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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只想当包租婆小说

卡里多斯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重生后我只想当包租婆小说》是大神“卡里多斯”的代表金鼎资周砚白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暴雨砸在挡风玻璃雨刷器疯了似的左右摇还是刮不干净那一片模我死死盯着前面那辆越来越近的大货车尾刺眼的像喇叭声被淹没在雷声刹车踩到底也没巨大的黑影压过冰冷的钢铁气息裹着死亡的味道钻进鼻腔……眼前猛地一又瞬间亮得刺不是救护车的顶是正午明晃晃的太透过老式格子窗帘的缝直直晒在我眼皮空气里浮动着灰还有一股……樟脑丸混合着陈旧木头的味我猛地坐起...

主角:金鼎资,周砚白   更新:2025-07-22 08:0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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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刷器疯了似的左右摇摆,还是刮不干净那一片模糊。

我死死盯着前面那辆越来越近的大货车尾灯,刺眼的红,像血。喇叭声被淹没在雷声里,

刹车踩到底也没用,巨大的黑影压过来,

冰冷的钢铁气息裹着死亡的味道钻进鼻腔……眼前猛地一黑,又瞬间亮得刺眼。

不是救护车的顶灯。是正午明晃晃的太阳,透过老式格子窗帘的缝隙,直直晒在我眼皮上。

空气里浮动着灰尘,还有一股……樟脑丸混合着陈旧木头的味道。我猛地坐起来,

心脏在肋骨后面狂跳,像要撞出来。冷汗浸透了后背廉价的纯棉睡衣。

入眼是掉了漆的旧书桌,墙上贴着过时的明星海报,床头闹钟显示:2008年6月17日,

上午10:23。我回来了。回到了十八岁,高考结束后的那个漫长暑假。

回到了一切悲剧开始之前。上一世,我像打了鸡血,削尖脑袋往上爬。名校毕业,

挤进顶尖投行,没日没夜地加班、应酬、算计,以为踩着别人的肩膀就能触摸到云端。

结果呢?累垮了身体,耗尽了亲情友情,最后像条被榨干的狗,

死在了一场本该避开的雨夜车祸里。重来一次?去他妈的奋斗逼人生!我只想当包租婆。

躺着收租,混吃等死,谁也别想再让我为那点破工资拼掉老命!家里静悄悄的。

爸妈都去厂里上班了,桌上给我留了张纸条和五十块钱午饭钱。我捏着那张皱巴巴的五十块,

像捏着启动资金。第一步,得搞到钱。原始积累。我家就是普通工人家庭,存款?不存在的。

但我知道一个地方——城南那个快倒闭的老家具厂仓库。

老板老李头急着脱手一批积压的“破烂”红木家具,给钱就卖。前世,

这批货被一个外地来的古董贩子捡了漏,转手翻了上百倍,在省城换了两套房。机会。

我翻箱倒柜,找出攒了好几年的压岁钱,数了数,两千三。

又找出我妈藏在旧棉袄里、准备给我交大学学费的存折,上面有八千块。心脏砰砰跳,

手有点抖。这要是砸了,大学都别想上。可想想前世累死的自己,想想那场冰冷的车祸。

赌了!顶着大太阳,我蹬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破自行车,直奔城南。

仓库里灰尘呛人,老李头蹲在门口抽烟,愁眉苦脸。“丫头,看什么?”他撩起眼皮看我。

“李叔,听说您这儿有旧家具处理?”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不懂事、想捡便宜的学生。

老李头指了指黑黢黢的仓库里面:“喏,一堆破烂,占地方,给钱就拉走。”我走进去,

忍着激动,用手摸了摸那几张落满灰、缺胳膊断腿的椅子和一张笨重的雕花案几。

木料沉甸甸的,雕工虽然蒙尘,但线条古朴流畅。就是它们!“李叔,这些……我全要了,

您看多少钱?”我努力让声音平稳。老李头狐疑地上下打量我:“你?小姑娘家家的,

要这些破烂干嘛?”“我……我家亲戚开了个小饭馆,想弄点旧桌椅,显得有味道。

”我随口胡诌,手心全是汗。老李头吧嗒两口烟,大概觉得能清仓就行:“一口价,五千块!

连仓库角落那堆破板子一起给你,自己找人拉走。”五千!我兜里加存折才一万出头。

“李叔,三千五!我只有这么多现金了,还得留点找车拉货。”我砍价,声音有点虚。

这是背水一战。老李头皱着眉,大概觉得我这学生榨不出更多油水,又急着腾地方,

狠狠嘬了口烟屁股:“行行行!算我倒霉,三千五,赶紧拉走!”我几乎是冲出仓库,

骑上自行车去银行取钱。取钱的时候,手一直在抖。三千五,我妈的血汗钱。

找了个街边等活的面包车司机,谈好一百五十块运费,又折回仓库。

看着司机和老李头雇的两个人把那堆“破烂”七手八脚搬上车,

我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才稍稍往下落了落。东西暂时堆在了我家楼下的废弃煤棚里,

用破帆布盖得严严实实。爸妈下班回来,看见煤棚里多了堆东西,吓了一跳。“意意,

这什么呀?”我妈掀开帆布一角,眉头拧成疙瘩,“哪捡的垃圾?”“妈!这不是垃圾!

”我赶紧拦住她,“这是……古董!红木的!值钱着呢!我同学家做这个的,他爸说收,

我先帮他存两天。”我爸蹲下仔细看了看木头茬口,又掂量了一下分量,

咂咂嘴:“木头倒像是好木头……可这也太破了,能值几个钱?”“反正放着又不碍事,

过两天人家就来拉走了。”我含糊过去,心里祈祷那个古董贩子晚点出现。等待是最煎熬的。

我天天往市里的古玩街跑,蹲在角落里,看那些店主怎么收货。终于,

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店门口,我“偶遇”了前世那个捡漏的外地口音男人,

他正跟店主打听有没有老家具。“老板,您收旧家具吗?”我鼓起勇气凑过去,

尽量显得怯生生的,“我家……有点老东西,我爷爷留下的。”男人姓钱,精瘦,眼睛很亮。

他跟着我去了煤棚。当他掀开帆布,看到那堆落满灰尘、缺腿断榫的家具时,

眼睛里的光瞬间变了,像饿狼看见了肉。他蹲下去,掏出放大镜,一寸寸地看木纹,摸雕花,

敲击听声音,动作又轻又快。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表情很平淡:“小姑娘,

东西是老东西,但品相太差了,修都难修。这样吧,给你个实在价,八千块,我全拉走,

当收点材料。”前世他转手卖了上百万!八千?打发叫花子呢!我深吸一口气,

学着他平淡的调子:“钱老板,这是明末清初的黄花梨和紫檀料子,虽然散了架,

但大料都在,雕工也没大伤。您要收,一口价,十二万。少一分,我就留着给我当嫁妆了。

”我报出了前世他最终出手的零头价。钱老板脸上的平淡裂开了缝,他眯起眼,

重新打量我:“小姑娘,懂行?”“略懂一点点,家里老人教的。”我垂下眼,装老实。

他盯着我看了足足一分钟,像是在权衡。最后,他啧了一声:“行!十二万就十二万!

小姑娘够狠!现金交易,东西我现在拉走。”十二万!在2008年,

对一个普通工人家庭来说,是天文数字。当那厚厚十二沓百元大钞塞进我破旧的书包里时,

书包带子差点被坠断。我抱着书包,感觉像抱着一块烧红的烙铁,一路小跑回家,

后背都湿透了。第一桶金到手。目标明确:买房!当包租婆!我做的第一件事,

是把存折上取走的八千块,连本带利放回我妈藏钱的旧棉袄里。剩下的钱,分成三份。一份,

五万块,趁着房价还没起飞,在市一中旁边那个老破小家属院,

全款买了一套四十平米的一楼小房子。带个小院子。单价才一千二一平。前世,

这里因为紧邻重点中学,几年后租金暴涨,一房难求。另一份,六万块,

在刚开通地铁一号线的起点站附近,一个尘土飞扬、配套全无的新开发区,

买了一套七十平米的两居室期房。单价两千。售楼小姐看我的眼神像看傻子。但我知道,

五年后,这里会是城市新中心,地铁口物业,房价翻十倍。最后剩下一万,买了台二手电脑,

办了网银。剩下的当生活费。买完房那天,我揣着两个红彤彤的房产证,

坐在新买的小房子那光秃秃的水泥地上,心里是从未有过的踏实。这才是根基。至于大学?

当然要上。但不是为了给人打工。我报了本省一个普通大学的工商管理专业,

纯粹是为了混文凭和应届生身份,方便以后办事,以及……享受大学生活。这一世,学习?

及格万岁。大学生活开始了。我成了宿舍里最“懒散”的那个。不参加学生会,不争奖学金,

社团只报了个睡觉都能混学分的读书社。课余时间,别人忙着做家教、发传单,

我忙着在网上研究政策、看楼盘信息、刷本地论坛的二手房版块。那套一中旁边的老破小,

被我简单刷了墙,换了新锁,挂了出去。目标租客明确:陪读家庭。

广告词也直白:“市一中正门50米,一楼带院,安静安全,

拎包入住床和桌子还是有的。”租金?我直接挂了个比同地段高出30%的价格。

电话很快被打爆了。来看房的家长络绎不绝。

最终租给了一对看起来非常干净体面的医生夫妇,带着一个戴厚眼镜的初三男孩。

签合同那天,看着男人递过来的三个月租金加一个月押金,厚厚一沓现金,六千块。

我面不改色地收下,揣进帆布包里。“钟同学,这房子……能长租吧?

我们孩子要读到高三呢。”医生太太有点不放心地问。“当然能,只要你们按时交租,

房子就是你们的。”我笑得人畜无害,“我这个人,就喜欢稳定的租客。”回到宿舍,

我把那六千块存进专门开的银行卡里。听着ATM机哗哗的点钞声,那感觉,

比前世做成上亿的项目还爽。包租婆的生活,正式拉开序幕。大学四年,我过得像个异类。

课能逃就逃保证及格线,考试靠突击。大部分时间,我像只嗅觉灵敏的土拨鼠,

在城市各个角落钻来钻去。拆迁公告贴出来前,我用收来的租金和之前剩下的钱,

在即将进行旧城改造的老城区边缘,低价吃进两套快塌了的砖瓦平房。面积不大,但带地皮。

半年后,拆迁补偿款到账,加上要的安置房指标,

我手里又多了一笔现金和两套位置不错的回迁房。地铁规划图刚在内部流传,

我就借钱用另一套房子抵押在二期规划的一个冷门站点附近,

买了两套顶楼带阁楼的“鸡肋”房。单价低得令人发指。地铁一通,阁楼变抢手货。

我还盯上了法拍房网站。专门捡那些因为债务纠纷流拍好几次、没人敢碰的“硬骨头”。

有一次,拍下一套发生过非正常死亡事件的“凶宅”,价格低到尘埃里。

我亲自去那房子住了一晚带着桃木剑壮胆,屁事没有。

简单装修后租给了一群胆大的、搞乐队的小年轻,租金一点没少收。钱生钱,房生房。

毕业时,当同学们穿着蹩脚的西装挤招聘会,焦头烂额地投简历、面试,

为三千块的起薪争得头破血流时,我名下已经有了十一套位置、类型各异的房产。

银行卡里躺着源源不断的租金。我搬出了宿舍,住进了自己最早买的那套地铁口两居室。

房子已经升值了好几倍,小区环境成熟,楼下就是热闹的商业街。每天睡到自然醒,

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下楼吃碗热腾腾的牛肉面。然后晃悠到小区门口的房产中介,

跟熟悉的店长小王吹吹牛,看看有没有新的笋盘或者靠谱的租客资源。“钟姐,又来视察啦?

”小王给我倒了杯水,“刚挂出来一套急售的,业主移民,价格挺实在,就在隔壁小区,

要不要看看?”我摆摆手:“不急,再看看。最近租客都好吧?”“好着呢!

您那几套房子地段好,维护得也干净,租客都稳定。”小王笑着说,“对了,

您市中心那套小公寓,租期快到了,租客小情侣问续租的事。”“按市场价涨5%,

愿意就续,不愿意提前一个月搬走。”我喝着水,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没有KPI,没有996,没有职场倾轧。

只有每月准时到账的短信提示音,和一个自由自在的灵魂。

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么平静地“混”下去。直到那天,陪室友林薇去参加一个高端商业酒会。

她家有点小背景,想进去见见世面,拉我壮胆。我本来不想去,那种地方,纸醉金迷,

虚与委蛇,是我上辈子厌倦透顶的。但架不住林薇软磨硬泡,

只好换上唯一一套能撑场面的黑色小礼裙,勉强去了。会场衣香鬓影,水晶灯晃得人眼花。

我端了杯果汁,缩在角落的阴影里,尽量减少存在感,只想快点结束。“薇薇,这边!

”一个穿着亮片礼服、妆容精致的女孩朝我们招手,是林薇的闺蜜赵明雅。

她身边围着几个同样打扮光鲜的男女。林薇拉着我过去。“薇薇,这位是?

”赵明雅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我这条裙子,在这种场合,

确实有点寒酸。“我室友,钟意。”林薇介绍。“哦。”赵明雅敷衍地应了一声,

转头就兴奋地对中间一个被众星捧月的男人说,“周少,

听说‘金鼎资本’最近在谈城东那块地?您消息灵通,给我们透露点呗?

”被称作“周少”的男人,身姿挺拔,穿着合体的深灰色西装,侧脸线条冷峻。他端着酒杯,

姿态随意,却自带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听到“金鼎资本”四个字,我眼皮猛地一跳。

上辈子最大的竞争对手!也是间接把我逼上绝路的推手之一!他们的少东家,周砚白。

我下意识地又往阴影里缩了缩,祈祷灯光够暗。周砚白似乎对赵明雅的话题没什么兴趣,

淡淡“嗯”了一声,目光随意扫过人群。就在这时,一个侍者端着托盘匆匆走过,

不知被谁绊了一下,托盘上的几杯香槟猛地朝我们这个角落倾斜!“啊!

”赵明雅尖叫着跳开。我离得近,根本来不及躲。眼看香槟就要泼我一身——电光火石间,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猛地伸过来,挡在了我和酒杯之间。

冰凉的酒液尽数泼在了那昂贵的西装袖口和手背上。空气瞬间安静。那只手的主人,

正是周砚白。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只低头看了一眼湿漉漉的袖口。“周少!您没事吧?

”赵明雅惊呼,手忙脚乱地找纸巾。“没事。”周砚白的声音低沉平静。

他接过旁边助理递来的干净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背和袖口。我惊魂未定,

下意识地抬头:“谢……”谢谢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因为周砚白也正好抬起眼看向我。

四目相对。他深邃的目光在我脸上停顿了两秒。那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皮囊。没有惊艳,

没有鄙夷,只有一种……深沉的探究。仿佛在确认什么。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沉了下去。

坏了。这张脸,上辈子在财经杂志和竞争对手的档案里出现过太多次。虽然年轻了十岁,

气质也截然不同上辈子是杀气腾腾的女强人,现在是只想躺平的咸鱼,但五官轮廓没变。

他不会……认出来了吧?“这位小姐,受惊了。”他开口,语气听不出情绪。“没、没事。

”我赶紧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谢谢您。”“周少,

您这西装……”赵明雅心疼地看着那明显价值不菲的湿袖子。“无妨。

”周砚白把手帕递给助理,目光似乎又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才转向其他人,“失陪一下。

”说完,便转身朝休息室方向走去。那一眼,让我如芒在背。整个酒会剩下的时间,

我都坐立不安,总觉得有道视线若有若无地跟着我。好不容易熬到结束,

拉着林薇几乎是逃出了会场。“意意,你跑那么快干嘛?周少刚才看你那眼神……啧,

有戏哦!”林薇在出租车上还一脸八卦地捅我。“有鬼还差不多!”我烦躁地揉着眉心。

平静的包租婆生活,好像要起波澜了。怕什么来什么。一周后,

我正在自己那套带小院的房子里,指挥工人更换老化的水管。手机响了,是个陌生本地号码。

“喂?”“钟意小姐?”一个冷静干练的男声。“我是,哪位?”“您好,

我是周砚白先生的助理,方铭。周先生想就‘翠湖苑’B区7栋顶楼那套带阁楼的房子,

与您面谈一下转让事宜。您看今天下午三点方便吗?地点可以您定。”翠湖苑B区7栋顶楼?

那不就是我前年捡漏拍下的那套“凶宅”吗?他怎么会知道?还指名道姓找我?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他果然查我了!而且查得很彻底!“方助理,”我稳住声音,

“那套房子,我没有出售的打算。”“周先生非常有诚意,价格方面,

可以高出市场价20%。”方铭的语气公式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高出20%?

那可是一大笔钱。换做普通房东,可能就心动了。但我是谁?我是重生回来只想收租的咸鱼!

最讨厌麻烦,尤其讨厌跟周砚白这种危险人物扯上关系!“抱歉,不是钱的问题。

那房子我自己挺喜欢,不卖。”我直接拒绝,挂了电话。看着手机屏幕暗下去,

我心里却一点没轻松。周砚白这种人,想要的东西,会轻易放弃吗?果然,第二天,

麻烦来了。先是租住在那套“凶宅”里的乐队小年轻给我打电话,

支支吾吾地说有人出高价让他们立刻搬走,还暗示不搬会有麻烦。接着,

负责给我打理几套出租房的中介小王也打来电话,

小心翼翼地说有人举报我名下的某套房子消防不合格其实完全合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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