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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三个哥哥吃药后续

二斤桂花酒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我的三个哥哥吃药后续》是大神“二斤桂花酒”的代表哥顾恒林晚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那三个血脉相连的哥为了一个叫林晚的孤将我活活饿死在了地下他们喜欢她楚楚可怜的姿迷恋她恰到好处的眼于是便将我这个亲妹弃之如敝所当我睁开发现自己回到一切开始之前我决定陪他们玩一个游我要做最完美、最温柔、最懂事的姐把林晚想要的一切都双手奉将她高高捧捧到所有人都艳羡的天然在她最志得意满的那一再让她看什么才是真正万劫不1.鼻腔...

主角:哥顾恒,林晚   更新:2025-07-22 08:3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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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三个血脉相连的哥哥,为了一个叫林晚的孤儿,将我活活饿死在了地下室。

他们喜欢她楚楚可怜的姿态,迷恋她恰到好处的眼泪,于是便将我这个亲妹妹,弃之如敝屣。

所以,当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一切开始之前时,我决定陪他们玩一个游戏。

我要做最完美、最温柔、最懂事的姐姐,把林晚想要的一切都双手奉上,将她高高捧起,

捧到所有人都艳羡的天堂。然后,在她最志得意满的那一刻,再让她看清,什么才是真正的,

万劫不复。1.鼻腔里似乎还残留着地下室那股潮湿的、混合着腐烂气味的空气,

胃里空荡荡的绞痛感仿佛还未散去。我记得最后那几天,我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听着楼上传来为林晚庆祝生日的欢声笑语。大哥顾恒,

冷漠地透过门缝对我说:“微微,你只要乖乖待着,等晚晚的生日过完,哥哥就放你出来。

”二哥顾城,语气里满是厌烦:“你能不能别像个疯子一样,晚晚只是说你眼神让她害怕,

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吗?”三哥顾寻,我曾最亲近的哥哥,只是在门外叹了口气:“微微,

别闹了,我们都累了。”他们累了。所以,他们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将我遗忘在黑暗里,

直到我的生命气息彻底消散。“微微?微微?你在发什么呆?”顾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带着一丝不耐烦。我猛地回神,眼前的景象清晰起来。明亮的客厅,华丽的水晶灯,

还有站在我面前,西装革履、英气逼人的大哥顾恒,温柔斯文的二哥顾城,

以及尚带少年气的艺术生长发三哥顾寻。在他们身后,藏着一个瘦弱的身影,

穿着洗得发白的连衣裙,正用一双怯生生又带着精明算计的眼睛打量着这个豪宅。是林晚。

这一天,我记得无比清晰。我十六岁,他们瞒着我,从孤儿院带回了十五岁的林晚。上一世,

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从她那看似纯良的眼眸深处,捕捉到了一丝与年龄不符的贪婪和野心。

我当场发了脾气,指着她对哥哥们尖叫:“我不要!让她从我们家滚出去!

”那一次的激烈反抗,成了我“不懂事”、“恶毒”的原罪。

也成了他们日后愈发偏爱、怜惜林晚的催化剂。顾恒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显然我的沉默让他失去了耐心。“顾微,这是林晚,以后她就是我们妹妹了。

你去把你的房间收拾一下,让给晚晚住。”又是这句一模一样的话。上一世,

这句话点燃了我所有的怒火。我的房间,是妈妈去世前亲手为我布置的,

里面有我所有的珍贵回忆。我看着他们理所当然的表情,看着林晚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心中那股来自死亡深渊的寒气,几乎要压不住。但我硬生生将它压了下去。我抬起头,

脸上绽开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温软乖巧的笑容。“好啊。”我说,声音轻快得像羽毛。

客厅里瞬间安静了。我三个哥哥都愣住了,用一种见鬼了的表情看着我。连林晚都有些错愕,

藏在身后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我无视他们的震惊,主动走到林晚面前,

拉起她冰凉的手,笑容越发真诚:“你就是晚晚妹妹吧?你好漂亮。我叫顾微,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甚至亲昵地补充道:“别说房间了,只要妹妹喜欢,

我的一切都可以是你的。”2.我的反常,让顾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哥哥们面面相觑,

最终,大哥顾恒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探究的目光看着我:“微微,你……想通了?

”我眨了眨眼,故作天真地问:“想通什么呀?多个妹妹陪我玩不是很好吗?

我早就觉得一个人很无聊了。”我这副乖巧懂事的模样,显然让他们非常受用。

顾恒紧绷的脸部线条柔和下来,顾城推了推金丝眼镜,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

而顾寻则直接走过来,像小时候一样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里满是赞许:“我们微微长大了。

”长大了?是啊,死过一次,怎么能不长大。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依旧维持着甜美的笑容,

拉着林晚的手,热情地带她上楼。“妹妹,你看,这就是我的房间,哦不,

以后是你的房间了。”我推开那扇承载了我所有记忆的门。粉色的墙壁,柔软的地毯,

巨大的落地窗,还有那个妈妈亲手为我挑选的公主床。林晚的眼睛瞬间亮了,

那是一种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渴望。但她很快就垂下眼帘,声音细若蚊蚋:“姐姐,

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多会演啊。上一世,她也是这么说的,

然后在我被哥哥们呵斥着搬去阴冷狭小的客房时,她就心安理得地住进了这里,

并且在第二天,把我书桌上妈妈留下的唯一一张合影,换成了她和哥哥们的。

“说什么傻话呢。”我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将她推进房间,“我们是姐妹,分什么彼此。

你快看看,喜不喜欢?要是有不喜欢的,我马上让佣人给你换。”我表现得越大方,

越能衬托出她的“懂事”。果然,跟上来的哥哥们看到这一幕,对我的满意又多了几分,

对林晚的怜惜更是溢于言表。“晚晚,你就安心住下。”顾恒发话了,一锤定音,

“这是你姐姐的一片心意。”林晚这才“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对我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谢谢姐姐。”我回以一个更加灿烂的笑。搬家的过程很快,

我几乎没带走什么东西,只拿走了几件换洗衣物和我那个上了锁的香水调制箱。

那是我身为一名未来顶级调香师的秘密武器,也是我复仇的利刃。我被安排进了三楼的客房,

房间不大,窗户对着后院一堵高墙,终年不见阳光。这正合我意。黑暗,

能让我的头脑更加清醒。安顿下来的第一晚,林晚穿着我最喜欢的一条真丝睡裙,

怯生生地来敲我的门。“姐姐,你睡了吗?”我打开门,看着她。

那条裙子是妈妈在我十五岁生日时送我的,她说我的皮肤白,穿湖蓝色最好看。现在,

它穿在了林晚身上,衬得她那蜡黄的皮肤更加暗沉。“还没呢,妹妹有事吗?”我笑得温柔。

她手里端着一杯牛奶,递到我面前:“我看姐姐晚饭没吃多少,怕你饿,给你热了杯牛奶。

”黄鼠狼给鸡拜年。上一世,她也送过,那杯牛奶里,被她加了轻微的致敏物。我喝下后,

第二天脸上起了大片的红疹,错过了重要的钢琴比赛。而她,则代替我上场,

用我教她的曲子,拿了奖,第一次在名流圈里崭露头角。我接过牛奶,在她期待的目光中,

微笑着说:“谢谢妹妹,你真贴心。”然后,我当着她的面,将牛奶一饮而尽。

她眼底的喜悦一闪而过,快得几乎无法捕捉。“姐姐早点休息。”她满意地转身离开。

我关上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我走到洗手间,毫不犹豫地将手指伸进喉咙,

把刚刚喝下去的牛奶全都吐了出来,直到胃里泛起酸水。漱完口,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但眼神冰冷的脸。游戏,才刚刚开始。第二天,

我没有像上一世那样满脸红疹。我皮肤光洁地出现在餐桌上时,

林晚正在向哥哥们展示她为他们准备的爱心早餐。看到我完好无损的脸,她端着盘子的手,

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早啊,哥哥们,早啊,妹妹。”我心情很好地打了声招呼。“微微,

你的脸……”二哥顾城有些惊讶。他是个医生,自然知道我的过敏史。

我故作不解地摸了摸脸:“我的脸怎么了?”“没什么。”顾城收回目光,

大概以为是自己记错了。林晚很快恢复了镇定,她把煎得有些焦的鸡蛋放到我盘子里,

甜甜地说:“姐姐,快尝尝我的手艺。”我叉起那块黑乎乎的东西,笑着说:“妹妹真厉害,

第一次下厨就做得这么好。”我把它吃了下去,仿佛那是什么人间美味。

哥哥们对我的“懂事”赞不绝口,饭桌上的气氛其乐融融。只有我知道,林晚放在牛奶里的,

是少量磨成粉的芒果干。她从佣人那里打听到我芒果过敏。但她不知道,我真正的过敏原,

是芒果的汁液,而不是果肉。更何况,上一世被她害过一次后,我在重生前的几年里,

为了能更好地辨别香料成分,已经通过系统性的脱敏治疗,克服了这个弱点。林晚,

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在我这里,已经过时了。3.为了巩固我“完美姐姐”的形象,

我开始无微不至地“关爱”林晚。我带她去我常去的奢侈品店,任由她挑选。

店员们都认识我,看到我对一个穿着朴素的女孩如此殷勤,眼神里都充满了探究。“微微,

这件太贵了。”林晚拿起一条最新款的连衣裙,嘴上说着不要,眼睛却黏在上面移不开。

“喜欢就拿着。”我豪气地对店员说,“她看上的,全都包起来。

”我看着林晚从最初的推拒,到后来的坦然,再到最后的理所当然,只用了短短一个星期。

人的欲望,一旦被打开,就很难再关上了。我不仅在物质上满足她,

在学习上更是“倾囊相授”。我知道她一直嫉妒我的艺术天分,尤其是钢琴。上一世,

她处心积虑地毁掉我的比赛,就是为了取代我。这一世,我主动提出要教她弹琴。“真的吗?

姐姐,你愿意教我?”她惊喜地瞪大了眼睛。“当然。”我带她来到琴房,

指着那架价值不菲的施坦威三角钢琴,“以后,你想弹多久就弹多久。”我教得很用心,

把上一世我为了比赛准备的、一首难度极高的曲子,手把手地教给她。

三哥顾寻偶尔会过来看我们。他主修古典音乐,对我的钢琴水平向来引以为傲。

看到我毫无保留地教导林晚,他欣慰地对我说:“微微,你真的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善良了。

”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讥讽。善良?不,我只是在为她编织一件华美的外衣。

等她穿上这件外衣,习惯了众人的赞美和追捧,我再亲手将它剥下来,那时的她,

才会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痛苦。很快,机会来了。一年一度的市青少年艺术节即将开幕,

这是A市上流社会子女展示才华、积攒名望的重要舞台。顾家作为主办方之一,

每年都有一个内定的钢琴独奏名额。这个名额,一直都是我的。上一世,

林晚为了抢这个名额,给我下了过敏药。这一世,我决定亲手把它送给她。在家庭晚宴上,

当着所有人的面,我主动向父亲和哥哥们提出:“今年的艺术节,

我想把钢琴独奏的机会让给晚晚。”话音一落,满座皆惊。父亲皱起了眉:“胡闹!

这关系到顾家的脸面。”“爸,晚晚弹得很好,我最近一直在教她。”我看向林晚,

鼓励地对她笑了笑,“而且,她比我更需要这个机会,不是吗?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们顾家新来的妹妹,是多么优秀。”我的话语滴水不漏,既表现了自己的大度,

又捧高了林晚,还顾及了家族的“脸面”。林晚的脸颊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她站起来,

对我鞠了一躬,声音哽咽:“姐姐……你对我太好了。”哥哥们也被我感动了。

顾恒沉声道:“既然是微微你的意思,爸,就让晚晚试试吧。”顾城和顾寻也纷纷附和。

父亲最终松了口。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晚宴结束后,我回到我那间阴冷的客房,

打开了我的香水调制箱。里面整齐地排列着上百种香料精油,每一种都贴着标签。

这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也是我复仇的武器。我从箱子的最底层,

拿出一个小小的、被黑布包裹的瓶子。打开瓶塞,一股极其淡雅,

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甜腻的气味弥漫开来。这是我上一世,在生命最后那几年,

耗尽心血研制出的作品。我给它取名——“记忆”。它能通过嗅觉,

无声无息地影响人的情绪,放大内心深处的某种欲望或恐惧。我取出一点点,

用特制的溶剂稀释了无数倍,

然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一条我准备送给林晚的演出礼服的蕾丝花边上。剂量恰到好处,

既不会被人察觉,又能在长时间的舞台灯光照射下,缓慢地挥发,达到我想要的效果。林晚,

我为你准备的舞台,已经搭好了。你准备好,上演这出好戏了吗?4.艺术节那天,

林晚成了全场的焦点。我亲手为她挑选的Elie Saab高定礼服,

衬得她像个真正的公主。那是我十八岁的成人礼礼服,价值七位数。我“送”给她时,

她激动得快要哭出来。我亲自为她化妆,为她盘发,

看着镜子里那个容光焕发、眼底充满野心的女孩,我笑得比她更真诚。“妹妹,你今天真美。

”我说,“去吧,让所有人都为你倾倒。”她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姐姐,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她当然不会让我失望。后台,我遇到了二哥顾城。

他今天作为特邀的医疗保障人员出席。“微微,你真的不后悔吗?”他看着我,

眼神有些复杂,“那首《星河》,我记得是你准备了很久的曲子。”《星河》,

那是我母亲最喜欢的一首钢琴曲,也是我上一世准备用来在艺术节上一鸣惊人的杀手锏。

曲子难度极高,情感充沛,极具感染力。我把它教给了林晚。“有什么好后悔的。

”我轻松地耸耸肩,“只要是晚晚想要的,我都可以给她。她开心,你们不就开心了吗?

”顾城沉默了,他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我只给了他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

林晚的表演被安排在黄金时段。当她穿着那身华美的礼服,

优雅地走到舞台中央的施坦威钢琴前坐下时,台下响起了一片惊艳的赞叹声。

她向着我们家的方向,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哥哥们坐在第一排,脸上是与有荣焉的骄傲。

悠扬的琴声响起。不得不承认,林晚很有模仿的天赋。

她几乎完美地复刻了我的弹奏技巧和情感处理。那首《星河》,被她演绎得波澜壮阔,

如梦如幻。台下的观众听得如痴如醉。我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静静地看着。

舞台的灯光越来越亮,温度逐渐升高。那礼服蕾丝上,我涂抹的“记忆”香氛,

开始无声地挥发。那股诡异的甜腻气息,混杂在空气中,飘向舞台上的林晚。

弹到最高潮的部分,那是一个极其华丽且复杂的乐章,

需要演奏者高度的专注和强大的心理素质。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准备惊艳全场。

而这一世,轮到林晚了。她的手指在琴键上飞舞,速度越来越快,情绪也越来越激昂。然而,

就在那个最关键的音符即将落下时,她的手指,突然僵住了。琴声戛然而止。全场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错愕地看着舞台上那个突然“断片”的女孩。林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下一个音符是什么。

“记忆”开始发挥作用了。它放大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不是对弹错的恐惧,

而是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终将失去”的恐惧。这首曲子,这份荣耀,这身礼服,

这个万众瞩目的舞台……没有一样是真正属于她的。这份源自内心深处的恐慌,

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掐断了她的思绪。她坐在那里,像一尊僵硬的雕像,

任由台下从惊愕转为窃窃私语,再到毫不掩饰的嘲笑。“怎么回事?弹到一半忘了?

”“顾家这次真是丢脸丢大了,推的什么人啊。”第一排,我哥哥们的脸色,

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尤其是大哥顾恒,他的脸黑得像锅底。顾家的脸面,

被林晚在众目睽睽之下,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林晚终于崩溃了。她“哇”的一声哭出来,

捂着脸,狼狈地从舞台上跑了下去。一场本该为她铺就的康庄大道,转瞬间,

成了一个贻笑大方的天大笑话。我站起身,在众人惊慌失措的背景音里,缓缓地走向后台。

好戏,该我登场了。5.后台乱成一团。林晚扑在顾寻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的……突然就忘了……”她语无伦次地辩解着。

顾寻笨拙地拍着她的背,脸色同样难看。顾恒和顾城站在一旁,一个面沉如水,

一个眉头紧锁。我走过去,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焦急。“晚晚,怎么了?别哭啊。

”我抽出纸巾,温柔地替她擦眼泪。她看到我,哭得更凶了,眼神里充满了羞愧和难堪。

“姐姐……对不起……我把一切都搞砸了……”“说什么傻话。”我把她从顾寻怀里拉过来,

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没关系的,谁都有紧张的时候。不是你的错。

”我的“大度”和“善良”,再次和哥哥们的怒火形成了鲜明对比。

顾恒冷冷地开口:“不是她的错是谁的错?顾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大哥!

”我立刻站出来,挡在林晚身前,仰头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不赞同,

“你怎么能这么说晚晚!她为了这次演出,没日没夜地练习,付出了多少努力,

我们都看在眼里。她只是太紧张了!”我转向主办方的工作人员,

他们正一脸为难地看着我们。“抱歉,”我深深鞠了一躬,“给大家添麻烦了。

现在还有时间,请允许我上台,完成剩下的演出,为大家,也为我们顾家,挽回一点颜面。

”我的提议让所有人都愣住了。“你?”顾恒怀疑地看着我,“你行吗?你多久没碰琴了?

”“哥哥,你忘了,《星河》这首曲子,本来就是我准备的。”我笑了一下,

笑容里带着强大的自信,“把最难的部分弹下来就好,不会占用太多时间。”事已至此,

他们没有更好的选择。顾恒沉默了半晌,最终点了点头。我脱下外套,

露出里面简约却不失优雅的白色连衣裙。我没有换上华服,也没有过多的装饰。

我只是平静地走上舞台,坐到那架钢琴前。台下依旧议论纷纷,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这个“临危受命”的姐姐。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没有香氛的干扰,没有不属于自己的荣耀带来的心虚。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我和这架钢琴。

下一秒,我的手指落在琴键上。那中断的、最华丽、最艰难的乐章,从我指尖倾泻而出。

比林晚的模仿更加流畅,更加激昂,更加充满了灵魂的张力。仿佛断裂的星河被瞬间接续,

并且以更加璀璨夺目的姿态,奔涌向前。全场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震撼人心的琴声攫住了心神。我完成了整个乐章,

以一个完美而震撼的和弦收尾。余音绕梁。寂静了足足三秒后,雷鸣般的掌声,

响彻了整个音乐厅。我站起身,优雅地鞠躬。在观众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中,

我看到了第一排,我那三个哥哥,脸上是如出一辙的震惊和复杂。而后台门口,

林晚正死死地盯着我,她的眼睛里,不再是之前的羞愧,而是淬了毒一般的嫉妒和怨恨。

她终于明白,我不是在帮她。我是在用一种最残忍的方式告诉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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