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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明月珠剑网三

到点就要吃饭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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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沧海明月珠剑网三讲述主角冰冷戚云澜的爱恨纠作者“到点就要吃饭”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博物馆的青铜古剑突然炸起电历史系学生李长安眼前一再睁眼暴雨如倭寇的刀锋正劈向一个浑身是血的渔家他下意识拔剑格锈蚀的剑刃竟发出龙吟般的清倭寇头目冷笑:“戚家军都死绝谁给你的胆子?”话音未李长安的剑已刺穿对方咽喉——现代格斗术混合着陌生的古剑记在血液中苏渔女咳着血抓住他的衣襟:“快走……他们要来了……”雨幕深马蹄声如绣春刀的寒光穿透雨李长安低...

主角:冰冷,戚云澜   更新:2025-07-21 13:2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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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馆的青铜古剑突然炸起电光。

历史系学生李长安眼前一黑,再睁眼时,暴雨如注,倭寇的刀锋正劈向一个浑身是血的渔家女。

他下意识拔剑格挡,锈蚀的剑刃竟发出龙吟般的清啸。

倭寇头目冷笑:“戚家军都死绝了,谁给你的胆子?”

话音未落,李长安的剑已刺穿对方咽喉——现代格斗术混合着陌生的古剑记忆,在血液中苏醒。

渔女咳着血抓住他的衣襟:“快走……他们要来了……”

雨幕深处,马蹄声如雷,绣春刀的寒光穿透雨帘。

李长安低头,剑身上两个古老的篆文在雨水中浮现:凌渊。

冰冷的灯光下,“镇沧”剑躺在博物馆的防弹玻璃罩里,像一条沉睡的青铜古龙。剑身布满暗绿色的铜锈,扭曲的雷纹在灯下若隐若现,透着一股被漫长时光浸透的沉默与威严。李长安,一个穿着普通运动外套、背包带松松垮垮的历史系学生,鼻尖几乎贴在了冰凉的玻璃上。他掏出手机,调焦,镜头贪婪地捕捉着剑格上那些模糊得快要被锈蚀吞噬的蟠螭纹路。这是明嘉靖年间,戚家军的遗物?剑身上那些奇异的暗纹,总让他觉得藏着一段被遗忘的、更久远的故事。

“……传说是戚继光将军在钱塘江斩妖龙时……”讲解员甜美的声音带着职业化的抑扬顿挫,飘进耳朵,又飘了出去。李长安的心思全在剑上,指尖无意识地隔着玻璃,描摹着剑脊的走向,仿佛能触摸到那沉睡千年的锋锐。

就在那一刻。

没有任何预兆。

“轰——咔!”

一道粗得吓人的惨白闪电,如同天空被撕裂的巨大伤口,猛地劈在博物馆巨大的穹顶玻璃上!震耳欲聋的炸雷紧随其后,仿佛整个钢筋水泥的建筑都在脚下痛苦呻吟。展厅内瞬间陷入一片令人心悸的黑暗,应急灯惨绿的光线挣扎着亮起,像鬼火般摇曳不定。惊恐的尖叫像沸水一样炸开。

李长安的心脏被那雷声狠狠攥住,猛地一缩。他下意识地收回贴在玻璃上的手,惊魂未定地抬头,目光却死死盯在展柜里——那把名为“镇沧”的古剑,竟在幽绿的应急灯光下,诡异地亮了起来!

不是反射光。

是剑本身在发光!

无数细小的、游蛇般的幽蓝电光,如同拥有生命般在斑驳的青铜剑身上疯狂流窜、跳跃!它们缠绕着雷纹,汇聚在剑锷,又猛地向剑尖窜去!滋滋的电流声清晰地穿透玻璃,钻进李长安的耳膜,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毁灭性的能量感。

时间仿佛凝固了。李长安的瞳孔里只剩下那柄在黑暗中妖异发光的古剑,幽蓝的光芒在他脸上投下跳动的、非人的光影。一股无法抗拒的、源自骨髓深处的冰冷吸力,猛地攫住了他。他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脚,意识像被投入高速旋转的旋涡,眼前只剩下那片吞噬一切的、狂暴的幽蓝……

意识是被砸醒的。

冰冷的、沉重的东西,一下,又一下,狠狠砸在他的脸上、身上。不是拳头,是水!是倾盆而下的、带着河腥味的雨水!

李长安猛地睁开眼,剧痛瞬间攫住了头颅,像是被重锤砸过。他呛咳着,吐出混着泥沙的脏水,视线一片模糊。鼻腔里灌满了浓重的腥气——雨水的土腥,淤泥的腐臭,还有一种……浓得化不开的、甜腻的铁锈味!

血的味道!

他挣扎着想撑起身体,手掌立刻陷入冰冷粘稠的泥浆里。浑浊的泥水混合着暗红的血丝,在他指缝间流淌。他用力甩了甩头,试图看清。

暴雨!无边无际的暴雨!

整个世界被狂暴的雨幕统治,天空是沉甸甸的铁灰色,压得人喘不过气。脚下是泥泞不堪的滩涂,浑浊的江水在不远处咆哮翻滚。几丛稀疏的芦苇在狂风暴雨中绝望地伏倒又弹起。这不是博物馆!这是荒郊野外的江边!

“呃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混杂着某种野兽般的咆哮,穿透震耳的雨声,狠狠刺入李长安的耳膜。

他猛地扭头看去。

就在前方十几步外,泥水飞溅!

一个穿着破烂粗布衣裳的身影,正被狠狠踹倒在泥水里。那是个女子,瘦小,浑身湿透,散乱的头发糊在脸上,看不清面目。她的一条手臂不自然地扭曲着,显然已断。鲜血正从她肩头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里不断涌出,又被凶猛的雨水冲刷成淡红色,在身下的泥洼里迅速洇开。

三个穿着古怪黑色短衣、袒露一条臂膀、头发剃得只留顶心一撮、扎成小辫的男人,正围着她。他们手中的长刀狭长、弯曲,在灰暗的雨幕中闪烁着冰冷噬人的寒光。其中一人,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的刀疤,正狞笑着,高高举起手中的长刀,刀尖对准了地上女子因痛苦和绝望而剧烈起伏的胸口!刀疤脸嘴里叽里咕噜吼着李长安完全听不懂的、短促而凶戾的语言。

倭寇!

这个词像一道闪电,劈开李长安混乱的意识。课本上的插图,历史纪录片里的影像,瞬间与现实重叠!一股冰冷的寒气顺着脊椎直冲头顶,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那女子似乎感觉到了死神的降临,挣扎着仰起头。雨水冲刷开她脸上的泥污和乱发,露出一张极其年轻、却毫无血色的脸。那双眼睛,在暴雨中亮得惊人,死死盯着那即将落下的刀锋,里面是纯粹的、不屈的恨意!

刀,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劈下!

“住手——!!!”

李长安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却比思维更快一步。一股从未有过的、混杂着惊骇与暴怒的本能,如同火山般从身体最深处爆发出来!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泥水里弹起,朝着那血腥的杀戮场猛扑过去!

就在他扑出的瞬间,一股极其怪异的、冰冷的“流质”感猛地包裹住他!不是水,更像是一种……无形无质的能量。它如同有生命般,瞬间缠绕上他的手臂,疯狂地涌入他下意识攥紧的右拳!他感觉自己仿佛握住了什么东西!沉重!坚硬!带着一种亘古的冰凉!

他甚至没来得及低头去看自己手里抓的是什么。

那刀疤倭寇的刀锋,离女子的胸膛已不足半尺!

李长安的身体被那股冰冷的能量驱使着,以一种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速度和角度,猛地拧身、前冲!右手紧握着那沉重冰凉的异物,本能地向上、向外狠狠一撩!

“当——!!!”

一声金铁交鸣的巨响,压过了风雨的咆哮!

刺耳的金属刮擦声让人牙酸!

刀疤倭寇只觉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从刀上传来,虎口剧震,长刀竟被一股蛮横无比的力量生生荡开!他踉跄着倒退一步,惊愕地看向半路杀出的不速之客。

李长安也愣住了。他这才看清自己手里握着的,赫然是那把博物馆里的青铜古剑——镇沧!它怎么会在这里?它不应该在玻璃罩子里吗?剑身依旧布满铜锈,甚至沾满了泥浆,但此刻,剑脊上那些古老扭曲的雷纹,竟隐隐有极其微弱的幽蓝光芒流转!剑身在他手中微微震颤着,发出一种低沉、压抑、仿佛从远古深渊传来的嗡鸣,如同一条被惊醒的、焦躁不安的龙!

剑柄冰冷粗糙,带着一种血脉相连般的奇异触感。刚才格挡那必杀一刀的力量,似乎并非完全源自他自己!

“八嘎!”刀疤倭寇稳住身形,眼中凶光暴涨。他死死盯着李长安身上那件样式古怪的运动外套在倭寇眼中简直是奇装异服,又扫了一眼他手中那柄锈迹斑斑、仿佛随时会断掉的古旧长剑,惊疑迅速被残忍的轻蔑取代。他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用极其生硬、带着浓重口音的中原官话厉声喝道:

“戚家军都死绝了!哪里钻出来的野狗,敢挡鬼鲛众的路?!找死!”

“鬼鲛众”三个字如同毒蛇的嘶鸣,带着血腥气。地上那女子听到这个名字,身体猛地一颤,眼中恨意更浓,却因剧痛和失血,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

刀疤倭寇不再废话,眼中杀机毕露。他猛地踏前一步,泥水飞溅!手中长刀不再是简单的劈砍,而是划出一个极其刁钻、迅猛的弧度,刀尖如毒蛇吐信,直刺李长安肋下空档!这一刺,快、准、狠,带着一种千锤百炼的精准,竟隐隐透着一股现代格斗术中突刺技的影子!

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的针,刺得李长安皮肤生疼!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

就在刀锋即将及体的刹那,李长安的脑子依旧混乱不堪,但身体深处,一股更加狂暴、更加陌生的力量轰然爆发!仿佛沉睡的火山被彻底点燃!那不是他熟悉的现代格斗术,而是一种源自古老血脉、源自手中这柄震颤古剑的、近乎野兽般的战斗本能!

“嗬!”

一声低沉的、完全不似他自己声音的嘶吼从喉咙里冲出!

他手腕猛地一抖!锈迹斑斑的镇沧古剑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锐鸣,如同龙吟初现!剑身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反撩而上,轨迹简洁、凌厉到了极点!没有花哨,只有最原始、最直接的杀戮欲望!剑尖精准地撞开了毒蛇般刺来的倭刀!

同时,李长安的左脚如同装了弹簧,猛地蹬地!身体借力,如同猎豹般揉身前进!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快如电光石火!完全违背了他所知的物理规律,却又是如此的自然而然!

刀疤倭寇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惊骇!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如此迅猛的剑路!对方的动作快得离谱,而且……完全无法预测!他想抽刀格挡,但已经晚了!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利器刺入血肉的闷响,清晰地穿透了暴雨的喧嚣。

青铜的剑尖,带着斑驳的铜绿和暗红的泥污,毫无阻碍地从刀疤倭寇的后颈透了出来!一滴粘稠的鲜血,顺着冰冷的剑锋滑落,滴入脚下的泥浆,瞬间被雨水冲散。

刀疤倭寇脸上的狞笑彻底僵住,眼睛瞪得滚圆,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惊恐。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手中的长刀,“当啷”一声掉进泥水里。

李长安握着剑柄的手,能清晰地感觉到剑身刺穿血肉、骨骼时传来的阻力与摩擦。温热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瞬间喷溅到他脸上。不是水,是血!滚烫的、活人的血!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剧烈抽搐,强烈的呕吐感直冲喉咙。杀人了?我……杀人了?这个念头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神经上。握着剑柄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冰冷和滚烫的感觉在指间交织、冲突。

“呃……”

一声微弱的、压抑着痛苦的呻吟将他从瞬间的失神中拽了回来。是那个女子!她倒在泥水里,身体因为剧痛和寒冷而剧烈地颤抖着,断裂的手臂以一个可怕的角度扭曲着。她挣扎着,用唯一还能动弹的左手,死死抓住了李长安沾满泥浆和血污的裤脚。

冰冷的指尖透过湿透的布料传来,带着垂死的力量。

“走……” 她的声音嘶哑微弱,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沫的咕噜声,眼神却亮得惊人,死死盯着雨幕深处的某个方向,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急迫。“快……走……他们……来了……”

她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指甲几乎要抠进李长安腿上的肉里。

李长安顺着她惊恐的目光猛地转头!

滂沱的大雨如同厚重的灰色帘幕,笼罩着整个江滩。但在那迷蒙的雨幕深处,一片低矮的、剧烈起伏的黑色轮廓正以惊人的速度逼近!

不是人!

是马!

沉重的马蹄践踏着泥泞的大地,发出沉闷如雷的轰鸣!那声音密集、整齐,带着一种冷酷的、训练有素的压迫感,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如同一面催命的战鼓,狠狠地敲在人的心口!

透过被雨水模糊的视线,李长安看到了那一片黑色中最刺眼的东西——

寒光!

不是倭寇长刀那种单一的、杂乱的寒光。

而是一片整齐划一、冰冷肃杀、在灰暗雨幕中依旧反射出令人心悸光芒的……

绣春刀!

冰冷的雨水疯狂地冲刷着青铜剑身,将上面的泥泞和血迹不断洗去。李长安下意识地低头,目光落在手中紧握的镇沧古剑上。

剑脊靠近剑格的位置,两个深深刻入青铜的古拙篆字,在雨水的浸润下,褪去了浮尘和污垢,清晰地显露出来。它们线条虬劲,带着一种穿越时空的、不容置疑的威严——

凌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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