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账平了是什么梗》是大神“明幽”的代表萧珩萧知微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1 雨夜血誓账平了>我是现代金融精英林穿越后以财权掌控王朝命>为爱人萧珩夺嫡登我养暗卫、训谋士、蓄毒倾尽所>他却在产子夜亲手送我毒只为除掉腹中“隐患”。>我的死士冒死救走女江南商贾家多了位庶女萧知>十六毒医授她杀人账房教她倾国暗卫传她夺命>今日我们踏进京皇帝萧珩在龙椅上微笑:“姑娘似曾相识?”>我撕碎户部账册:“陛这江山该清算”---雨水...
主角:萧珩,萧知微 更新:2025-07-20 18:39:18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 雨夜血誓账平了>我是现代金融精英林晚,穿越后以财权掌控王朝命脉。
>为爱人萧珩夺嫡登基,我养暗卫、训谋士、蓄毒医,倾尽所有。
>他却在产子夜亲手送我毒药,只为除掉腹中“隐患”。>我的死士冒死救走女婴,
江南商贾家多了位庶女萧知微。>十六年,毒医授她杀人术,账房教她倾国策,
暗卫传她夺命剑。>今日我们踏进京城,皇帝萧珩在龙椅上微笑:“姑娘似曾相识?
”>我撕碎户部账册:“陛下,这江山该清算了。”---雨水,冰冷而粘稠,
像是永远流不尽的血泪,狠狠砸在朱雀大街的青石板上,溅起浑浊的水花,
又迅速被奔流的暗红溪流吞没。那红,刺目惊心,不断从巷口深处漫延出来,
被无情的雨鞭笞着,稀释着,却固执地不肯消散。空气里弥漫着浓重得化不开的铁锈味,
混着湿冷的泥土气息,令人作呕。巷子深处,几具黑衣尸体无声地伏在泥泞里,
雨水冲刷着他们身下还在缓缓渗出的深红。一个高大的身影背靠着冰冷的石墙,
粗重的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次抽吸都带着濒死的嗬嗬声。他穿着玄色劲装,
那是林晚亲手设计的“玄影卫”制式,此刻已被割裂得不成样子,露出底下翻卷的皮肉,
深可见骨。鲜血和雨水混杂着,顺着他强撑在墙上的手臂汩汩流下。
他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襁褓,用沾满血污的玄色斗篷裹得严严实实。那襁褓里的生命,
似乎也被这铺天盖地的杀戮寒意所慑,竟未发出一丝啼哭,安静得诡异。“头儿!
”另一个同样浑身浴血的身影踉跄着扑到他身边,声音嘶哑破碎,带着绝望的哭腔,
“追兵…追兵太多了!老七、老九他们…都折了!怎么办?我们…我们冲不出去了!
”被称作“头儿”的玄影卫统领,代号“夜枭”,他的脸被血水和雨水糊住,看不清表情,
只有一双眼睛,在雨幕中亮得惊人,燃烧着最后的不甘与决绝。他低头,用染血的指尖,
颤抖着、极其轻柔地拨开襁褓的一角。里面露出一张皱巴巴、苍白的小脸,眼睛紧闭着,
脆弱得像初春枝头最嫩的芽苞,仿佛下一刻就会被这暴虐的夜风吹折。
“主子的血脉…”夜枭的声音低哑,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深处磨出来的,“必须…活下去。
”他猛地抬头,充血的眼睛死死盯住巷口方向越来越近的火把光亮和密集的脚步声。
追兵将至,死亡的气息如影随形。“把孩子…给我!
”一个干瘦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旁边的阴影里滑出,是毒医“枯骨”。
他一身灰布袍子早已被雨水浸透,紧贴在身上,更显枯槁。
脸上沾满了泥点和不知是谁的血迹,只有那双眼睛,
在雨夜里闪烁着一种近乎非人的、冰冷的专注光芒。他伸出枯枝般的手,手指微微颤抖,
却异常稳定地探向襁褓。夜枭没有丝毫犹豫,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襁褓稳稳地递到枯骨手中。
那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托付。枯骨迅速接过,动作快得只剩下一道残影。
他另一只手飞快地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小的、毫不起眼的灰色蜡丸,指尖用力一捻,蜡封碎裂,
露出一颗绿豆大小、散发着微弱苦杏仁味的黑色药丸。“七日息…”枯骨的声音低若蚊蚋,
带着一种冰冷的、宣告命运般的平静。他捏开婴儿苍白的小嘴,将那粒小小的药丸塞了进去。
婴儿似乎本能地吞咽了一下,随即,那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的呼吸,彻底停止了。
小小的胸膛不再起伏,生命的气息瞬间消失。“你!”旁边的玄影卫目眦欲裂,
几乎要扑上去。“假死!”枯骨厉声低喝,眼神如刀般扫过众人,瞬间镇住了场面,
“瞒过那群狗!只有七日!七日内,必须找到‘无垢水’!”他的声音斩钉截铁,
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唯一的生机,一场与阎王争命的豪赌。就在这时,
巷口火光骤然大亮,刀剑碰撞的刺耳锐响和追兵凶狠的呼喝声清晰传来,如同死神的狞笑。
夜枭猛地站直身体,仿佛回光返照,断裂的肋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他一把推开身边的兄弟,沾满血污的手指向巷子另一头幽深无尽的黑暗:“枯骨,带她走!
按…按主子的最后安排!走!”他的吼声在雨夜中炸开,带着一种燃烧生命的惨烈。
枯骨没有丝毫迟疑,抱着那具瞬间失去生机的襁褓,身体如同没有重量的影子,向后疾退,
眨眼间便融入了墙角的阴影深处,消失无踪。“玄影卫!”夜枭转身,
面向那一片汹涌而来的火把与刀光,用尽肺里最后一丝空气发出嘶吼,如同濒死猛兽的咆哮,
“死战!”残存的几名玄影卫眼中爆发出同归于尽的疯狂光芒,他们握紧卷刃的刀剑,
拖着残破的身躯,义无反顾地迎着那片代表死亡的火光,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怒吼声、兵刃撞击声、肉体撕裂声、濒死的惨叫声,瞬间撕裂了雨夜的死寂,
又在暴雨的冲刷下迅速归于沉寂。巷口,只剩下雨水冲刷血污的哗哗声,
以及火焰在潮湿空气中挣扎的噼啪轻响。……2 江南蛰伏十六年后。江南,苏城。
暮春的午后,阳光懒洋洋地洒在“锦绣坊”后院一间僻静的账房里。
空气中浮动着细微的尘埃,阳光透过雕花木窗的缝隙,在青砖地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屋内弥漫着墨香和纸张特有的气息,
安静得只剩下算盘珠子碰撞时发出的清脆、规律的“噼啪”声。
萧知微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藕荷色细布衣裙,坐在宽大的乌木桌案后。她微微低着头,
露出一段纤细白皙的脖颈,乌黑的长发松松挽着,只用一支简单的木簪固定。
阳光恰好落在她握着毛笔的右手上,那手指纤长,骨节匀称,落笔时却异常稳定,
笔尖在厚厚的账册上流畅地移动,留下清晰娟秀的墨迹。阳光勾勒着她低垂的侧脸轮廓,
恬静、温顺,像一幅工笔仕女图。任谁看,
这都是一个在商贾之家后院长大、娴静安分的庶出小姐,每日与枯燥的账目为伴,
生活平静得如同院角那池不起波澜的春水。“啪嗒。
”一颗算盘珠子被她纤白的手指精准地拨过,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目光落在账册某一行细小的数字上,眼神深处,一丝难以察觉的冷冽锐光,
如同冰层下的暗流,一闪而逝。那是一个刻意被做平的亏空数字,手法老练,
却逃不过她的眼睛。窗棂上,传来极轻微的、有节奏的几声“笃笃”轻响,
像是有啄木鸟在试探。萧知微执笔的手没有丝毫停顿,笔尖依旧平稳地划过纸面,
另一只放在桌下的手,却极其自然地在膝盖上轻轻敲击了几下,回应着那无声的暗号。
午后的阳光依旧暖融,账房内墨香浮动。萧知微搁下笔,拿起一本厚厚的《江南丝价纪要》,
神态自若地起身,拉开房门,沿着回廊,步履轻缓地向后花园深处走去。
她像一株安静的水仙,融入这锦绣坊的日常画卷,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后园深处,
一座假山嶙峋,藤萝垂蔓,遮蔽出一片幽静的小天地。阳光透过藤叶缝隙,
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萧知微刚绕过假山,一道灰影便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面前,
仿佛他本就站在那里,与山石融为一体。是枯骨。十六年光阴,
并未在他那张干瘦的脸上刻下太多痕迹,只是眼神更深邃,更幽寒。
他穿着府里普通老花匠的粗布衣服,手里拿着一把修剪花枝的旧剪刀。“丫头,看看这个。
”枯骨的声音沙哑低沉,像砂纸摩擦。他从怀里摸出一个不起眼的灰色小布包,
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几株形态各异、颜色诡异的干枯植物,
散发着混合着泥土和淡淡苦辛的奇特气味。萧知微的目光瞬间变得专注而锐利,
如同出鞘的匕首,那温顺的假面彻底褪去。她伸出手指,指尖稳定,
轻轻捻起其中一株深紫色、叶片边缘布满细小锯齿的枯草。指腹在锯齿边缘极其小心地滑过。
“紫血枯藤,”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生于北地极寒阴湿崖壁,
三年一开花,花汁无色无味,沾肤即入,十二个时辰内血凝如冰。”她放下这株,
又拈起另一片边缘焦黑、叶脉却呈现诡异金线的叶子,“金线焦…南疆瘴疠之地,
取其叶脉金线淬毒,见血封喉,无解。但需配合烈酒引动毒性。
”枯骨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如同冰面下微弱的暖流。“不错。记住,毒理药理,
一线之隔。杀人无形,亦能救人水火。”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毒蛇吐信,
“你娘…当年就是太过信任‘无解’二字,才…”后面的话他没说下去,
但那眼神里的刻骨寒意,比任何毒药都更刺骨。萧知微的心猛地一缩,指尖冰凉,
面上却依旧沉静如水。“老东西,又在教丫头这些要命的勾当?
”一个略显尖刻、带着点油滑腔调的声音插了进来。
账房先生“钱串子”踱着方步从假山另一侧转出。他身材矮胖,穿着体面的绸缎袍子,
手里习惯性地捻着一串油光水滑的紫檀算盘珠,脸上总是堆着和气生财的笑容,
但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的精明,却像是能穿透人心的探针。他走到萧知微身边,
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摸出一卷薄薄的、边角磨得发亮的旧纸,塞到她手里。“喏,丫头,
看看这个。”萧知微展开。纸上并非什么绝世秘籍,而是几行看似凌乱的数字和潦草的标记。
她目光如电,飞速扫过,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盐引?”她低语,瞬间看透了其中关窍,
“官盐定额,私盐暗流…漕运损耗…三成虚报?”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直指核心。
钱串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带着一种老狐狸般的得意。“眼毒!
这是江南道去年的盐税底账影子,从某个‘不小心’掉进运河的箱子夹层里捞出来的。
”他捻着算盘珠,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丫头,记住喽,这天下最大的杀器,
从来不是刀剑毒药,而是人心里的‘贪’字!账本上的数字,就是人心贪婪的刻度!
你娘…”他脸上的笑容淡去,声音里第一次染上深沉的痛楚,“她太清楚这点了,
用这本事扶起了整个王朝,却也…最终被这‘贪’字吞噬。”萧知微捏紧了那张薄薄的旧纸,
指节微微泛白。纸页冰冷,仿佛还带着运河深处淤泥的寒意,透过指尖直抵心脏。
那几行潦草的数字在她眼中跳动、扭曲,幻化成一幅幅画面:堆积如山的官盐仓廪,
隐秘水道中穿梭的私盐船,官员们肥厚手指贪婪地划过账册,还有…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眼中对权力永无止境的攫取之光。娘亲的倾世才华,竟成了滋养这贪婪的沃土,
最终反噬己身。“钱串子,慎言。”一个低沉冷硬的声音突兀响起,如同金石撞击。
暗卫统领夜枭不知何时已站在假山阴影最浓处,仿佛他本就是阴影的一部分。
十六年前雨夜的血色与断骨似乎并未在他身上留下明显痕迹,
只是那道从眉骨斜划至下颌的狰狞疤痕,像一条盘踞的蜈蚣,无声诉说着过往的惨烈。
他腰背挺直如标枪,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寒气。他锐利如鹰隼的目光扫过钱串子,
最后落在萧知微身上,带着审视,更带着一种沉重的托付。“京城,暗桩已就位。
‘清风楼’。”他言简意赅,吐出三个字,如同投下三块冰冷的石子。清风楼。
京城最负盛名的酒楼,也是消息最灵通的漩涡中心。更是…那个人时常微服驾临之地。
萧知微缓缓抬起眼。午后的暖阳穿过藤萝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她脸上,一半明亮,
一半沉入幽暗的阴影里。她看着眼前三位师父:枯骨眼中淬毒的恨意,
钱串子笑容下深藏的痛,夜枭疤痕下压抑的忠烈。十六年的蛰伏、磨砺、隐忍,
无数个日夜浸泡在毒药、账目与刀光剑影中的痛苦与坚韧,此刻都沉淀下来,
在她眼底凝结成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那潭水表面平静无波,
深处却酝酿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漩涡。娘亲温柔含笑的面容在漩涡中心一闪而逝,
随即被龙椅上那个男人冰冷的眼神取代。“好。”她轻轻吐出一个字,声音不大,
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玉石坠地般的决绝。那张写着盐引秘密的旧纸,
在她指间悄然化为齑粉,细碎的粉末从指缝中簌簌落下,混入泥土,再无痕迹。
阳光依旧明媚,后花园里鸟鸣啾啾。但在这片假山藤萝的阴影下,
一个酝酿了十六年的复仇风暴,终于开始向着风暴眼——那座巍峨的皇城,
无声而坚定地移动。……3 清风楼谜京城,清风楼。时值初夏,
这座位于朱雀大街最繁华地段的酒楼,三层木构飞檐翘角,朱漆彩绘在阳光下耀眼夺目。
楼内更是人声鼎沸,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混合着珍馐美馔的香气和喧嚣的谈笑声,
织成一张浮华奢靡的巨网。顶楼最尊贵的“揽月阁”,此刻却门户紧闭,隔绝了大部分喧嚣。
只有少数几个机灵的伙计,屏息凝神地守在门外,连呼吸都刻意放轻。阁内,
临窗的紫檀木圆桌旁,坐着当今天子——萧珩。他并未着明黄龙袍,
只一身低调的玄青色锦缎常服,金线暗绣着云龙纹,更衬得他面容清癯,眉宇间积威深重,
虽已过不惑之年,依旧可见当年俊朗轮廓,只是那深邃的眼眸深处,
沉淀着挥之不去的疲惫与一丝难以捉摸的阴翳。随侍在侧的心腹太监总管王德全,低眉顺眼,
如同没有生命的影子。“陛下,这是今春新贡的‘雨前龙脊’,您尝尝。
”王德全小心翼翼地奉上一盏刚沏好的茶,碧绿的茶汤在白瓷盏中荡漾,清香袅袅。
萧珩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摩挲着温润的玉扳指,
目光投向窗外喧嚣的街市。登基十六载,龙椅坐稳了,四海看似升平,
但那份挥之不去的沉重与高处不胜寒的孤寂,却如附骨之疽。尤其是每当夜深人静,
那个女子清亮而充满力量的眼神,总会猝不及防地闯入脑海。
林晚…那个曾助他披荆斩棘、最终却被他亲手埋葬的女人…她的影子,
如同她当年掌控的庞大财权网络,依旧无声地缠绕着这座宫殿,缠绕着他的心神。“啪!
”一声清脆的碎裂声,突然从楼下传来,异常刺耳,瞬间打破了揽月阁刻意营造的宁静。
紧接着,是一个年轻女子清越而带着不容置喙威严的声音响起,
清晰地穿透了楼板:“掌柜的,这账,不对!”这声音…萧珩摩挲玉扳指的手指骤然顿住。
一种莫名的、极其细微的悸动,毫无征兆地窜过心尖。
语调里的某种特质…一种久违的、穿透表象直指核心的锐利…让他感到一种灵魂深处的颤栗。
王德全脸色微变,正要示意门外的侍卫去查看。“慢着。”萧珩抬手制止,声音低沉。
他站起身,走到临街的雕花木窗边,轻轻推开一道缝隙,目光向下望去。清风楼一楼大堂,
此刻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一个穿着素雅月白襦裙的少女站在柜台前,身姿挺拔如修竹。
她背对着楼上,只能看到一头乌黑的长发松松挽着,几缕碎发垂在颈侧。她的面前,
摊着一本厚厚的账簿,旁边地上是一只碎裂的白瓷茶杯,茶水溅湿了账本一角。
掌柜是个圆滑的中年人,此刻额角冒汗,脸上堆着尴尬的笑:“这位姑娘,小店小本经营,
这账目都是专人核算,怎会有错?您看这杯子…”“杯子的事,稍后再说。
”少女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下了周围的嘈杂议论。
她纤细白皙的手指,精准地指向账簿上一行密密麻麻的数字。“六月十七,
采买‘玉髓米’三百石,单价纹银五两。六月二十,采买‘玉髓米’一百五十石,
单价纹银七两。”她抬起眼,目光如清冷的溪水扫过掌柜瞬间僵硬的脸。
“玉髓米是南诏贡米,市价稳定,纵有波动,三日之内差价绝无可能高达二两一石。
更巧的是,”她的指尖划过旁边另一页,“六月十八,清风楼东家三姨太的娘家兄弟,
在城南新开了一家‘珍米行’,挂牌价,正是七两。”少女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如同冰珠落玉盘,砸在大堂每一个人的耳中。那看似寻常的米价差异,经她口中条分缕析,
瞬间勾勒出一条清晰的、中饱私囊的灰色路径。掌柜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大堂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少女惊人的洞察力和毫不留情的揭露震慑住了。楼上的萧珩,
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震。那少女微微侧过脸,阳光恰好勾勒出她挺秀的鼻梁和紧抿的唇线。
那一瞬间的侧影…那专注而锐利的眼神…竟与他记忆中那个午夜梦回、挥之不去的影子,
有了一丝模糊又惊心动魄的重叠!林晚!这个念头如同毒藤般瞬间缠绕住他的心脏,
带来一阵窒息般的锐痛和荒谬绝伦的寒意。怎么可能?她早已化为尘土!
他亲眼看着那碗药被灌下…可那眼神…那洞悉一切的姿态…“王德全。
”萧珩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和急促,“去…请那位姑娘上来。
”他的目光死死锁住楼下那个月白色的身影,仿佛要将她看穿。王德全心中惊疑不定,
不敢多问,连忙躬身应道:“是,陛下。”……揽月阁厚重的雕花木门被无声推开。
萧知微步履从容地踏入,月白色的裙裾在光洁的地板上拂过,没有一丝声响。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