致辞、献礼、切蛋糕。
我全程躲在柱子后面,努力降低存在感,专心致志地吃。直到蛋糕推上来,
三层高的巨型蛋糕,点缀着寿桃和仙鹤。宾客们纷纷上前祝贺。我吃饱喝足,有点犯困,
琢磨着要不要提前溜号。“望秋。”一个苍老但沉稳的声音在柱子旁响起。我一个激灵,
差点被嘴里的果汁呛到。抬起头。郑老爷子不知什么时候,拄着拐杖,
走到了我藏身的柱子旁。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锐利。福伯跟在他身后半步,
对我微微点头示意。我赶紧咽下果汁,站起来:“爷爷。”“躲这儿干什么?”老爷子问,
目光扫过我面前堆满食物残渣的盘子。“呃……这儿清净。”我实话实说。老爷子没说话,
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那眼神,像是要把我从里到外看穿。我心里有点打鼓。
上辈子老爷子可没这么“关注”我。“搬出去住了?”他问。“嗯。”“做什么工作?
”“超市仓库,点货上货。”“辛苦吗?”“还行,管饱。”“……”老爷子沉默了几秒,
忽然问:“刚才争仪献礼,那棵老山参,说是百年份的,你怎么看?”我愣了一下,
这问题有点超纲。我下意识地回忆了一下刚才郑争仪献宝似的捧上去的那个锦盒。隔着人群,
看得不太真切,只记得参体挺大,须子挺长。“看着挺大个,”我斟酌着词句,
“不过……百年老山参,野生的,现在市面上基本绝迹了吧?
那芦碗人参顶端像碗状的茎痕看着……有点太密太新了?”我不太确定,
纯粹是以前在超市整理山珍干货区时听供货商扯过几耳朵。
老爷子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极快的东西,像是……满意?他没对我的回答做评价,
只是又问:“赵家那小子,跟争仪在一块儿了?”“嗯。”“你心里头没想法?
”我耸耸肩:“挺好。祝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老爷子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扯动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嗯。”他点了点头,
用拐杖轻轻点了点地面,“吃饱了?”“饱了。”“那就好。”他转身,由福伯搀扶着,
慢慢走回主位,没再多看我一眼。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爷子今天……吃错药了?
寿宴结束,我溜得最快。骑着我的小电驴,吹着晚风,感觉空气都清新了。
刚骑出老宅大门没多远,手机响了。是涂来福。“喂?”电话那头有点嘈杂,
涂来福的声音有点急:“郑望秋,帮个忙!急事!旺财在你那儿没?”我一愣:“没啊,
我今天没遛它,你不是在家吗?”“我下午临时被叫出去干活了!刚回来,门开着,
狗不见了!这傻狗会自己开门!”我心里咯噔一下。旺财虽然聪明,但跑出去还是很危险。
“别急!我马上回来一起找!”我拧紧电驴把手,小电驴发出不堪重负的嗡嗡声,
加速往老破小冲。刚拐进我们那条街,就听见一阵熟悉的狗叫,还有人的呵斥声。“死狗!
滚开!”“汪汪汪!呜——!”路灯下,旺财正堵在一个穿着花衬衫、流里流气的男人面前,
龇着牙,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不让那人走。那男人手里,抓着一只女士挎包!
旁边还有个吓得脸色发白的大妈,指着花衬衫喊:“他抢我包!他抢我包!”小偷!
旺财在见义勇为?花衬衫被狗堵着,又急又怕,抬脚就想踹旺财:“滚开!死狗!”“旺财!
躲开!”我大喊一声,想都没想,抄起小电驴车筐里刚买的、准备当夜宵的一袋大馒头,
抡圆了就朝那花衬衫砸过去!“砰!”馒头袋子精准砸在花衬衫后脑勺上。软绵绵的,
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花衬衫被砸得一懵,回头怒骂:“操!谁他妈……”趁他分神,
旺财猛地往前一扑,一口咬住了他抓着挎包的手腕!“啊——!”花衬衫惨叫一声,
下意识松了手。挎包掉在地上。大妈赶紧冲过去捡起包。“旺财!回来!”我冲过去,
挡在大妈前面。旺财松开嘴,退到我腿边,依旧凶狠地瞪着花衬衫,嘴里呜呜低吼。
花衬衫捂着手腕,上面几个清晰的狗牙印,没破皮,但肯定疼。
他恶狠狠地瞪着我:“臭娘们!多管闲事!还有你这死狗!”他作势要扑过来。“汪!
”旺财往前一蹿,作势欲扑。花衬衫吓得一哆嗦。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涂来福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里还拎着根……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木棍?他看到我和旺财,
还有捂着手腕的花衬衫,以及抱着包惊魂未定的大妈,瞬间明白了。他把木棍往地上一杵,
挡在我和旺财前面,眼神冷得像冰,盯着花衬衫。涂来福个子高,骨架大,平时看着有点颓,
此刻沉下脸,那股子凶悍劲儿就透了出来。“你动一下试试?”他声音不高,但压迫感十足。
花衬衫看看人高马大、眼神凶狠的涂来福,再看看龇牙咧嘴、跃跃欲试的旺财,
还有我这个刚用馒头砸过他的“帮凶”,以及开始打电话报警的大妈。他怂了。“妈的!
算你们狠!”他骂了一句,捂着还在疼的手腕,转身就跑,很快消失在巷子黑暗处。
“小伙子,姑娘!太谢谢你们了!还有这条狗!真是好狗啊!”大妈拉着涂来福和我,
感激涕零。涂来福摆摆手:“没事,大妈您快回家吧,以后走夜路小心点。
”大妈千恩万谢地走了。涂来福这才转过身,先上下打量我:“你没事吧?”“没事。
”我摇头。他又看向旺财,脸色沉下来:“旺财!”旺财耳朵一耷拉,尾巴也垂了下去,
发出委屈的“呜呜”声,蹭到我腿边。“你还有脸叫!”涂来福指着它,
“谁让你自己跑出来的?啊?能耐了你!还学会抓小偷了?万一人家有刀呢?
”旺财缩着脖子,把大脑袋往我身后藏。我看着涂来福又气又急又有点后怕的样子,
再看看怂成一团的旺财,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涂来福瞪我:“你还笑?”“好了好了,
”我打圆场,蹲下去揉旺财的脑袋,“我们旺财是好样的,见义勇为,值得表扬!
不过……”我捏捏它的耳朵,“下次不许自己偷跑出来了,多危险,吓死你爸了。
”旺财像是听懂了表扬,“呜汪”一声,尾巴又试探性地摇起来,
讨好地去舔涂来福垂着的手。涂来福板着脸,终究没绷住,伸手狠狠撸了一把旺财的狗头。
“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回去的路上,涂来福牵着旺财,我推着小电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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