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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地被偷

悠悠9595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菜地被偷主角分别是傅可馨顾作者“悠悠9595”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我嫁给顾在他家后院开垦了一片菜他夸我手说这片绿意是家里最生动的风后他表妹傅可馨住进我们菜地里的菜开始频繁消婆婆轻描淡写:都是一家分什么你的我直到我亲眼看傅可馨将卖菜换来的悉数塞给了她自己来探望的母那天夜我扛着锄将菜地翻了个底朝引水灌成了鱼又在塘拉起了一圈电1.傅可馨又来偷菜隔着厨房的玻璃我看得清清楚她提着个菜篮...

主角:傅可馨,顾言   更新:2025-07-20 15:4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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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给顾言,在他家后院开垦了一片菜地。他夸我手巧,说这片绿意是家里最生动的风景。

后来,他表妹傅可馨住进我们家,菜地里的菜开始频繁消失。婆婆轻描淡写:都是一家人,

分什么你的我的。直到我亲眼看见,傅可馨将卖菜换来的钱,

悉数塞给了她自己来探望的母亲。那天夜里,我扛着锄头,将菜地翻了个底朝天,

引水灌成了鱼塘,又在塘边,拉起了一圈电网。1.傅可馨又来偷菜了。隔着厨房的玻璃窗,

我看得清清楚楚。她提着个菜篮子,专挑那些长得最好、最水灵的摘,动作熟练,

像是巡视自家的领地。这片菜地,是我当初备孕调理身体,特意向顾言要来的。他工作忙,

我便把所有心思都花在了这方小小的土地上。从翻土、育苗到施肥、除虫,

每一棵菜都浸着我的心血。菜长成后,家里便没再买过菜。吃不完的,我会送给邻里,

或是腌成小菜。可自从傅可馨以考研为名住进来,这片菜地就成了她的提款机。

起初是几根黄瓜,几颗番茄,我只当她嘴馋。后来,她开始整篮整篮地往外拿。

我向婆婆提过一次。婆婆正在客厅看电视,眼皮都没抬一下,说:可馨一个学生,

没什么收入,拿点菜去卖,换点零花钱,不是应该的吗?你当嫂子的,跟她计较这个?

我没再说话。今天,她篮子里的菜眼看就要堆成小山。我放下手里的锅铲,擦了擦手,

走了出去。可馨。我站定在她面前。她吓了一跳,手里的青菜掉在地上。嫂、嫂子,

她眼神躲闪,我看这菜长得好,怕长老了,帮你摘点。是吗?我弯腰,

捡起那棵沾了泥的青菜,我记得你昨天才卖过一次。傅可馨的脸白了白,

囁嚅着说:我……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婆婆不知何时走了出来,

一把将傅可馨拉到身后,像护着自己的崽,你一个月生活费上万,可馨呢?她还是个学生,

你当嫂子的,就不能多担待点?她看着我,语气里带着惯常的指责。都是一家人,

分什么你的我的。这句话,从我嫁进顾家起,已经听了无数遍。我的工资卡要上交,

因为一家人,钱要放在一处花;我娘家弟弟买房,我拿钱支援,她摔了杯子,

说我胳膊肘往外拐,没把这里当一家人。现在,傅可馨偷我的菜去卖,也成了一家人

。我看着眼前这一老一少理直气壮的模样,忽然觉得很没意思。我没再争辩,转身回了屋。

身后传来婆婆的嘀咕:真是越来越小家子气了,一点亏都吃不得。傅可馨也附和:妈,

您别生气,嫂子可能就是心疼这些菜吧。晚饭时,顾言回来了。饭桌上,

婆婆意有所指:顾言啊,你该好好管管你媳妇了,别让她一天到晚盯着那点菜,

搞得家里鸡飞狗跳的。顾言给我夹了一筷子鱼,温声说:妈,晚晚不是那样的人。

她打理菜地也辛苦。他总是这样,在我跟婆婆起冲突时,不问缘由地先安抚我。

我心里那点不快,散去了一些。婆婆冷哼一声,没再说话。傅可馨低着头扒饭,

看起来乖巧又委屈。饭后,我照例去院子里散步。走到后门,却听见外面有说话声。

是傅可馨和她母亲。妈,这是这个月的,你先拿着。是傅可馨的声音。馨馨啊,

真是难为你了,寄人篱下还要想着家里。没事妈,我嫂子那人傻,种了一大片菜,

我拿去卖她都不知道。再说,我姑姑也向着我。那也得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放心吧,我哥也向着我,他最烦我嫂子小题大做了。我站在门后,浑身的血都凉了。

原来顾言的和稀泥,在她们看来,是向着她们。我靠着冰冷的门板,

听着外面母女俩的脚步声走远,然后推开门。不远处的路灯下,傅可馨正把一叠厚厚的钞票,

塞进一个中年妇人的手里。那妇人,我见过一次,是傅可馨的母亲。我默默地看着,

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口。回到院子,我看着那片绿油油的菜地,它们长势喜人,

每一片叶子都泛着健康的光泽。我曾为它们付出了无数个清晨和黄昏。现在,

它们成了别人眼里的傻气和提款机。我回到储物间,找出了锄头和铁锹。夜深了,

顾言在书房忙工作,婆婆和傅可馨都睡了。整个院子,只有我一个人。

泥土翻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我一锄头一锄头地挖,

把那些我亲手种下的蔬菜连根拔起,扔在一边。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滴进眼睛里,有些涩。

我没有停。挖空了菜地,我又找出水管,开始往坑里灌水。水声哗哗,

像一曲不知疲倦的挽歌。天快亮的时候,一个半米深的水坑出现在了原本的菜地上。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从仓库里拖出早就买好,却一直没机会用上的电网围栏。

那是当初顾言担心有野猫野狗毁了菜地,特意买给我的。我沿着水坑的边缘,

一根一根地把桩子打下去,然后把电网仔仔细细地拉好,接上电源。最后,

我立了一块警示牌在旁边。鱼塘重地,内有电网,禁止靠近,后果自负。做完这一切,

天已经大亮。我看着眼前这个崭新的、被电网包围的鱼塘,心里那股被堵住的气,

终于顺畅了。2.第二天清晨,婆婆的尖叫声划破了顾家的宁静。啊!我的天哪!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正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地喝着粥。傅可馨也跑了出去,

随即发出一声惊呼。顾言从楼上下来,领带还没系好,闻声也快步走到了后院。

我能想象到他们此刻的表情。果然,没过多久,顾言就沉着脸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脸色铁青的婆婆和泫然欲泣的傅可馨。林晚,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顾言的声音里压着火。我放下碗,用餐巾擦了擦嘴,抬头看他:解释什么?

我把自己的菜地改成鱼塘,需要跟谁解释吗?你!顾言被我噎了一下,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好端端的菜地,被你折腾成这样!还拉上电网,你想干什么?

防贼。我吐出两个字。你骂谁是贼!婆婆立刻跳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

你这个女人心肠怎么这么歹毒!可馨不过是拿了你几根菜,你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

傅可馨在一旁拉着婆婆的胳膊,哭哭啼啼:姑姑,你别说了,都怪我……嫂子,对不起,

我以后再也不拿你的菜了,你把电网撤了好不好?太危险了。她演得声泪俱下,

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顾言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大概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让他这个一家之主很没面子。林晚,别闹了。他走过来,试图放缓语气,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可馨是妹妹,你让着她点。把电网撤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算了?我笑了,顾言,你问问她,昨天卖菜的钱去哪儿了。傅可馨的哭声一顿,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婆婆却理直气壮:还能去哪儿了?当然是她自己花了!

一个学生能有多少钱?你非要这么咄咄逼人吗?是啊,我看着顾言,

她把钱给了她妈,说是寄人篱下,靠着我这个傻子嫂子才能接济家里。顾言,在你心里,

我也是这么傻吗?顾言愣住了,他看向傅可馨,眼神里带着询问。傅可馨慌了神,

连连摆手:哥,我没有!嫂子她胡说的!我……我只是把钱存起来了!那正好,

我站起身,把钱拿出来吧。那片菜地,不算种子和肥料,光是我花的时间和精力,

折算成钱,也值个几千块。既然你说你存起来了,那就还给我吧。我……

傅可馨哑口无言,求助似的看向婆婆和顾言。婆婆气得浑身发抖:林晚!你还有完没完!

为了几千块钱,你要把这个家搅散才甘心吗?妈,我平静地看着她,搅散这个家的,

不是我。是谁把贼引到家里,还帮着贼说话,谁心里清楚。你……你这个疯子!

顾言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他大概从未见过我这样寸步不让的样子。够了!他呵斥一声,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他看着我,语气里带着深深的疲惫和失望。林晚,

我没想到你变成了这个样子。斤斤计较,刻薄尖酸。就为了这点小事,非要闹得人尽皆知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温情,只有责备。原来,真相如何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没有顾全他的面子,没有维护这个家的和睦。我的心,

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是,我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一字一句地说,被你们逼的。

说完,我拿起自己的包,径直走出了家门。我需要出去透透气。这个家,快让我窒息了。

3.我在外面漫无目的地走了一天。手机响了无数次,都是顾言打来的。我一次都没接。

直到傍晚,华灯初上,我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去。推开门,客厅里一片昏暗。

顾言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身影被窗外透进来的微光勾勒出一个落寞的剪影。听到开门声,

他抬起头。去哪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随便走了走。我在玄关换鞋,语气平淡。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晚晚,我们谈谈。没什么好谈的。林晚!

他提高了音量,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你非要这样吗?我知道你受了委屈,

我已经骂过可馨了,也让她把钱还给你。然后呢?我问。什么然后?

让她继续住在这里,继续当你的好妹妹,让你妈继续护着她,然后等着下一次,

再找个别的由头来占我的便宜吗?顾言沉默了。他无法反驳,因为他知道,

只要傅可馨还在,只要婆婆还在,这样的事情就永远不会停止。可馨她……她一个女孩子,

在外面不安全。他最终还是找了个借口。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我绕过他,想上楼。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他的手很用力,像是怕我跑掉。晚晚,我们结婚三年了。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恳求,为了这点事,就要把我们的感情都作没了吗?感情?

我回头看着他。我想起我们刚结婚的时候,这个院子还是一片荒芜。是他陪着我,

一点点把地翻出来,买来最好的土。他说:晚晚,你喜欢什么就种什么,我给你当苦力。

那时候的阳光很好,洒在他带笑的脸上,也洒在我心里。我们一起种下了第一批种子,

满心期待着它们发芽、长大。菜地第一次丰收时,他比我还高兴,拍了好多照片发朋友圈,

配文是:我太太的秘密花园,闲人免进。那时候,傅可馨还没来,婆婆对我也算客气。

我们的二人世界,简单又温馨。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是从傅可馨住进来的那天起?还是从婆婆越来越频繁地念叨一家人开始?或许,

是从顾言开始把你多担待点挂在嘴边开始。那些曾经的甜蜜,像一把淬了毒的糖,

在此刻反噬着我。顾言,我挣开他的手,你知道吗?我昨天挖掉那些菜的时候,

心里在想什么?他看着我,没有说话。我在想,当初种下它们的时候,有多欢喜,

现在把它们连根拔起,就有多决绝。我说完,不再看他,径直上了楼。身后,

他久久地站着,像一尊雕塑。那天晚上,他没有进卧室。我知道,

我们之间那道看不见的裂痕,已经大到无法弥补了。4.冷战开始了。

我和顾言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他早出晚归,我一日三餐自己解决。

婆婆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但或许是顾言警告过她,她没再主动找我的麻烦。

傅可馨则彻底当起了隐形人,整天躲在房间里,吃饭都等我们吃完了才出来。

那个被电网围起来的鱼塘,就那么静静地待在后院,像一个沉默的宣告,

宣告着这个家表面的和平早已荡然无存。我托朋友买了些鱼苗放了进去。每天给鱼喂食,

成了我唯一的消遣。看着那些鱼儿在水里快活地游来游去,

我紧绷的心情才能得到片刻的放松。这天,我正在塘边喂鱼,顾言走了过来。

他站定在我身后,隔着一段距离。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他问。哪样?我没回头,

继续撒着鱼食。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所有人都看你脸色过日子。我停下手里的动作,

转过身。顾言,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我退一步,这个家就能回到从前?他没说话,

算是默认了。可我不想回到从见了。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从前的我,太累了。

为了他口中的和睦,我忍了多少委屈,咽了多少苦水,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以为我的退让能换来他的体谅和珍惜,结果只换来了他们的得寸进尺。林晚,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失望。是啊,我自嘲地笑了笑,

以前的我,已经被你们杀死了。他被我的话刺痛了,脸色变得很难看。不可理喻。

他扔下四个字,转身大步离开。看着他的背影,我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他永远都看不到自己的问题,永远都觉得是别人在无理取闹。下午,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我妈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晚晚啊,你快回来一趟,

你爸他……他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了!我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妈,你别急,

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我挂了电话,胡乱地抓起包就往外冲。跑到楼下,

正好撞见准备出门的顾言。怎么了?这么慌张。他扶住我。我爸出事了,我要去医院。

我的声音都在抖。我送你。他当机立断,拿起车钥匙。去医院的路上,我一直攥着手,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顾言察觉到了,伸过一只手,覆在我的手背上。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

给了我一丝力量。别怕,有我呢。他说。那一刻,我心里那座冰封的城墙,

似乎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或许,他心里还是有我的。到了医院,我爸已经被送进了手术室。

我妈守在手术室门口,哭得几乎晕厥过去。我抱着她,不停地安慰她,也像是在安慰我自己。

顾言跑前跑后,办理各种手续,缴费,安排病房。他表现得像一个完美的丈夫,沉稳而可靠。

婆婆和傅可馨也来了。婆婆的脸上难得地没有了往日的刻薄,只是一个劲地叹气。

傅可馨则安静地站在一边,看起来很懂事。手术进行了五个小时。当手术室的灯熄灭,

医生走出来说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脱离危险时,我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

整个人软倒在顾言怀里。他紧紧地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没事了,都过去了。

我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也许,我们还有机会。也许,

这次的意外,能让我们重新审视彼此的关系,回到最初。我太天真了。5.父亲的腿骨折了,

需要住院静养很长一段时间。高昂的医药费和后续的康复费用,让本就不富裕的家雪上加霜。

顾言二话不说,直接刷卡付了所有的费用。我妈感激得热泪盈眶,拉着他的手,

一个劲地说:顾言啊,我们家晚晚能嫁给你,真是她的福气。顾言只是笑笑,说:妈,

我们是一家人,说这些就见外了。又是一家人。这一次,听起来却不那么刺耳了。

我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我承认,我很感动。在我最无助的时候,

是他站在我身边,为我撑起了一片天。那些关于菜地和电网的不快,

似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冲淡了。晚上,我留在医院陪护,顾言开车送婆婆和傅可馨回家。

临走前,他走到我身边,揉了揉我的头发。别太累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好。

我点点头。他走后,我坐在病床边,看着沉睡中的父亲,心里一片茫然。第二天,

顾言提着保温桶来了。里面是我最爱喝的排骨汤。我炖了一早上,快趁热喝。

他打开盖子,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病房。我妈在一旁看得直点头,脸上的笑容都合不拢。

我小口地喝着汤,暖意从胃里一直蔓延到心里。对了,顾言像是想起了什么,

我跟公司请了几天假,这几天我来守夜,你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不用,我……

听话。他打断我,语气不容拒绝,却带着一丝温柔。我看着他,心里那道坚冰,

又融化了几分。接下来的几天,顾言真的做到了。他白天处理公司的一些紧急事务,

晚上就来医院替换我。他给我爸擦身、喂饭、按摩,比我这个亲生女儿还要细致周到。

我妈私下里拉着我的手说:晚晚,夫妻没有隔夜仇。顾言这孩子,心里是有你的。

你别再跟他闹别扭了。我沉默着,没有回答。我不是在闹别扭,我只是怕了。

怕这种短暂的温情,只是昙花一现的假象。出院那天,顾言来接我们。

他不仅结清了所有费用,还给我爸安排了最好的康复中心。回家的路上,我爸妈一直在夸他。

我坐在副驾驶,看着他专注开车的侧脸,心里百感交集。或许,我应该再给他一次机会。

也给我们这个家,一次机会。回到家,婆婆和傅可馨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子菜,

说是为我爸接风洗尘。席间,气氛难得的融洽。婆婆不停地给我爸夹菜,嘘寒问暖。

傅可馨也变得格外殷勤,给我倒茶,给顾言盛汤。一切都好像回到了正轨,甚至比以前更好。

饭后,顾言把我拉到后院。鱼塘里的水清澈见底,几尾锦鲤在悠闲地游弋。晚晚,

他从身后抱住我,把电网撤了吧,好吗?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发顶,

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们……重新开始。我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

紧绷了多日的心弦,终于彻底松了下来。好。我轻声回答。我以为,苦尽甘来。却不知,

这不过是另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的开始。6.我亲手拆掉了电网。顾言站在一旁,看着我,

脸上带着欣慰的笑。那一刻,我真的以为,我们之间所有的隔阂都烟消云散了。

生活似乎真的回到了风波之前的样子。顾言对我体贴入微,婆婆不再挑三拣四,

傅可馨也安分守己。我开始重新打理院子,在鱼塘边种上了一圈花。

顾言会帮我一起松土、浇水,就像我们刚结婚时那样。阳光下,他的笑容依旧灿烂,

只是我再也找不回当初那种纯粹的心动了。心里总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提醒我,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我说不出来。直到那天,我无意中听到了傅可馨的电话。

我从康复中心回来,路过她的房门,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她刻意压低的声音。妈,

你放心吧,我哥现在对我嫂子好得不得了,她已经被哄得团团转了。我的脚步顿住了。

我哥说了,只要先把她稳住,等她爸的腿好利索了,再慢慢跟她算账。

这次她家欠了我们这么大一个人情,以后还不是得乖乖听话?电网?早拆了!

我哥一句话,她就屁颠屁颠地去拆了。真是蠢得可以。行了行了,不跟你说了,

我哥快回来了。钱我下周再给你打过去。我站在门外,浑身冰冷,如坠冰窟。原来,

那些温情,那些体贴,那些看似和睦的表象,全都是假的。顾言对我好,不是因为爱,

不是因为愧疚,而是一种策略,一种安抚。他为我父亲付出的一切,

都变成了一笔沉甸甸的债,一把悬在我头顶的剑。等时机一到,他就会用这笔人情债,

来彻底地掌控我,让我再也无法反抗。我扶着墙,才能勉强站稳。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我一步步挪回房间,关上门,瘫坐在地上。

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可我的世界,却在一瞬间,崩塌了。晚上,顾言回来,

像往常一样,给了我一个拥抱。今天累不累?他问。我僵硬地靠在他怀里,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只觉得一阵恶心。不累。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可怕。他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那就好。对了,

下周末是我妈生日,我们一家人出去吃个饭,好好庆祝一下。一家人……

我咀嚼着这三个字,觉得无比讽刺。对啊,他笑着说,到时候把爸妈也接上,

人多热闹。他规划着未来,语气里充满了对和睦家庭的向往。而我,

只是他这个完美家庭蓝图里,一个需要被管教和驯服的棋子。

我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第一次发现,原来一个人可以虚伪到这种地步。好啊。

我微笑着点头。顾言,你不是想演戏吗?那我就陪你演。只是这一次,剧本要由我来写。

7.婆婆的生日宴,定在了本市最高档的酒店。顾言包下了一个豪华包间,请来了不少亲戚。

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们顾家是多么的和睦美满。宴会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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