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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事始末体

阡陌跑不快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记事始末体》是大神“阡陌跑不快”的代表君末姜初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双女主初见腊月的寒风卷着细碎的雪刮过姜国宫廷冰冷坚硬的青石板御膳房后巷的偏僻角枯枝在风中呜年仅八岁的皇太女姜裹着雪白的狐裘斗正带着贴身嬷嬷准备去探望生病的母她的小脸被冻得微一双明亮的眼睛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好奇地打量着这处少来的地就在这一阵刺耳的推搡和呵斥声打破了冷“看什么看!一个低贱的质还想吃什么好的?这最后半块糕点也是你配碰的?给我拿来!”姜初...

主角:君末,姜初   更新:2025-07-20 15:2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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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女主初见腊月的寒风卷着细碎的雪粒,刮过姜国宫廷冰冷坚硬的青石板路。

御膳房后巷的偏僻角落,枯枝在风中呜咽。年仅八岁的皇太女姜初,裹着雪白的狐裘斗篷,

正带着贴身嬷嬷准备去探望生病的母后。她的小脸被冻得微红,

一双明亮的眼睛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好奇地打量着这处少来的地方。就在这时,

一阵刺耳的推搡和呵斥声打破了冷寂。“看什么看!一个低贱的质女,还想吃什么好的?

这最后半块糕点也是你配碰的?给我拿来!”姜初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单薄破旧宫装、瘦骨嶙峋的小女孩被一个身材粗壮的宫女狠狠推搡在地。

积雪和污泥瞬间沾染了她洗得发白的衣服。那女孩看起来比姜初高不了多少,却异常沉默,

只是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攥着手里一小团黑乎乎的东西——大约是块冷硬发霉的糕饼碎屑。

她跌倒时一声不吭,唯有一双眼睛,像受伤的小狼崽,狠狠地、倔强地瞪着那个抢夺的宫女,

那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愤怒和冰冷的恨意。宫女被这眼神瞪得有些发毛,

更是恼羞成怒,抬脚就要去踩女孩的手:“还敢瞪我?反了你了!松手!”“住手!

你在干什么!” 一声清脆却带着不容置疑威仪的童音骤然响起,打破了这欺凌的一幕。

姜初小小的身影快步上前,狐裘的毛领在寒风中拂动。她挡在了那女孩身前,

小小的身体竟也透出一股迫人的气势。那宫女猛地回头,

看清来人服饰和那张虽稚嫩却已显贵气的脸,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雪地里,

额头触地:“奴、奴婢该死!见过皇太女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姜初没有立刻理会她,目光先落在了地上那个女孩身上。女孩依旧保持着跌倒的姿势,

攥着糕饼的手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她抬头看向姜初,那双倔强的眼睛里,

愤怒和恨意并未消退,只是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茫然。寒风卷起她单薄的衣角,

她瘦小的身躯在雪地里微微发抖,却咬紧了下唇,硬是一声不吭。“怎么回事?

” 姜初的声音冷了下来,转向跪着的宫女,带着天生的威仪。宫女抖如筛糠,

回、回殿下…这、这贱婢…偷、偷拿膳房的点心…奴婢…奴婢只是管教…”“她拿的是什么?

” 姜初打断她,指着女孩紧攥的手。

“是…是些…些不要的糕饼碎末…” 宫女声音越来越小。“不要的东西?

” 姜初的目光扫过宫女尚算厚实的棉衣和红润的脸颊,

又落回地上女孩单薄的衣衫和冻得青紫的手脚。她虽年幼,

但宫廷的冷暖早已在她心中刻下印记。她看向自己的嬷嬷,嬷嬷会意,

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关于“质女”的处境。姜初的小脸绷紧了。她明白了,

眼前这个瘦弱的女孩,

就是那个被送来姜国、名为陪伴实为抵押、处境比最低等宫女还不如的“质女”君末。

一种混杂着同情、不平和属于上位者责任感的情绪在她心中涌动。“以下犯上,克扣份例,

还敢在孤面前颠倒黑白!” 姜初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来人,将这刁奴拖下去,

杖责二十,罚俸三月,调去浣衣局做苦役!”宫女顿时瘫软在地,哭喊着求饶,

很快被闻声赶来的侍卫拖走。寒风里只剩下她凄厉的哭喊声渐渐远去。处理完宫女,

姜初才再次看向地上的君末。她亲自弯下腰,伸出小手:“起来吧。

”君末看着眼前这只干净、温暖、戴着精致护指的小手,又看了看自己沾满污泥的手,

眼神复杂。她没有去握那只手,而是自己咬着牙,用手撑着冰冷的地面,

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动作有些笨拙,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倔强。姜初没有介意她的拒绝,

收回了手。她仔细打量着君末。十岁的女孩,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和苛待,

身形瘦小得和自己这个八岁的孩子差不多高,脸色蜡黄,头发枯黄稀疏,唯有一双眼睛,

深邃得像寒潭,

里面藏着太多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东西——戒备、隐忍、以及一丝被深深压抑的不甘。

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姜初心中升起。她见过太多谄媚讨好的目光,也见过畏惧退缩的眼神,

却从未见过这样一双眼睛,在如此狼狈的境地下,依旧燃烧着不肯熄灭的火焰。

这份坚韧触动了她。寒风吹过,君末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裹紧了单薄的衣衫。

姜初解开了自己雪白蓬松的狐裘斗篷,在嬷嬷惊讶的目光中,踮起脚尖,

努力地将还带着自己体温的斗篷披在了君末单薄的身上。

温暖的绒毛瞬间包裹了君末冰冷的身体,那陌生的暖意让她身体一僵,

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茫然。“你叫君末,对吗?” 姜初的声音放柔了些,

带着孩童特有的清亮。她看着君末身上过于宽大、几乎将她淹没的狐裘,

又看看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一个念头自然而然地冒了出来。她挺直小小的脊背,

眼神明亮而认真,带着皇太女特有的、混合着天真与担当的郑重,对君末说:“要不,

你当我的伴读吧?” 她的语气像在分享一个美好的秘密,又像在许下一个庄严的承诺,

“以后,我保护你。” 她顿了顿,补充道,声音里充满了对未来的希冀,“我们一起长大。

”寒风似乎在这一刻停滞了。君末裹在带着姜初体温和淡淡馨香的狐裘里,

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暖意。她看着眼前这个身份尊贵、眼神明亮清澈得如同琉璃的女孩。保护?

这个词对她来说太陌生了。可姜初的眼神那样真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仿佛这承诺是天经地义。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里,冰封的戒备似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

一丝极其微弱的光,小心翼翼地探了出来。她看着姜初,

看着对方眼中那个小小的、被温暖包裹着的自己。良久,

一个极轻、却异常清晰的字从她干裂的唇间吐出:“好。”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这一个字,

却仿佛用尽了她此刻所有的力气。雪不知何时又悄悄飘落,

细小的雪花落在两个女孩的头发和肩膀上。姜初笑了,眉眼弯弯,像初升的朝阳,

驱散了冬日的阴霾。君末看着她纯粹的笑容,

紧绷的嘴角也不自觉地、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虽然转瞬即逝,但那确实是笑意。

两个小小的身影,一个明丽如暖阳,一个清冷如寒星,就这样站在风雪初歇的宫墙角落,

彼此对望着。她们的眼中,清晰地映着对方的身影——那是此刻,也是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

她们唯一能抓住的、属于彼此的微光。命运的丝线,在这一刻,

以一种看似温暖却无比坚韧的方式,悄然缠绕在了一起。

东宫湖中亭闲事暮春暖阳的东宫湖心亭。姜初卸下重担,全然信赖地倚在君末怀中,

感受着她指尖在发丝间流淌的温柔,驱散着连日来的紧绷。书卷滑落膝头,她仰起脸,

用头顶眷恋地蹭了蹭君末的下颌,

声音带着难得的轻软与依恋:“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好难得如此放肆。” 这声轻叹,

道尽了她在权力旋涡中片刻喘息的可贵。君末揽着她的手臂无声收紧,仿佛要将她揉入骨髓。

“会好的,” 她的声音低沉而笃定,像最坚固的磐石,“我们初初最棒了。” 这一次,

她垂下的眼眸里,不再有晦涩的阴霾,只有一片沉静如深海的温柔和磐石般的决心。

老皇帝的猜忌如同毒藤,权臣的倾轧如同暗礁,各地的灾情如同阴云,

边疆的烽烟如同远处的雷鸣,这艘名为姜国的巨轮正驶向未知的风暴。这些,

君末都看得清清楚楚。但她心中那片因姜初而生的天地,早已超越了地图上的疆界,

也模糊了“故国”的轮廓。那个地方,

在她记忆里只剩下冰冷的宫墙、无声的屈辱和被当作棋子的麻木。没有温暖,没有归属。

而怀中这个人,这个在风雪中朝她伸出手、用温暖狐裘包裹她、给予她名字之外尊严的女孩,

才是她愿意倾尽所有去守护的“国”。那些遥远地方传来的、关于她“身份”的召唤,

在她选择成为姜初伴读的那一刻起,在她日复一日被这份纯粹温暖浸透的岁月里,

早已被抛却在九霄云外。她从未想过回去,也绝不会回去。她的心之所向,就在这东宫,

就在这怀抱里,就在姜初身上。姜初的目光被书中那系红绸祈福的插画点亮,

眼中漾起清澈的涟漪:“书上说,写下愿望挂在家中最高处,不告诉任何人,上天就会实现。

你我试试,可好?”“好。” 君末凝视着她眼中跳跃的光,唇角扬起温柔而坚定的弧度,

心湖一片澄澈安宁。她的家就在这里,她的愿望,也只关乎此间一人。

两条崭新的红绸与笔墨悄然呈上。两人背转身,各自执笔。柔软的绸缎承载着沉甸甸的心意。

姜初写得专注而虔诚。她的愿望,是家国天下的重担?是权柄之路的艰辛?

还是…与身边这人白首不离?她小心吹干墨迹,仔细折好,藏入袖中,脸上泛起秘密的甜意。

君末握着笔,指尖是温热的。绸缎柔软,落在掌心是踏实的份量。她落笔,没有丝毫犹豫,

字字清晰,力透绸背:唯愿姜初,岁岁平安,此生顺遂。愿以吾身,为盾为刃,

永护卿侧。再无其他。这就是她全部的心愿,是她为自己选择的、甘之如饴的命运。

她将红绸折好,珍重地贴近心口,如同藏起一个永恒的誓言。两人牵着手,避开耳目,

来到那棵参天的古树下。仰望着高耸入云的树冠。“我们分开挂,” 姜初提议,

眼中闪着俏皮的光,“各自选自己认为最高的、最合心意的地方,谁也不许看对方挂在哪里!

”君末含笑点头,目光温柔似水:“好。”两人默契地走向古树的两侧。

姜初选了向阳的南侧枝桠,君末则走向了看似平凡却异常稳固的西侧高枝。

两人系好以后相继落地,并肩立于树下,抬头仰望。

两条红绸在风中朝着彼此的方向努力飘舞,长长的流苏在风中摇曳,传递着无声的牵念。

姜初望着那两条遥遥相望、各自精彩的红绸,眼中满是憧憬,她更紧地握住君末的手,

轻快地说:“你看,它们在风里,像是在遥遥相望,彼此呼应呢!”君末回握住她,

十指紧扣,掌心传递着不容置疑的暖意和力量。

她的目光长久地、温柔地流连在南枝那抹阳光下耀眼的红上,声音低沉而清晰,

带着磐石般的承诺:“嗯,无论多远,无论多久,它们都在彼此的目光里,心意相通。

就像我,永远在你身后,在你目光所及之处。”共浴氤氲水汽模糊了视线,

暖流包裹着疲惫的身躯。姜初的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君末身上。

水珠顺着君末光洁的颈项滑落,锁骨线条清晰。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攫住了姜初,

她倾身向前,带着水汽和一丝孤勇,极快地吻上了君末微凉的唇。一触即离!时间仿佛凝固。

君末的身体瞬间僵直,脑中一片空白,只有唇上残留的柔软触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心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她猛地别开脸,下颌线绷得死紧,

手指在水下死死攥紧,指甲深陷掌心。不敢看姜初一眼,更不敢泄露一丝眼中的惊涛骇浪。

姜初脸颊瞬间烧透,也仓皇垂眸,盯着剧烈晃动的水波,羞赧与无措让她几乎窒息。

沉默的尴尬,沉甸甸地压垮了浴池的暖意。自那日起,两人心照不宣地避开所有独处的可能。

东宫的廊道变得格外漫长,目光甫一接触便如触电般弹开。姜初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奏章,

试图用政务麻痹心绪。君末则在校场挥剑至力竭,或在偏殿对着摇曳的烛火长久沉默,

唯有紧蹙的眉头泄露着内心的煎熬。三个月,在刻意的疏离与各自翻腾的心事中缓慢流逝。

刺杀暮色如血,冰冷的剑锋撕裂空气,精准地刺入姜初身体,剧痛炸开的瞬间,

她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意识沉入黑暗前,

酸楚和遗憾狠狠攫住了她:阿末…那些话…还未曾…亲口告诉你…鲜血在冰冷的地砖上蜿蜒,

如同她未能诉说的情意。君末急匆匆冲回寝殿,看到的是榻上气息奄奄、深陷昏迷的姜初。

恐惧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比那刺客的剑锋更冷。太医束手无策,言明此毒诡异,

昏迷恐难自醒。夜深,死寂。君末独自守在榻边,紧握着姜初毫无知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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