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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女人后半生的下场

游天地寻龙鳞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出轨女人后半生的下场》,主角阮翎逯骁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我和阮翎相恋八她总说我的机械工程师工作太枯直到我发现她穿着我送的昂贵内在别人车里扭动腰“翎今晚加”我发完短切断了那辆改装车的刹车油看着监控里翻滚变形的车我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像交响阮翎在太平间吐得昏天黑地我递上热茶:“喝点热别伤了”她颤抖着抓住我:“只剩你了...”我笑着擦掉她嘴角的污渍:“放下一个就是”第一章逯骁把最后一个螺栓拧扭...

主角:阮翎,逯骁   更新:2025-07-20 15:5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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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阮翎相恋八年,她总说我的机械工程师工作太枯燥。直到我发现她穿着我送的昂贵内衣,

在别人车里扭动腰肢。“翎翎,今晚加班。”我发完短信,切断了那辆改装车的刹车油管。

看着监控里翻滚变形的车体,我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像交响乐。

阮翎在太平间吐得昏天黑地时,我递上热茶:“喝点热的,别伤了胃。

”她颤抖着抓住我:“骁,只剩你了...”我笑着擦掉她嘴角的污渍:“放心,

下一个就是你。”第一章逯骁把最后一个螺栓拧紧,扭矩扳手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他摘下沾满黑色油污的手套,随手扔在工作台上。

空气里弥漫着机油、金属和焊接后特有的焦糊味。车间顶棚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

惨白的光线照亮了这台正在组装的巨大矿山卡车底盘,像一头沉睡的钢铁巨兽。

手机在裤袋里震动。他掏出来,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翎翎。“骁,还在厂里?

”阮翎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娇憨的尾音,像羽毛轻轻搔过耳廓。“嗯,刚弄完底盘。

”逯骁的声音不高,带着点工作后的沙哑,但很稳。他走到车间角落的洗手池边,

拧开水龙头,冰凉的自来水冲刷着他指缝里的顽固油污。

“又这么晚……你那些大铁疙瘩比我还重要是不是?”阮翎抱怨着,

声音里却没什么真正的火气,更像是一种习惯性的撒娇。逯骁关掉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拿起搭在旁边的旧毛巾擦了擦。“糊口的手艺,你知道的。”他顿了一下,“晚饭吃了?

”“吃了点沙拉,没胃口。”阮翎的声音低了下去,“一个人在家,对着那么大房子,

空落落的。”这话像一根细小的针,在逯骁心口某个柔软的地方扎了一下。

八年前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牛仔裤、眼睛亮得惊人的大学女生,现在是他法律上的妻子,

住在他用汗水和图纸换来的近两百平的大房子里。时间改变了很多东西,

又似乎什么都没改变。“项目收尾,就这几天。”他放软了声音,

像在安抚一只闹脾气的小猫,“忙完这一阵,我们去海边,你不是一直想去垦丁?”“真的?

”阮翎的声音瞬间扬了起来,带着雀跃,“说话算话!拉钩!”逯骁低低地笑了一声,

眼前仿佛能看到她孩子气地伸出小指的样子。“拉钩。我保证。”“那你快点忙完哦!

我先去泡个澡,累死了今天。”阮翎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对了骁,

我明天晚上约了雅楠吃饭,就是设计部那个同事,可能要晚点回来。”“好,知道了。

”逯骁应道,“注意安全。”“嗯,你也是,别熬太晚。爱你。”阮翎的声音轻快甜蜜。

“爱你。”逯骁挂了电话。车间里巨大的机器安静地蛰伏着,

刚才电话里的温存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涟漪散去,只剩下冰冷的寂静。他站在原地,

看着手机屏幕上阮翎明媚的笑脸壁纸,几秒后,拇指一滑,屏幕暗了下去。他重新戴上手套,

走向那台矿山卡车。还有几个传感器的线路需要检查。

生活就是由这些冰冷的螺栓和精确的线路构成的,稳定、可靠、可预测。他喜欢这种掌控感。

阮翎是他精密人生里唯一的、不可或缺的柔软变量。手机又震了一下,不是阮翎。

屏幕显示:“逯工,您订的那套内窥镜工具到了,在门卫室。”逯骁眼神没什么波动,

回了两个字:“收到。”工具到了,很好。他需要它去检查一些更细微、更隐蔽的角落。

第二章逯骁回到家时,已经过了夜里十一点。玄关感应灯自动亮起柔和的光线。

屋里一片寂静,空气里残留着阮翎常用的那款栀子花调香水味,淡淡的,有点甜腻。

客厅收拾得很整洁,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点点灯火。他换了鞋,径直走向书房。

书桌上摊着几张矿山卡车的液压系统改进草图,旁边放着一个拆开的快递盒,

里面是一套崭新的工业内窥镜,细长的金属软管,前段带着微型摄像头和强光LED。

他拿起内窥镜主机,熟练地开机,屏幕亮起蓝光。

这玩意本来是用于检查发动机缸体内部或者复杂管道焊缝的。他转身,

目光落在墙角那个半人高的保险柜上。那是家里最坚固的地方,除了他和阮翎,

没人知道密码。里面放着房产证、一些重要的合同,还有……阮翎视若珍宝的首饰盒。

他走过去,蹲下身,指尖在冰冷的金属密码盘上快速而无声地按下一串数字。

轻微的“咔哒”声后,厚重的柜门弹开。首饰盒放在上层,一个天鹅绒包裹的方盒。

逯骁没动它。他的目标在柜子下层,一个不起眼的黑色文件夹。他把它抽出来,

里面是几份无关紧要的旧保单。他翻开文件夹的硬质封底内侧。那里原本应该空无一物。

但现在,粘着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黑色薄片。极其精致,像一粒扁平的纽扣电池。

它安静地贴在那里,如果不是逯骁知道该找什么,绝对会忽略过去。一个微型GPS定位器。

逯骁的眼神瞬间凝固,像淬了火的冰。他没有立刻去碰它,只是盯着。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

书房里只剩下他自己平稳得可怕的呼吸声。他慢慢合上文件夹,把它放回原处,

关上保险柜门,锁死。然后,他拿着那套内窥镜,走到主卧门口。门虚掩着,里面一片漆黑,

阮翎均匀的呼吸声隐约传来。他轻轻推开门,没有进去。目光扫过那张宽大的双人床,

阮翎侧身蜷缩着,被子盖到下巴。逯骁退出来,悄无声息地关上门。他回到书房,

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连接上内窥镜。屏幕亮起。他操纵着那根细长的金属软管,

像一条灵活的金属蛇,悄无声息地从主卧门下的缝隙钻了进去。黑暗中,

屏幕的微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软管上的微型摄像头在昏暗的卧室里缓缓移动,

扫过地毯、梳妆台、衣帽间的门……最终,摄像头对准了那张床。

逯骁的手指在控制器上极其精细地调整着角度和焦距。镜头缓缓推进,

聚焦在床头柜靠近阮翎那一侧的边缘下方。那里,粘着另一个一模一样的黑色微型定位器。

逯骁关掉了内窥镜的电源。屏幕瞬间暗下去,书房陷入一片更深的黑暗。他坐在椅子上,

一动不动。黑暗中,只有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叩击着坚硬的桌面,

发出几乎听不见的、规律而冰冷的“嗒、嗒”声。不是意外。不是巧合。

他打开电脑上一个隐藏极深的程序。界面复杂,跳动着大量常人看不懂的代码和数据流。

他输入了几行指令,屏幕中心弹出一个简洁的地图窗口。地图上,

一个闪烁的红色光点正在移动,位置显示:市中心,“蓝山”高端会所。那是阮翎的车。

逯骁看了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00:17。他拿起手机,点开阮翎的微信头像。

聊天记录停留在她晚上八点多发来的一条语音消息:“骁,和雅楠吃完饭啦,

她们几个非要去蓝山喝一杯,我就陪着坐一会儿,很快回家!别担心哦!

”他当时回复了一个“好”字。逯骁的手指悬在手机冰冷的屏幕上方,停顿了几秒,

然后点开了通讯录,找到一个备注为“老K”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那边很安静,一个低沉沙哑的男声传来,

带着点刚被吵醒的鼻音:“逯工?这个点?”“K哥,

”逯骁的声音平稳得像在讨论明天天气,“帮我个忙。查辆车,白色保时捷Macan,

车牌星A·6R**。我要它过去一个月,特别是晚上十点以后的所有轨迹记录。还有,

车主的开房记录,越详细越好。”他报出了阮翎的车牌号和名字。电话那头沉默了两三秒,

只有细微的电流声。老K的声音清醒了不少,带着点玩味:“哟?嫂子?逯工,

你这……”“价钱按老规矩翻倍。”逯骁打断他,语气没有任何波澜,

“最快什么时候能给我?”“啧,行吧。你逯工开口,兄弟我还能不办?”老K咂了下嘴,

“轨迹记录好说,明早给你。开房记录……得碰碰运气,有些地方擦得干净。最迟明天晚上。

”“好。谢了。”逯骁干脆地挂了电话。他把手机丢在桌上,身体向后靠进宽大的椅背,

闭上了眼睛。黑暗包裹着他,像冰冷的潮水。书房里只剩下电脑主机风扇发出的微弱嗡鸣,

和他自己缓慢而悠长的呼吸。窗外的城市灯火,透过百叶窗的缝隙,

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冷酷条纹。齿轮,开始错位了。他需要知道,错位的幅度有多大。

第三章第二天傍晚,逯骁的车停在离“蓝山”会所隔了一条街的临时车位。暮色四合,

城市华灯初上,“蓝山”那流光溢彩的巨大招牌和玻璃幕墙显得格外招摇。他熄了火,

车窗降下一半,让傍晚微凉的空气透进来。手机屏幕亮着,放在副驾驶座上。

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实时监控画面——视角来自他家门口那个伪装成门铃按钮的高清摄像头。

画面上,阮翎刚回到家。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脸上带着点慵懒的红晕,

似乎有点微醺。她把精致的链条小包随手扔在玄关柜上,哼着不成调的歌,走向客厅。

逯骁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加密邮件提示。发件人:老K。他点开邮件。

附件有两个压缩包。一个标注“轨迹”,一个标注“记录”。他先解压了“轨迹”包。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坐标点和时间戳,在地图上连成一条条杂乱无章的线。

逯骁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缩放、筛选。那些代表阮翎车辆移动的光点,在夜晚,

向几个地方:市中心的高级酒店、城西一片高端住宅区、还有……城郊一个废弃工厂区附近。

然后,他点开了“记录”包。里面是几份文档和……几个视频文件。逯骁点开了第一个视频。

拍摄角度很低,像是从某个隐蔽角落偷拍的。画面里是酒店豪华套房的门廊。门开了,

阮翎走了进来,她穿着一条紧身的黑色连衣裙,脸上带着明媚的笑意。接着,

一个男人出现在画面里,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男人侧对着镜头,看不清全脸,

但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和修剪精致的鬓角,穿着考究的休闲西装,

手腕上一块金表在灯光下反着光。阮翎笑着拍开男人的手,转过身,双臂环上男人的脖子,

主动吻了上去。两人拥吻着,踉踉跄跄地消失在套房深处。第二个视频,

地点似乎是某个私人车库。光线昏暗。还是那个男人,

正把阮翎按在一辆黑色奔驰G级的引擎盖上……画面晃动,

男人的喘息和阮翎压抑的呻吟声透过手机扬声器清晰地传出来。

第三个视频……第四个……逯骁关掉了视频。他的手指很稳,点开文档。文档里是开房记录。

姓名:阮翎。旁边紧跟着另一个名字:费峻。同一个房间,时间密集得刺眼。记录显示,

就在昨天下午,阮翎还用自己的身份证在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一间房,

停留时间三小时。而昨天下午,她告诉逯骁,她在公司加班。费峻。

这个名字和视频里那个男人的侧脸重合了。逯骁的眼神沉得像不见底的寒潭。他退出邮件,

在手机浏览器里输入“费峻”。搜索结果瞬间跳出来。费峻,峻峰资本合伙人。

财经新闻的照片上,男人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对着镜头露出自信甚至有些倨傲的笑容。就是他。那张脸,和视频里压在阮翎身上的脸,

完美重合。逯骁放下手机,目光穿过车窗,落在“蓝山”那炫目的霓虹招牌上。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肌肉线条绷得像岩石。只有搭在方向盘上的手,

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泛出森冷的青白色。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里,

阮翎接了个电话。她脸上的慵懒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紧张和……兴奋的神情。

她对着电话说了几句,声音听不见,但能看到她快速地走向衣帽间。几分钟后,

阮翎再次出现在监控画面里。她换了一身衣服,一条更显身材的红色吊带裙,

外面随意地披了件薄外套。她重新拿起那个链条小包,对着玄关镜整理了一下头发,

脸上带着一种刻意的、光彩照人的笑容,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摄像头清晰地捕捉到她走向电梯的背影,摇曳生姿。逯骁看着监控画面里空荡荡的玄关,

又抬眼看向“蓝山”门口。没多久,阮翎那辆白色保时捷Macan从地下车库驶出,

汇入车流。方向,正是城西那片高端住宅区——费峻名下房产所在的区域。他发动了车子,

黑色的SUV像融入夜色的鲨鱼,悄无声息地滑入车流,远远地跟了上去。

白色保时捷最终驶入了一个名为“铂悦府”的高档小区。门禁自动识别车牌,栏杆抬起。

逯骁的车停在小区对面街角的阴影里。他看着那抹白色消失在精心设计的园林景观深处。

他没有下车,也没有试图进去。他只是静静地坐在车里,车窗紧闭。车内没有开灯,

仪表盘微弱的光映着他半边脸,冷硬得像一尊雕塑。他拿起手机,

点开一个图标极其简单的APP。屏幕显示出复杂的网络拓扑图。他输入了费峻的名字,

很快,一个IP地址被高亮标出,位置就在眼前的“铂悦府”小区内。

逯骁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一行行代码滚动。

他在尝试接入那个IP地址关联的家庭网络。几分钟后,一个密码输入框弹了出来。

逯骁眼神没有任何波动,调出另一个工具,开始暴力破解。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车内异常安静,只有手机散热发出的微弱嘶鸣和他自己平稳得可怕的呼吸声。突然,

屏幕一闪。密码框消失了。手机屏幕上跳出一个实时监控画面!角度是俯视的,清晰度极高。

画面里是一个装修极其奢华的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客厅里空无一人。

他入侵了费峻家里的智能安防摄像头。逯骁把手机固定在车载支架上,靠在椅背上,

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盯着屏幕。不知过了多久,玄关处传来开门声和隐约的说笑声。

阮翎的身影出现在镜头里。她脱下那件薄外套,露出里面性感的红色吊带裙,

脸上带着娇媚的笑容。紧接着,费峻出现了。他穿着一身居家服,显得很放松,

一进门就搂住阮翎的腰,低头吻她。阮翎热烈地回应着。

手机屏幕的光冷冷地映在逯骁的瞳孔里。他看着屏幕里纠缠的肉体,

听着通过手机扬声器传出的、被电流略微改造过的喘息和呻吟,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他的眼神,空洞得像是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所有的光都被吸走了,

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足以冻结一切的黑暗。当画面里的两人忘情地翻滚到地毯上时,

逯骁伸出手,指尖悬在手机屏幕上方。他轻轻点了一下那个红色的“录制”按钮。屏幕一角,

开始跳动起一个微小的计时数字。第四章费峻觉得今天真是诸事不顺。

先是早上在公司的晨会上,他主导的一个关键投资项目数据被人匿名捅到了董事局,

几个老家伙看他的眼神明显不对了,带着审视和怀疑,让他如坐针毡。紧接着,

税务部门的人不期而至,说要“例行检查”,把他财务总监叫去盘问了整整两个小时,

虽然没查出什么实质性问题,但那股子敲山震虎的劲儿让他心头直冒火。下午,

他最喜欢的那辆黑色奔驰G63 AMG,

去洗车时居然被工人发现刹车盘上沾着可疑的、半凝固的透明胶状物,像是强力胶?

他不得不打电话叫拖车拖去4S店彻查。“妈的,活见鬼!

”费峻狠狠地把手机拍在办公室昂贵的红木桌面上,震得咖啡杯一跳。他烦躁地扯开领带,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繁华的CBD,胸口那股邪火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他拿起手机,下意识想拨阮翎的号码寻求点温柔慰藉,但手指悬在屏幕上又停住了。不行,

他今天下午必须亲自去邻市签个重要的补充协议,晚上赶不回来。

那个姓逯的工程师今晚好像也不在家?他想起阮翎昨晚在耳边说的。“峻哥,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一个穿着包臀裙的妖娆女助理端着杯新咖啡推门进来,声音甜得发腻。

费峻没好气地挥挥手:“出去!没叫你进来!”女助理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悻悻地退了出去。费峻抓起桌上的车钥匙,是另一辆相对低调的奥迪A8L。

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憋闷的地方,去邻市把事情办完,

或许还能在那边找个地方放松一下。他拿起手机,给阮翎发了条微信:“宝贝,

临时有事去临市,明晚回。想你。”附上一个暧昧的表情包。他走进专属电梯,

直达地下车库。那辆黑色的奥迪A8L安静地停在专属车位上。他拉开车门坐进去,

真皮座椅的包裹感让他烦躁的心情稍微舒缓了一点。他发动车子,引擎发出低沉有力的轰鸣。

车子平稳地驶出地库,汇入午后的车流。费峻打开音乐,

试图用激烈的摇滚乐驱散心头的阴霾。他习惯性地瞥了一眼后视镜,车流正常。

他没有注意到,在他车子驶出地库出口的瞬间,斜对面写字楼的一个高层窗户后面,

一支带有高倍瞄准镜的观察镜筒,正稳稳地跟随着他的车影移动。逯骁放下手中的观察镜,

镜片后的眼神毫无波澜。他面前的桌子上,

摊开着一张城市交通图和费峻下午行程的详细时间节点。他拿起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小盒子,

只有烟盒大小,上面有几个简单的指示灯。他按下一个按钮,

盒子上的绿色指示灯开始有规律地缓慢闪烁。他走到窗边,

看着费峻的奥迪A8L汇入主干道的车流,逐渐远去。然后,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一个恭敬的男声:“老板,东西放好了。”“嗯。”逯骁只应了一声,

便挂断电话。他坐回电脑前,屏幕上分成了几个区域:一个是城市实时交通路况图,

一个红点在上面缓缓移动,代表费峻的车;另一个窗口是代码界面;还有一个,

赫然是费峻奥迪A8L内置行车记录仪的后置摄像头画面!画面里,

是不断后退的街道和尾随的车辆。逯骁通过后门程序,

早已远程控制了这辆车的部分车载系统。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像是在演奏一首冰冷的序曲。费峻的车子驶上了通往邻市的高速公路。路况不错,

他稍微提了点速,把烦心事暂时抛在脑后,

想着晚上签完协议后或许可以去当地有名的会所放松一下。车载音响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

他没有注意到,在他前方大约一公里处,

一辆看起来有些破旧的灰色面包车正以低于限速的速度行驶着,像一头行动迟缓的老牛,

挡在快车道上。后面被压住的车流开始焦躁,喇叭声此起彼伏。费峻皱了皱眉,打转向灯,

准备变道超车。就在他的车头刚刚探出面包车车尾,视线稍微开阔的瞬间,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前方道路中间,赫然横着一根巨大的、锈迹斑斑的工字钢梁!

像是从什么重型货车上掉下来的,像一条拦路的巨蟒!距离太近了!“操!”费峻魂飞魄散,

全身血液瞬间涌向头顶!他几乎是本能地、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踩下刹车踏板,

同时猛打方向盘试图躲避!吱——嘎——!!!

刺耳的、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和轮胎抱死在地面拖行的尖啸声骤然响起!

巨大的惯性把费峻狠狠掼在方向盘上,安全带勒得他胸口剧痛!然而,

预想中轮胎咬死、车辆急剧减速的感觉并没有出现!刹车踏板像踩进了一堆烂棉花里,

毫无阻力地一沉到底!奥迪A8L的速度几乎没有明显的减缓,带着绝望的冲势,

像一匹脱缰的疯马,朝着那根横亘在路中央的工字钢梁狠狠撞了过去!砰!!!!

一声沉闷到让人心胆俱裂的巨响!费峻的世界瞬间天旋地转!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一只无形巨手狠狠攥住、揉搓、抛掷!

挡风玻璃在眼前炸裂成无数飞溅的白色蛛网,巨大的冲击力挤压着车体,

金属扭曲撕裂的声音如同怪兽的哀嚎!安全气囊在他眼前“噗”地爆开,

带着刺鼻的气味狠狠砸在他的脸上和胸口!眩晕和剧痛淹没了他。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

他模糊的视线似乎瞥见那辆原本慢吞吞的面包车,在事故发生的瞬间,

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加速,迅速消失在车流中。面包车的后车牌,

似乎被什么东西故意遮挡了,一片模糊。剧痛和黑暗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吞噬了他。

第五章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撕裂了高速公路上午后的平静。红蓝闪烁的警灯旋转着,

将事故现场映照得一片光怪陆离。巨大的工字钢梁像一具狰狞的骸骨,横亘在路中央。

那辆黑色的奥迪A8L,曾经象征着财富和地位,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堆扭曲变形的废铁。

车头部分完全塌陷进去,深深嵌在钢梁下方,碎裂的玻璃、变形的零件散落一地,

暗色的油污混合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深红色液体,在炽热的路面上缓缓流淌、蔓延,

蒸腾起带着铁锈和腥气的怪异味道。几个穿着反光背心的交警脸色凝重,

正在紧张地设置路障,疏导被堵得水泄不通的车流。拍照、测量、记录。救护车也赶到了,

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费力地从严重变形的驾驶室里往外抬人。

费峻被小心翼翼地放在担架上。他满脸是血,一条胳膊以极其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白森森的骨头茬子刺破皮肉,暴露在空气中。

脸上被安全气囊爆开时的火药残留和玻璃碎片划出无数细小的血口子。他双眼紧闭,

只有胸口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一个医生拿着小手电筒扒开他的眼皮照了照,

又快速检查了一下,对着旁边的护士摇了摇头,语速很快:“重度昏迷,颅脑损伤,

多处粉碎性骨折,内脏情况不明,必须立刻送医!快!”担架被迅速抬上救护车,

车门“哐当”关上,刺耳的鸣笛声再次响起,救护车在交警开辟出的通道里疾驰而去。

一个年轻交警走到奥迪车尾被撞得略微翘起的后备箱处,蹲下身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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