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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妈祖娘娘被叫下轿》本书主角有平安渔陈明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厨子不拿刀”之本书精彩章节:第一章:咸鱼少女与突如其来的“神旨”海风裹着咸腥懒洋洋地吹过潮南码头破旧的小渔船随着浪头轻轻摇发出吱呀的声林小鱼坐在自家杂货店门口的小马扎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得飞眉头拧成了疙“又是‘回去等通知’……”她小声嘟把又一个招聘APP的拒信划“大专文凭在这年头是喂狗都不香了是吧?”她烦躁地抓了抓被海风吹得乱糟糟的短抬眼望向远处灰蒙蒙的海天交界家里那艘比她还...
主角:平安渔,陈明远 更新:2025-07-21 13:2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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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咸鱼少女与突如其来的“神旨”海风裹着咸腥气,懒洋洋地吹过潮南湾。码头边,
破旧的小渔船随着浪头轻轻摇晃,发出吱呀的声响。林小鱼坐在自家杂货店门口的小马扎上,
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得飞快,眉头拧成了疙瘩。“啧,
又是‘回去等通知’……”她小声嘟囔,把又一个招聘APP的拒信划掉,
“大专文凭在这年头是喂狗都不香了是吧?”她烦躁地抓了抓被海风吹得乱糟糟的短发,
抬眼望向远处灰蒙蒙的海天交界线。家里那艘比她还大几岁的老渔船“海鸥号”,
昨天又只捞回来半舱杂鱼小虾,还不够油钱。
老妈早上唠叨的“隔壁阿花都二胎了”的声音还在耳边嗡嗡响。镇上香火最旺的,
就属巷尾那座妈祖庙了,红墙黑瓦,飞檐翘角。只是这几年,年轻人往外跑,
老庙祝去年也走了,新来的小庙祝是个外乡人,庙里看着就冷清了不少。阿嬷以前总念叨,
说当年老乩童在的时候多威风,能通神意,救过不少船和人。小鱼撇撇嘴,乩童?
听着就跟跳大神似的,又累又玄乎,谁爱干谁干去。“阿渔!还看手机!
”她爸林大勇扛着修补好的渔网走过来,黝黑的脸上带着忧色,“广播说了,
台风‘山猫’要拐弯,可阿公那倔老头,非要趁风来前去‘金鼓礁’那边试试!拦都拦不住!
”小鱼心里咯噔一下。金鼓礁?那片暗礁多,水流急得很,老渔民都轻易不去。
她刚想说什么,眼前突然像坏掉的电视机屏幕,猛地闪过一片刺眼的白光!紧接着,
耳朵里灌进狂风凄厉的呼啸、木头碎裂的刺耳声响,还有……阿公绝望的嘶喊!
一幅船只在惊涛骇浪中被礁石撞得粉碎的画面,清晰得如同高清电影,狠狠砸进她脑子里!
“啊!”小鱼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怎么了?
”林大勇吓了一跳。“爸!快!快拦住阿公!不能去!绝对不能去金鼓礁!
”小鱼猛地站起来,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尖锐和颤抖,“会出事的!船会沉!
人……人都会没的!”她跌跌撞撞冲到码头。阿公的“海龙号”已经解了缆绳,
马达突突响着准备离岸。几个帮忙的渔民和小鱼的劝阻声混在一起。“阿公!台风要来了!
别去!”小鱼扒着船舷,急得声音都变了调。阿公站在船头,
古铜色的脸膛写满固执:“小丫头片子懂什么海?‘山猫’还远着呢!这点风浪算个球!
金鼓礁那边有鱼群信号,不去这一趟,这趟油钱都亏了!”他挥挥手,“开船!”“阿公!
真的不行!我看见了!我……”小鱼想说自己“看见”了惨状,可这话说出来谁信?
只会被当成吓傻了胡言乱语。周围几个渔民也劝,但阿公犟得像头牛,
船还是缓缓驶离了码头。小鱼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那恐怖的画面不断在眼前闪回。
傍晚时分,镇上唯一的大喇叭突然刺耳地响起:“紧急通知!台风‘山猫’路径突变,
预计提前登陆!风力加强至14级!请所有船只立即回港避风!重复!立即回港避风!
”“糟了!”林大勇脸色煞白,“阿公他们的船……联系不上了!信号断了!
”码头上瞬间乱成一锅粥。阿公的家人哭喊着,村长急得直跺脚,拿着对讲机嘶吼,
却只有滋滋的电流声回应。绝望像冰冷的海水,淹没了每一个人。小鱼站在人群边缘,
手脚冰凉。脑海中阿公船毁人亡的画面和眼前哭嚎的现实疯狂重叠,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一种无法抗拒的冲动驱使着她,她推开混乱的人群,
像离弦的箭一样,朝着暮色中那点昏黄灯火的方向——妈祖庙,狂奔而去!
空无一人的庙堂里,只有长明灯在妈祖慈祥又威严的神像前幽幽跳动。海风穿过门缝,
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小鱼“扑通”一声跪倒在蒲团上,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妈祖娘娘……救救阿公……救救他们……”她语无伦次,
巨大的恐惧和莫名的力量在体内冲撞。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寒意从脊椎骨窜上来,
直冲头顶!她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茫然,嘴唇不受控制地张开,一个清晰而陌生的声音,
带着奇异的穿透力,从她喉咙里迸发出来:“北纬22°48',东经116°09'!
虎头屿……避风洞!”声音在寂静的庙堂里回荡。小鱼猛地回神,捂住自己的嘴,
满脸惊恐和难以置信。她刚才……说了什么?虎头屿避风洞?那地方,她听都没听过啊!
---第二章:初显灵,咸鱼被迫“上岗”小鱼瘫软在冰凉的地砖上,大口喘着气,
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浑身虚脱。刚才那感觉太诡异了,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小鱼?
小鱼你怎么在这儿?”庙门被猛地推开,村长和几个渔民拿着手电筒冲了进来,
后面跟着哭哭啼啼的阿公家人。他们是被小鱼狂奔的身影引来的。“我……”小鱼喉咙发干,
脑子一片混乱。“你刚才喊什么?什么坐标?什么避风洞?”村长眼尖,
看到了小鱼刚才跪的地方,又联想到她之前的反常,急切地问。
小鱼看着众人焦急期盼的眼神,咬了咬牙,把心一横:“北纬22度48分,
东经116度09分!虎头屿避风洞!阿公他们可能……可能在那里!
”她不敢说是自己“说”出来的,只含糊道,“我……我好像在哪本老海图上见过这个地方!
”死马当活马医!村长立刻掏出手机,手抖得几乎拿不稳,拨通了海警值班电话,
几乎是吼着报出了坐标和“虎头屿避风洞”的名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年那么漫长。庙里挤满了人,空气沉闷得令人窒息。小鱼缩在角落里,
抱着膝盖,心乱如麻。要是错了呢?要是阿公他们根本不在那儿……突然,
村长那部老旧的手机刺耳地响了起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喂?!……找到了?!
……人都在?!……老天爷!……好好好!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啊!
”村长激动得声音都劈了叉,老泪纵横,“在虎头屿!真有个避风洞!
‘海龙号’机器故障漂过去了,刚刚被海警拖出来!全员平安!”“哇——!
”巨大的欢呼声几乎掀翻了庙宇的屋顶!阿公的家人扑通跪地,朝着妈祖神像砰砰磕头。
众人看向小鱼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复杂——震惊、狂喜、难以置信,
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敬畏。“是阿渔!是阿渔指的地方!”有人喊了出来。“对对!
小鱼姑娘神了!”“妈祖娘娘显灵了!新乩童!肯定是新乩童!
”头发花白的老庙祝新来的那位激动地挤过来,一把抓住小鱼的手,力气大得惊人,
“天意!天意啊!妈祖娘娘选中了你!你就是咱们潮南湾的新乩童!”小鱼被这阵仗吓懵了,
使劲想把手抽回来:“不不不!庙祝爷爷,您弄错了!我就是……就是碰巧!运气好!
什么乩童啊,我连上香该迈哪只脚都不知道!”她只想当条安静的咸鱼,
才不要当什么神神叨叨的乩童!半小时后被救的阿公在家人的搀扶下,
颤巍巍地走到小鱼面前,布满皱纹的脸上老泪纵横,二话不说就要往下跪:“阿渔啊!
救命恩人!活菩萨啊!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和妈祖娘娘的了!”小鱼吓得魂飞魄散,
赶紧跳起来扶住阿公:“阿公您别!折寿啊!使不得!
”她被阿公一家感激涕零的眼神包围着,浑身不自在,尴尬得脚趾头能抠出三室一厅。
第二天,消息像长了翅膀传遍整个潮南湾。林小鱼家那个小小的杂货店,门槛差点被踏破。
村民们提着鸡蛋、水果、自家晒的鱼干,排着队来道谢,顺便想沾沾“小乩童”的福气。
小鱼妈乐得合不拢嘴,小鱼爸则是一脸担忧又自豪的复杂表情。小鱼躲在柜台后面,
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只想原地消失。“神棍”这顶帽子,算是结结实实扣她头上了。
傍晚,村长带着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一脸郑重地来到小鱼家。“阿渔啊,”村长搓着手,
语气前所未有的恭敬,“你看,过两天又有几艘船要出海了……大伙儿都盼着,
能不能请你……去庙里坐坐堂,给大家伙儿……祈个福?求妈祖娘娘保佑个平安?
”小鱼眼前一黑。坐堂?祈福?她连庙里供的是几尊神都认不全!她张了张嘴,
想拒绝的话在喉咙里滚了几滚,
可看着村长和几位老人殷切期盼、甚至带着点卑微恳求的眼神,
再想到阿公那劫后余生的泪……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小鱼内心哀嚎一声,咸鱼生,
危!第三章:摸鱼式祈福与意外收获三天后,
妈祖庙那间平时堆放杂物的偏殿被简单收拾出来,临时布置成了小神坛。
香炉、烛台、几碟时令水果,还有一尊小号的妈祖神像。
空气里弥漫着新鲜的油漆味和浓烈的香烛气息。
鱼穿着她妈翻箱倒柜找出来的一套勉强算素净的棉布衣裤坚决不肯穿庙祝提供的乩童袍,
站在神坛前,感觉自己像个被赶上架的鸭子,浑身僵硬。外面院子里,
等着祈福的渔民和家属们探头探脑,窃窃私语,那眼神火辣辣地聚焦在她背上。“小鱼姑娘,
吉时到了。”临时充当助手的老庙祝小声提醒,递过来三支粗大的线香。小鱼深吸一口气,
硬着头皮接过香。脑子里拼命回想电视剧里看过的模糊片段。她学着吴庙祝示范的样子,
笨拙地把香在烛火上点燃,然后……对着妈祖神像,九十度弯腰,拜了三拜,
动作生硬得像刚出厂还没调试好的机器人。心里默念:“妈祖娘娘在上,信女林小鱼……呃,
那个,临时工哈!您老人家多担待!保佑外面这些叔伯兄弟出海平平安安,顺风顺水,
鱼虾满舱……阿门!哦不,是……保佑保佑!”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这祈祷词不伦不类,
毫无诚意。把香插进香炉,小鱼偷偷松了口气。接下来该干嘛?念经?跳舞?她一概不会。
吴庙祝用眼神示意她可以“感应”或者“静坐”。静坐?小鱼眼睛一亮,这个她会!
她立刻在神坛下方的蒲团上盘腿坐下,努力板着脸,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鼻子痒……早上吃的那个虾饺好像有点咸……不知道中午有没有白切鸡……”坐了一会儿,
实在无聊,肚子还咕咕叫了两声。小鱼眼珠一转,瞥见神坛底下那个放供品的小柜子,
柜门没关严实。她做贼似的左右瞄了瞄,吴庙祝正闭目养神也可能是打盹。
她飞快地伸手,从自己裤兜里掏出一小包鱿鱼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小柜子最里面。
然后,她继续“静坐”,趁吴庙祝不注意,或者假装低头沉思时,飞快地把手伸进柜门缝隙,
摸出一根鱿鱼丝塞进嘴里,再迅速恢复“入定”状态。咸香韧劲在嘴里化开,
小鱼满足地眯了眯眼,内心OS:啊,活过来了!当乩童果然是个体力活,得补充能量!
祈福仪式就在小鱼这种“摸鱼式”静坐和偷吃鱿鱼丝中,混完了半个多小时。最后,
她在吴庙祝的引导下,对着渔民们说了几句“妈祖保佑,一路平安”之类的吉祥话,
就算完事了。渔民们倒是心满意足,千恩万谢地离开。小鱼逃也似的跑回家,
只想瘫在床上当咸鱼。这“神棍”的活儿,真不是人干的!然而,几天后,
出海的船队回来了。码头上的喧嚣声比往常大了好几倍!“爆舱了!爆舱了!”“我的老天!
这么多大黄鱼!多少年没见过了!”“石斑!好大的青斑!值钱货啊!”“神了!真是神了!
小鱼姑娘祈福过的船,运气就是不一样!”渔民们脸上洋溢着狂喜,船舱里银光闪闪,
挤满了肥硕的大黄鱼、石斑鱼,都是值钱的好货!往年这个季节,能捞到点杂鱼就不错了。
有人当场就喊:“托小鱼姑娘的福!托妈祖娘娘的福啊!”消息像一阵飓风,
瞬间刮遍了潮南湾。“小乩童祈福,渔船满载而归”成了铁一般的事实。
小鱼家的杂货店彻底火了,货架上的东西被抢购一空,
连积压了好几年的老鼠药都被人买走了,美其名曰“沾沾仙气”。小鱼站在柜台里,
看着空荡荡的货架和还在源源不断往店里挤、喊着要买东西沾福气的人,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爸忙着补货,笑得见牙不见眼。她妈一边收钱一边念叨:“哎呀,
我就说我们家阿渔有福相!”小鱼捏了捏口袋里剩下的半包鱿鱼丝,
看着外面热闹非凡的景象,内心一片茫然:不是吧?我就偷吃了几根鱿鱼丝……这福气,
也能蹭上?还有这种躺赢的好事?!咸鱼灵魂深处,泛起一丝诡异的快乐。
---第四章:海归杠精与海上的巴掌潮南湾出了个“神棍少女”的消息,像长了腿,
也传到了镇上刚从国外镀金回来的陈明远耳朵里。陈家大院,窗明几净,
装修风格与古朴的渔村格格不入。陈明远穿着熨帖的衬衫,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
正对着电脑屏幕分析卫星云图和声呐数据。听完助理关于“林小鱼祈福显灵”的汇报,
他嗤笑一声,镜片后的眼神满是轻蔑。“愚昧!”他啪地合上笔记本电脑,“都什么年代了?
还搞这套封建迷信?丰收?不过是碰巧撞上了洄游鱼群,加上点心理安慰效应罢了。科学!
懂不懂?只有科学才能带来真正的渔业革命!”陈明远家底丰厚,父亲是市里有名的企业家,
他本人顶着“海洋科学与管理”的硕士头衔回来,雄心勃勃。
他看中了潮南湾的地理位置和渔业资源,
想用他带来的高科技——卫星遥感探鱼、智能声呐、数据分析模型——整合资源,
打造一个“科学渔业示范基地”,顺便……掌控这片海域的话语权和利益链。几天后,
陈明远带着他那套闪闪发光的高科技设备和几个助理,像视察领地一样出现在潮南湾码头。
他特意挑了小鱼家杂货店门口那块空地,支起了设备显示屏。“各位乡亲,
”陈明远拿着扩音器,声音清朗,带着居高临下的优越感,“渔业,
不是靠烧香拜佛就能发展的!看看这个,”他指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流和模拟图像,
“卫星实时监控海况!声呐精准探测鱼群位置、大小、深度!科学分析最佳捕捞时机和路线!
这才是现代化的渔业!能让大家真正赚到钱,规避风险!”他目光扫过人群,
刻意在林小鱼身上停顿了一下,
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至于那些装神弄鬼、靠运气和忽悠人的把戏,只会让大家固步自封,
错失发展良机!我们要相信科学,破除迷信!”人群一阵骚动。
有些年轻人被那些高科技设备晃花了眼,露出向往的神色。但更多老渔民脸上露出不忿,
却敢怒不敢言。陈明远有钱有势,还是“喝过洋墨水”的专家,
代表的是“先进”和“正确”。小鱼本来在店里咸鱼躺,被外面的动静吵得心烦。
听到陈明远那番夹枪带棒的话,特别是“装神弄鬼”、“忽悠人”几个字,
火气噌地就上来了。她噌地站起来,走到店门口,叉着腰,瞪着那个孔雀开屏似的男人。
“喂!姓陈的!”小鱼的声音清脆,带着海风般的冲劲,“你说谁装神弄鬼呢?
”陈明远转过身,看着这个穿着普通T恤牛仔裤、扎着乱糟糟马尾的“小神婆”,
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林小鱼小姐,难道不是?靠几句祈祷就能让鱼群自动入网?
那还要我们这些搞科研的干什么?回家拜神不就行了?”“你!”小鱼气得脸颊鼓鼓。
就在这时,那种熟悉的、令人心悸的冰冷感毫无预兆地再次袭来!
眼前瞬间闪过惊涛骇浪、船体剧烈倾斜、仪表盘疯狂闪烁的画面!耳边是狂风暴雨的怒吼!
她脸色一白,指着陈明远和他身后几艘装备了崭新声呐设备的渔船,
脱口而出:“信不信由你!明天不能出海!东南外海,风暴!有……有暗涌!很危险!
”陈明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危险?林小姐,看看我的卫星云图!
”他指着屏幕上显示的一片代表晴好的绿色区域,“未来48小时,风平浪静!
我的设备比你那虚无缥缈的‘感觉’可靠一万倍!金鼓礁东南那片新发现的富集鱼区,
我志在必得!正好让大家开开眼,什么叫科学的力量!”他不再理会小鱼,
意气风发地挥手:“出发!目标,金鼓礁东南鱼区!让科学带我们满载而归!
”几艘崭新的渔船,在陈明远的亲自带领下,轰鸣着驶离码头,留下一串得意的水花。
陈明远站在船头,意气风发,仿佛已经看到了满舱的渔获和村民们崇拜的眼神。
小鱼看着远去的船队,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心脏怦怦直跳。她冲回店里,
焦急地对她爸喊:“爸!快!想办法联系海警!或者联系他们船上的电台!让他们回来!
真的会出事!”林大勇看着女儿煞白的脸,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电话尝试联系。然而,
电台里只有滋滋啦啦的噪音。很快,消息传来:陈明远的船队进入目标海域后,
通讯信号就莫名其妙地中断了!与岸上彻底失去了联系!与此同时,
镇上的气象警报突然由蓝色跳成了刺眼的橙色!
广播里传来急促的播报:“……突发强对流天气!金鼓礁东南海域出现局地强雷暴云团!
伴有短时强降水、雷暴大风和剧烈海涌!请附近船只……”码头上瞬间死寂。
陈明远助理的脸色变得惨白。阿公猛地一拍大腿:“坏了!阿渔说中了!”所有人的目光,
齐刷刷地、带着惊恐和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投向了脸色同样苍白、死死攥着拳头的林小鱼。
小鱼的心沉到了谷底。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那个孔雀男,这次真的踢到铁板了!
---第五章:远程显圣,科学的脸有点疼恐慌像瘟疫一样在潮南湾码头上蔓延。
陈明远的助理拿着卫星电话,徒劳地一遍遍呼叫,得到的只有忙音和沙沙的杂音。
陈明远父母的哭喊声撕心裂肺。村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拿着对讲机的手抖个不停。
“怎么办?怎么办啊!”助理崩溃地抓着头发,“陈总……陈总还在船上!”就在这时,
一直沉默的林小鱼猛地抬起头。那种熟悉的、冰冷刺骨的寒意再次席卷了她!这一次,
感觉比前两次都要强烈!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眼前不再是模糊的画面,
而是异常清晰的景象:几艘渔船在墨黑色的惊涛骇浪中像脆弱的玩具一样被抛上抛下!
巨大的浪头像黑色的山峰压下来!其中一艘船的船舱似乎进了水,船员们惊恐地抱着固定物,
陈明远脸色惨白地抓着栏杆,眼镜都歪了!一个清晰的坐标位置,如同烙印般刻进她的脑海!
“呃……”小鱼痛苦地捂住头,身体晃了晃。“阿渔!”林大勇赶紧扶住她。
小鱼强忍着剧烈的头痛和眩晕,推开她爸的手,冲到村长面前,一把抢过对讲机,
声音因为痛苦和急切而嘶哑变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听着!这里是潮南湾!
失联船队位置:北纬22°35',东经116°22'!重复,北纬22°35',
东经116°22'!他们正在强风暴中心!船体有受损!立刻需要救援!
最近的避风点是……西南方向,全力向西南方向开!大约15海里,有一片背风礁盘区!快!
让他们往西南冲!快通知海警!”她报坐标和指令的速度快得像倒豆子,精准无比,
仿佛她本人就在那风暴肆虐的海上!所有人都惊呆了,连哭泣声都停滞了一瞬。
吴庙祝激动得浑身发抖,喃喃道:“神启!这是妈祖娘娘的神启啊!”村长最先反应过来,
对着对讲机疯狂重复小鱼报出的位置和指令,同时拨通了海警的紧急救援电话。
时间在焦灼中缓慢爬行。海警的救援船顶着风浪全速前进。码头上,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海风的呼啸和浪涛的咆哮。小鱼的头痛稍稍缓解,但浑身脱力,
被她妈搀扶着坐在杂货店门口的板凳上,脸色依旧苍白,眼神却死死盯着海面。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海天交界处,终于出现了救援船的轮廓!后面,
跟着几艘看起来有些狼狈、但大体完好的渔船!“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人群爆发出震天的欢呼!船靠岸了。陈明远第一个踉跄着冲下船,
昂贵的衬衫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头发被风吹得像鸡窝,金丝眼镜只剩下一个镜片,
脸上毫无血色,沾满了不知是海水还是冷汗。他身后的船员们也是惊魂未定,互相搀扶着。
“明远!我的儿啊!”陈母扑上去抱住儿子,嚎啕大哭。陈明远眼神空洞,
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当他看到被众人簇拥着、坐在板凳上脸色苍白却眼神清亮的林小鱼时,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精彩——震惊、后怕、难以置信,
还有……被现实狠狠扇了一巴掌的羞耻和狼狈。“是……是小鱼姑娘!是她报的坐标!
是她指的方向!”一个惊魂未定的船员指着小鱼,激动地喊道,“我们收到指令,
拼死往西南冲!刚躲进那片礁盘后面,一个巨浪就打在我们刚才待的位置!
差一点……差一点就全完了!”真相大白!人群哗然!所有的目光,
敬畏的、感激的、复杂的,再次聚焦在小鱼身上。陈明远带来的高科技设备,
在突发的极端天气面前,成了昂贵的废铁。而他嗤之以鼻的“封建迷信”,却成了救命稻草!
陈明远站在人群中央,承受着四面八方射来的目光,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引以为傲的科学,他高高在上的姿态,在这一刻,
被眼前这个穿着普通、脸色苍白的小姑娘,击得粉碎。小鱼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看着陈明远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那点因为被他嘲讽而憋着的气,莫名地顺了。
她扯了扯嘴角,
有气无力地对她妈说:“妈……我想吃鸡腿……要两个……显灵……太费神了……”说完,
脑袋一歪,靠在她妈肩上,只想睡个天昏地暗。陈明远看着小鱼疲惫不堪的样子,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他推开母亲的搀扶,一步步走到小鱼面前,无视周围人的目光,
死死盯着她,声音干涩嘶哑:“林小鱼……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第六章:恶霸欺市与“神启”商机陈明远那个灵魂拷问,小鱼最终也没回答。
她累得吃完两个大鸡腿就倒头昏睡了一天一夜,
醒来后继续当她的杂货店小老板兼“兼职乩童”。陈明远也没再来找茬,似乎被打击得不轻,
暂时消停了。然而,新的麻烦很快找上门,这次更直接地戳中了潮南湾渔民的命根子——钱。
邻镇有个叫赵虎的,外号“海阎王”。这家伙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
靠着早年打打杀杀和攀附关系,垄断了附近几个镇的海鲜收购市场。以往潮南湾的鱼获,
大部分都得低价卖给他手下的收购点,不然就别想卖出去。这天,
几艘满载而归的渔船刚靠岸,赵虎手下的几个马仔就叼着烟,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为首的刀疤脸斜着眼看了看船舱里活蹦乱跳的肥美海货,报出一个低得离谱的价格。
“刀疤哥,这……这价比前几天还低啊?今天这鱼多好……”一个渔民壮着胆子讨价还价。
“好?好个屁!”刀疤脸一脚踹在装鱼的塑料筐上,震得鱼虾乱跳,“就这个价!爱卖不卖!
不卖?行啊,我看你们这鱼能烂在船上还是能飞出去!”他身后几个混混也撸起袖子,
一脸凶相。渔民们敢怒不敢言。卖给赵虎是亏,不卖?鱼死了更是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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