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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婚礼报复新娘》中的人物高峻张凤芝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观阳仔”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男子婚礼报复新娘》内容概括:我敢整个江没哪个新娘比我更什么叫“人间炼狱”。大红的“囍”像两片烧红的烙直直地往我眼珠子上烫得我生来来往往的宾每张笑嘻嘻的都像一记无声的耳扇在我脸火辣辣我爸掏空半辈子积给我备了足足八十万的压箱底就为了让我嫁过腰杆子能挺得笔可我未来的婆那个叫张凤芝的女就在今当着所有亲戚的拿手指头快戳到我鼻梁骨上嘴里像崩豆子一...
主角:高峻,张凤芝 更新:2025-07-20 18:2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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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说,整个江城,没哪个新娘比我更懂,什么叫“人间炼狱”。大红的“囍”字,
像两片烧红的烙铁,直直地往我眼珠子上怼,烫得我生疼。来来往往的宾客,
每张笑嘻嘻的脸,都像一记无声的耳光,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我爸妈,掏空半辈子积蓄,
给我备了足足八十万的压箱底钱,就为了让我嫁过去,腰杆子能挺得笔直。可我未来的婆婆,
那个叫张凤芝的女人,就在今天,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拿手指头快戳到我鼻梁骨上了,
嘴里像崩豆子一样,蹦出一句笑骂:“瞧瞧,还不是个上赶着倒贴的货!”那一瞬间,
整个世界“嗡”的一声,所有的嘈杂、所有的音乐、所有的人声,全都哑了火。
我木然地扭过头,去看身边那个我拿命爱了三年的男人。高峻。他却跟脖子僵住了一样,
猛地把头甩到了一边,连个屁都不敢放。我的心,就在他扭头的那一秒,哗啦一下,
碎成了渣渣,再也拼不起来了。但我没哭。一滴眼泪都没掉。因为我知道,
哭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玩意儿。好戏,这才刚刚拉开帷幕。今天,
我就要让这帮自以为是的家伙们,亲眼瞅瞅,啥叫真正的底气!1 初见,
披着羊皮的狼我叫梁瑾,跟高峻是大学同学,从大二就好上了。那会儿的感情,
干净得像杯白开水,没掺一点杂质。毕业三年,我们俩吭哧吭哧地工作,攒了点钱,
觉得是时候给这段感情一个交代了。于是,谈婚论嫁,顺理成章。也就是在那时候,
我第一次见到了他妈,张凤芝。那是个周末,约在一家看起来还算体面的饭馆。
我特意穿了件新买的裙子,想着给未来婆婆留个好印象。张凤芝一进包厢,
我的心就“咯噔”一下。她穿了件半新不旧的碎花衬衫,洗得都有点发白了,可那双眼睛,
我的天,活像草原上找食的鹰,精光四射,透着一股子算计。她一屁股坐下,
那双鹰眼就在我身上来来回回地“扫描”,尤其在我那条一千多块的裙子上,
跟装了X光似的,扫了足足有三遍。“哎哟喂,”她开了口,嘴角往上扯了扯,
皮笑肉不笑的,“现在的年轻伢子,就是舍得花钱哦。”那语气,酸得掉牙。
我妈赶紧打圆场,脸上堆着笑:“孩子嘛,自己挣钱自己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应该的。
”“那也得晓得个轻重噻!”张凤芝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沫子,慢悠悠地呷了一口,
“我们家高峻,从小就晓得节约,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瓣花。”这话一出来,
我心里那点不祥的预感,立马就跟雨后春笋似的,噌噌往外冒。整个饭桌的气氛,
一下子就变得有点怪。我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工薪阶层,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
只会埋头做事,笑脸迎人。他们努力找着话题,想把场子给暖起来。“亲家母,
您尝尝这个鱼,他们家的招牌菜。”“高峻这孩子,真是一表人才,工作肯定很出色吧?
”可张凤芝,就像个话题终结者,总能用一两句阴阳怪气的话,把所有善意都给怼回去,
噎得人半天喘不上气。终于,她把话题绕到了她最关心的地方。她看似不经意地抬起眼皮,
瞅着我:“小梁啊,你现在一个月能拿到手好多钱哦?”我心里不舒服,
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了:“扣完五险一金,到手大概一万出头吧。”“才一万啊?
”她撇了撇嘴,声音不大,但那份轻蔑,就像往滚油里泼了瓢冷水,刺啦一声,
炸得一桌子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们家高峻,现在可是部门主管,一个月快两万了。
”那语气里的炫耀,像一把淬了毒的小刀子,明晃晃地就往我心上扎。
我爸的脸有点挂不住了。他“啪”地一声放下筷子,声音沉了点:“孩子们在一块儿,
最要紧的是感情好,以后能相互扶持着过日子。”“感情好当然要紧!
”张凤芝立马就接上了话,跟早就等着似的,“但是经济基础也决定上层建筑嘛!
不然以后日子咋个过?总不能让我儿子一个人累死累活地养家吧?”这话一出,
空气都凝固了。我唰地一下看向高峻,眼睛里全是祈求,希望他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他却跟个锯了嘴的葫芦似的,埋着头,给我夹了一筷子我不爱吃的青菜,
嘴里含含糊糊地嘟囔:“妈,你少说两句。快吃饭。”那语气,哪是阻止啊,分明就是敷衍!
我妈一看这架势,心疼我,赶紧出来打圆场:“亲家母说得对,
我们家瑾瑾虽然挣得没高峻多,但我们当父母的,肯定不会让孩子嫁过去受委屈的。
”我妈这句话,算是彻底掉进了张凤芝挖好的坑里。她那双鹰眼“噌”地一下就亮了,
跟装了俩一百瓦的灯泡似的,立刻追问:“哦?那亲家打算给孩子备多少嫁妆啊?”来了,
来了,这才是她今天这场鸿门宴的真正目的!我爸沉默了半晌,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才郑重其事地开口:“我们老两口,一辈子就攒了这点钱,也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
我们准备了八十万,给孩子压箱底,让他们小两口以后日子能过得宽裕点,不受委屈。
”“八——十——万?”张凤芝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那两个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迸出来,
贪婪的光芒,就像饿了三天三夜的狼,终于瞅见了肥美的羊。
她那张刚才还写满了挑剔和嫌弃的脸,一秒钟之内,就笑成了一朵烂菊花。“哎呀!
我的亲家哎!你真是太敞亮了!你看看,这才是真心疼孩子!”她一把就抓住了我妈的手,
那热情劲儿,跟我妈是她失散多年的亲姐妹似的。“有这八十万打底,
俩孩子以后肯定错不了!日子指定过得红红火火!”看着她那副瞬间变脸的嘴脸,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说不出的恶心。我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八十万,在她眼里,
根本不是我未来生活的保障,而是她即将揣进自己兜里的横财。那顿饭的后半场,
张凤芝对我那叫一个殷勤,给我夹菜夹得碗都堆成了小山,嘘寒问暖得比我亲妈还亲。
可我一口都吃不下去。我只觉得,这哪是什么商量婚事的家宴,
这分明就是一场明码标价的交易会。而我,连同那八十万嫁妆,都是被打包好了,
摆在货架上,等着她来验收的商品。高峻似乎也松了口气。他以为他妈终于满意了,
我们的婚事可以顺顺利利地进行下去了。饭桌底下,他偷偷捏了捏我的手,
还对我傻乎乎地笑了笑。我却笑不出来。我看着他,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问:“高峻,
你妈刚才说的那些话,你也是那么想的吗?”他愣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
不敢看我:“哎呀,我妈那个人就那样,说话直,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往心里去。
她没啥子恶意的。”“没有恶意?”我气得冷笑,“她句句话都像钉子一样往我心上钉,
你管这叫没有恶意?”“瑾瑾,你莫多想了嘛。”他开始不耐烦了,
“我妈都同意我们结婚了,这不就行了吗?”是啊。她不是同意我们结婚。
她是同意了那八十万的嫁妆。从那天起,我心里的那颗名为“不安”的种子,就彻底扎了根,
发了芽。我总觉得,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偏离了正常的航道。
它正朝着一个我根本无法预料的、黑漆漆的深渊,一脚油门踩到底地冲过去。
2 温水煮青蛙,贪婪的试探婚期定了下来,就在两个月后。
自从拿到了我爸妈八十万嫁妆的“口头承诺”,张凤芝就像换了个人。她每天给我发微信,
一口一个“我的好儿媳”,那亲热劲儿,让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但她所有的关心,
都像绕着磨盘的驴,巧妙地围绕着一个核心——钱。“瑾瑾啊,你看哈,婚房的装修,
是不是得用好点的材料?不能图便宜用那些甲醛超标的哦,
这可关系到我们以后大孙子的健康呢!”“瑾瑾啊,家电也得买进口的噻,虽然贵点,
但用着舒心,摆在屋里也有面子,亲戚朋友来了,看到都晓得我们高家有品位。”“瑾瑾啊,
你爸妈给的那八十万,打算啥时候取出来啊?一直放银行里利息太低了,划不来。
妈认识个朋友,在搞理财,收益高得很!放妈这儿,保证给你们钱生钱!
”我每次都用一句话搪塞过去:“我爸妈说了,这钱要等结婚前一天,才取出来给我们。
”一听到这话,张凤芝的语气就会立刻冷下来八度,
然后用一句“我也是为了你们好”来悻悻地结束对话。我把这些事,原原本本地跟高峻讲了。
他却总是那句老话,听得我耳朵都起了茧子。“我妈就是爱操心,她没得坏心思的,
你多担待点嘛。”担待,又是担待。好像在这段关系里,我天生就该是个受气包,
只有我需要不断地退让、容忍、委曲求全。有一次,我们仨一起去选婚纱。
我看中了一件主纱,鱼尾设计,点缀着手工缝制的碎钻,灯光下像银河一样闪闪发光。
我穿上它,站在镜子前,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价格是贵了点,
两万八。高峻也一个劲儿地点头,眼睛都看直了:“好看!瑾瑾,这件太好看了!
”可张凤芝一听到导购报出的价格,那张脸“唰”地一下就拉了下来,长得能拖地。
“两万八?抢钱啊!”她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划过玻璃,“就穿那么一次,租一件不就行了?
花这个冤枉钱干啥子!”她指着旁边挂着的一件明显是过时款,出租只要一千块的婚纱,
大声对店员嚷嚷:“拿那件!拿那件给我们试试!”店员的表情有些尴尬,
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周围其他试婚纱的新娘和家属,都朝我们这边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站在镜子前,身上的婚纱瞬间变得无比沉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强忍着委屈,说:“妈,
这是我结婚穿的,一辈子就一次,我想买一件自己真心喜欢的。”“你喜欢的就这么贵?
”张凤芝的声音更尖锐了,像个钻头一样往我耳朵里钻,
“你是不是觉得你家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不晓得柴米油盐贵了?这八十万还没到手呢,
就这么大手大脚,以后日子还过不过了?”她的话,像一把钝刀子,一刀一刀地剜着我的心。
更让我难堪的,是周围人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眼神。我绝望地看向高峻,
那个我以为会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人。他站在他妈和我中间,一张脸憋得通红,左右为难,
活像个受了夹板气的可怜虫。最后,他磨磨蹭蹭地走过来,拉了拉我的手,
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小声说:“瑾瑾,要不……就算了吧?租一件也挺好的,省下来的钱,
我们还能去趟马尔代夫呢。”那一刻,我心里的那束光,又暗淡了几分。
他不是不懂我的委屈,他懂。他只是,又一次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他妈,选择让他妈满意。
最终,我妥协了。在一片同情和看好戏的目光中,我像个木偶一样,
任由店员帮我脱下了那件心爱的婚纱,换上了张凤芝指定的那件廉价礼服。
镜子里的那个女孩,脸上没有一丝新娘该有的喜悦。她的眼睛里,空洞洞的,什么都没有。
3 图穷匕见,最后的疯狂婚纱事件之后,张凤芝更加得寸进尺,
彻底把我的底线踩在了脚下反复摩擦。她开始全方位插手我们婚礼的方方面面,
美其名曰“帮我们省钱”。婚宴酒店,她选了家城郊最便宜的农家乐,理由是“实在,
菜量大,吃得饱”。婚庆公司,她找了个朋友介绍的草台班子,司仪说话都带着浓重的乡音,
理由是“熟人好说话,能给个友情价”。就连给宾客的喜糖,
她都不知道从哪个批发市场淘来的一堆散装处理的廉价糖果,五颜六色的,
看起来就色素超标。我但凡提出一点异议,
她就一句话给我怼回来:“你一个女娃子家家懂个锤子!过日子就得精打细算!
钱要花在刀刃上!”可笑的是,她嘴上喊着省钱,转头就拉着高峻的爸爸,
俩人一人给自己置办了一身名牌的礼服,加起来花了好几万。她还穿着那身崭新的套装,
在我面前转着圈儿地炫耀,跟只开屏的孔雀似的。“瑾瑾,你看,妈这身衣服,
衬得我多有气质!以后出去,人家也晓得我们高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我冷冷地看着她,
终于没忍住,问了一句:“妈,您这身衣服,是打算用我的嫁妆钱买的吗?”张凤芝的脸,
瞬间就变了。“说啥子胡话呢!”她叉着腰,眼睛瞪得像铜铃,“这咋能算你的钱?
你嫁到我们家,你的人、你的钱,就都是我们高家的!我花我家的钱,天经地义!
”“你的钱,都是我们高家的!”这句话,像一声惊雷,在我脑海里“轰”地一下炸开了。
我终于,彻彻底底地,看清了她那张贪婪嘴脸下,隐藏的所有丑陋和不堪。在她眼里,
我不是儿媳,那八十万也不是嫁妆。我们,都只是她可以随意支配和炫耀的战利品。我转头,
看向旁边依旧默不作声的高峻,我的心,彻底凉透了,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冷。
我问他:“高峻,你也是这么想的吗?”他眼神飘忽,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支支吾吾,
含糊其辞:“我妈她……她就是那么一说……你别当真嘛。”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高峻,你还要自欺欺人到啥子时候?”我没再跟他争辩,
转身回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我整个人靠在门板上,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愤怒、屈辱、失望……所有的情绪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拿出手机,颤抖着手,
给我爸发了条信息。只有六个字。“爸,我想清楚了。”收到我信息的第二天,我爸就来了。
他没直接杀到高家去理论,而是约我在外面一家安静的茶馆见了面。我爸的头发,
比上次见时,又白了一些。他看着我通红的眼圈,眼里全是刀割一样的心疼。“瑾瑾,
受委"屈了。”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我瞬间破防。这些天所有强撑的坚强,
所有压抑的委屈、愤怒和无助,在看到我爸的那一刻,全部决堤。我扑进他宽厚的怀里,
哭得像个三岁的孩子,上气不接下气。我爸什么也没说,只是用他那粗糙的大手,
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我的背,让我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等我哭声小了点,
他才递给我一张纸巾,声音沉稳得像座山:“哭出来就好了。现在,跟爸说说,
你打算咋个办?”我擦干眼泪,抬起头,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爸,这个婚,
我不想结了。”我以为我爸会劝我,会说为了面子,为了已经发出去的请柬,
让我再忍忍算了。但他没有。他只是定定地看着我,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好。爸支持你。
我梁国铮的女儿,金枝玉叶,不能嫁到那样的人家去受气!”“爸支持你。”这四个字,
像一股暖流,瞬间给了我无穷无尽的力量。我把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一五一十,
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都告诉了我爸。从选婚纱的风波,到张凤芝对嫁妆的步步紧逼,
再到她那句石破天惊的“你的钱都是我们高家的”。我爸听得脸色铁青,
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太阳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欺人太甚!”他猛地一拍桌子,
茶杯里的水都震了出来,“他们把我们当成啥子了?卖女儿吗?”他深吸了好几口气,
努力平复情绪,然后看着我,一字一句地问:“瑾瑾,你真的想好了吗?不后悔?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爸,我想得非常清楚。与其嫁过去受一辈子委屈,
不如现在及时止损。长痛不如短痛。”“好!”我爸的眼里,露出了赞许的神色,
“这才是我梁国铮的女儿!有骨气!”他顿了顿,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
带着一股子运筹帷幄的锐气。“但是,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们不是看重那八十万吗?
不是觉得我们老梁家的人好欺负吗?那我们就得给他们上一课,让他们晓得,
我们老梁家的人,不好惹!”我看着我爸,有些不解。我爸压低了声音,
像个老谋深算的将军,对我面授机宜:“你听我说,这个婚,我们照结不误。”“啥子?
”我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先别急。”我爸示意我冷静,“请柬已经发出去了,
亲戚朋友都晓得了。我们要是现在悔婚,丢脸的只会是我们。而且,张凤芝那种滚刀肉,
肯定会到处败坏你的名声,说是我们嫌贫爱富,悔婚在先,把黑的说成白的。
”我爸分析得一点没错。以张凤芝的性格,她绝对做得出这种泼脏水的事。
“那……我们该咋么办?”我彻底没了主意。我爸的嘴角,那抹冷笑更深了。
“他们不是喜欢演戏吗?我们就陪他们把这场戏演到底。
他们不是想要一个盛大的婚礼来炫耀吗?我们就给他们一个终身难忘的婚礼。”他看着我,
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刚开刃的刀。“瑾瑾,爸要你在婚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
把他们那张虚伪的脸皮,一层一层地,给我撕下来!
”我被我爸这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想法惊呆了。在婚礼上?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
那会是怎样一个天翻地覆的场面?我有些犹豫:“爸,这样……是不是太过了?”“过?
”我爸冷哼一声,“他们把你当商品一样算计的时候,咋个没想过自己过分?
他们把你父母一辈子的心血当成理所当然的囊中物时,咋个没想过自己过分?
对付这种不要脸的人,就不能心慈手软!你越软,他们越觉得你好欺负!”我爸的话,
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醒了我。是啊,我的善良和忍让,
换来的只是他们的得寸进尺和变本加厉。凭啥子我要为了他们那点可笑的面子,
委屈我自己一辈子?凭啥子我要吃了这个哑巴亏,让他们称心如意地踩着我过上好日子?
“爸,我听你的!”我的眼神再次变得坚定,像燃起了两簇火焰,
“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贪婪和傲慢,付出最惨痛的代价!”“这就对了!”我爸欣慰地笑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爸就像个总导演,
跟我详细地商量了一个周密到每一个细节的“复仇计划”。
我们甚至预演了婚礼上可能发生的各种状况,以及我的应对之策。
我爸还立刻联系了他一个当律师的朋友,咨询了关于嫁妆的法律问题,
并让他帮忙起草了一份文件。那份文件,将是我最后的王牌。离开茶馆的时候,
天已经黑透了。但我心里的那片阴霾,却一扫而空,亮堂得像是装了个太阳。
我不再是那个孤立无援、任人宰割的女孩了。我的身后,站着我最坚强、最智慧的后盾。
回家的路上,高峻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一个都没接。他发来微信,语气焦急。“瑾瑾,
你去哪儿了?咋不接电话?”“你别生我妈的气了,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快回来吧,
我们还要商量婚礼的细节呢?”我看着那一条条信息,只觉得无比讽刺。商量?
你们什么时候给过我商量的余地?我只回了他一句:“我跟我爸在一块儿,马上回来。
”然后,我关掉了手机。暴风雨来临之前,总要有一段平静得诡异的伪装。而我,
已经准备好了,要做那个亲手掀起滔天巨浪的人。4 完美儿媳,
引君入瓮回到我和高峻租住的房子,一推开门,就看到张凤芝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
她翘着二郎腿,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瓜子皮吐了一地,像天女散花。看到我进来,
她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高峻赶紧像个哈巴狗一样迎上来,拉着我的手,小声说:“瑾瑾,
你可算回来了。我妈等你好久了。”“等我干啥子?”我抽出手,语气冷得像冰。
张凤芝这才慢悠悠地转过头,斜着眼,阴阳怪气地瞅着我。“呦,还晓得回来啊?
我还以为你翅膀长硬了,跟着你爸私奔了呢!”这话,刻薄又刺耳。换做以前,
我可能就忍了,或者最多红着眼回两句嘴。但现在,我不会了。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表情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开口说道:“妈,您这话说的,我回自己家,
还需要跟哪个报告吗?”张凤芝明显愣了一下,她大概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
会这么直接地顶撞她。她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你这是啥子态度?跟长辈说话呢!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面无表情地回答。“你!
”张凤芝气得把手里的瓜子往茶几上猛地一扔,瓜子撒了一片,“高峻!你看看!
你看看你找的好媳妇!还没过门呢,就敢这么跟我说话了!这以后还得了?”高峻夹在中间,
急得抓耳挠腮。他拉了拉我的衣角,低声下气地说:“瑾瑾,少说两句,给我妈道个歉。
”“道歉?我为啥子要道歉?我哪里说错了?”我盯着高峻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反问。
高峻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张凤芝见儿子指望不上,干脆自己亲自下场。
她从沙发上“蹭”地一下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牲口。“梁瑾,我告诉你,你莫以为你家出了八十万,
就可以在我们家横着走!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以后你进了门,就得守我们高家的规矩!
我说一,你不能说二!”这番话,她终于撕下了所有温情脉脉的伪装,
露出了最真实、最丑陋的目的。她要的,不仅仅是钱,更是对我这个人的,绝对的控制权。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而微微扭曲的脸,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我甚至有点想笑。
一个被贪婪和控制欲彻底冲昏了头脑的可怜又可恨的女人。我没有再跟她争吵,而是低下头,
用一种近乎顺从的语气,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我的“服软”,
让张凤芝以为自己又一次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她得意地冷哼一声,重新坐回沙发上,
翘起的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去。“这还差不多。”她清了清嗓子,
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气说,“我今天来,是有正事要跟你说。”“那八十万的嫁妆,
你明天就去银行取出来,转到我卡上。”来了。狐狸尾巴,终于藏不住了。
我故作惊讶地抬起头,眼睛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茫然”:“妈,为啥子啊?那钱不是说好了,
是给我和高峻的生活启动资金吗?”“啥子启动资金!”张凤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像在赶一只苍蝇,“你们这些年轻人,花钱大手大脚的,没得数。钱放在你们手里,
不出半年就得败光!放我这里,我帮你们管着,稳妥!”“再说了,”她话锋一转,
眼神里闪着算计得逞的精光,“高峻的弟弟,明年也要结婚了,
对方屋里头要求在城里买套房。你当嫂子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吧?这钱,
先拿去给你小叔子付个首付,等以后他有钱了,再还给你们。
”我简直要被她这番无耻至极的言论气笑了。用我的嫁妆,给她的小儿子买房?
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好像是我天经地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偷偷瞥了一眼高峻,
他低着头,一个劲儿地抠着手指甲,像个鹌鹑一样,连个屁都不敢放。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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