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都市小说 > 重生后主动签下离婚协议放弃孩子的抚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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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重生后主动签下离婚协议放弃孩子的抚养权主角分别是蒋梅迟作者“梦皓悦”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签离婚协议时我重生带着前世的记我果断甩掉软饭硬吃的凤凰他得意洋洋分走我一半房产:“没了你这辈子注定孤寡!”可我觉醒了绝对清晰天赋——看见他妈藏起我母亲的遗听见他爸谋划挪用我父亲的赔偿系统提示音冰冷回响:复仇进度10%,请收集致命证据链当我把离婚财产分割书甩在他脸上监控正拍下婆婆在毒汤里下药的瞬第一章“向签了这套房分我一存款给我三十大家好聚好”迟巍...
主角:蒋梅,迟巍 更新:2025-07-20 15:3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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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离婚协议时我重生了。带着前世的记忆,我果断甩掉软饭硬吃的凤凰男。
他得意洋洋分走我一半房产:“没了我,你这辈子注定孤寡!
”可我觉醒了绝对清晰天赋——看见他妈藏起我母亲的遗照,
听见他爸谋划挪用我父亲的赔偿金。系统提示音冰冷回响:复仇进度10%,
请收集致命证据链当我把离婚财产分割书甩在他脸上时,
监控正拍下婆婆在毒汤里下药的瞬间。第一章“向暖,签了吧。这套房分我一半,
存款给我三十万,大家好聚好散。”迟巍的声音钻进耳朵,像一根生锈的针,
一下扎破了我脑子里那层混沌的膜。刺眼的阳光从窗户射进来,
把面前那张薄薄的离婚协议书照得惨白一片。空气里,
还有昨晚他和他妈在客厅高声商量分家产时留下的烟味和劣质酒精的味道,凝滞着,
令人作呕。这就是我上辈子签下自己名字的瞬间,
亲手把自己推进一场精心谋划了二十年的噩梦里。可这次,我的手没有动。
指尖悬在纸页上方,微微发颤。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一声急过一声,
撞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视野里的一切都在晃动,
剥离出另一个清晰得令人窒息的图层——迟巍那张刻意显得疲惫又无奈的脸后面,
是他藏在廉价西装口袋里、微微凸起的避孕药空盒轮廓。那是他偷偷给我下的,整整三个月,
一点点侵蚀掉我最后做母亲的可能性。一股冰冷的、刻骨的恨意从脊椎猛地窜上来,
瞬间冻结了所有恐惧和茫然。“呵,”一个单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嘶哑得不像我的声音。
我把悬在半空的手收了回来,重重撑在冰凉的木质桌面上,俯身,
凑近那张惊疑不定、瞬间绷紧的脸。“迟巍,卖身也得先看看有没有本钱吧?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房子,是我爸妈拿命换的。存款,是我加班加到胃出血挣来的。
你?凭你在外面养女人花的那些钱?还是凭你妈教唆我爸喝酒把他送走的人情债?
”我清晰地吐出最后四个字,“做你的春秋大梦!”他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精心维持的伪善面具被这句话砸得四分五裂。“你…你胡说什么!”他猛地站起来,
带倒身下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噪音,眼睛里全是猝不及防的暴怒和巨大的恐慌。“你疯了!
向暖!我看你是真疯了!”“疯的是你们一家子吸血鬼!”我一步不让,声音也猛地拔高,
“不签是吧?”我抓起桌上的离婚协议书,狠狠撕开!
纸张破裂的脆响尖锐地划破了凝固的空气。伴随着这撕裂声——滴!宿主复仇执念达标!
绝对清晰天赋加载中:视觉敏锐度MAX,听觉捕捉范围MAX,记忆回溯功能MAX。
复仇目标锁定:迟巍欺诈、投毒、精神迫害,蒋梅教唆、故意伤害,
迟强侵占巨额财产。初始任务:回收被侵占资产,并收集核心证据。
任务进度:0%。奖励:未知。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电子音直接在脑海里炸开,
眼前的景象瞬间不同。迟巍暴怒扭曲的表情在视觉MAX的捕捉下纤毫毕现,
甚至能看清他额头因为紧张和恼羞成怒冒出的几粒细小汗珠。
隔壁房间传来极其轻微的脚步声——他那个精于算计的妈,蒋梅,
正屏住呼吸贴在门板上偷听。迟巍被我撕毁协议的举动和刚才戳中要害的指控砸懵了,
脸涨成猪肝色,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手指颤抖着指着我。“好!好!向暖,你有种!
离了婚你别后悔!等着瞧!你这辈子注定就是个没人要的孤寡命!”他咬牙切齿,
每一个字都淬着毒汁。这是他上辈子甩给我的“祝福”,
然后就和那个年轻漂亮的、家里有点小钱的女人双宿双飞,而我在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后,
像一块破抹布一样被抛弃。“放心,”我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
心里的冷意让我的声音也冻住了,
“孤寡也比睡在你这种靠骗女人钱活、骨子里都烂透了的渣滓边上强一百倍!滚!”“你!
你给我等着!”他彻底撕破了脸,眼神阴鸷得如同吐信的毒蛇,抓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
狠狠瞪了我一眼,砰地摔门而去。那巨大的声响在屋内回荡,震得墙皮似乎都在簌簌掉落。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阳光依旧刺眼,尘埃在光柱里无声起舞。我闭上眼,
深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系统音的余韵还在脑海里回响,像警钟,也像基石。
混乱的思绪被一股强大的、非人的理性强制梳理清晰。没有恐惧,没有迷茫,
只有冰冷的任务目标列表:1. 房子不能卖。哪怕撕破脸闹得鸡飞狗跳,
产权证必须死死守住。2. 要钱?可以! 但我要的,是我爸妈所有的财产!我要算总账!
3. 证据。关键在证据!那个系统提到过“回收被侵占资产”,说明一切必须有据可依。
迟巍给我下药……那药的包装盒和购买记录呢?
蒋梅当年是怎么刺激我爸、导致他酒后驾车出事的?迟巍他爸迟强,又是怎么一点一点,
像蚂蚁搬家一样把那笔肇事赔偿金挪走的?我必须快。念头刚起,
隔壁卧室门就传来极其轻微的“吱呀”声。那种故意放轻动作、生怕人察觉的鬼祟感,
在我的听觉MAX状态下被无限放大。我立刻转身走进卧室。迟巍他妈——蒋梅,
正背对着门口,半蹲在我的床头柜前,动作飞快。
我的目光穿透了她那件质地廉价的花外套——视觉敏锐度MAX自动聚焦,
精准地锁定在她手中正慌乱藏进抽屉最深处缝隙里的一个硬纸板相框角落。照片泛黄,
边缘微微卷起。那是我母亲年轻时的遗照!心头猛地被刺了一刀。
愤怒的岩浆在冰冷的指令框架内奔涌,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这老妖婆,连死人都不放过!
她想做什么?毁掉?藏起来让我找不到?只为让我屈服?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冲过去撕打她的冲动。冲动撕不碎证据。我猛地一步上前,
动作快得让蒋梅根本来不及反应,一把拉开了她还没来得及关严实的抽屉!“啊!
” 蒋梅猝不及防,吓得浑身一哆嗦,猛地站起身转过来,
脸上那副虚伪的、刻意堆积出来的“为你操心”表情还没收干净,夹杂着惊愕和狼狈。
她下意识地用枯瘦的手去挡抽屉,“暖暖…你看你,闹什么啊?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
何必闹这么僵呢?妈就是进来帮你们收拾收拾…”“收拾?” 我冷笑,
手指精准地从抽屉深处摸出了那个被藏起来的硬纸板相框。冰冷光滑的表面刺痛了我的指尖。
照片上的母亲,目光宁静温柔,仿佛穿透了时光,在温柔地看着我,
也无声地嘲弄着眼前的丑恶。“把相框藏进抽屉缝隙里,也叫收拾?
”蒋梅的脸皮明显抽动了一下,随即挤出更深的褶子,试图去抓我的手腕,
声音拖得又尖又长,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哎哟!暖暖你这孩子!
妈这不是看屋里乱糟糟的,怕你们不小心碰坏了吗?这可是一凡他亲娘唯一的照片了,
得好好收着啊!快给我,妈给你放好……”她动作很快,带着一股蛮力就想把相框抢回去。
“放手!” 我厉喝一声,手臂猛地一挣,没让她碰到。
蒋梅被我猝不及防的力道带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脸上终于彻底绷不住,
露出那种刻入骨髓的怨毒和精明。“向暖!你什么意思!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是不是?
这破房子要不是有我儿子撑着,你一个女人家能守住?你那早死的老娘就是没福气!
享不了儿子媳妇的福!”那句“早死的老娘”像一把毒刺,狠狠扎进心脏最深处的旧伤。
怒火轰然炸开!我扬手!眼看就要把积蓄了两辈子的愤怒狠狠掴在那张令人作呕的老脸上!
“叮咚——叮咚——”急促的门铃声像冷水,兜头浇下。硬生生止住了我挥出的手掌。
蒋梅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扯开嗓子朝门外喊,声音又尖又高还带着哭腔,
充满了委屈控诉:“谁啊?!快进来啊!快看看这个没良心的媳妇啊!要打婆婆了!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我不活了啊!”大门被打开。
迟巍带着两个穿着深色夹克、一脸公事公办的陌生男人站在门口。那两人胸口都别着工作证。
看到门内的情形——蒋梅拍着大腿哭天抢地,我手里拿着母亲的遗照,脸色铁青,
空气里是剑拔弩张、即将爆发的火药味。两人明显都皱了下眉头。迟巍站在他们身后,
嘴角掠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得意冷笑。“你好,我们是XX保险公司的理赔专员,
”为首的那个国字脸男人上前一步,语气平静而公式化,但目光锐利地在客厅扫了一圈,
尤其在我脸上多停留了一瞬,“关于你父亲,向国栋先生事故赔偿金的最终划拨文件,
需要您作为唯一法定继承人签字确认。”蒋梅的哭嚎声戛然而止,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刚才还准备撒泼打滚的精气神一下子萎靡了,眼神飘忽,
开始躲闪那两个理赔专员审视的目光。迟巍脸上那丝得意的笑也僵住了,一丝慌乱闪过眼底,
但他反应很快,立刻换上那副“深情款款”的标准好丈夫面具,几步走到我身边,
伸手就来搂我的肩膀,声音带着“无比诚恳”的关切:“暖暖,别这样对妈。两位同志,
不好意思,让您们看笑话了。家里一点小摩擦,我们夫妻俩正闹别扭呢。
”他试图营造一种“家务事、我来解决”的氛围,想把局面控制住。
我的手在背后攥紧了母亲的相框边角,尖锐的棱角几乎要刺破掌心。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闪过:核心目标:回收巨额赔偿金。次要目标:迟强挪用证据。
目标人物蒋梅高度紧张。环境风险:高第三方在场。建议:克制。
强行将几乎烧穿理智的恨意按回冰冷的指令框架。赔偿金!
这笔巨额赔偿金是迟家人觊觎的核心目标,蒋梅的紧张和迟巍那瞬间的慌乱,
就是最好的佐证。他们肯定已经动了手脚,就等着今天文件上我签下那个愚蠢的名字。
不能冲动。这是战场的第一步,必须赢下。我微微侧身,避开了迟巍意图搭上来的手。
没有看他,没有理会蒋梅,所有的注意力投向那两位公事公办的理赔专员。语气异常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疲惫,
完全符合一个刚刚承受巨大打击又遇到家庭纠纷的年轻女人形象。“二位辛苦了。
关于这笔赔偿金的划拨,”我的声音很稳,
“有个紧急情况我需要向贵公司和相关监管部门正式备案。” 停顿一下,
目光直直看向他们,“我怀疑,存在严重的人为挪用嫌疑。我要求冻结这笔资金,
并向公安机关报案。相关线索证据,我会在24小时内整理提交。”“轰!
”这记惊雷的威力,远超我刚才撕毁离婚协议时那一声巨响。客厅死寂一片。
空气沉重得像灌了铅,连空气过滤器的嗡鸣都被挤压得微弱下去。
蒋梅那张刻满精明和刻薄的老脸,瞬间褪成惨白纸色,嘴唇哆嗦着,
瞳孔因为过度的震惊和恐惧而急剧收缩,
喉咙里发出“嗬…嗬…”如同破风箱般艰难倒气的声响。她整个人晃了两晃,
几乎是靠扒住沙发靠背才勉强稳住身体,但那枯树枝般的手指,把沙发绒布抓得死紧、变形。
迟巍的反应更是直白而丑陋。我那句“报案”刚出口,
他那副精心装点的“好丈夫”面具就彻底炸裂开来。额头上瞬间爆出几条粗壮的青筋,
脸色由涨红骤然转为凶戾的紫涨,那双惯于伪装深情和忧郁的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赤裸裸的暴戾和疯狂。他就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恶狼,
从喉管深处挤压出一声咆哮:“向暖!你找死!”人如同失控的炮弹,猛地朝我扑过来!
拳头紧握,挂着风声,目标直指我的面门!那一刻,时间流速仿佛被人为拉长。
理赔专员中那个国字脸的负责人,反应堪称专业,低喝一声“住手!”就想上前阻拦。
但太慢了。迟巍的速度和那股要同归于尽的狠劲都超出了常理。
解成帧——蓄力、蹬地、重心前倾、手臂后摆、出拳角度47°……慢得如同卡顿的旧电影。
同时,听觉捕捉MAX过滤掉所有的杂音,
精准地放大捕捉到厨房里传来的、一连串更加急促、混乱又刻意压低的脚步声!有人!
不止蒋梅一个!迟强回来了!电光石火间!我侧身!不是后退,而是迎着迟巍扑来的方向,
主动向左侧旋身。动作幅度极小,只是肩膀和腰肢一个精准的拧转。“呼——!
” 迟巍的拳头几乎是贴着我的右耳廓擦过!带起的劲风撩起了几缕发丝。
他身体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根本收不住势,
失去了目标的直拳只能徒劳地轰在我身后的门框上!“砰!咔嚓!
”沉闷的撞击声伴随着细微的骨裂声大概是他指骨撞上了包铁的实木门框边角,
混合成一种令人牙酸的动静。“啊——!” 杀猪般的惨嚎猛地从迟巍嘴里爆发出来。
他抱着剧痛的右手,蜷缩着蹲了下去,脸痛得扭曲变形,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渗出滚落。
也就在这混乱的瞬间!
厨房门口出现了迟强那张同样惊慌失措、带着底层小商人特有油滑和精算的脸!
他大概是怕迟巍吃亏才冲出来,
但万万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他宝贝儿子蹲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场景,
以及客厅中间那两个脸色铁青、显然已经被眼前暴力场面惊住的保险理赔专员。
“你们干什么!跑到我家里打人?!”迟强先声夺人,妄图倒打一耙。
他几步冲到迟巍身边护住儿子,朝着我和那两个理赔专员怒吼。“干什么?
”国字脸理赔员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渣子,目光锐利地扫过迟强和痛得直抽冷气的迟巍,
再落到缩在沙发旁脸色惨白大气不敢出的蒋梅身上,
最后定格在刚经历暴力威胁却依然站得笔直的我身上。他直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我是XX保险理赔部张强。向小姐,这是您父亲事故赔偿金的最终划拨确认函,
涉及金额较大,我们依法履职,却目睹了嫌疑人可能存在的暴力抗法威胁受害人的行径!
”他的声音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此事已超理赔纠纷范畴。
我们将立即上报总公司安保部门,并按规定向公安机关如实反馈现场情况,
申请对涉嫌人员进行控制。请您尽快整理好证据资料,我们会全力配合。
”迟强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和蒋梅一样灰败。他张着嘴,想再狡辩,
但在理赔员那冰冷的、公事公办的注视下,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只剩肥硕的身体因过度惶恐而微微发抖。地上,迟巍抱着手,还在抽气,
那点凶狠劲头在冰冷现实和剧痛双重打击下彻底瘪了下去,只剩怨毒却又害怕的眼神,
死死钉在我身上。一直僵硬着的蒋梅,听到“控制”、“公安机关”这些词时,
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像被抽掉了脊梁骨,软软地顺着沙发滑跪在地。我站在原地,
感受着迟家人投射过来的、或怨毒或惊恐的目光,背后是母亲遗照相框冰冷的棱角,
仿佛源源不断地在给我注入力量。滴!回收赔偿金主线任务关键节点突破!
链分支:迟巍家庭暴力未遂证据已被第三方专业理赔人员当场记录含现场影像。
提交任务进度:30%。触发隐藏线索:赔偿金潜在流向。
疑点指向“新汇食品小加工厂”迟强名下资产。请宿主深挖该节点。
冰冷的电子音如同冷静的旁白。赔偿金这条最重要的防线已经稳固。
我的目光越过地上狼狈不堪的迟家人,落向厨房门口那个油腻惊惶的身影——迟强。
还远远没有结束。第一章终第二章保险理赔员张强的话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迟家一片死寂。迟强脸上的油滑精明彻底被惊恐和混乱取代,肥厚的嘴唇哆嗦着,
眼珠子在张强和我之间飞快游移,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
地上的迟巍抱着肿起来的手腕,也忘了呼痛,
脸色惨白地望着那两个代表着冰冷规则和官方力量的理赔员。至于蒋梅,已经瘫软在地毯上,
手指死死抠着沙发边沿,身体筛糠般地抖。我无视他们投来的淬毒目光。径直走到茶几边,
拿起张强放在上面的那份《赔偿金最终划拨确认函》,快速翻阅。纸张哗哗作响,
在这死寂压抑的客厅里格外刺耳。视线锐利地扫过每一个条款细节,
最后停留在收款账户信息栏——迟巍的名字和卡号赫然在目,而非我这个唯一的法定继承人。
心口那股寒意凝实了几分。果然,连最后的掩饰都没有了。贪婪得如此明目张胆。“张组长,
”我将文件轻轻放回原处,语气冷静清晰,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只有任务完成的专注,
“正式报案前,请贵司按正规流程,冻结所有关联账户。相关证据,我会尽快提交。
”张强凝重地点头,眼神在我苍白的脸和迟家那几口人身上扫过,
带着职业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明白。向小姐请务必注意安全。有任何需要,
可以随时联系我。”他留下一张名片,又冷冷地看了一眼迟强,这才带着同事迅速离开。
大门关上的沉重声音,像落闸。几乎就在门锁合拢的下一秒,
客厅里压抑的、濒临爆炸的氛围瞬间被点燃!“向暖——!!
”迟巍的嘶吼带着撕裂的血腥气。他强忍着剧痛从地上弹起来,
仅剩的左手像铁钳般抓向我的胳膊,脸上是彻底的疯狂,“你想毁了我是吧?!
老子今天就先弄死你!”那股力道大得惊人,带着不顾一切的狠厉。我被他拽得一个趔趄,
身体重重撞在沙发扶手上,半边手臂剧痛!“巍儿!别!别!”迟强如梦初醒,
惊得声音都劈了叉。他猛扑过去抱住儿子,用他那肥胖的身体死死拖住迟巍,“放手!
快放手啊巍儿!现在打她没用!没用啊!”“你听见那个狗屁理赔员说什么了没有?!
她说要报案!她要冻结咱们的钱!没了那些钱…新汇厂的钱窟窿怎么堵?!
”迟巍在父亲的拖拽下疯狂扭动挣扎,眼神红得几乎滴血,死死瞪着我,“我完了!
你也别想活!贱人!”他还在奋力挣脱迟强的手,试图扑向我。混乱中,
蒋梅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像头发疯的秃鹫,枯瘦的手爪凌乱地伸过来想抓我的头发,
声音凄厉得刺穿耳膜:“丧门星!扫把星!你还我家的钱!还我家的钱啊!
都是你这个贱蹄子招来的祸事!”骂声、吼声、拉扯声、撞击声……整个客厅彻底失控。
空气里弥漫着迟巍伤手的血腥气、迟强的汗臭味、蒋梅身上那股廉价的油头粉面味,
混合成令人窒息的污浊风暴,将我牢牢裹挟在中央。我被迟巍拉着手臂,肩膀撞得生疼,
还要躲避蒋梅疯狂挥舞的手爪,头发被扯了几下。
冰冷的理性在心底运作:绝对清晰视觉精准捕捉到迟强肥胖的手指在拉拽迟巍时,
因用力过度手背上露出的半个模糊青色刺青——那是一个歪扭的“汇”字轮廓。新汇厂?
视觉MAX自动聚焦,
上那双价值不菲、明显与他经济状况不符的新款商务皮鞋的特写在他慌乱的动作中一闪而过。
财务窟窿?挪用赔偿金填的坑?听觉捕捉MAX过滤掉刺耳喧哗,
精准锁定了夹杂在蒋梅撕心裂肺哭骂声中一句含混但怨毒的低语:“…她那个死鬼爹就是该!
喝了酒硬要开…死了正好…省得耽误我儿子飞黄腾达…” 每一个字都如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母亲遗像的冰冷质感似乎透过背包传递到后背。
触发隐藏线索验证:蒋梅主观教唆行为。线索补全度+20%。
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攥紧,疼痛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几乎让我窒息。
对父亲的思念,对这家人刻骨的憎恨,连同那种要将人彻底吞噬的窒息感……汹涌而来。
“够了——!!!”我用尽全力爆发出的尖吼,强行压过了这混乱不堪的撕扯和咒骂。
声音尖锐得劈开了空气。客厅瞬间安静了。三双眼睛,带着惊愕、慌乱、怨毒,
齐齐钉在我身上。迟巍挣扎的动作僵住,蒋梅伸过来的爪子停在半空,迟强死死抱着儿子,
喘着粗气看向我。我甩开迟巍虚脱般滑落的手他大概也疼得脱力了,踉跄着站稳,
抬手将几缕被扯乱黏在汗湿额头上的发丝狠狠拂开。剧烈起伏的胸口慢慢平复下来,
刚才被淹没的冰冷理智如同潮水褪去后的坚固礁石,重新浮现出来。
刚才爆发的混乱不是失控,是收集。我看向他们,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冰原。
声音被刚才的嘶吼磨得沙哑,但更透着一股金属碰撞般的决绝:“三天。”蒋梅眼睛一瞪,
似乎又想嚎叫开骂。我猛地竖起一根手指,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凶狠:“闭嘴!
我只说一次!你们还有三天!”我的目光越过蒋梅那张扭曲的老脸,
直刺迟强那双因心虚而四处乱瞟、闪着油光的小眼睛。“钱,从哪个窟窿挪出去,一分不少,
从哪个窟窿给我填回来!” 视线落在迟巍那只肿得发亮的右手上,语气森寒,“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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