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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惜是什么意思

孚枝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主角是凌霜真冰魄的穿越重生《今惜是什么意思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穿越重作者“孚枝”所主要讲述的是:掌心的冰魄珠烫得像要烧起我望着天穹裂开的黑忽然笑“师您三千年前玄冰真人没说出口是什么?”暖冰护体的刹与凌霜袖口冰莲暗纹完美重合——三长老喉间嗬嗬作冰杖砸在地上裂成两半:“错了……都错了!”1极北的风雪是会啃噬骨头我被冻在万年玄冰的凹槽里意识像团被揉皱的棉玄冰崖顶的风卷着冰碴能把玄铁刮出痕可包裹着我的那层冰晶却泛着奇异的暖像层薄壳裹着颗火这...

主角:凌霜真,冰魄   更新:2025-07-22 04: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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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冰魄珠烫得像要烧起来,我望着天穹裂开的黑雾,忽然笑了。“师尊,您猜,

三千年前玄冰真人没说出口的,是什么?”暖冰护体的刹那,

与凌霜袖口冰莲暗纹完美重合——三长老喉间嗬嗬作响,

冰杖砸在地上裂成两半:“错了……都错了!”1极北的风雪是会啃噬骨头的。

我被冻在万年玄冰的凹槽里时,意识像团被揉皱的棉絮。玄冰崖顶的风卷着冰碴子,

能把玄铁刮出痕迹,可包裹着我的那层冰晶却泛着奇异的暖光,像层薄壳裹着颗火种。

这暖光并非来自外界,而是从我心口漫出来的,顺着血管淌遍四肢,

在皮肤表面凝成半寸厚的冰甲。后来凌霜真人说,这是天生的灵根护主,万中无一。

迷迷糊糊中,听见玉饰相撞的轻响,那声音穿过呼啸的寒风,带着清冽的雪气越来越近。

脚步声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的轻响,每一步都像踏在冰弦上,沉稳得让人心安。

"奇怪。"一只微凉的手抚过我脸上的冰晶,那层自我凝结的护罩竟簌簌化开,

露出我冻得发紫的小脸。她的指尖带着淡淡的冷香,像雪后初晴的梅蕊,触到我皮肤时,

我本能地往那点凉意里缩了缩。她抱起我的时候,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攥紧她的衣袖,

那布料上绣着暗纹,蹭得我脸颊发痒,却带着让人心安的气息。后来才知道,

那是冰魄宗宗主凌霜真人的道袍,袖口的冰莲暗纹三百年未曾在人前舒展过,

据说只有在她心绪波动时,花瓣才会微微绽开。"宗主,

这女婴..."身后的弟子欲言又止,目光在我周身未散的冰雾上打转。他袍角沾着雪,

显然是一路跟着宗主闯过暴风雪来的,睫毛上还凝着冰碴,

说话时呼出的白气在鼻尖凝成霜花。"带回宗门。"凌霜真人的声音像碎冰相击,

却在低头看我时,添了丝不易察觉的软,"先养着吧。"她指尖划过我眉心,

那里不知何时凝了颗细小的冰珠,被她轻轻弹落,"这孩子,倒是会自己护着自己。

"我在她怀里哼唧了两声,把小脸往她衣襟里埋得更深。她的怀抱并不暖和,

却有种奇异的安稳感,像是漂泊的船终于找到港湾。风雪在她身后呼啸,

却近不了我们三尺之地,后来才明白,那是化神期修士的护体灵光,能抵御极北最烈的寒风。

2三日后的测灵大典,整个冰魄宗都震动了。冰魄殿内寒气森森,

十二根盘龙柱上凝结着千年不化的冰棱,地面铺着寒玉砖,

走在上面能听见自己血液冻结的轻响。我被裹在白狐裘里,由凌霜真人亲自抱着,

站在丈高的水晶柱前。殿内的弟子们屏住呼吸,连檐角的冰钟都仿佛停止了摆动。

当我的小手贴上水晶柱时,先是一点幽蓝从柱底漫上来,像冰层下渗出的活水。紧接着,

整根水晶柱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寒光,九丈高的光柱直冲殿顶,把梁上的冰棱都映得透亮。

光柱里隐约能看见冰龙虚影,鳞爪分明,在殿梁间盘旋三匝才缓缓消散,

留下满殿的冰晶碎屑,像下了场碎雪。"是极品冰灵根!纯度前所未有!

"负责测灵的执事手一抖,记录玉简"啪"地掉在地上,在寒玉砖上摔出道裂纹。

他从事测灵三十载,见过的天才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却从未见过如此精纯的灵根反应——寻常冰灵根者引动的光柱不过三丈,

能到五丈已是百年难遇,而我竟引动了九丈光柱,直逼冰魄宗开宗祖师的记录。

三长老拄着冰杖上前,杖头的冰晶在光线下泛着冷光。他浑浊的眼珠扫过我,

突然对着凌霜真人压低声音:"又是极品冰灵根...三百年前的事,难道还要重演?

"他的声音像冰锥刮过玄铁,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宗主,

这孩子...""她叫'今朝'。"凌霜真人没看他,只是轻轻抚摸我的头顶,

指尖的凉意让我打了个哆嗦,"不求长生久视,但惜今日今朝。""今朝?"三长老皱眉,

花白的眉毛拧成个疙瘩,"此名太过凡俗,不合我宗道统。

我宗弟子当以'霜''雪''寒'为名,方能彰显她的极品冰灵根。"他冰杖往地上一顿,

寒玉砖裂开细纹,"此女灵根霸道,当以'寒'为名。""世间最珍贵的,

从不是虚无缥缈的长生,而是握在手里的此刻。"凌霜真人抱着我转身,

白狐裘扫过地面的冰晶,发出细碎的声响,"她的名字,就叫今朝。

"她袍角扫过殿门的冰帘,带起细碎的冰响,像谁在轻轻叹息。我在她怀里咯咯地笑起来,

伸手去抓她鬓边的白发。那发丝比最细的冰丝还要凉,却带着草木的清香。

凌霜真人身体僵了僵,随即抬手握住我的小手,她的掌心竟带着点暖意,

与她周身的寒气截然不同。夜里,我睡在凌霜真人的寝殿。床榻铺着白狐裘,

柔软得像陷进云里,却不如她的衣袖暖和。我攥着她的衣袖不肯撒手,

那布料上的冰莲暗纹蹭得我脸颊发痒。她坐在床边看书,烛火在她霜白的发间跳跃,

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淡墨山水画。"松开些,勒得为师手麻了。

"她的声音里藏着笑意,却没真的掰开我的手。玉梳放在床头,齿间还缠着几根她的白发,

那是白日里梳头时落下的。我哼哼唧唧地往她怀里钻,把小脸埋进那片冷香里。

她身上总带着雪水和冷梅混合的气息,像极北雪后初晴的清晨。后来药阁的苏瓷残魂告诉我,

那是凌霜真人用自身灵力炼化的暖香,专为我这怕冷的婴孩备的,

她自己三百年未曾用过香料。"小没良心的。"凌霜真人放下书卷,轻轻拍着我的背,

指尖的灵力像涓涓细流,缓缓淌进我体内,温养着我躁动的灵根。"三百年了,

没想到还能再抱个孩子。"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梦中人,"玄冰,你说这孩子,

会是变数吗?"窗外的风雪敲打着窗棂,发出"簌簌"的声响。我在她怀里渐渐睡熟,

嘴角还叼着她的衣袖,那是我此生唯一一次,在人前露出这样的依赖。3演武场,

晨雾里只有我挥剑的身影。寅时三刻的极北,寒气能冻裂石头。我穿着单薄的练功服,

站在青石板上,一遍又一遍地挥剑。剑风劈开晨雾时,能看见细小的冰粒在空中跳舞,

落在我手背上,很快就和汗水凝成冰壳。"第一千五百次。"我数着数,手臂早已麻木,

每次抬剑都像在搬动千斤巨石。手腕上的冻疮裂开又冻住,血珠渗出来,

在剑柄上凝成暗红的冰晶。可三长老的话总在耳边回响——"极品灵根者,

当比旁人更刻苦三分,方能压住体内躁动。你若走火入魔,整个冰魄宗都要跟着遭殃。

"他说这话时,冰杖在我脚边敲出个浅坑,冰屑溅在我裤腿上,

"你以为宗主给你取名'今朝'是溺爱?那是提醒你,若不珍惜当下苦修,

迟早会步苏瓷的后尘。""师姐,该去追那灵狐了。"外门弟子捧着任务卷轴,

见我手心结着冰壳,忍不住劝,"您昨夜练到三更,歇会儿吧。弟子听说,

三长老已将您的练剑次数加到三千次,这...这太苛刻了。"他是去年入门的新弟子,

眉目间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看着我手腕上的冻疮,眼里满是不忍。"不必。"我收剑时,

冰碴簌簌落在地上,在青石板上积成层薄霜,"地址在哪?"卷轴上写着"雪林深处,

追缴盗取冰莲子之灵狐",旁边画着只拖着九条尾巴的狐狸图案,尾巴尖上还沾着颗莲子。

雪林深处的老松树下,积着齐膝深的雪。那偷了冰莲子的灵狐正卡在树洞里,后腿淌着血,

染红了周围的积雪。它的皮毛是极北罕见的银白,在雪地里几乎隐形,若不是那点血迹,

我恐怕要找上好几天。它看见我举剑,突然发出哀鸣,琥珀色的眼睛里滚着泪,

前爪徒劳地扒着树皮,露出粉嫩的肉垫。那声音不像兽类的嘶吼,反倒像孩童的哭泣,

听得我心口一揪。"偷宗门灵药,按律当废去修为。"我压着心头的异样,剑尖抵住它咽喉,

那里的皮毛薄得能看见跳动的血管,"还有何话可说?"灵狐却突然用头蹭了蹭我的手背,

那触感软得像团雪。它喉咙里发出呜咽,像是在求饶,尾巴尖轻轻扫过我的手腕,

带着微弱的灵力波动。我忽然认出,这是只九尾灵狐,虽未成年,却已有了三条尾巴,

是极北罕见的灵兽,据说成年后能通天晓地。树洞里传来细小的"吱吱"声,我探头一看,

里面竟藏着三只更小的狐狸,闭着眼睛往母狐怀里钻,想来是饿坏了。我手一抖,

剑光偏了半寸,斩断了母狐身后的藤蔓。"走吧,别再回来了。"冰莲子滚落在雪地里,

我没去捡。灵狐愣了愣,看我的眼神里竟有几分诧异,随即叼起冰莲子,

一瘸一拐地钻进密林。它行至林边时突然停住,回头望了我两眼,第三条尾巴轻轻晃了晃,

像是在记住我的模样。4"好个'手下留情'。"三长老的冰杖重重砸在雪地上,

震起的雪沫溅了我满身。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松树上,黑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你可知这灵狐通人性,放它回去,等于告诉整个修真界,冰魄宗的规矩是摆设!

""它只是饿了。"我看着掌心的冰纹,那上面不知何时裂了道缝,

"弟子瞧它窝里还有幼崽,许是...迫不得已。""住口!"他冰杖直指我眉心,

杖头的冰晶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无情道修的是心硬如铁!你这点恻隐之心,迟早会毁了你!

三百年前苏瓷就是因此道心崩碎,你想重蹈覆辙吗?"他提到苏瓷时,

声音里带着刻骨的恨意,仿佛那是他毕生的痛。我低下头,没再争辩。

三长老的冰杖在我脚边划出道浅沟,"罚你再练剑五千次,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停下。

"回寝殿时,天已经黑透了。雪地里的脚印被新雪覆盖,只留下淡淡的痕迹,

像从未有人走过。我从床板下摸出个檀香木盒。里面藏着半朵枯梅,

是去年生辰时在殿门口发现的。花瓣早就干得发脆,边缘卷成了褐色,我却偷偷用灵力护着,

不让它化作飞灰。指尖抚过花瓣的纹路,

忽然想起个模糊的片段——有人把这朵花塞进我手里,指尖的温度烫得我缩了缩手,

那声音像裹着蜜糖:"等雪化了,梅就开了。"我记不清是谁的声音,只记得那掌心的暖,

比演武场的篝火更让人安心。"师姐?"殿外传来怯生生的试探,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朗。

我慌忙把木盒塞回床板下:"进来。"小满捧着个布包进来,

他左脸的疤痕在烛火下更明显了,像是被什么烫过。"这草能驱寒,我娘说的。

"他把布包放在桌上,里面是些晒干的暖阳草,草叶边缘还带着淡淡的金色光晕,

"谢谢您白天救我。"他说的是今早演武场,有弟子故意撞翻他的药篓,是我随手扶了一把。

"举手之劳。"我别过脸,却听见他小声说,"师姐,你的手好冰,要多暖暖。

"他从怀里掏出个暖手炉,塞到我手里,"这是我用攒了半年的月例买的,

里面的炭火能烧三个时辰。"暖手炉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我看着他冻得通红的鼻尖,

突然想起三长老说的"无情道"。若无情是心如顽石,那这世间的温暖,又有什么意义?

5晋升大师姐那天,新制的法袍领口绣着冰魄宗的徽记,风吹过发丝弄的脖颈发痒。

这是冰魄宗百年未有的殊荣,历代大师姐都是一代最强者,而我十五岁便已筑基,

如今更是摸到了金丹期的门槛,是当之无愧的宗门第一人。冰魄殿前的广场上,

站满了前来观礼的弟子。他们穿着统一的青灰色法袍,像一片沉默的森林。

我踏着寒玉阶一步步走上高台,每一步都走得极稳,裙摆扫过台阶上的冰棱,

发出细碎的声响。"今朝。"执事长老捧着宗规玉册,声音在广场上回荡,"接册。

"我伸出手,指尖刚触到玉册,丹田突然像被塞进团火——不是灼痛,而是种奇异的暖意,

顺着经脉往四肢窜,所过之处,那些常年冰封的穴位竟隐隐发涨。我死死掐着掌心才没失态,

额角却渗出细汗,在寒风中凝成霜花。"怎么了?"凌霜真人扶住我的胳膊,她的指尖微凉,

恰好压住那股躁动。她今日换了身月白法袍,平日里束起的长发松松挽着,少了几分威严,

多了些柔和。她鬓边的白发似乎又多了些,在阳光下泛着银光。"没事。"我稳住心神,

接过宗规玉册,可垂眸时,分明看见衣摆下的地面,凝出了层带着暖意的薄霜。

那霜花竟呈现出莲的形状,与凌霜真人袖口的暗纹如出一辙。

观礼的弟子们没有察觉这细微的异样,只有三长老皱起了眉,冰杖在袖摆下轻轻颤动。

典礼后路过外门弟子的住处,听见里面的打骂声。"把藏的东西交出来!

"一个满脸横肉的弟子踹着那孩子的背,"别以为藏得住,那株暖阳草,我们早就看见了!

""就不!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那孩子左脸有块淡疤,抱着头不吭声,像只被踩住的幼兽。

他怀里紧紧护着个布包,里面露出点金色的草叶——是暖阳草,极北的阳性灵草,能驱寒毒。

我拔剑出鞘,剑身撞在冰柱上,发出清脆的响:"住手。"老弟子们慌忙行礼:"大师姐。

"为首的弟子额头冒汗,"这...这弟子偷了宗门的暖阳草,

按规矩该...""暖阳草生于后山,本就无主,何来'偷'字?

"我的声音冷得像殿里的玄冰,"冰魄宗的规矩,何时变成了恃强凌弱?

"他们灰溜溜地跑了,跑过我身边时,我闻到他们身上有淡淡的酒气——宗门严禁饮酒,

看来是仗着资历,越发放肆了。那孩子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

像雪地里埋着的星子:"谢...谢谢大师姐。""叫什么名字?""小满。

"他从雪地里爬起来,布包掉在地上,滚出颗用红绳系着的狼牙。狼牙边缘磨得光滑,

显然被摩挲了很久。"拿着。"我解下腰间的暖玉牌塞给他,

那是凌霜真人用万年暖玉为我炼制的,能自行散发热量,"再有人欺负你,就拿这个去寻我。

"玉牌上刻着我的名字,在冰魄宗内,见牌如见人。他攥着玉牌,

指尖烫得我缩了缩手:"大师姐,这太贵重了...""拿着。"我转身时,

听见他在身后小声说,"大师姐,你不像他们说的那么冷。"我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他们说我冷?或许吧。常年的苦修让我习惯了沉默,冰封的心似乎早已忘了如何跳动。

可刚才那孩子的眼神,却像颗石子投进冰湖,荡起圈圈涟漪。6深夜,

凌霜真人的书房里燃着银炭,暖意融融。她煮着雪茶,银壶在火上发出"咕嘟"的轻响。

雾气漫过她眉心的冰纹,让那张常年冰封的脸柔和了些。"尝尝。"她递给我一杯茶,

茶盏是暖玉做的,握在手里正好驱寒。我接过茶盏,

指尖传来的暖意让我想起小满攥着玉牌的手。"你可知冰魄宗三百年无人飞升?

"凌霜真人看着窗外的雪,睫毛上凝着细小的霜花。我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弟子不知。

只听三长老说,是因为弟子们道心不纯。""因为我们修错了道。"她看着窗外的雪,

声音轻得像叹息,"三百年前,你苏瓷师姐……""就是药阁里的残魂?

"我想起那个总对我冷嘲热讽的灵体,她心口插着冰棱,裙摆永远滴着水,

每次见我都要骂句"蠢货"。有次我去药阁取药,撞见她对着铜镜发呆,

镜中映出的虚影竟是位眉眼温柔的女子,与她平日的刻薄判若两人。"她为求无情道圆满,

亲手斩了救过她的凡人。"凌霜真人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指尖划过茶杯边缘,

那里竟有圈极淡的红痕,像是干涸的血迹,"结果道心崩碎,困在药阁做了孤魂,

连转世都不能。"她说话时,炉子里的银炭突然爆了个火星,映得她眼底闪过丝痛苦。

"那凡人……本是她未入门时的未婚夫,为了给她寻一味治寒毒的药材,在雪岭待了三个月,

回来时只剩半条命。"我指尖一颤,茶水溅在衣襟上,烫得我猛地回神。

宗门典籍里只说苏瓷因动情毁了道心,从未提过这段往事。"可宗门不是说,

斩情丝才能得道吗?三长老说,动情是修行最大的劫。"我想起三长老冰杖上的寒光,

每次他提到"情"字,都像在说什么肮脏的东西。"去禁地看看吧。

"凌霜真人递给我块令牌,那令牌通体漆黑,上面刻着繁复的冰纹,摸上去竟有些温热。

"石壁上的字,或许能解你的惑。"她看着我的眼神复杂,像有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句,

"万事小心,禁地的冰煞,会啃噬道心。"禁地在冰魄宗最深处,终年被白雾笼罩。

入口处的冰门上刻着"非宗主亲传不得入内",我将令牌贴上去,冰门发出"咔嚓"的脆响,

缓缓打开,露出里面幽深的通道。通道两侧的石壁上,嵌着发光的冰晶,照亮了脚下的石阶。

每走一步,都能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暗处窥视。我握紧腰间的佩剑,

灵力在体内缓缓运转,防备着可能出现的危险。深处的石室比想象中宽敞,

中央立着块丈高的玄石碑,上面布满青苔,看不清字迹。我将灵力注入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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