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性别

＞我连续加班熬夜后，获得每小时整点准时切换性别的超能力。

＞早晨醒来发现胸前多了两团柔软，吓得从床上滚下来。＞挤地铁时胸围突然暴涨，

衬衫纽扣精准飞进隔壁帅哥的咖啡杯。＞公司提案关键时刻变回男性，

真空西装里挂着的领带像围兜。＞最尴尬的是生理期突遇变身，男厕隔间里血流成河。

＞体育课被迫男女分组，我永远不知道自己该站哪边。＞相亲对象刚夸我温柔可人，

整点闹钟一响我喉结暴长声音粗犷。＞医院诊室里，

医生看着检测报告满脸严肃：“你这是……”＞墙上的时钟指针，咔哒一声指向整点。

---手机屏幕在凌晨三点的死寂里，幽幽亮着惨白的光。文档上密密麻麻的小字，

像一群饿疯了的蚂蚁，疯狂啃噬着我仅存的意识。眼皮沉得如同灌了铅，

每一次眨动都需要调动全身的意志力。键盘敲击的声音早已失去了节奏，变得迟钝、黏糊，

像垂死之人的喘息。咖啡杯底残留的褐色印渍，是这场漫长酷刑唯一的见证者。

我盯着屏幕右下角的时间，3：47，距离天亮似乎还有一个世纪。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

如同风中残烛，噗地一下，熄灭了。脑袋重重地砸在冰凉的键盘上，

屏幕瞬间被无意义的乱码占领。……光线，粗暴地撕开了眼皮。意识像一团黏稠的浆糊，

缓慢地回流。沉重的疲惫感依然死死压着四肢百骸，每一个关节都在无声地抗议。

我习惯性地想翻个身，把自己更深地埋进枕头和被褥构成的温柔乡里。然而，

身体上传来的触感，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胸前，沉甸甸的。

像是压着两个过分饱满、带着奇异弹性的温热面团，随着我试图转身的动作，

明显地晃荡了一下。那重量感异常清晰，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柔软压迫感，

牢牢地贴合在……我的胸口？什么东西？！残留的睡意瞬间被这诡异的触感炸得灰飞烟灭。

我猛地睁开眼，像条离水的鱼，条件反射地用手去扒拉胸前那两团陌生的柔软。

手指触碰到的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带着微妙弹性的温软触感直冲大脑皮层，

激得我浑身汗毛倒竖！“卧槽——！！！”一声变了调的惊叫，

纯粹由恐惧和极度的荒谬感驱动，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爆了出来。

那声音……尖利、带着一丝陌生的清亮，绝对不是我自己那熟悉的、低沉微哑的男中音！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心脏。我触电般猛地从床上弹起，想逃离这具陌生的躯壳。

动作太猛，重心瞬间失衡。视野天旋地转，后背重重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砰”！

“嘶——疼！”又是那个陌生的女声！尾音还带着点扭曲的哭腔。我顾不上后背的钝痛，

连滚带爬地扑到床边的穿衣镜前。镜子里映出一张脸。那是我，又绝对不是我。

轮廓依稀带着点林小满的影子，但线条明显柔和了太多。皮肤光滑，下巴尖巧，

眼睛似乎变大了点，带着刚睡醒的迷茫和巨大的惊恐。

最要命的是脖子以下……胸前那两团柔软的、颇具规模的隆起，

在薄薄的睡衣布料下清晰可见。睡衣的领口歪斜着，露出一点锁骨下方细腻的皮肤。

我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

镜子里那个陌生的、有着女性身体的人，也正用同样惊恐欲绝的眼神瞪着我。幻觉？噩梦？

连续加班猝死前的走马灯？右手颤抖着，带着一种赴死般的决绝，缓缓地、试探性地，

按向胸口那团陌生的柔软。真实的。温热的。富有弹性的。“啊啊啊啊——！！！

”比刚才更凄厉、更崩溃的女声尖叫，彻底撕裂了清晨的宁静。我猛地收回手，

像被那触感烫到，整个人缩成一团，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刷屏：我他妈……变成女的了？！

---洗手间的水龙头开到最大，冰冷的水哗哗流着。我撑着洗手台，大喘着气，

试图压下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镜子里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惨白得像鬼，

湿漉漉的刘海贴在额头上，配上那双写满惊恐的眼睛，活脱脱一个刚撞了邪的倒霉蛋。

“冷静，林小满，冷静！”我对着镜子里的“她”嘶吼，声音依旧是那尖细的女声，

听得我自己头皮发麻，“肯定是幻觉！压力太大了！对，一定是！洗把脸就好了！

”我捧起冰凉刺骨的水，狠狠泼在脸上。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进睡衣领口，激得我一哆嗦。

触感真实得可怕。我低头，睡衣前襟湿了一片，清晰地勾勒出……那两团轮廓。

绝望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头顶。就在这时，

一阵强烈的、熟悉的、源自小腹深处的绞痛毫无预兆地袭来！

像是有人用一把生锈的钝刀在里面狠狠搅动！“呃啊……”我倒抽一口冷气，

身体瞬间佝偻下去，死死捂住小腹。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这种感觉……虽然从未亲身经历过，但生理卫生课的知识点，

像弹幕一样疯狂在脑海里炸开——痛经？！“不——！！”我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嚎。

变成女人已经够惊悚了，还要附赠这种地狱级体验？！更要命的是，

一股强烈的、完全不受控的尿意，紧跟着汹涌而至！膀胱胀得发痛，催促着我立刻奔向马桶。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回卧室，扑向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时间显示：7：01。

7：01！离那个该死的整点切换，还有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我怎么熬？顶着这副身体，

怎么去解决那该死的尿意？站着？坐着？怎么弄？！

生理上的双重夹击和心理上的巨大恐慌彻底击垮了我。我瘫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冰冷的床沿，

一手死死摁着抽痛的小腹，一手徒劳地试图压住那两团碍事的“负担”，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飙了出来。不是伤心，是纯粹的、被这操蛋现实逼出来的生理盐水。

呜咽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凄惨。“叮咚——叮咚——”门铃声突然响起，

急促得像催命符。我吓得一个激灵，哭声戛然而止。谁？这个点？我现在的样子……“小满！

小满！开门啊！你没事吧？”门外传来死党阿伟的大嗓门，带着焦急，

“我听见你鬼哭狼嚎的！撞鬼了还是被入室抢劫了？快开门！”完了！是张伟！

这家伙就住隔壁！肯定是刚才那几声尖叫把他引来了！“别……别进来！”我慌忙尖叫，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我没事！你走！快走！”“没事个屁！声音都变这样了！

你是不是生病了？发烧把嗓子烧坏了？”张伟更急了，开始用力拍门，“赶紧开门！

不然我踹了啊！”“不行！真不行！”我急得快疯了，挣扎着想爬起来去堵门。一动弹，

小腹的绞痛和膀胱的抗议同时加剧，痛得我又是一声闷哼。“靠！你等着！我去拿备用钥匙！

”张伟的脚步声咚咚咚地跑远了。备用钥匙！我脑子嗡的一声。完了完了完了！

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看到我这副鬼样子！我连滚带爬地扑向门口，

手忙脚乱地去拧门上的反锁旋钮。指尖冰凉，抖得厉害，

试了好几次才把那个小小的旋钮拧到位。“咔哒。”反锁成功的轻响刚落下，

外面就传来了钥匙插进锁孔的哗啦声，紧接着是粗暴的拧动。“嗯？反锁了？

”张伟的声音充满疑惑，“林小满！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快开门！”“滚！张伟你给我滚！

”我背死死抵着门板，用尽全身力气尖叫，声音因为恐惧和疼痛而扭曲，

“你再不走我报警了！”门外沉默了几秒。张伟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点被吼懵的委屈和更大的担忧：“小满……你……你声音怎么……你到底怎么了？

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你跟我说啊！”“跟你说了快滚！”我几乎是在咆哮，

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下来，“求你了！让我一个人待着！走啊！”又是一阵沉默。

脚步声在门外徘徊了几下，终于带着浓重的疑惑和担忧，慢慢远去了。确认他走了，

我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顺着门板滑坐到冰凉的地板上，大口喘着气。

小腹的绞痛和膀胱的憋胀感，在巨大的精神冲击下似乎暂时退居二线，

只剩下劫后余生的虚脱和更深的恐惧。时间一分一秒，缓慢得如同酷刑。

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7：15，7：30，

7：45……每一分钟的跳动都像重锤砸在心上。身体的不适感如同附骨之疽，

时刻提醒着我这具躯壳的陌生与脆弱。那两团沉甸甸的负担压在胸前，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种被束缚的憋闷；小腹深处隐隐的钝痛并未消失，只是潜伏着，

伺机而动；膀胱的胀痛更是清晰得如同警报。

7：58…7：59…心跳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如同擂鼓。手机屏幕的数字，

终于跳到了8：00。就在那一瞬间，

一股无法形容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奇异感觉猛地冲刷过四肢百骸！不是疼痛，

而是一种急速的、全面的、翻天覆地的重塑感！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瞬间被拆解、重组！

胸前那沉重柔软的束缚感，如同潮水般骤然退去！

一种久违的、属于男性身体的“坦荡”感瞬间回归！几乎同时，

小腹深处那折磨人的绞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猛地低头。睡衣前襟空荡荡地垂着，

恢复了平坦。喉结的存在感清晰地回归，甚至能感觉到它随着我急促的呼吸上下滚动。

我颤抖着手，摸向自己的脸。轮廓硬朗了，下巴似乎也有了点胡茬的粗糙感。

“变……变回来了？”我喃喃自语，声音是那熟悉的、略带沙哑的男声！

劫后余生的狂喜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我猛地从地上跳起来，

激动得在原地狠狠挥了两下拳头！“回来了！老子回来了！”狂喜只持续了不到三秒，

就被一阵更加汹涌澎湃的尿意打断！刚才被恐惧和疼痛压制的生理需求，

此刻以十倍的强度反扑回来！“靠！”我低吼一声，夹着腿，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

火急火燎地冲向洗手间。站在熟悉的位置，听着久违的哗哗声，

从未觉得解决一个生理需求是如此令人热泪盈眶的幸福！然而，

当那阵畅快淋漓的释放感过去，冷水泼在脸上，

看着镜子里那张恢复“正常”的、属于林小满的男性脸庞时，

一种比之前更加冰冷、更加巨大的恐惧感，如同深渊巨口，缓缓将我吞噬。一个小时。

仅仅一个小时。下一次整点，会是什么？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鬼？！

---地铁像一条巨大的、冰冷的钢铁沙丁鱼罐头，在城市的腹腔里隆隆穿行。我，林小满，

此刻就是其中一条被挤得灵魂出窍的沙丁鱼。恢复了男儿身，

穿着昨晚加班后没来得及换下的、皱巴巴的灰色衬衫和西裤，

努力在汹涌的人潮中维持着最后一点可怜的立足之地。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车厢壁，

前胸则被前面一个壮硕大哥的登山包顶着，每一次地铁的晃动都让我感觉肋骨在呻吟。

空气浑浊得像是被无数人呼吸过又吐出来的陈年废气，

混合着汗味、廉价香水味和早餐煎饼果子的油腻气息，熏得人脑仁疼。我死死攥着手机，

屏幕一直亮着，上面是硕大的数字时钟：8：55。还有五分钟。冷汗，

无声无息地从鬓角渗出，顺着太阳穴滑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蹦迪，

每一次跳动都重重撞击着肋骨。周围的一切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模糊的滤镜，

鼎沸的人声、报站声、地铁运行的噪音，都变成了遥远而混沌的背景音。我的全部感官，

都死死钉在那不断跳动的秒针上。8：56。我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

护在胸前——一个极其别扭且毫无意义的防御姿势。脑子里一片混乱，

只有昨晚和今早那两场惊心动魄的“变形记”在反复播放。

女人时的沉重束缚感、痛经的折磨、如厕的绝望……还有变回来那一刻的狂喜与更深的恐惧。

这一次，又会是什么？会变回去吗？还是……变成别的什么鬼东西？8：57。

呼吸变得粗重。我能感觉到旁边座位上，一个穿着职业套裙、妆容精致的年轻白领，

似乎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我一眼。大概是我脸色太难看，或者姿势太诡异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8：58。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发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