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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朕真的不务正业无错版讲述主角冰冷玄焱的甜蜜故作者“用户24831453”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朕是天下最没耐心的暴最喜看罪臣玩生死游今日地牢朕命十名俘虏轮流喝下毒谁活下来就赦免当第七个囚徒毒发身第八名女子颤抖着举起酒她腕间露出半枚褪色玉与朕腰间断玉严丝合朕猛然掀翻龙案:“住手——阿姐!”第七个囚徒像只被割开喉管的在冰冷的地砖上猛烈抽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浑浊的泡沫混着发黑的血从他扭曲的嘴角不断溢又被他徒劳的呼吸吸进去一那声音在死...
主角:冰冷,玄焱 更新:2025-07-20 18:2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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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是天下最没耐心的暴君,最喜看罪臣玩生死游戏。今日地牢里,
朕命十名俘虏轮流喝下毒酒,谁活下来就赦免谁。当第七个囚徒毒发身亡,
第八名女子颤抖着举起酒杯。她腕间露出半枚褪色玉佩,与朕腰间断玉严丝合缝。
朕猛然掀翻龙案:“住手——阿姐!”第七个囚徒像只被割开喉管的鸡,
在冰冷的地砖上猛烈抽搐。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浑浊的泡沫混着发黑的血沫,
从他扭曲的嘴角不断溢出,又被他徒劳的呼吸吸进去一些。那声音在死寂的地牢里回荡,
带着一种令人齿冷的嘲弄意味。浓重的血腥气混合着毒药特有的那股刺鼻甜腥,
像一层黏腻沉重的油布,死死捂住了人的口鼻。旁边几个等待“游戏”的俘虏再也支撑不住,
有人猛地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胆汁混着胃液泼洒在污秽的地面;另一个则瘫软下去,
裤裆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失禁的臊气混入那令人窒息的空气里。
玄焱斜倚在铺着玄黑熊皮的宽大龙椅上,支着下颌。
他指间把玩着一柄镶满红宝石的锋利匕首,冰冷的金属光芒随着他指尖的转动,
偶尔掠过他年轻而毫无波澜的脸庞。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淡漠地扫过地上那具还在无意识抽搐的躯体,如同扫过一块碍眼的石头。
他唇角甚至勾起一丝极淡的、近乎愉悦的弧度。“下一个。”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盖过了那垂死的“咯咯”声和俘虏们的压抑呜咽,
像冰锥一样刺入每个人的心脏。一个宦官佝偻着腰,无声地走上前。
他那双枯瘦的手上捧着一个沉重的紫檀木托盘,上面稳稳立着一个精致的白玉杯。
杯中的液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近乎妖艳的深紫色,在昏暗摇曳的壁灯火光下,
表面似乎还浮动着微不可察的细小气泡。托盘被恭敬地捧到了第八个人面前。那是一个女子,
身形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她穿着和其他囚徒一样的灰麻布囚衣,头发凌乱地披散着,
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点苍白尖俏的下巴。她垂着头,
瘦削的肩胛骨在粗糙的布料下微微凸起,像一对即将折断的蝶翼,无声地颤抖着。
整个地牢的空气凝滞了,沉重得如同水银。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钉在那杯毒酒上,
又带着一种扭曲的、劫后余生的庆幸,偷偷瞟向那个颤抖的女子——她之后,
只剩下两个人了。生的希望,随着地上尸体的增多而诡异地膨胀。
玄焱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掠过那女子,指尖的匕首依旧在慢条斯理地转动着。
他似乎在欣赏这绝望的静默,享受着猎物在死亡阴影下徒劳挣扎的姿态。
女子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带着明显的颤抖。她终于缓缓抬起了头。乱发滑开,
露出一张沾满污垢却依旧能辨出清丽轮廓的脸。她的眼睛很大,眼瞳是极深的墨色,
此刻盛满了恐惧的泪水,却倔强地没有滚落下来。她死死咬着自己苍白的下唇,
几乎要咬出血来。她伸出同样瘦削的手,指尖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微微泛青,
颤抖着伸向那白玉杯。动作很慢,仿佛那杯子有千钧之重。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冰凉的杯壁时,她抬起手臂的动作带起了宽大粗糙的囚衣袖口。
一截细瘦的、布满青紫瘀痕的手腕露了出来。就在那伤痕累累的手腕上方,
赫然系着一小段褪色发乌的陈旧红绳。红绳下端,悬着半枚玉佩。那玉佩材质普通,
雕工更是粗糙简单,仿佛孩童信手刻出的玩物。它只有一半,断裂的边缘参差不齐,
像是被某种大力硬生生掰开。玉佩上刻着的纹路也因此残缺不全,
只余下模糊难辨的几道线条。玄焱的目光,原本如同冰封的湖面,没有任何波澜。然而,
就在那半枚粗糙的玉佩映入眼帘的刹那,这湖面骤然被投入了一块烧红的烙铁!
他指间转动的匕首“当啷”一声掉落在冰冷的龙椅脚边,红宝石撞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得刺耳。
他身体猛地前倾,原本慵懒支着下颌的手,此刻死死攥住了龙椅冰冷的鎏金扶手,
指关节因用力而泛出骇人的惨白。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瞳孔深处爆发出一种难以置信的、被雷霆击中的惊骇光芒!他死死盯住那半枚玉佩,
目光锐利得仿佛要将它刺穿,又脆弱得仿佛害怕下一眼它就会消失不见。
时间在那一刻仿佛凝固了。
整个地牢里只剩下那个第七个囚徒濒死间隙发出的、越来越微弱的抽气声。
女子似乎并未察觉龙椅上的剧变。求生的本能和对死亡的恐惧,
如同两股巨大的力量撕扯着她。她终于用冰冷颤抖的手指握住了那白玉杯。杯壁光滑冰凉,
那诡异的深紫色液体微微晃动着,映出她绝望的倒影。她闭上眼睛,
浓密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翅般剧烈颤动,两行滚烫的泪水终于决堤,
无声地滑过她肮脏的脸颊。她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决绝,
将酒杯猛地凑向自己惨白的嘴唇——“住手——!!”一声暴喝如同九天惊雷,
带着撕裂一切的狂怒和一种深埋于骨髓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惶,
骤然在死寂的地牢中炸响!玄焱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猛地从龙椅上弹起!
他周身爆发出骇人的戾气,宽大的玄黑龙袍袖口带起一股劲风。他根本顾不上什么帝王威仪,
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扑向下方。动作迅猛得只在众人眼中留下一道模糊的玄色残影。
他飞起一脚,狠狠踹翻了宦官手中沉重的紫檀木托盘!托盘连同上面那杯致命的深紫色毒酒,
高高飞起,然后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哗啦——!”一声刺耳的脆响,
白玉杯瞬间粉身碎骨,碎片四散飞溅。那妖异的毒液泼洒开来,
在污浊的地面上蔓延开一片刺目的深紫,滋滋地冒着不祥的细小泡沫,
浓烈的甜腥味瞬间盖过了血腥。这突如其来的剧变让所有人都懵了。押解的侍卫僵在原地,
如同木雕泥塑。剩下的两个俘虏目瞪口呆,连恐惧都忘记了。
老宦官被那巨大的力量带得踉跄几步,扑倒在地,老脸上满是惊恐和茫然。
玄焱根本没看其他人一眼。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个举着空荡荡的手、僵在原地的女子。
他冲到她面前,动作快得带起一股风。他一把死死攥住女子刚刚举起酒杯的右臂手腕!
力量之大,几乎要将那纤细的骨头捏碎。“阿姐……?”玄焱的声音变了调,
不再是那个冷酷无情的暴君,反而嘶哑得厉害,
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近乎崩溃的颤抖。他急切地、几乎是粗暴地伸手,
一把拂开女子脸上散乱肮脏的头发,露出她整张沾满泪痕和污迹的脸。
他的目光如同最锋利的刀子,在那张憔悴却无比熟悉的眉眼轮廓上疯狂地切割、辨认。
那眉骨的弧度,那鼻梁的线条,
那因为长期饥饿而深陷的眼窝……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他尘封的记忆深处。他另一只手猛地探向自己的腰间,
动作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笨拙,一把扯下悬在腰间的玉佩——同样是半枚,
材质、雕工、色泽,甚至断裂处那独一无二的锯齿状纹路,与女子腕间那半枚玉佩,
严丝合缝!两半玉佩在他颤抖的手中拼合在一起,断痕消失,合二为一。
那粗糙的孩童涂鸦般的刻痕,终于完整地显现出来——一个歪歪扭扭的、牵着手的小人儿。
记忆的闸门在玄焱脑海中轰然洞开!破败漏风的茅草屋,刺骨的寒风,
小玄焱发着高烧蜷缩在薄薄的稻草堆里瑟瑟发抖。那个瘦小的身影,比他大不了多少的阿姐,
偷偷溜出村子,在冰冷的河水里摸索了一整夜,冻得嘴唇发紫,只为了摸到几枚铜钱,
给他换回一小包珍贵的药粉……她总是把最后一口难以下咽的麸皮饼塞到他手里,
自己饿得肚子咕咕叫却笑着说“阿姐不饿”……还有那个大雪封山的冬天,
为了护住被恶犬追咬的他,阿姐被狠狠咬伤了腿,鲜血染红了雪地……她腕间那褪色的红绳,
正是他当年用偷偷攒下的、染了色的麻线笨拙地搓成的!
“阿姐……”玄焱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低吼,带着浓重的鼻音。
巨大的冲击和迟来的、铺天盖地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
他刚才那睥睨天下的暴戾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
只剩下一种巨大的、孩童般的无措和惊惶。他猛地低下头,发疯似的去抠女子的嘴唇,
粗粝的手指沾染上她脸上的泥污和泪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吐出来!快吐出来!
你喝了没有?你说话啊!”他的动作近乎癫狂,完全不顾帝王威仪,
也忘了自己就是那个亲手端上毒酒的人。那深紫色的液体,那“滋滋”冒泡的声音,
此刻成了世上最恐怖的景象,在他眼前疯狂放大。女子——云娘,
被他剧烈的摇晃和粗鲁的动作弄得几乎窒息。她被迫仰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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