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少妇案

凌晨三点，有人敲我家门。 门外站着个陌生少妇，眼睛哭得通红。

她开口第一句话就让我浑身发冷："你老婆出轨我老公了。" 我刚想否认，

她掏出一沓照片扔在我面前。 照片上，我妻子张美丽正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笑得甜蜜。

1凌晨三点，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是江城钢铁厂的技术员李建国，

今年二十八岁。妻子张美丽在纺织厂上班，结婚五年，日子过得平平淡淡。"谁啊？

"我披着衣服走向门口。"开门！我找你有急事！"门外传来女人哭泣的声音。

我透过门缝往外看，一个陌生少妇站在楼道里，头发散乱，眼睛哭得通红。

她穿着一件蓝色的确良衬衫，下身是黑色长裤，典型的工人打扮。"你找错人了吧？

"我没开门。"你是李建国吗？住在钢铁厂三号楼二单元201？"少妇的声音带着颤抖。

我心里一惊。她怎么知道我的姓名和地址？"你到底是谁？""我叫刘小花，纺织厂的。

"她停顿了一下，"你老婆出轨我老公了。"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我差点没站稳。

"你胡说什么！"我怒道，"张美丽是什么人我最清楚，她不可能做这种事！

"刘小花冷笑一声："不信你开门看看这些。"我犹豫了几秒，还是打开了门。

刘小花立马冲进来，从怀里掏出一沓照片扔在茶几上。"你自己看！"她指着照片，

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拿起照片，第一张就让我头皮发麻。照片上，

张美丽正和一个戴眼镜的瘦高男人拥抱在一起。张美丽脸上的笑容甜蜜得我从未见过，

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刺痛了我的眼睛。第二张照片，两人手拉手走在公园里。第三张，

他们在饭店里，张美丽主动给男人夹菜。第四张，最刺眼的一张，两人在招待所门口，

张美丽踮起脚尖亲吻那个男人。我的手在颤抖，照片掉了一地。"这些都是假的！

"我声音嘶哑，"你从哪儿弄来的假照片！"刘小花擦着眼泪："假的？

你仔细看看张美丽脖子上的痣，还有她手腕上的疤痕，这些能造假吗？

"我蹲下身重新捡起照片，仔细查看。张美丽脖子右侧确实有颗小痣，

左手腕上也有小时候摔伤留下的疤痕。这些细节，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我的声音像从地狱里发出来的。"我老公王志强，纺织厂的车间主任。

"刘小花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在发抖，"我们结婚三年，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好男人。

直到上个月我发现他经常晚归，身上还有女人的香水味。"我感觉天旋地转，

坐在椅子上喘不过气来。结婚五年，我以为张美丽是个安分守己的女人。平时她话不多，

对我也挺好，每天按时做饭洗衣服，从来没有过分的要求。可现在这些照片，

完全打败了我的认知。"你是怎么拍到这些照片的？"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刘小花抹了把眼泪："我怀疑王志强出轨后，就开始偷偷跟踪他。起初只是想抓到证据离婚，

没想到发现小三竟然是你老婆。""她拍了十几天，这些照片都是最近半个月的。

"刘小花从包里又掏出一本厚厚的相册，"这里还有更多。"我翻开相册，

里面密密麻麻全是张美丽和王志强的照片。有在公园散步的，有在饭店吃饭的，

有在百货商店买东西的，甚至还有在招待所进进出出的。

每一张照片都在告诉我一个残酷的事实：我的妻子背叛了我。"他们在一起多久了？

"我的声音很轻，仿佛稍微大声一点就会哭出来。"从我拍到的情况看，至少半年了。

"刘小花翻到相册后面，"你看这张，是三月份拍的，那时候天还很冷，张美丽围着围巾。

"三月份，那时候张美丽经常说厂里加班，回来得很晚。我还傻乎乎地给她做夜宵，

心疼她工作辛苦。原来她根本不是在加班，而是在和别的男人约会。"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抬头看着刘小花，"你完全可以直接去找张美丽。"刘小花苦笑："我找过了。

张美丽死不承认，还说我神经病。王志强更是矢口否认，说我胡思乱想。

""但是照片不会骗人！"她的声音突然提高，"我不能让他们继续这样下去，

既然他们不承认，我就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的真面目！"我明白刘小花的心情，

被最信任的人背叛，那种愤怒和绝望足以让人疯狂。"你想怎么做？"我问。"明天是周末，

据我观察，他们每个周末都会在青山公园见面。"刘小花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光，

"我们一起去抓现行，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他们！"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里。

张美丽，我们五年的婚姻，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一提吗？2第二天是星期六，我一夜没睡。

张美丽昨晚回来得很晚，说是在同事家聊天。现在想想，她肯定又是去和王志强约会了。

早上七点，张美丽起床洗漱。"建国，今天我要去我妈家一趟，可能晚上才回来。

"她在镜子前梳头发，表情自然得可怕。这样的谎话，她已经说了多少次？"好，路上小心。

"我强装平静地应道。张美丽出门后，我立马给刘小花打电话。"她出门了，说要去她妈家。

""果然！王志强今天早上也说要去朋友家。"刘小花的声音里满含愤怒，

"他们约好了在青山公园见面，时间是上午十点。""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在王志强的工作服口袋里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时间地点。"刘小花冷笑，

"这两个蠢货以为自己很小心，其实破绽百出。"九点半，我和刘小花在青山公园门口碰面。

刘小花今天穿得很正式，白色衬衫配黑色长裤，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她手里拿着一个照相机，

显然是做了充分准备。"他们通常在湖心亭见面，然后会去公园后门的小饭店吃饭。

"刘小花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我们先躲在凉亭后面的树林里。

"青山公园是江城最大的公园，周末来这里游玩的人很多。我们找了个隐蔽的位置，

可以清楚地看到湖心亭。十点零五分，张美丽出现了。她穿着一条我从未见过的红色连衣裙，

脸上化了淡妆，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了好几岁。她四处张望，显然在等人。十点十分，

王志强来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破坏我家庭的男人。他三十出头的样子，戴着眼镜，

长得不算帅，但很斯文。穿着一身中山装，手里拿着一束花。张美丽看到王志强后，

脸上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是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他们拥抱了。

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的妻子和别的男人紧紧拥抱。

我的心像被人狠狠撕裂了一样疼。"看到了吗？"刘小花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这就是他们的真面目！"王志强把花递给张美丽，张美丽接过花后，

踮起脚尖亲了亲王志强的脸颊。这个动作，她从来没有对我做过。

他们手拉着手沿着湖边小径往前走，边走边说着什么，不时发出笑声。"跟上去。

"刘小花拉着我，我们远远地跟在后面。他们走到一处相对偏僻的地方，在一张石凳上坐下。

"美丽，我已经想好了，下个月我就和刘小花提离婚。"王志强握着张美丽的手，

"等我离了婚，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我和刘小花躲在不远处的树后，

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进我们的耳朵里。"真的吗？"张美丽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你不会是骗我的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王志强抚摸着张美丽的脸，

"我早就受够了和刘小花的日子。她除了会哭就是会闹，哪里比得上你温柔体贴。

"刘小花在我身边颤抖，我知道这些话对她来说有多么伤人。"那建国怎么办？"张美丽问。

听到自己的名字，我屏住呼吸。"李建国那个木头？"王志强不屑地笑了，

"就他那个榆木脑袋，估计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出轨了。等我们的事情公开，

他除了认命还能怎么样？""你真坏。"张美丽娇笑着打了王志强一下，

"建国对我还是不错的，就是太老实了，一点情趣都没有。和你比起来，简直就是块木头。

""木头有什么用？女人要的是浪漫，是激情！"王志强搂着张美丽，"跟着我，

我会让你过上真正幸福的生活。""我相信你。"张美丽靠在王志强怀里，

"这段时间偷偷摸摸的，我也累了。真希望能早点结束这种日子。""快了，很快了。

"王志强吻了吻张美丽的额头，"我已经开始有意识地和刘小花吵架，造成感情破裂的假象。

用不了多久，离婚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你真聪明。"张美丽满眼崇拜地看着王志强。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原来在张美丽眼里，我就是个没有情趣的木头。

我以为的温馨平淡，在她看来却是乏味无趣。更可笑的是，

直到现在她还以为我对她的出轨一无所知。刘小花举起照相机，对着他们连拍了好几张。

咔嚓咔嚓的快门声在寂静的上午格外清晰。"什么声音？"王志强警觉地抬起头。

"可能是有人在拍风景吧。"张美丽毫不在意。他们又腻歪了一会儿，

然后起身往公园后门走去。"走，跟上他们。"刘小花收好相机，

"今天一定要让他们现出原形！"3公园后门有一家小饭店，

王志强和张美丽经常在这里吃饭。我和刘小花假装成普通顾客，

选了个可以看到他们的位置坐下。王志强和张美丽坐在角落的包间里，举止亲密。

王志强时不时给张美丽夹菜，张美丽则娇羞地依偎在王志强身边。"看他们那副恶心的样子。

"刘小花握紧拳头，"我真想冲过去扇他们几巴掌！""冷静点。"我按住刘小花的胳膊，

"既然要揭穿他们，就得做得彻底一点。"我已经想好了计划。只是拍几张照片还不够，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他们的真面目，让他们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你想怎么做？

"刘小花问。"明天是星期天，纺织厂和钢铁厂都有职工家属在人民广场搞联谊活动。

"我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到时候两个厂的人都会在场，包括厂领导。

""你想在联谊活动上揭穿他们？"刘小花眼睛一亮。"没错。"我点头，

"当着所有同事和领导的面，看他们还怎么狡辩！"刘小花激动得脸都红了："太好了！

这样一来，他们在两个厂都待不下去了！"我们正密谋着，突然听到包间里传来争吵声。

"志强，你到底什么时候和她离婚？"张美丽的声音有些急躁，

"我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下去了！""美丽，你别急啊。"王志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为难，

"离婚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得慢慢来。""慢慢来？我们都在一起半年多了，

你还要我等多久？"张美丽明显不满，"是不是你根本就没打算离婚？""怎么会呢？

我当然要离婚。"王志强连忙解释，"只是刘小花那边比较麻烦，她父亲是厂里的老师傅，

我得考虑一下后果。""后果？"张美丽冷笑，"那我呢？我为了你冒着这么大的风险，

你却在考虑后果？""美丽，你听我解释..."王志强想要抱张美丽，却被推开了。

"不用解释了！"张美丽站起身，"我看你就是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既不想失去我，

又不想得罪刘小花的父亲！""不是这样的...""那你说，到底什么时候离婚？

给我一个准确的时间！"张美丽逼问道。王志强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张美丽彻底怒了："王志强，你这个骗子！老娘不伺候了！"说完，张美丽推门而出，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王志强赶紧追了出去："美丽，你别走啊！

"我和刘小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没想到这对奸夫淫妇之间也会有矛盾。

"看来王志强并没有真心想要离婚。"刘小花冷笑，"他只是想脚踏两只船而已。

""张美丽也不是省油的灯。"我苦笑着摇头，"她是真的想让王志强离婚，

然后和她在一起。"现在的情况对我们来说反而更有利了。如果王志强和张美丽内部有矛盾，

到时候揭穿他们的时候，他们很可能会互相推诿责任，那样就更好看了。

我们跟着他们出了饭店，看到王志强在路边拼命地哄张美丽。"美丽，你别生气了。我保证，

最多再过一个月，我一定和刘小花离婚！"王志强抓着张美丽的胳膊不让她走。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张美丽甩开王志强的手，"我不想再听你的承诺了！

""那你想怎么样？"王志强急了。张美丽想了想，

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既然你不敢主动提离婚，那我帮你一把。""什么意思？

"王志强有种不祥的预感。"明天的联谊活动你会去吧？"张美丽问。"当然会去，

我是组织者之一。""那就好。"张美丽的笑容更加灿烂，

"明天我会在联谊活动上公开我们的关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已经有新欢了。

到时候你想不离婚都不行！"王志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美丽，你不能这样做！

这样会毁了我的！""毁了你？"张美丽冷笑，"你玩弄我的感情半年多，现在怕毁了你？

早干什么去了！""美丽，求求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王志强几乎要跪下了。"不用了。"张美丽头也不回地走了，"明天见！

"我和刘小花躲在不远处，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没想到张美丽比我们还狠。

"刘小花感叹道，"她真的要在联谊活动上公开他们的关系？""看起来是这样。

"我心情复杂，"这下好了，我们都不用出手了，她自己就会搞砸一切。"明天的联谊活动，

注定会很精彩。4星期天上午，人民广场异常热闹。

纺织厂和钢铁厂的职工家属联谊活动如期举行，两个厂的人几乎都来了，

包括厂长、书记等领导。我穿着最好的中山装，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和同事们聊着天。

但我的注意力一直在寻找张美丽和王志强的身影。"建国，你今天怎么了？

看起来心不在焉的。"同事老李拍了拍我的肩膀，"是不是和美丽吵架了？""没有，

就是有点累。"我敷衍道。"哎，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道珍惜。"老李摇摇头，

"美丽多好的姑娘，你得对人家好点啊。

"如果老李知道他嘴里"多好的姑娘"正在外面偷人，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上午十点，

活动正式开始。先是两个厂的领导致辞，然后是文艺表演。纺织厂的女工们表演了集体舞，

钢铁厂的男工们唱了几首歌。我的眼睛一直在人群中搜寻，

终于在纺织厂的队伍里看到了张美丽。她今天穿得格外漂亮，一身白色连衣裙，

头发烫成了波浪卷，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她看起来兴奋而紧张，不时地四处张望，

显然在寻找王志强。很快，我就在钢铁厂工人的队伍里发现了王志强。

他今天看起来很不自在，脸色苍白，额头上甚至有汗珠。显然，

他还在为昨天张美丽的威胁而担心。"小花，你看到了吗？"我低声对身边的刘小花说道。

刘小花点点头，眼中满含怒火："看到了。这两个贱人，今天就让他们原形毕露！

"文艺表演结束后，进入了自由交流环节。两个厂的人开始互相介绍，聊天交友。

我看到张美丽开始向王志强的方向移动，而王志强却在躲避她的目光。"志强！"突然，

张美丽大声喊道。整个广场的人都转头看向她。王志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但在众人的注视下，他不得不走向张美丽。"美丽，你在这里啊。

"王志强强装自然地打招呼。"当然在这里。"张美丽挽住王志强的胳膊，

"今天是联谊活动，我当然要来见见我的男朋友的同事们。"周围的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知道张美丽是有夫之妇，现在她却当众挽着另一个男人的胳膊，还说是自己的男朋友。

"美丽，你在说什么胡话？"王志强想要挣脱张美丽的手，但张美丽抱得更紧了。"胡话？

"张美丽提高声音，"我和你在一起半年多了，怎么就是胡话了？""哗！

"人群中响起一片议论声。"这是怎么回事？""张美丽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她老公就是钢铁厂的李建国啊！""这是要当众承认出轨吗？

"两个厂的领导脸色都很难看，这种丑闻对两个厂的名声都不好。"美丽，你冷静一点！

"王志强急得满头大汗，"你这样做对大家都不好！""不好？"张美丽冷笑，

"我觉得很好啊！总比偷偷摸摸强！"她转向围观的人群，大声说道："各位同志，

我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我张美丽，从今天开始，正式和李建国离婚，

和王志强同志在一起！""我们相爱了！真心相爱！我不想再隐瞒了！"现场一片哗然。

有人指指点点，有人窃窃私语，还有人露出鄙视的表情。王志强彻底慌了："美丽，

你别闹了！这里这么多人，你这样说话...""我没有闹！"张美丽打断他，

"我是认真的！志强，你不是说爱我吗？你不是说要和我在一起吗？现在怎么了？

"王志强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时候，钢铁厂的张厂长站了出来："王志强同志，

这是怎么回事？请你给大家一个解释！"王志强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

他看着周围愤怒的目光，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厂长，我...我..."他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声音。"志强，你倒是说话啊！"张美丽催促道，"告诉大家，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无耻！有夫之妇！""就是！太不要脸了！

""这种人怎么能在厂里工作？"面对众人的指责，张美丽不但没有羞愧，

反而更加理直气壮："我有什么不要脸的？我和李建国早就没有感情了！

我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追求幸福？"这时候，刘小花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张美丽，

你知道你正在追求的这个男人是什么货色吗？"5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刘小花。

张美丽显然没有想到刘小花会出现在这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刘...刘小花？

你怎么在这里？"张美丽结结巴巴地问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刘小花冷笑着走向前，

"我也是纺织厂的工人，这是两厂联谊活动，我当然有权利参加。"王志强看到刘小花，

脸色变得比张美丽还要难看。"小花，你听我解释..."王志强想要开口。"解释？

"刘小花打断他，"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背着我和别的女人鬼混半年多，

现在还要解释什么？"人群中再次响起议论声。"原来王志强也是有妻子的！

""这是双方出轨啊！""太不像话了！"纺织厂的李厂长脸色铁青："刘小花同志，

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小花从包里拿出厚厚的一本相册，

高高举起："这里有他们出轨的所有证据！从三月份开始，半年多的时间里，

他们一直在欺骗我和李建国！"她打开相册，把那些照片一张张展示给围观的人看。

"这是他们在青山公园约会的照片！""这是他们在饭店吃饭的照片！

""这是他们进出招待所的照片！""还有这张，他们在大街上接吻的照片！

"每展示一张照片，围观的人就发出一阵惊呼声。这些铁证如山的照片，

让王志强和张美丽再也无法狡辩。"假的！这些照片都是假的！"张美丽想要抢夺相册，

但被几个正义的群众拦住了。"假的？"刘小花冷笑，"张美丽，你脖子上的痣，

手腕上的疤痕，还有你身上这件红色连衣裙，照片上都清清楚楚！这些能造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