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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千金小姐在种田

泡芙和可乐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星际千金小姐在种田》中的人物紫光金无缺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泡芙和可乐”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星际千金小姐在种田》内容概括:我挖开垃圾星的土是灰蓝色带着金属碎屑的反锄头砸下“当啷”一震得我虎口发我甩甩继续今天运气还刨出来半截废弃的能量几块能回收的合成还有……一粒种子?我捏起不像垃圾星的东圆溜深紫表皮光滑得像顶级星舰的涂我在这颗被联盟抛弃的星球上刨食二十从没见怪好看顺手揣进破外套口傍回到我那用废弃货柜拼成的“家”。窗台上的旧营养液瓶空...

主角:紫光,金无缺   更新:2025-07-22 00:5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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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挖开土。垃圾星的土是灰蓝色的,带着金属碎屑的反光。锄头砸下去,“当啷”一声,

震得我虎口发麻。我甩甩手,继续刨。今天运气还行,刨出来半截废弃的能量管,

几块能回收的合成板,还有……一粒种子?我捏起它。不像垃圾星的东西。圆溜溜,深紫色,

表皮光滑得像顶级星舰的涂层。我在这颗被联盟抛弃的星球上刨食二十年,从没见过。

怪好看的。顺手揣进破外套口袋。傍晚,回到我那用废弃货柜拼成的“家”。

窗台上的旧营养液瓶空着,积了点灰。我把它倒干净,胡乱填了点沙土,

把那粒紫种子摁了进去。浇了点过滤水。没指望它能活。垃圾星的夜晚冷得刺骨,

辐射风刮得货柜板嘎吱响。我裹紧唯一的厚毯子,缩在角落睡觉。第二天是被晃醒的。

不是地震。是光。窗台上,一道柔和的、荧荧的紫光,像呼吸一样,一明,一暗。

我光着脚跳过去。那颗种子!发芽了!两片嫩生生的、近乎透明的紫色小叶子,顶开了沙土。

那光,就是从叶脉里透出来的。我傻眼了。垃圾星长棵树都难,这玩意儿……邪门。

我凑近了看。那光暖暖的,照在脸上,连骨头缝里积年的寒气都好像散了一点。我伸出手指,

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叶子尖。叶子抖了一下,光晕荡漾开。我猛地缩回手,心跳得咚咚响。

这肯定不是普通玩意儿。接下来几天,我哪儿也没去。守着这棵小苗。它长得飞快,

一天一个样。紫色的茎秆抽出来,叶子一片片舒展,越来越厚实,脉络里的紫光也越来越亮。

货柜里不用开灯了。更怪的是,我靠近它,就觉得精神特别好,干活也不像以前那么容易累。

连喝最劣质的营养糊糊,好像也没那么难以下咽了。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紫光”。

“紫光啊紫光,”我对着它叨叨,“你到底是啥宝贝疙瘩?”它当然不会回答我,

只是静静地散发着柔和的紫光。第七天。紫光抽出了一个小小的、鼓囊囊的花苞。

我正琢磨着花苞里会开出啥,头顶的天空,突然暗了。不是天黑。是巨大的阴影,遮天蔽日。

我冲出货柜。天啊!一艘庞大到无法形容的星舰,像一座钢铁山峰,

悬停在垃圾星污浊的大气层外。它通体银灰,线条冷硬,

舰身上有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徽记——一个抽象的、仿佛由无数星辰构成的“金”字。

联盟的巡逻舰跟它比,就像小舢板撞上了航母。我腿肚子有点软。星舰底部,

无声地滑出几艘小型穿梭艇,精准地朝着……我家的方向俯冲下来!完了。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是冲紫光来的?肯定是!我惹上大麻烦了!我转身就往货柜里冲,

想把紫光藏起来。刚抱住那个旧营养液瓶,货柜那扇破破烂烂的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

“砰”地一声,撕开了。寒风卷着金属碎屑灌进来。门口,站着一个人。他很高。

穿着剪裁极其利落的黑色制服,料子一看就贵得要命,泛着暗哑的光泽。肩很宽,腿很长。

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像结了冰的深潭,扫过来的时候,我感觉空气都冻住了。他身后,

跟着两个同样穿着制服、面无表情的高大男人,像两尊门神。他的目光,越过我脏兮兮的脸,

越过我乱糟糟的头发,死死钉在我怀里抱着的那个旧营养液瓶上。瓶子里,

紫光的花苞微微颤动,流淌着静谧的紫芒。货柜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外面呼啸的风声。

那男人向前走了一步。靴子踩在凹凸不平的金属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咔哒”声。

压迫感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把瓶子往身后藏了藏,后背紧紧抵住冰冷的货柜壁。“东西。

”他开口了,声音低沉,没什么起伏,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我喉咙发紧:“什……什么东西?我捡垃圾的,这里只有垃圾。

”他冰一样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脸上,停留了大约两秒。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

或者……垃圾。“你怀里那个。”他抬了抬下巴,指向我身后。“这个?”我抱得更紧了,

梗着脖子,“这是我的!我捡的种子,我自己种的!”他微微蹙了下眉,

似乎觉得我的辩解很浪费时间。“金无缺。”他报了个名字。金无缺?

这名字像块巨石砸进我贫瘠的认知里。金……无缺?

那个传说中掌控着半个联盟经济命脉、富可敌无数星球的星际首富?

那个连联盟议会都要看他脸色的……金无缺?!我张着嘴,彻底傻了。脑子嗡嗡作响。

“现在,”他看着我,语气毫无波澜,“可以交出来了?”他身后的一个“门神”上前一步,

伸出手,动作标准得像机器。巨大的恐惧攥住了我。首富想要的东西,

我这种垃圾星上的蝼蚁,有什么资格说“不”?他动动手指头,我和我的破货柜,

立刻就能变成宇宙尘埃。我手指发僵,一点点把那个旧瓶子从身后拿出来。

冰凉的瓶壁硌着我的掌心。金无缺的目光一直锁在瓶中的紫光上。

当他看清那小小的、含苞待放的紫色花苞时,我敏锐地捕捉到,他那双冰封般的眼睛里,

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微弱、难以察觉的波动。像是……干涸的河床底下,突然渗出了一滴水。

门神伸手来接瓶子。就在他的指尖快要碰到瓶身的刹那——“等等!”我猛地缩回手,

把瓶子死死抱回怀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金无缺的视线,

终于带着一丝真正的、被打扰的不悦,落回我脸上。“它……它是我种的!”我豁出去了,

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但努力挺直了背,“你们不能就这么拿走!在垃圾星,捡到就是谁的!

你得……你得买!”空气凝固了。门神的手停在半空,面无表情。金无缺看着我,

眼神里那点微弱的波动消失了,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他似乎在思考,

又似乎只是觉得荒谬。几秒钟的死寂。“买?”他重复了一遍,尾音微微上挑,

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嘲讽。“对!”我硬着头皮,“用……用信用点!或者……或者吃的!

干净的合成蛋白块也行!高级营养剂更好!”我胡乱喊着,脑子里只有生存的本能。

金无缺的目光在我身上那件打满补丁、沾满油污的外套上停留了一瞬,

又扫过这间堆满破烂、四处漏风的货柜“家”。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右手,

对着手腕上一个极薄的银色手环,淡淡说了一句:“处理。”手环亮了一下。下一秒,

我左手腕上那个老掉牙、屏幕都裂了的二手通讯器,突然“嘀嘀嘀”疯狂尖叫起来。

我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地戳开。屏幕闪烁了几下,

000,000.00 星际信用点来源:金氏基金会匿名我的呼吸瞬间停止了。

一个零,两个零……六个零!一百万信用点?!我这辈子,不,

我祖祖辈辈在垃圾星刨一万年,也刨不出这么多钱!我见过最大的钱,

是上个月卖废金属换到的五个信用点,够我买十管劣质营养糊糊。我抬起头,

茫然地看着金无缺,又低头看看通讯器,再抬头看他。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只是朝我怀里的瓶子,又抬了抬下巴。意思很清楚:钱给了,东西拿来。

巨大的冲击让我脑子一片空白。我像个提线木偶,僵硬地把那个装着紫光的旧瓶子,

递给了那个门神。门神接过,小心翼翼地捧着,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

转身快步走向停在门外的穿梭艇。金无缺的目光最后在我脸上停留了半秒,那眼神复杂难辨,

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他利落地转身,

黑色制服的下摆在污浊的空气中划出一道冷硬的弧线。他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登上穿梭艇。

几艘穿梭艇瞬间升空,化作光点,汇入头顶那艘巨大得令人窒息的银灰色星舰。

星舰无声无息地启动,转瞬便撕裂污浊的大气层,消失在茫茫宇宙深处。只留下我一个人,

傻站在被撕烂了门的破货柜里。寒风毫无遮挡地灌进来,吹得我透心凉。手腕上的通讯器,

还亮着那串金色的、天文数字般的余额。一百万信用点。我发财了。

巨大的、不真实的狂喜刚涌上来一点,立刻被更深的茫然和恐惧压了下去。金无缺。

那个名字像冰冷的烙印。他为什么要花一百万买一棵草?那棵草到底有什么用?

他知道是我在垃圾堆里捡到的种子吗?他会不会……灭口?

我看着窗外垃圾星永恒不变的灰暗天空,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风在呜咽,

卷起地上的金属碎屑。我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钱还在账户里,滚烫的数字。

可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我像只受惊的老鼠,飞快地冲过去,

所有破烂——断裂的合成板、废弃的隔热棉、变形的金属框——拼命堵住那个被撕开的大洞。

风被挡住了大半,但缝隙里依旧有冷气丝丝缕缕地钻进来。做完这一切,

我瘫坐在冰冷的地上,背靠着堵门的杂物,大口喘气。手腕上的通讯器屏幕已经暗了,

但那串数字好像烙铁一样烫着我的皮肤。一百万。够我离开垃圾星了。

买一张最便宜的星际移民船票,去一个普通的农业星或者矿业星,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

买个小房子,剩下的钱足够我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再也不用捡垃圾。

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离开!立刻!马上!我猛地跳起来,

开始疯狂地收拾我那点可怜的家当。几件破衣服,一个用了很多年的水过滤器,

一小包舍不得吃的合成蛋白块过期很久了,

还有……我的目光落在窗台那个空了的旧营养液瓶上。瓶底,还残留着一点点湿润的沙土。

紫光曾经就在那里。我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拿起那个瓶子。瓶壁内侧,

靠近底部的地方,粘着一点非常非常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紫色粉末。

是种子掉下来的碎屑吗?我心脏猛地一跳。金无缺拿走了紫光,但他不知道种子是我捡的!

更不知道……种子可能还有残留!一个疯狂的念头钻了出来。

我小心翼翼地把瓶子里那点沙土倒在一张相对干净的布片上,仔细拨弄。果然!

在沙砾和灰尘里,我找到了三粒比芝麻还小的、深紫色的碎屑!它们黯淡无光,毫不起眼,

混在垃圾里根本没人会注意。我屏住呼吸,像捧着稀世珍宝,把它们轻轻捻起来,放在手心。

它们太小了,小得可怜,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但我心里那点刚刚被一百万砸懵的火苗,

又微弱地燃了起来。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了。紫光……它太神秘了。金无缺那种人,

肯花一百万买它,它绝对是无价之宝!我舍不得走了。至少,现在不能走。我得看看,

这些碎屑能不能活!我找了一个更小的、只有拇指大的废弃零件盒,洗干净,

装上干净的沙土在垃圾星,干净的沙土也是稀罕物,把那三粒小小的紫色碎屑,

轻轻埋了进去。浇了一点点珍贵的水。然后,把这个小盒子,贴身藏在了衣服最里面的口袋。

紧贴着心口的位置,能感觉到一点微微的凉意。做完这一切,我才看向账户里那一百万。

买船票离开?太显眼了。金无缺那种人,想查一个垃圾星穷鬼的动向,易如反掌。我不能跑。

至少现在不能。我得把这笔钱,变成能保护我的东西。接下来的日子,

我过得像个精神分裂的土财主。一方面,我依旧是第七区的垃圾婆苏穷。穿着破外套,

扛着锄头,在垃圾山里刨食。跟以前一样,为了半截还能用的能量管,

能跟隔壁区的老瘸子吵上半天。另一方面,我账户里揣着一百万巨款。我花得极其小心。

首先,加固我的“堡垒”。

找了一支在垃圾星游荡、信誉还算过得去的“废品处理队”其实就是一群有家伙的混混,

付了他们一笔“合理”的费用远低于市价,但在垃圾星算巨款了,

让他们帮我把货柜周围用废弃的合金板和粗大的铆钉,里三层外三层地加固。

门换成了厚重的、从一艘报废小型运输船上拆下来的密封舱门,带密码锁的。

工头是个脸上有疤的大个子,叫“疤脸强”。他看着账户里突然多出来的信用点,又看看我,

眼神有点探究:“穷姐,发财了?”我心里一紧,脸上堆起穷酸的笑:“强哥说笑了,

捡了个漏,卖了点好东西给路过的走私贩子,就够糊口几天。这不,赶紧把窝弄结实点,

省得被野狗掏了。”我故意说得含糊,把来源推给虚无缥缈的走私贩子。疤脸强咧咧嘴,

没再多问。在垃圾星,谁还没点不想让人知道的“好运”?堡垒完工那天,

看着那扇厚重的、闪着金属冷光的密封门,我第一次在这颗绝望的星球上,

感受到一丝微弱的安全感。然后,是食物和水。我再也不用去抢那些过期变质的救济糊糊了。

我通过疤脸强的渠道,匿名订购了保质期内的合成蛋白块和高级营养剂,

还有真正的、从农业星运来的脱水蔬菜干!甚至,我还偷偷买了一小箱昂贵的纯净水!

不是过滤的循环水,是真正的、带着清甜味道的水!当第一口纯净水滑过干涩的喉咙时,

我差点哭出来。原来水可以是这个味道。我把这些珍贵的物资,

藏在我新加固的“堡垒”最深处,用废弃的隔热材料包了好几层,像藏匿宝藏的恶龙。

但我依旧不敢露富。出门刨食,我还是背着破麻袋,穿着打补丁的衣服,啃着最便宜的糊糊。

只是在没人的时候,才偷偷溜回我的堡垒,锁好那扇沉重的门,享受片刻的“奢侈”。

最大的开销,是信息。我砸了一大笔钱,

从疤脸强那里弄来一个二手、但功能完好的加密信息终端。

这玩意儿在垃圾星是绝对的违禁品,只有黑市才有流通。终端接入的是覆盖整个联盟的星网,

虽然垃圾星这边的信号差得要命,时断时续。我像饥渴的沙漠旅人,一头扎进信息的海洋。

我疯狂地搜索一切关于“金无缺”的信息。这个名字在星网上铺天盖地,

但又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控的“金辰集团”涉及能源、星舰制造、生物科技、金融……触角延伸到联盟的每一个角落。

他是星际首富,神秘莫测,极少在公众场合露面,偶尔流出的影像也冷峻得如同雕像。

关于他的私生活,几乎一片空白。没有绯闻,没有八卦,像个精密运转的机器。

“紫色植物”、“发光植物”、“稀有植物”、“基因病”、“绝症”……海量的信息涌入,

真真假假,看得我头晕眼花。大多是些猎奇的传闻和伪科学。

直到一条不起眼的、淹没在角落里的、来自某个边缘医学研究论坛的旧帖子,

引起了我的注意。发帖人是个匿名的研究员,语气带着绝望的求助。

……家族遗传性基因崩溃症GCS-IV型,目前已知无有效缓解手段。

患者神经元与肌体细胞会周期性、不可逆地崩解,

极度罕见…………近期研究线索指向一种理论:宇宙高辐射环境可能催生特殊植物变种,

其蕴含的未知活性物质或能稳定崩溃的基因链……但此类植物样本极其稀少,

仅存于理论……基因崩溃症?GCS-IV型?金无缺那张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

和他眼中深藏的、挥之不去的疲惫,突然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还有他当时看着紫光时,

那冰封眼底一丝微不可查的波动……是他吗?他得了这种绝症?

所以紫光……是他唯一的希望?我的心怦怦直跳,

感觉自己似乎触摸到了一个惊天秘密的边缘。就在这时,我的贴身口袋,

突然传来一阵极其微弱的悸动!像是什么东西,轻轻顶了一下我的皮肤。我吓了一跳,

手忙脚乱地从最里层掏出那个小零件盒。打开盖子。我屏住了呼吸。

原本埋着三粒紫色碎屑的沙土表面,竟然拱出了三个比针尖还小的、几乎透明的紫色芽点!

那么小,那么脆弱,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看不见。但它们确确实实存在着,

顶开了沉重的沙土!它们活了!巨大的惊喜瞬间淹没了我!我捧着那个小小的盒子,

手都在抖。紫光的后代!它们真的活下来了!金无缺拿走了母株,但他绝对想不到,

它的“孩子”还在我手里!这三粒小芽点,就是我的底牌,我的生机!

我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放回心口的位置,感受着那微弱却顽强的生命力。不能暴露。

一定要把它们藏好,养大!我加固堡垒的决定无比正确。外面开始不太平了。

先是第七区的管理员“肥罗”破天荒地带着人“巡视”到了我这片最偏僻的垃圾场。

肥罗是个脑满肠肥的家伙,仗着手里有点分配救济物资的小权力,在第七区作威作福。

他腆着肚子,眯缝眼在我加固得像个铁罐头的堡垒上扫来扫去,皮笑肉不笑:“哟,苏穷,

鸟枪换炮了啊?这铁壳子,花了不少信用点吧?最近发财了?”我低眉顺眼,

把锄头往地上一戳,溅起一点灰:“罗爷说笑了,哪能发财啊。这不是上次刮大风,

差点把破窝吹散了架,砸死人。求爷爷告奶奶,赊账找疤脸强他们弄了点废料,随便钉钉,

保命要紧。”我把疤脸强抬出来。肥罗知道疤脸强那帮人不好惹,哼唧了两声,没再多说,

带着人走了。接着,是夜里。我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一阵刺耳的金属刮擦声惊醒!

“滋啦——滋啦——”声音就在我的堡垒外面!有人在用什么东西划我的合金板墙壁!

还有压低嗓门的交谈声。“……妈的,真够硬的……”“废话,疤脸强那帮人弄的,能差?

……听说那穷鬼真捡到宝了,卖给走私贩子发了笔横财……”“……撬开!

里面肯定有好东西……”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冷汗刷地下来了。是冲着钱来的!

我摸黑从墙角抓起一根沉重的金属管特意准备的“防身棍”,蹑手蹑脚地挪到门边,

大气不敢出。外面的刮擦声更响了,还夹杂着撬棍别门的“嘎吱”声。

厚重的密封门被弄得微微震动。我死死攥着金属管,手心全是汗。脑子里飞速盘算:报警?

垃圾星的治安队形同虚设,等他们来,我早被洗劫一空了。喊人?这鬼地方,

喊破喉咙也没用。硬拼?外面至少两个人,我肯定打不过。怎么办?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

外面突然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啊——!!什么东西?!!

”接着是另一个人的惊叫:“手!你的手!快走!有鬼东西!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和碰撞声后,外面彻底安静了。我贴在门缝上,心脏狂跳。什么情况?

过了好一会儿,确定外面没人了,

我才敢凑到加固墙壁时特意留的、极其隐蔽的观察孔往外看。借着垃圾星昏暗的星光,

我看到门口的地上,似乎洒落了几滴深色的液体。血?

还有……几根像是被什么锋利东西整齐切断的……手指头?!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差点吐出来。谁干的?疤脸强?他收了钱,还负责“售后”?不像他的风格。

他顶多把人打跑。那是什么东西?我猛地想起那个被撕开的旧营养液瓶底,

残留的紫色粉末……还有我种下的那三粒小芽点……是它们?不可能!它们那么小!

可除了这个,我想不出别的解释。垃圾星上,谁会无缘无故帮我,还用这么……凶残的方式?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我看着藏在我心口位置的那个小盒子,

第一次对那三粒小小的紫色生命,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敬畏,还有一丝恐惧。它们到底是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我更加小心翼翼。堡垒周围再没人敢来骚扰,连肥罗都绕着走。

关于“苏穷家有吃人怪物”的流言悄悄在第七区传开了。

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照顾那三株小紫光上。它们长得极其缓慢,但很顽强。

我用最好的纯净水兑一点点浇灌它们,甚至咬牙买了微量植物营养剂稀释使用。

它们渐渐舒展开两片小小的、半透明的紫色叶子,

叶脉里开始流淌起极其微弱的、萤火虫般的紫芒。光芒很淡,但在黑暗的堡垒里,

像三颗遥远的小星星。我每天看着它们,和它们说话。它们是我唯一的伴儿,

也是我最大的秘密和希望。时间在垃圾星单调的风声中过去。通讯器突然收到一条加密信息,

来源是匿名。明日正午。第七区西侧废弃飞船坟场。独自一人。带上它。

——金只有两句话。没有落款,但那个“金”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通讯器都拿不稳。金无缺!他找来了!他怎么会知道?他找到我了?他还要“它”?

他知道了小紫光的存在?!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堡垒里那点微弱的安全感荡然无存。

他那种人,想要的东西,怎么可能只拿一次?他肯定知道种子的事了!我藏不住了!

我第一反应是跑!立刻带着三株小苗,用那一百万买船票,逃到宇宙尽头!可……逃得掉吗?

他的星舰能跨越星系。我买最慢的移民船,还没飞出垃圾星所在的星域,就会被抓回来吧?

而且……我看着那三株散发着微弱紫光的小苗。它们那么脆弱,经得起星际航行的颠簸吗?

万一死了呢?金无缺会怎么对我?我坐立不安,像热锅上的蚂蚁,在狭小的堡垒里转圈。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紧我的心脏。最后,我把心一横。躲不过,那就面对!他上次给了钱,

虽然手段强硬,但还算“讲规矩”。这次……也许还能谈谈?只要我手里还有小紫光,

就还有筹码!我找出一个更小的、密封性很好的金属盒子,

把三株小苗连同它们扎根的那一小团沙土,小心地转移进去。盒子揣进怀里,紧贴着心脏。

第二天正午。我穿着最破旧的外套,独自一人,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第七区西侧那片巨大的废弃飞船坟场。这里堆满了各个时代的飞船残骸,

像巨兽的森森白骨,在垃圾星昏黄的日光下投下扭曲狰狞的阴影。风穿过空洞的船体,

发出呜呜的鬼哭般的声音。一艘相对完整的小型运输船残骸旁,

停着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地面车。车门无声滑开。金无缺走了出来。他看起来……更苍白了。

嘴唇几乎没有血色,眼下的阴影浓得化不开。虽然依旧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常服,身姿挺拔,

但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惫和虚弱,比上次见面时更加明显。

像一根绷紧到极限、随时会断裂的弦。他身后只跟着一个穿着便服的护卫,

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四周。看到我,金无缺冰封的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一下,

但瞬间又冻结。他的目光,穿透我破旧的外套,仿佛直接落在了我怀里那个金属盒子上。

“东西。”他的声音比上次更哑,带着一种极力压抑的急促。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抖:“金先生,东西……我可以给你。但这次,我不要钱。

”他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拒绝信用点。“你要什么?”“安全!

”我脱口而出,“我要一个保证!保证你拿到东西后,

我和我的家人……虽然我没家人了……保证我能安全离开垃圾星,

去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生活!还有,不准再找我麻烦!”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试图从那双深潭里看出点什么。他沉默了几秒。风卷起地上的沙尘,

吹动他额前一丝不苟的黑发。他似乎在权衡,又像是在忍受某种剧烈的痛苦。“可以。

”他终于开口,声音冷硬,“协议生效。东西。”他朝我伸出手。我犹豫了一下,

慢慢从怀里掏出那个冰冷的金属盒子,递过去。就在他指尖即将碰到盒子的瞬间——“砰!

”一声沉闷的爆响!不是枪声,像是某种能量武器!金无缺身后的护卫反应快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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