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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卿好女主

茂泡小屋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祝卿好女主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妍白祝清作者“茂泡小屋”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第一章永和七年的春京城梨园的海棠开得正十二岁的于朝风抱着一杆红缨枪站在梨园后院的青石板杏眼圆睁瞪着面前三个同龄女师父说从今日起我们四人同吃同一同习她声音清眉宇间英气逼我叫于朝家父是兵部侍郎于我叫赵贝贝!扎着双髻的女孩蹦跳着上眼睛弯成月我爹是户部主事赵我最爱唱《牡丹亭》了!站在右侧的女孩微微欠声音如清泉流过玉石:程妍家...

主角:程妍白,祝清安   更新:2025-07-20 19:0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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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永和七年的春分,京城梨园的海棠开得正盛。

十二岁的于朝风抱着一杆红缨枪站在梨园后院的青石板上,杏眼圆睁瞪着面前三个同龄女孩。

"师父说了,从今日起我们四人同吃同住,一同习艺。"她声音清亮,眉宇间英气逼人,

"我叫于朝风,家父是兵部侍郎于成。""我叫赵贝贝!"扎着双髻的女孩蹦跳着上前,

眼睛弯成月牙,"我爹是户部主事赵谦。我最爱唱《牡丹亭》了!

"站在右侧的女孩微微欠身,声音如清泉流过玉石:"程妍白,家父太医院程颐。

"她举止端庄,一袭白衣衬得肤若凝脂。最后那个躲在三人身后的瘦小身影迟迟不肯开口。

于朝风皱眉,一把将她拽到前面:"你呢?"女孩瑟缩了一下,

:"祝、祝清安...我没有父亲..."赵贝贝"啊"了一声:"你就是那个祝家的小姐?

听说你出生时母亲难产而死,族人都说你不祥...""贝贝!"程妍白轻声喝止,

上前握住祝清安冰凉的手,"别怕,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姐妹。"梨园的晨钟在此时敲响,

惊起一树海棠。四个女孩不约而同抬头,花瓣如雪般落在她们肩头。

教习嬷嬷手持戒尺走来:"姑娘们,该练功了。"从此,皇家梨园多了四位小学徒。

于朝风专攻武生,一杆银枪舞得虎虎生风;赵贝贝学花旦,

眼波流转间尽是灵动;程妍白习青衣,水袖轻扬如云卷云舒;祝清安虽不善唱念做打,

却有一手好琴艺,指尖流淌出的音符能让铁石心肠的人落泪。四年光阴如白驹过隙。

十六岁的她们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情同手足。这日排演《长生殿》,

祝清安在后台为姐妹们梳妆。她手指灵巧地为于朝风勒头,轻声问:"朝风姐,疼吗?

""这点疼算什么。"于朝风对着铜镜调整盔甲,"我爹说女子也该有铮铮铁骨。

"赵贝贝凑过来,脸颊还贴着花钿:"清安,今晚演完我们去后山放河灯吧?

听说今晚有流星呢!"程妍白正在系腰间的玉带,闻言笑道:"你又想许什么愿?

上次偷吃师父的桂花糕,许愿别被发现,结果第二日就闹肚子..."四人笑作一团。

祝清安低头抿嘴,这是她最幸福的时刻——有姐妹在身旁,她不再是那个"不祥"的孤女。

演出空前成功。太子亲临梨园,对程妍白的表演赞不绝口。卸妆时,太子侍从突然闯入后台,

递上一封烫金请帖。"程小姐,太子殿下邀您明日过府一叙。"程妍白指尖微颤,

祝清安注意到她脸色瞬间苍白。于朝风一把夺过请帖撕得粉碎:"妍白不是你们权贵的玩物!

"那侍从冷笑:"于小姐好大的胆子。别忘了,您父亲正在西北督军,

若有什么闪失..."赵贝贝连忙打圆场,那侍从甩袖而去。当夜,

四人在梨园后山的梨花树下跪拜结义,以明月为证,誓同生死。"不管发生什么,

我们永远是好姐妹。"祝清安第一次主动拥抱她们,眼泪浸湿了程妍白的衣襟。三日后,

赵贝贝指婚给边关将领;于朝风因父亲涉嫌贪墨军饷被贬为官妓;而祝清安因"命格不祥",

被逐出梨园。分离那日,大雨倾盆。祝清安抱着古琴跪在梨园门口,任凭雨水打湿衣衫。

程妍白凤冠霞帔被送上花轿前,偷偷塞给她一块玉佩:"活下去,等我们重逢。

"十年生死两茫茫。祝清安流落民间,因终日以泪洗面导致双目近乎失明,

成为茶馆的盲眼琴师。这日,她正在弹奏当年梨园学的曲子,忽闻一阵熟悉的幽香。

"清安..."有人轻声唤她。琴弦"铮"地断裂。祝清安颤抖着伸手,

摸到来人脸上的疤痕——是于朝风!她已是名动京城的花魁,眼角却添了风霜。

"妍白在宫中处境危险,贝贝也从边关回来了。"于朝风压低声音,"三日后子时,

老梨园见。"祝清安泪如雨下。十年离散,命运的齿轮终于要重新咬合。当夜,

她抱着古琴来到荒废的梨园。月光下,四个身影在斑驳的戏台前重逢。程妍白摘下面纱,

露出脖颈上的淤青;赵贝贝一身戎装,腰间佩剑;于朝风红衣似火,手中银枪依旧雪亮。

"姐妹们,"程妍白声音哽咽,"太子要置我于死地,我不能再忍了。

"祝清安摸索着握住她们的手:"这一次,我们同生共死。"梨园的海棠不知何时又开了,

花瓣飘落在四个不再年轻的女子肩头。第二章 残香旧梦祝清安的手指在琴弦上颤抖。

断裂的弦丝划破她的指尖,一滴殷红的血珠落在桐木琴面上,像极了那年梨园的海棠。

"朝风姐?"她声音嘶哑,十年未唤这个名字,舌尖泛起铁锈般的苦涩。

来人身上飘着浓郁的脂粉香,却掩不住那股熟悉的冷冽气息——那是于朝风自幼习武时,

总爱用的松针膏药的味道。祝清安摸索着向前,指尖触到来人脸上凹凸不平的疤痕,

从眉骨蜿蜒至嘴角。"怎么弄的?"祝清安心尖一颤。"官妓所的'见面礼'。

"于朝风捉住她的手,掌心粗粝如砂纸,"别哭,我如今是'醉仙楼'的朝云姑娘,

京城达官贵人想见我一面,得排队等到明年开春。"茶馆里人声渐沸。

于朝风拉着祝清安穿过嘈杂的大堂,拐进后巷。春雨淅沥,打湿了祝清安单薄的衣衫。

她怀中的古琴突然被接过去,一块带着体温的披风裹住她瘦削的肩膀。

"妍白在宫里..."于朝风的声音贴着耳畔传来,"太子每晚用银针刺她脚心,

逼她跳舞取乐。"祝清安脚步骤停,胃里翻涌起酸水。她想起程妍白当年在梨园练舞时,

那双如玉的赤足如何轻盈地掠过青石板。"贝贝呢?""守寡三年了。"于朝风冷笑一声,

"她那将军夫君死在胡人刀下,倒让她继承了边关商队。如今京城三分之一的铁器生意,

都攥在这丫头手里。"巷子尽头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于朝风扶祝清安上车时,

她袖中滑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闪而逝。"三日后子时,老梨园见。"于朝风塞给她一包银子,

"别告诉任何人。"马车辘辘远去。祝清安抱着琴,

指尖触到银子底下硬物——是块半截玉佩,断口锋利如刃。三日后,祝清安用布条缠住双眼,

拄着竹杖来到荒废的梨园。十年风雨侵蚀,朱漆大门早已斑驳,门环上爬满蛛网。她推门时,

一只夜枭惊飞而起,扑棱棱的翅膀掠过她发梢。园中杂草没膝。祝清安循着记忆摸向戏台,

忽然听见一声极轻的啜泣。她僵在原地,古琴从怀中滑落,砸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回响。

"谁?""清安..."那声音似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是我。"祝清安双膝一软,

跪倒在杂草丛中。她太熟悉这个声音了——程妍白说话时总带着一丝气音,

像春日里将化未化的残雪。脚步声由远及近,一股清冷的药香扑面而来。"妍白姐?

"祝清安伸手触碰,摸到一袭滑腻的锦缎,

却在衣襟处触到凹凸不平的刺绣——是凤穿牡丹的纹样,只有太子侧妃才能用的规制。

对方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脖颈上。祝清安指尖触到一圈狰狞的凸起,

像是被什么绳索勒过的伤痕。"他喜欢看我挣扎..."程妍白的声音轻得如同耳语,

"用白绫勒住脖子,在我快断气时突然松开..."祝清安猛地抽回手,胃里翻江倒海。

这时背后传来窸窣声响,一道劲风袭来。她本能地侧身闪避,却被来人一把抱住。

"猜猜我是谁?"活泼的声线里掺了沙哑,热气喷在她耳畔。

祝清安转身摸到来人腰间冰冷的剑鞘,和束胸皮革上凹凸的金属铆钉。"贝贝,"她哽咽着,

"你的双螺髻呢?"赵贝贝大笑,拽着祝清安的手摸向自己脑后——那里梳着男子般的发髻,

插着一根锋利的银簪。"边关风大,早不梳那种丫头发型了。""朝风呢?

"祝清安突然不安起来。戏台方向传来一声轻响。月光下,一个红衣女子倒悬在檐角,

手中银枪折射出冷光。她翻身跃下时,衣袂翻飞如血浪。"十年不见,

"于朝风将红缨枪往地上一顿,"小瞎子琴艺退步没有?"祝清安循声扑去,

撞进一个带着酒香的怀抱。四人抱作一团,泪水浸湿了彼此的衣襟。

程妍白突然剧烈颤抖起来,祝清安摸到她腕间密密麻麻的针眼。"没时间哭了。

"程妍白挣脱拥抱,从袖中掏出一卷绢帛,"太子三日后要在琼林苑设宴,

逼我当众跳'霓裳羽衣舞'。"赵贝贝啐了一口:"这畜生!

谁不知道妍白的脚...""我要杀了他。"于朝风突然说。她掀开衣袖,

露出手臂上纵横交错的鞭痕,"这十年,我收集了足够多的罪证。

兵部侍郎之子、礼部尚书、镇远侯...死在他床上的官家女子,不下二十人。

"祝清安摸索着捡起古琴,拨动完好的琴弦。一曲《广陵散》在废墟中荡开,

杀伐之气扑面而来。琴音忽止,她轻声道:"我能做什么?""琼林宴需要乐师。

"程妍白冰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太子最爱你的《春江花月夜》。"赵贝贝解下腰间佩剑,

剑刃出鞘声如龙吟:"我在边关养了三百死士,三日后可抵京郊。

""醉仙楼地下有密道直通琼林苑。"于朝风从发髻抽出一根银簪,轻轻一拧,

露出里面幽蓝的粉末,"孔雀胆,见血封喉。"夜风骤起,戏台残破的帷幕如鬼魅飘荡。

祝清安摸到怀中那半块玉佩,突然想起什么:"妍白姐,

当年你给我的玉佩..."程妍白呼吸一滞:"那是太子府的通行令。你...还留着?

""一直带着。"祝清安掏出玉佩,却听见程妍白倒吸一口凉气。"不对!

"程妍白抓过玉佩,"这纹路...这是另一半!

我给你的那块应该刻着凤尾..."于朝风猛地凑近:"难道当年太子给你的本就是半块?

"四人突然沉默。祝清安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十年前那场变故,

或许比她们想象的更为诡谲。程妍白突然撕开华丽的外袍。月光下,

她雪白的中衣上渗出道道血痕。"看清楚了,"她声音冷得像冰,"这就是太子的'宠爱'。

"祝清安虽看不见,却听见赵贝贝的抽泣和于朝风牙齿相撞的声响。她伸手触碰,

摸到程妍白递来的衣物——轻薄的纱衣上缝着细密的银针,每动一下都会扎入皮肉。

"他让我穿着这个跳舞。"程妍白轻笑一声,"说像极了月宫仙子。

"于朝风突然挥枪劈向戏台柱子,木屑纷飞。"三日后,"她咬牙切齿,"我要他血债血偿。

"赵贝贝从靴筒抽出匕首划破掌心,鲜血滴在残破的戏台上:"以血为誓。

"程妍白将银针衣掷于地上,赤足踏过:"不死不休。"祝清安拨动琴弦,断弦割破手指。

她将血抹在琴面上画出一道残月:"祝卿好。"东方渐白,四人相携离开梨园。

第三章 琴中刃祝清安用指尖丈量着琴板的厚度,将匕首贴着共鸣箱内侧放好。琴弦一响,

金属的嗡鸣就会掩盖利刃的寒光。窗外的雨声渐密,她摸索着系紧遮眼的布条,

指腹被琴身未打磨平整的木刺扎出了血。"清安姑娘,该出发了。"茶馆伙计在门外轻唤。

她抱起古琴,袖中藏着于朝风给的那半块玉佩。玉佩边缘锋利如刀,

在她腕内侧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三日前梨园重逢后,

她夜夜梦见程妍白脖颈上的勒痕——紫红色的淤血像一条毒蛇,盘踞在记忆里吐信。

马车穿过京城喧闹的街市,祝清安听见小贩吆喝"糖葫芦"的声音,恍惚想起十六岁那年,

赵贝贝总爱偷溜出梨园买零嘴。车轮突然剧烈颠簸,她护住古琴,

感觉到匕首在琴箱里轻微移位。"姑娘小心!"车夫急勒缰绳,"前面醉仙楼出事了!

"祝清安掀开车帘,虽然看不见,

浪扑面而来——马蹄踏碎水洼的声响、铠甲碰撞的金属声、还有于朝风那刻意拔高的娇笑声。

"太子殿下好大的阵仗~"于朝风的声音像掺了蜜的刀子,

"莫不是要把我们醉仙楼的姑娘都吓跑了?"祝清安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她摸到车门机关正要下车,却被一只湿冷的手按住肩膀。"别动。

"赵贝贝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带着边关特有的风沙味,"太子带兵围了醉仙楼,

说要搜查胡人细作。"祝清安握紧玉佩:"朝风姐她——""放心,那丫头比狐狸还精。

"赵贝贝塞给她一个冰凉的小瓷瓶,"拿着,妍白从太医院偷的'凝露散',

能暂时恢复视力。"瓷瓶在掌心重若千钧。祝清安刚要开口,

然传来于朝风一声刻意拖长的唱腔:"原来姹紫嫣红开遍——"这是她们年少时约定的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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