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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啊恭喜完整版歌词

膨胀螺蛳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恭喜啊恭喜完整版歌词》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膨胀螺蛳”的创作能可以将星河傅沉聿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恭喜啊恭喜完整版歌词》内容介绍:傅沉聿大婚那他用天雷劈碎了我洞府前那块号称永世不化的万年玄碎裂的冰碴子混着狂暴的雷噼里啪啦砸在我刚温好的酒盏酒液滚烫得指尖发我甚至懒得抬眼去看天上那场由雷部精心操办、专为新晋仙侣助兴的盛大烟花指尖凝起一点微点向虚声音穿过轰鸣的雷精准地砸进某个人的耳朵里:恭喜就把这九千年的感情当贺礼说我捏碎了那点微洞府雷声癫像只找不到出路的困洞府内...

主角:星河,傅沉聿   更新:2025-07-21 13:3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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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聿大婚那晚,他用天雷劈碎了我洞府前那块号称永世不化的万年玄冰。

碎裂的冰碴子混着狂暴的雷火,噼里啪啦砸在我刚温好的酒盏里。酒液滚烫,烫得指尖发麻。

我甚至懒得抬眼去看天上那场由雷部精心操办、专为新晋仙侣助兴的盛大烟花秀。

指尖凝起一点微光,点向虚空,声音穿过轰鸣的雷暴,

精准地砸进某个人的耳朵里:恭喜啊,就把这九千年的感情当贺礼吧。说完,

我捏碎了那点微光。洞府外,雷声癫狂,像只找不到出路的困兽。洞府内,一片死寂,

只有冰渣在残余酒水里缓慢融化的细微声响。九千年,足够一棵凡间的树成精,

也足够我和傅沉聿从恨不得揉进彼此骨血,走到如今隔着漫天雷火都觉得面目模糊。够了。

真的够了。我起身,拂落衣襟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埃。身后,那杯被天雷淬过的酒,

连同碎裂的冰晶,在我离去的瞬间,无声无息地化为一缕青烟,消散得干干净净,

仿佛从未存在过。九千年的痴缠,也该像这样,干干净净。四海八荒,风物各异。

我隐了仙气,敛了神光,只着一身粗布麻衣,唤自己李晚舟。这名字起得随意,

仿佛只是晚来江上的一叶扁舟,漂到哪里,便是哪里。我在江南水乡听过最缠绵的吴侬软语,

看细雨打湿青石板;也在西北戈壁喝过最烈的烧刀子,听驼铃在风沙里呜咽。

我见过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为柴米油盐拌嘴,也见过白发苍苍的老妪守着亡夫的坟头絮絮叨叨。

那些鲜活、滚烫、又带着烟火尘灰的悲欢,像细密的针,扎进我沉寂了太久的神魂。

起初是麻木地游荡,后来竟也咂摸出一点趣味。原来情之一字,并非只有我和傅沉聿那般,

非得爱得山崩地裂、耗尽九千年光阴才算数。它可以是市井巷陌里一碗热汤面的暖意,

可以是稚童扑进母亲怀里时毫无保留的依恋,也可以是老翁老妪暮年相守的静默无言。

我坐在茶寮里,听卖唱女咿咿呀呀地唱:悔教夫婿觅封侯……

指尖无意识地在粗陶茶碗沿上轻轻划着圈。傅沉聿那张曾经深刻入骨的脸,

竟也在这日复一日的烟火气里,渐渐淡了颜色,模糊了轮廓。九千年的刻骨铭心,

原来也敌不过人间百年的冲刷涤荡。那些撕心裂肺的痛楚,那些辗转反侧的执念,

在贩夫走卒的吆喝声、在婴孩的啼哭声、在邻里琐碎的争吵声中,被稀释、被覆盖,

最终沉淀为心底一层薄薄的、不再轻易翻涌的沙。原来,这就是历劫。并非刀山火海,

而是将自己彻底投入这万丈红尘,让那些最平凡、最琐碎、最不值一提的悲欢,

一遍遍洗刷掉神骨里那份高高在上的、自以为是的深情。某个月明星稀的夜晚,

我独坐于荒山野寺的断壁残垣上。山风猎猎,吹动我单薄的麻衣。远处城镇的点点灯火,

渺小如尘。心头那点盘踞了九千年的、名为傅沉聿的沉疴旧疾,就在那一刻,

无声无息地消散了。像一滴墨落进无垠的海,瞬间了无痕迹。

体内沉寂已久、属于勾陈上宫天皇大帝亲传弟子的浩瀚神力,如同冰封的江河骤然解冻,

轰然奔涌,直冲紫府!九天之上,一道纯粹至极、威严无匹的紫色神光,如巨柱般轰然垂落,

将我笼罩其中。神光涤荡之处,荒山草木疯长,枯井涌出甘泉,断壁残垣竟隐隐有梵音轻唱。

那是我师尊——勾陈上宫天皇大帝的接引神光。神光散去,我已置身于三十六重天之上,

巍峨肃穆的勾陈神宫之前。神宫大门无声洞开,

师尊那熟悉又无比威严的声音直接在我神魂深处响起:痴儿,劫数已尽,神格已成。

还不归来,更待何时?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件人间粗布麻衣,在神光中寸寸化为飞灰,

露出内里流转着紫金神纹、象征着上神尊位的华美神袍。属于李昭的神印,

在我眉心灼灼生辉。我回来了。不再是那个为情所困、自囚于冰洞的李昭,

而是执掌一界、神威赫赫的上神,李昭。神宫巍峨,岁月在这里仿佛失去了意义。

我闭关梳理新得的神力,熟悉执掌一界的权柄。勾陈神宫深处的时间流速与外界不同,

对我而言,不过是神念流转的几番沉潜,再睁眼时,识海中属于雷部的那枚紧急联络符文,

却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疯狂震动起来。上神!李昭上神!您出关了吗?出大事了!

雷部值守仙官的声音带着哭腔,冲进我的神识。我眉头都没动一下,神念微动,

面前虚空展开一卷雷部最新的执勤卷宗,密密麻麻的符文自动流转。

我指尖点在其中一条记录上,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慌什么。雷部日常损耗,

仙石补充申请,批了就是。不是啊上神!那仙官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几乎要破音,

是傅沉聿仙君!他……他在下界凡间一处……疯了!谁都拦不住!他砸烂了半条街的结界,

用最耗元神的『九天十地搜魂引』在找您!那仙力波动都快把咱们雷部的监察天镜震碎了!

嘴里……嘴里还一直喊着您的名字!可……可他妻子何静疏仙君,

此刻正在产阁里面生孩子啊!产阁?生孩子?九天十地搜魂引?

卷宗上那些冰冷的符文在我眼前跳跃了一下。我指尖停顿在那条仙石损耗的记录上,

微微一顿。一股极其荒谬、极其可笑的感觉,顺着脊梁骨爬上来。三百年了。三百年前,

他大婚之夜,天雷劈碎我的玄冰洞府,我随礼。三百年后,他妻子在产阁为他诞育子嗣,

他却像个被夺了糖罐子的三岁稚童,在门外撒泼打滚,用这种毁根基、伤元神的禁术,

只为了……找我?我甚至能想象出那画面:产阁外,必然鸡飞狗跳,仙力乱飙,

结界破碎的流光和凡人的惊恐尖叫混在一起。

而那个本该守在门外、焦灼等待新生命降生的男人,却像个疯子一样,红着眼睛,

不顾一切地要撕开虚空,寻找一个三百年前就被他亲手埋葬的旧人。多么讽刺。

多么滑稽。心底那片刚刚被神光涤荡得澄澈明净的湖面,连一丝涟漪都懒得泛起。

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残酷的平静。我甚至轻轻扯了一下嘴角。让他滚。

我的声音透过神念传回去,清晰,平稳,不带任何情绪,

像是在吩咐仙侍倒掉一杯隔夜的冷茶,滚远点嚎。再敢震碎天镜一块边角,

扣他雷部三百年俸禄,仙石损耗,从他私人库房里十倍扣还。神念切断,

雷部仙官那惊恐的抽气声戛然而止。卷宗上的符文继续在我眼前流淌。产阁外的喧嚣与疯狂,

隔着遥远的时空和位阶,渺小得不如一粒微尘。何静疏生了。消息是第二天,

由我座下一个专门负责收集各界动向的小童子,蹦蹦跳跳送进勾陈神宫的。

小童子声音脆生生的,带着点不谙世事的好奇:上神上神,

房日兔何静疏仙君昨夜在凡间诞下一子,母子平安!

不过听说傅沉聿仙君在产阁外头闹了好大一场,

最后被闻讯赶来的角木蛟大人一个手刀劈晕了才消停。何仙君自己抱着孩子出的产阁,

看都没看地上躺着的傅仙君一眼,直接驾云回她的星宿海去了!可干脆啦!

我正提笔在一份关于下界某处灵脉异常波动的奏报上批复,闻言笔尖一顿,

一滴饱满的朱砂墨滴落在雪白的玉版上,缓缓洇开一小团刺目的红。房日兔……何静疏。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听到这个占据了我曾经位置的女子的名字。

不是作为傅沉聿的附属,而是她本身——二十八宿之一,房日兔。

小童子还在叽叽喳喳:大家都在传呢,说何仙君真厉害,生完孩子自己抱着就走,

还留了句话给昏着的傅仙君,说什么……『挡路』?还是『挡光』?记不清啦!反正特别飒!

挡路?挡光?我眼前仿佛浮现出那样一幅画面:产阁门开,初为人母的女子,

或许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一定是清亮而锐利的。她抱着襁褓,步履可能虚浮,

脊背却挺得笔直。

目光扫过地上那个曾是她名义上夫君、此刻却因寻另一个女人而狼狈昏厥的男人时,

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彻彻底底的、冰冷的嫌恶。像拂去一粒碍眼的尘埃。

挡着我吸仙气了。我几乎是下意识地,顺着小童子的描述,低语了一句。声音很轻,

落在空旷寂静的神殿里,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笃定。小童子没听清,

眨巴着大眼睛:上神您说什么?没什么。我放下笔,

指尖拂过玉版上那点刺目的朱砂红,神力微吐,红痕消散,玉版光洁如新。

心湖依旧平静无波,只是那平静之下,对这位素未谋面的房日兔,

悄然生出了一丝极淡、却也极真实的……欣赏。是个明白人。我最后轻轻说了一句,

不知是说给小童子听,还是说给自己听。这份欣赏并未持续太久。傅沉聿的疯,

显然不是产房外那一场闹剧就能终结的。自从我回归神位,

勾陈神宫的门槛就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抬高了万丈。往日里那些或敬畏或好奇的目光,

如今都带上了十二分的谨慎,隔着老远便恭敬行礼,无召不敢近前半步。除了一个人。

傅沉聿。他似乎完全忘记了三百年前玄冰洞府前的决绝,

也选择性遗忘了产房外那场沦为三界笑柄的闹剧。他像一块甩不脱的、生了根的顽石,

开始固执地、笨拙地、甚至带着点不管不顾的疯劲,出现在任何我可能出现的场合。

瑶池仙宴,群仙云集。我刚在师尊下首落座,

一道带着雷火气息的身影就硬生生挤开几位品阶不低的仙君,试图在我旁边的空位坐下。

他手里还端着一盏流光溢彩的琼浆玉露,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眼神直勾勾地锁在我身上,里面有太多翻涌的东西,悔恨?希冀?

还是三百年前那种令人窒息的偏执?昭……他刚吐出一个字,我身侧侍立的护法神将,

那柄缠绕着紫电的方天画戟已经锵一声,冰冷地横亘在他与我之间。

神将面甲下的目光毫无温度,声音沉如闷雷:傅仙君,此乃上神尊位,请自重。

整个瑶池瞬间静了一瞬。无数道目光,或惊愕、或了然、或带着看好戏的玩味,

齐刷刷地聚焦过来。傅沉聿的脸,在瑶池氤氲的仙气中,瞬间褪尽了血色。他端着那杯玉露,

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那杯中的琼浆,映着他眼底狼狈的红。

我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偏移半分,只微微抬手,示意神将收回兵器。

指尖拈起一颗剔透的冰晶葡萄,送入口中。清甜的汁水在舌尖化开,滋味尚可。

至于旁边那块几乎要碎裂的顽石?与我何干。蟠桃园中,千年蟠桃初熟,霞光瑞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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